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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残扇遮妆-第9章

小说: 残扇遮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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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读者的话:
    5更
    正文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4
     更新时间:2010…11…2 13:24:49 本章字数:1292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4)
    佘太君接过茹暮敬上来的茶盏,放于唇下,品了一口香茗,复把茶盏放在了桌子上,拉起茹暮的手,意味深长的道:“茹希,既然你嫁入广义王府,就是广义王妃,但也是廷儿的妻。妻的天,是她的夫,这道理你可懂?”
    茹暮明白佘太君的话中话,识大体的说:“奶奶的教诲孙媳会谨记于心的,孙媳既然嫁了过来,自然会恪守本分,孙媳虽然贵为千金小姐,但也不是骄纵无礼的人,请奶奶放心,日后孙媳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奶奶只管骂就是了。”千金小姐?杀人工具才对,忍一年,只忍一年。
    见茹暮说的得体恰当,佘太君赞同的笑了起来,拿出红包递了出去。
    接过红包,敬茶的礼节算是完了。茹暮恭敬的退到了一侧,坐了下来。想起方才的对话,虽然只有简短的两三句而已,但从中不难看出老人家对魏廷的关爱。
    传闻,在二皇子被坏人掳走的这九年里,颠沛流转,幸遇佘太君,悉心照料,才能得以活下来,二人感情深厚,情同亲祖孙。
    四年以前,当魏廷回来后,皇上赐了封号,又给了府邸、封地,而他执意要叫皇上封佘太君一个名号,但皇上以顾及皇家颜面为由,没有答应,二人因为此事大闹了一场。皇上因为愧对魏廷在先,于是,只得对他称佘太君为奶奶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
    魏廷为佘太君与皇上争执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受到了世人的赞誉。都传说,广义王是个至仁至孝,知恩图报的人。
    孝归孝,却也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公子哥,流连花天酒地,经常在醉酒以后,于大庭广众说,“什么广义王,本王是逍遥王,怀抱美人,品酒看戏,乐得逍遥。”这等混账话传到皇上耳朵时,可是把他老人家气得不轻,但听得多了就也懒得理会了。
    敬过茶之后,王府的侍妾才能被应允从门外放进来。门被打开了,走进两个曼妙的女子,一蓝,一粉。蓝衣女子手里抱着猫,胖嘟嘟的小白猫像一团软软的肉球,显然是被主人照顾的很好。粉衣女子,茹暮是见过的,昨日于洞房花烛,醉的迷糊的闯错了房间,大闹一场的把魏廷拉走的女子便是她。算起来,也该感谢她了。
    蓝衣女子把怀中的猫递给随行的丫鬟,对着太君做了一个万福,“花露儿给太君请安。”
    粉衣女子紧随其后,福了福身子,道:“如俏给太君请安。”
    “都起来吧。”佘太君对他们微微点首,又往门外张望了一番,“咦,怎么不见霜怡那丫头呢?”
    魏廷替没有出现的霜怡解释,“奶奶,早上,霜姐的丫鬟告诉我,昨夜霜姐感染风寒,实在是下不了床,所以,就没有来。”
    “霜怡的身体一向很好,想不到一染疾病就下不了床了,罢了。”佘太君没有怪罪霜怡的缺席,把视线移到了静坐一旁的茹暮身上,“茹希,他们都是早你进门的,因为当初圣上有旨,所以只是妾的身份,以后,你们定要和睦相处才是。”
    “奶奶说的是,他们都是王爷的妻,早孙媳进门,但论地位,我是姐姐,他们是妹妹。这样的称谓,孙媳已经感到愧疚了,日后自然会好好相处的。”
    给读者的话:
    6更;还有三章,在努力码字中
    正文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5
     更新时间:2010…11…2 13:24:50 本章字数:1254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5)
    对于茹暮的知书达理,佘太君悬着的心落了地,对着站在一旁的两位佳人,吩咐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去给你们的姐姐敬茶吧。”
    “是。”花露儿与如俏一同应道,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盏,呈给茹暮。
    “花露儿给姐姐敬茶。”说着,恭恭敬敬的把茶水递给了茹暮,面带笑意的抬起头,在看到茹暮的脸时,不禁皱起了眉。
    如俏已经见过茹暮,在敬茶的时候,头始终微微垂着,像是一朵害羞的花。“姐姐,请喝茶。”
    二位夫人的茶,已经喝过,茹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琢磨的浅笑,两个得宠的小妾给一个不得宠的王妃敬茶,还要亲切的喊“姐姐”,讽刺,真是讽刺,不过是谁讽刺谁呢?
    “茹希啊,在你之前,廷儿已经娶了三房了,霜怡那丫头病了,所以才没有过来,你若想要她为你敬茶,待她病好了补给你,怎样?”佘太君明着向着茹暮,但话里却有一丝试探的味道。
    茹暮在脑海里勾勒出此时自己的样子,然后笑了起来,“奶奶说笑了,人家也非无故不来,孙媳若是因为此事而耿耿于怀,就太过小气了。说起来,孙媳应该亲自去看望她一下才是。”
    “也好,姐妹之间多多走动走动是好事儿。霜怡那丫头比你大很多,廷儿管她叫姐姐,你是廷儿的妻子,也管她叫姐姐吧,见面时别端着架子,客客气气的喊一声霜姐。”佘太君把该嘱咐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明人不说暗话,都是一家人也没有道理藏着掖着了。
    “是,孙媳知道了。”茹暮应了一声。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疑问,佘太君是谁?从哪里来的?为何会在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霜怡又是谁?为何佘太君要向着她说话?为何魏廷要叫她为霜姐?还有如俏,应该是一个争风吃醋的主儿,以后有的瞧了。
    “你们姐妹该见的,该看的,也都见了,看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开饭吧。”佘太君对着身后的女婢使了个眼色,女婢便走了出去。
    少顷,端着菜肴的丫鬟们鱼贯而入,把各式菜肴摆放到了桌子上,又无声的退了下去。在佘太君一声“吃饭吧。”以后,所有人才拿起了碗筷。
    一夜寒毒侵体,叫茹暮消耗了不少精力,肚子异常的饿,她自认为最大的优点便是饿的时候,只想吃饭,至于其他,一概不管。所以,除了关心哪样菜肴好吃外,连对面的魏廷看不都不看一眼。
    但看不见,不意味着听不见。魏廷的身侧做着如俏,依形势看,如俏正为得宠时,二人不顾其他人,郎情妾意的好不快活。
    花露儿吃的少,粗粗的吃了几口以后,便抱起了自己最为心爱的猫,坐在一旁拿手指逗弄着,好像比茹暮还要淡然。
    “王爷……你坏……”如俏娇嗔的道。
    声音传入佘太君耳朵,“咳”发出好似无心的一声清咳。
    沉浸在甜蜜里的如俏顿时间花容失色,笑意僵在脸上,不敢再与魏廷嬉戏,闷下头,吃着饭,好似味同嚼蜡……
    给读者的话:
    7更,郁闷啊,出去了两个小时……祈祷今天能把9更通过
    正文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6
     更新时间:2010…11…2 13:24:50 本章字数:1200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6)
    一顿早饭,吃得是津津有味,普通的一碗粥竟也被茹暮吃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走在院子里,看着被清扫干净的石板路,又仰起头看看枝桠上的白雪,才终于确定,昨日下了一场大雪。
    从厅堂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路途不算远也不算近,周遭没有什么夫人的房间,就算是个傻瓜,也不会走错路。茹暮心领神会的一笑,笑容里有她的明了。罢了,与那样的人计较那样一个蠢问题,无非是在浪费时间。可她在王府又是干什么?也不过是在耗时间。
    寒冬,凛冽的风吹打在脸上,换来如刀割一般的痛,真真切切的痛令她清醒,清醒的告诉她,现在住的,身上穿的都是茹希的。可自己所承受的罪,换作茹希会不会一样的承受呢?她确实确定不了。
    十九在茹暮身后跟着,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清瘦的背影令人心疼不已。明明是一个美人,却被阁主毁了容,明明是别人心头的宝儿,却要替嫁到王府里活受罪。王爷还真狠心,怎么可以下得去手?!想起昨日见到茹暮身中寒毒的情景,还会心痛,会难受。那张结着薄霜的脸,挂满了血迹,明明已经愈合的伤,不知为何全都绽裂开来。眼下,脸颊又肿了起来,好端端的一张脸,真的就要毁了。“小姐,你的脸要不要去请大夫?”
    “嗯?”茹暮摇了摇头,“这张脸就这样吧,毁了更好。”或许,毁了脸的茹暮才能同完美无暇的茹希区分开来。于她来说,自己始终是登不上台面的家常小菜,而茹希永远都是玉盘中的可口珍馐。茹希,你还活着吗?
    走回去时,房间里的陈设已经变了模样,大红绸缎摘了,红烛残油没了,焕然一新的屋子找不到新婚的气息。临桌坐了下来,口中有些干涩,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王府的水就比百姓家的水金贵吗?”
    十九不知该怎么样回答,只是默默的听着。
    房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佘太君拄着龙头手杖走了进来,慈祥的脸阴沉着,周身扬着一片灰蒙蒙的尘埃,唯有她手中的银质手杖,在灰黑的颜色中喧宾夺主的成为了亮点。
    茹暮察觉到异样,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为太君行礼,“奶奶……”这是怎么了?才不过吃晚饭回来,怎么会跑过来?
    “跪下!”佘太君一脸凛然,“这就是韩左相调教出来的好女儿?”
    不,当然不是,我与他没有一点关系。茹暮在心里回答,不知缘由的望向太君,“奶奶的话,孙媳听不懂……”
    佘太君从衣袖中掏出一方洁净的丝帕丢了出去,白色的丝帕好似飘一般的落入了茹暮的怀中,“你自己看看!”
    茹暮拿着丝帕看了半天,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奶奶,这丝帕跟孙媳有关系?”
    “这是你床上的帕子!”佘太君指着里面的床,举起的胳膊有些颤动,应该是被气的不轻,“难怪廷儿一早就打了你!这等不贞的女人,广义王府不要!”
    给读者的话:
    8更,惨了,编辑下班了,祈祷能通过……
    正文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7
     更新时间:2010…11…2 13:24:50 本章字数:1166
    白雪寒,梅香无人赏(7)
    不贞?白色的帕子?茹暮把目光从丝帕上收回,“奶奶,您要孙媳跪着,孙媳跪下便是。”说着,跪了下去,“可这方丝帕若是有什么血迹,才是真的不贞。”
    “是啊,老太君,如果真的有血迹,才是不贞。”十九也跪到了茹暮身边,“王爷昨夜并未在这里留宿。”
    “此话当真?”佘太君疑惑着,看着茹暮依旧肿着的脸,继续发问,“那早上廷儿为何打你?”
    茹暮如实回答,“因为孙媳把嫁衣烧了。”
    “烧了?”佘太君似在自语,她扶起跪在地上的茹暮,方才的怒意消散了大半,“茹希,难为你了,廷儿就是这样不懂事,你也不需要跟他置气,你受的委屈,奶奶定会为你讨回个说法的,告诉我,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茹暮垂下眼帘,搪塞着:“奶奶,你还是别问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昨夜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儿,要从哪一件说起呢?说魏廷微醉的挑起盖头,大怒的吼走了喜娘?说魏廷对她脸上的伤很感兴趣,狠狠的把已经愈合的它们扯开?说如俏醉酒闯进喜房,然后对魏廷吐着苦水?说他们两个情意绵绵,完全无视别人的存在?说如俏哭哭啼啼的勾搭走了魏廷的心?说他们两个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说她身中寒毒,冉驭出现为自己疗伤?说自己倒在雪地,口吐鲜血?说她在灶房泡了一宿的澡?
    佘太君拉起茹暮的手,把自己布满褶皱的老手附了上去,“孩子,你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刚刚是奶奶一时脑热,没有调查清楚就跑来与你兴师问罪,希望你别怪罪奶奶。”
    “奶奶是太爱王爷了,孙媳心里明白,也能体谅的。”茹暮轻轻的摇了摇头,“奶奶,也怪孙媳太不懂事了,与王爷置气,把嫁衣烧了,所以才惹来这无端的误会。”
    “孙媳,我知道你委屈,你好生休息吧。”没头脑的胡乱发泄一通的佘太君觉得有些尴尬,寒暄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茹暮也不挽留,福下身子,“孙媳送过奶奶。”见佘太君由丫鬟的陪伴下离开了,才对跪在地上的十九说,“你也起来吧。”
    十九站起身子,扶住茹暮,“小姐,你说老太君会不会为你讨回公道呢?”
    “会吧。”茹暮风轻云淡的说,查出谁把王爷勾搭走了并不难,何况如俏并不得太君的喜欢,只怕这一次,如俏应该是会成为某种试探的替罪羊了。试探,没错,是试探。一个稳重的老太君怎么会无端凭着一块丝帕就亲自跑过来大动肝火呢?就算要来,也是要下人过来通传。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看看这个新娶过来的儿媳听不听话,会不会在某一天受了委屈后跑回娘家?韩茹希的娘家,并非我的,不过,既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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