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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2章

幻之盛唐-第8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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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少有的,河口没有大城市的大型河流。
    这些沼泽多则多盐碱地,所以在当代的阿拔斯王朝,曼苏尔哈里发从非洲进口大量黑奴,在这里从事排干沼泽变耕地、晒盐等繁重劳动,结果造成了目前占据了巴士拉城和南部运河区的,阿拔斯帝国历史上最大的奴隶起义。
    一旦打通这条线路,也意味着短时间,阿拉比亚人发源的半岛和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被人为的割裂开来,而无法获得任何援助。
    中路,是皇帝君士坦丁五世亲自统帅的禁卫军团为主力的大军,并不走马其顿亚历山大和古罗马克拉苏的故道,而是渡过幼发拉底河后,直扑辛加拉,指向泰西封遗址附近的新都巴格达,伺机将鹰旗直接扎在阿拔斯王朝的心脏上。
    这个计划的最大的特点,在于三路大军并非齐头并进,而是有时间差的相互递进掩护。
    包鲁斯北路先行,全程在山地、高原行军,吸引北方阿拔斯军队。如果阿拔斯人来战,则罗马重步兵在山地作战对阿拔斯骑兵有优势。如果阿拔斯人不战,也没关系,只要将他们牵制在这里足矣。
    南路后行,做出攻击巴格达的姿态,即使阿拔斯人击破罗马北路军,千里迢迢翻山涉水过来,也是疲惫之师,威胁到首都更是能让,阿拔斯王朝的统治震动,。
    由皇帝统帅的中路军最后开拔,等阿拔斯人在自己领土上南北两头奔忙救援累了,罗马jīng锐大军也来了,无论阿拔斯人是否愿意决战,都城的安危迫使他们必须前来救援,而进入罗马人规划的战场,胜利都似乎是囊中之物。
    但是局势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变化。
    从安条克整备出发的南下的一路,突然遭遇了哈里发亲率的北上大军,他果断的放弃了对苟延残喘宿敌拉赫曼的围剿,而全力投入北上。
    于是这只机动部队,先是被四面八方的骑兵所纠缠住,进而被陆续进入战场的优势敌人击败,阿拔斯人的战术仍然老套而实用,先以马步弓手倾盆箭雨做热身,大量杀伤罗马人之后,趁着敌军阵形动摇,呼罗珊禁卫骑兵收起弓箭,端起长矛发起冲锋,蹂躏践踏罗马步兵。
    一时之间,战场变成了修罗地狱,罗马人尸横遍野,看到的是断臂残肢,听到的是伤兵们的呻yín和哀号。副帅巴列特拼死力挽狂澜,几乎损失了大部分的步兵和辅助部队,以及一半的骑兵,才得以逃出来。
    正在向皇帝所属中路军队靠拢,大决战提前发生的可能xìng一下子变的迫在眉睫,以至于包鲁斯鉴于力量对比的考虑,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进一步成果
第七百零三章 三川北虏乱如麻7
    消息还在传回来。安西军的捷报一个接一个,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无非就是克复城镇若干,击破叛匪若干,解救黎民若干,虽然杀获俘虏的数字加起来有些夸张,但还在传统的惯例之内。
    南八派出的一只混成游弋营,在北边的骆头川以少伏多,击溃了一只南下的小部,杀获男女约两千多人,算是确认了碎叶局势恶化的消息,己经至少有两个军州一级的大部卷入叛乱中,其他给裹挟和附庸的中小部落也有十几只。
    在突骑师等突厥别种中,拥有成年男子过万就可以算做一个大部或是军州,再加上附从的小部聚落,除掉照料牲口和看管奴隶的必要人手,很容易就可以凑出五六千控弦之士的家底,这样就算是一次比较严重的边患了。
    不过游牧民族的最大缺点是攻城无力,而且野战善攻不善守难以持久,通常只能对付一些实力和规模都有限的中小据点,不过碎叶镇这一年的收成,算是泡汤。
    疏勒镇,迦师城,今天是栗末人的七月葡萄酒节,疏勒当地也有不少栗末移民及其后裔,因此官府也格外开恩,特许他们将崇奉的金牛神和天狼星,做成相应的图腾,抬出来游街,尤其特别开放了城郭内的夜禁,让他们游行完事后,聚集在一起纵饮狂欢,这时也不局限于栗末人了,各sè藩汉百姓在临时增设的夜市和街肆中,人头潺动的火光,嬉笑游乐的声浪,哪怕在刁斗森严的内城也能感受到。
    由于身份地位的限制和安全保卫的难度,我们是没法象国内那样混进去,只能就近坐在城上看一看,居高临下,体会一些异域风情的节日盛况。
    夏日的天空格外的澄净,璀璨星河如炼如带一样,披挂在蓝的发黑的天幕上,衬印着风轻云淡中吐lù柔和光华的下弦月,就像情人恬柔眷恋的xiōng怀,让人安逸静谧的不想动。
    偶尔仰望星空时,由于地理纬度的不同,在这用特制的观测镜看起来,倒也很有些特殊的味道。
    我怀里抱着一只可爱的玩物,情致绯徊散发出来的那种恬红熏热的体息,薄薄黑纱丝裙的女仆洋装根本遮掩不住,抹xiōng小衣什么内在束缚的早就被退到腰际,紧绷绷的肌理直接摩挲在仅有的衣料上,凸起一个个可爱的战栗点儿。
    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纤柔身姿,跌宕起伏银sè的发丝象流水一样的,散佚在我的指尖,如同浮动的月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被称为月神的眷爱和祝福,来自后世二次元的熏陶,让我对这种代表荫和爱的东西,充满足够审美的越味,唯一的遗憾,她的眼睛不是红的,而是有些澄净黄的黑sè,或是再加上一对尖耳朵就完美了。不过这些也不是可以弥补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的〖真〗实心意。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态,我不由自觉加重了力度和节奏。
    “大人不要啊……”
    伊利亚弱弱的叫唤和满心挣扎的抵抗,雪sè的肌肤笼罩在月光中,隐隐散发出一种殷sè的流荧,当然这种程度的抗拒,只会如火上浇油一般让我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指,变得更加灵巧轻快。
    如弹奏一曲美妙的乐曲一般,轻车熟路的在凹凸起伏的身段上,突出衫裙的敏感点儿上,jī出抑扬起伏哀鸣莘莘的乐章来。
    “丢了丢了……”
    拍手的声音,突然在宓静的夜空中响起,羞煞人也的伊利亚,无地自容的想从我膝盖上滚下去,却被我紧紧的搂着咬住耳根,只能抽搐着着翻出白眼,jiāo俏羞极的发出一些类似幽怨猫儿一般的哀鸣声。
    围住我们的帘幕,突然被掀开一面,lù出几个女孩儿好奇的脑瓜儿“我就说嘛,阿笑最喜欢这样奇奇怪怪的类型”
    小东西,目光灼灼的盯着交缠抵抵的两tuǐ裙摆间,已经晕湿了一大片。
    “我们正打赌你能忍多久呢……”
    “不过想直接开张,这是不可能的……”
    小东西率先走到蜷成一团伊利亚的身前,用手指戳了戳tuǐ上的水迹。
    “先学会用身体shì奉人吧……”
    “先从上面开始吧……”
    “要不要让人按住她的手脚……”
    与此同时,内城的疏勒王宫,野草牺牺的庭院中,宫人内shì早已摒避一空。
    疏勒王嗣子裴耀,也在接待一个信使,自从疏勒王、大都督裴冷,年事渐高,因此领下事务都逐渐移转这个儿子处置。
    清清冷冷的夜空中,来人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道“前方让我来问,事情进行怎么样了……那位大人那里可还妥当……”
    “还是一如往昔,在别馆里游宴会宾,夜夜笙歌尔……”
    裴耀一板正sè,甚至有些谦逊的回答道。
    “除了本地一些跑要官身的人外,没有什么闲余人等现身……”
    “切不要掉以轻心……”
    来人并不见放心。
    “我们不该将关键,放在都护那头么……”
    裴耀有些迟疑问道“却非如此……”
    “什么……”
    “我们那位都护大人毕竟是国内方来日久,就算真被看出些什么……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了”
    “但是那位大人就不一样了……”
    “他可不是好应付的等闲人物,虽然方来本地不久,但在地方上经营的日子可不短,许多将佐官吏都要称他座师恩主的。连宁远国主,也是他派人送回来的……”
    “日久熏浸之下……保不得那里稍稍有失周全,就格外生出是非来”
    “都护大人为高权重,诸事繁亢,未必管的过来,就算稍稍有所疏失”……”
    来人顿了一下,换了个说辞。
    “为了上下一体的周全,就算发现什么卯端,处置起来,也会尽力寰转,将影响减至最小,不至于因小失大”
    “但是那位瀛洲公,就没有这个顾及了……你明白么”
    “这毕竟不是什么风光叟月的好事,能少一些烦扰就少一些……
    “奉迎起来一定要细心周至,勿使无暇他顾……”
    “他既然对番外舶物颇有,那珍玩奇巧之物,多献纳一些……不要吝惜”
    “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好容易有些局面和气象,只要能撑过去就是一劳永逸,沿泽数代”
    “那些人又怎能理解,我们世代人人一如既往付出的牺牲和代价呢……”
    “为了大唐和后世子孙的长久之业……”
    碎叶川西麓的,正深陷重围怀远镇,这是一个五百多户耕战一体的屯军组成的大镇,此刻。
    三儿叹了口气,放下抵肩的狙击弩,将珍贵的兵箭取下来。换上简陋的无尾短矢。他是一名专门击杀敌人头目的射声军。但那些叛胡暴民乱糟糟的服饰和武器,本身成了他们天然的掩护,很难分辨出哪个是头目。
    这里似乎被人给遗忘了,十九天,没有见到任何的后援,围攻的帐落中,构成这只叛胡军队的首领们,也在商议着“这会不会有些过了……”
    “折的儿郎多了,底下的头人们都有些怨言了……”
    “老汗主的吩咐……”
    “我们只要做足气势就够了……”
    “千万不要出死力,伤了本族的根本……”
    “就算是那些人的承诺,也未必真的可靠……只是别无选择而已”
    “要防备他们翻脸不认,须得我们自身的实力不无大损才异……
    “无论到什么时候,靠实力说话,才是我等一族最根本的道理……
    他们虽然口称汗主,但其实不过是一个较大部落的首领,自从突骑师最后一任可汗莫贺达干,也被唐军攻杀后,突骑师各部就分裂成黄黑两姓,数十个大小部帐,相互厮杀攻掠,因此稍有些实力就自称可汗者,也有十数家之多。
    后来唐人强势介入调停,这才稍稍平复了下来,转而向外夺取生存空间和资源。
    这些年大唐调兵遣将西进,那些历史悠久,或是稍有些实力的大部,也被征招了相当的战马和部众,参与攻掠亲附大食人的突厥同种乌古斯人,以转移争夺水源草场而jī化的内部矛盾。
    赶走了呼罗珊北方的乌古斯人后,他们重新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南下作为唐军本阵藩属附从,为唐军继续攻掠呼罗珊各省,以获取财货和人口。另一个则是跟随回纥军的步伐,继续北上征讨夺取,那些逃往可萨国东部的乌古斯残余,以及当地切佩佐涅让人的土地。
    因此,这些外出的部众,在唐人的旗号下东征西讨,得到足够的土地和人口后,很少有人愿意再回到本族,因此虽然还顶着同族同部之名,但实际上这些部落被人为分裂成不同地域,相对独立的好几部,而被大大削弱了。
    于是得以留在本地,他们这些势力次等一些的中等部落,在水源草场等资源矛盾大大缓解的情况下,颇是过了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好光景。
    “这处镇中有个大人物,关系到我们将来与唐人交涉的关键……
    “切不可有所闪失……”
    宁远国,一场常见的遭遇战,刚刚落下帷幕大批垂头丧气的俘虏,与其说是乱军,不如说是难民的叛贼,乱糟糟的抱头席地而坐,敢于抵抗的人,都已经变成了大坑里的尸体。
    “都逃走了么”
    一名安西军服sè的唐将,对着自己的亲信低声交谈道“正是……一个个都重新交代过了”
    “换下一个地方吧……”
    “等他们重新起事,还需一些时间,我们正好换个地头修整下……
    “其中不要干涉太多,计划的越周详,设计的点面层次越多,事情越入痕迹……”
    “且由他们〖自〗由发挥,我谨守本职,做足了份内功夫就好……”
    “甲马衣粮切不可图省事,该给的好处也不要可惜……我还指望他们给我挣足了功劳呢……”
    “那西键城哪里怎么办,好歹是个储积丰厚的大城,还有众多匠户和工场……”
    “那可轮不到我操心,自有人对付……”
    “一切都按稳妥行事,肃清一个地方,再做图谋……谁也说不出道道来”
    “延误军机的罪名,还有人能比我们更着急呢……”
    说到这里,他将一句没有让人知道的话,给吞了下去,或许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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