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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幻之盛唐-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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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的开边战争一直不断,同事也不缺乏获得战利品和功勋的境遇。
    因此唐代早期军人是一个让人羡慕乃至趋之若鹜的职业,许多浪荡子和游侠儿远赴边关投军,也是为了类似的理由,虽然高风险却也是高回报。
    这种优待却也是后世所罕有,要知道在宋明那些所谓的“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时代”,只有拥有功名的士人阶层,才能够拥有免税赋除徭役的特权,在大多数时候,地位低下长官变相的奴仆和财产。
    但到后来,这种优待,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土地兼并的日益严重,而逐渐变得名存实亡,许多将领通过隐瞒阵亡士兵的名额,吃他们的空饷,而地方上士兵的家属,由于失去了土地,变成士门豪族的附庸,优待也变成了一句空话,当兵也就变成一种畏途,府兵制度也因此彻底崩溃。
    不过在龙武军中,这种制度却被比较好沿袭了下来,事实上只要龙武军存在一天,就没有人敢对数量庞大军属提出赋税徭役的要求,因此成为龙武军的军属,竟然成为某种逃避繁重赋税徭役的捷径,甚至在一些地方出现冒充顶替的情形。
    现在变成另一项弊端,有动机不良者,花大价钱买通关节,凭这个身份对抗官府,虽然龙武军内部监管严密,但是对于军属这一块,就有些模糊。
第四百零四章 三缺一
    我坐在马车上看着文抄,顿时笑了出来,
    才出去两天,就有新的八卦,自从李辅国养病以后,市坊中又诞生新的谣传,说《兰若寺传奇之妖魔道》其实与本朝国师不空上人无关,乃是隐射那位中贵人,因为这位虽然号称虔信佛门的李善人,却丝毫没有佛门的清心寡欲,喜欢弄权,以察事厅为爪牙,行事如妖魔一般。
    打发了天兴县的那群官吏父老,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早朝会,在朝会上露个面表个态,然后和贺兰进明在朝后,一起被内招去说了几句话,出来后是一大堆昭武九姓胡商背景的官吏,堵上门来来打探消息和口风。
    现在长安城中各大政治势力,以龙武军这个团体为分野,可以用另一个时空的某种奇幻文学体系的架构来形容,就可以简单分为亲近、中立、敌视等,然后又按照守序和混乱倾向,分成若干个团体。
    所谓守序,就是主张在主流体系内的规则和手段,来解决问题,非到万不得已,至少要保持一个表面上的稳定和秩序,代表了朝中一种资重老成的稳健态度。
    所谓的混乱倾向,就是倾向希望通过激烈的变化和动荡,打破现有的政治版图和僵局,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体制内的稳定和秩序,是可以暂时牺牲的,代表的是一种**低却激进态度。
    当然在政治名利场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有有足够的利益,就算死对头也未必没有握手言和的机会,同样的利益,却可能成为亲近盟友离心和翻脸的缘故。
    现在的长安城里,有一大票人磨刀霍霍,等着吃我帐下两府的大户,因为龙武军独自私吞了长安中历年积累下来的库藏,(这一点要感谢严于律己,极力逢上的崔佑乾和严庄两位大好人)以及诸多准备在长安安家的叛军将士,一路拼命搜刮来的家私,所以一直被人念念不忘的挂记在心上。
    还有另一大票人同样也在磨刀霍霍,准备斩乱伸过来断人财路的黑手,因为少了龙武军这个关键节点的支撑,各房空有人脉和资源,却缺少相互信赖的基础和实力,基本什么事也别想做成。
    这不,朝会上已经有人提出,去年剑南大熟产出有余,可以适当增加税赋,增加国用,要知道太上才刚刚下令免赋才不到一年,因此,马上被某些“热心正直”的御史给骂的狗血淋头……
    关于军输地承包。当初有人跳出来大放厥词。说是军输项目事关国家机要。乃是前方将是地命脉也不为过。怎么可以轻易付之人手。更别说这些商人逐利无义。难以信用。怎么可能把关系国家命脉地勾当。交付给他们。
    那些清流。在舆论上死死顶这条不松口。另一些人则抬出龙武军在剑南地例子。正好问到我。我就随口说了句。如果不放心他们地信誉和行举。就让他们拿出东西来抵押担保好了。这才打开了僵局。
    本以为那些商家。在苛刻而详细地条件面前。都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反而争相竞投之。理由很简单。他们通过自己地渠道了解后。误以为既然朝廷能拟出这么详尽地章程。又索要如此巨大地担保。想必那成事地决心也很高。人亡政息或者事后推翻地风险也小了许多。
    当然这个误会最后变成一直延续到现今地制度。其中虽然不乏一些变数和反弹。甚至有地方官府罔顾朝廷地勒令。明里暗中地阻挠过境地承运商团。鼓动地方士民不停制造麻烦。但是没有更好地替代法之前。君臣也只有捏着鼻子督促贯彻下去。毕竟。连朝廷倚重地江南财赋。都要靠这个渠道分流部分转运地压力。
    这些低品地官吏中。却悄悄夹杂了一位随太子一行。同时新回到吴王李祗地门人。传达了一番他家主人想进一步拜访地意向。
    太仆卿吴王李祇、东都留守王李巨。都是在定乱中有功地宗室。本朝自中宗以后。每逢国家有事。都是以宗室拨乱反正。而入主天下地。特别是前代地太上天子。是以皇帝直系血脉以外。被边缘化地旁支郡王身份。发动宫变将父亲送上大位地。
    因此,皇帝们对宗室的事情特别敏感,对血缘亲近的宗王及其子嗣,采取的是良田豪宅锦衣玉食优养之,拥有尊崇的地位和名号,也不让其在朝堂有太多发言权的态度,倒是一些远支血脉已经淡薄的宗室,还可以在仕途上走的更远一些,甚至出将入相,如信安王李玮等,如李林甫、李等,不过他们也有限度,特别是涉及兵权,功成名就到一个程度后,就要及时激流勇退。
    但是自从永王之变后,朝廷又突然发现新的问题,让这样拥有皇家的名分,又拥有实力的宗室,长期领军在外,已经构成了新的不稳定因素。
    相比之下本朝的公主和外戚们,反而更要自由一些,既然没有大位之念,就算争权夺利,也不怕少你一个,因此也诞生了一种独特的门人政治,宗室们既然不能直接参政,就扶持一些代理人为自己的利益张目。
    正在想这件事的因果,突然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我眼前一晃,顿时喝住了前行的车马仪仗。
    契丹人,果然是契丹人,我在街上看见那被整把小辫子团起来的光头瓢子,显然因为天气热没戴帽子,愣了一下,被朝廷指为叛贼逆党之一的外种契丹,什么时候可以明目张胆的走在大街上,
    自从鲜卑山之战后,剩余的松漠外种契丹也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继续北逃,分散进入大室韦聚居的额骨河流域,一部分转入渤海的扶余、长岭地区。
    可以说,隋末大贺氏当权的老八部时代,还是当今遥辇氏主政的大八部时代,都已经彻底结束了。
    真正向李光弼的河东军投降的,只有一些小部落联合,这个耶律出身的达刺部落,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外契丹逃亡造成的空白,已经引起周边部族的觊觎,所以他们不得不紧
    靠河东军。
    件到我的仪卫,对方倒是恭恭敬敬的站在路边,等我叫过去问话。领着这些契丹人的,正是李光弼的判官韦损。
    “他们是有功之臣……”
    韦损还算客气的回答道,
    虽然头上几位老大碍于立场和身份,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但是作为底下的军头、僚属,以同乡、同年之类名义,暗中有银钱买卖的往来频繁,也并不算什么特别的秘密。
    外军需要应急口粮、肉菜罐头、御寒衣被,作战器械、车驾等各种军用物资,龙武军的军工生产剩余也需要固定的买家,如是经过正规渠道和章程,指望朝廷的官僚体系那个效率,不要说前方将士的黄花菜都凉了,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妖蛾子来。
    只要有登州商团的担保,甚至可以用俘虏来支付,这也是安东、渤海一带,各族青壮人口大量失踪的重要原因之一,又不是天天打战,哪有那么多战争俘虏。唯一的条件,就是派人跟踪观察各种产品的使用情况,好作出相应的改良改进……
    原来耶律氏所在的达刺部,在鲜卑山大战中是出了大力,早在河东军杀过土护真河之前,这些首鼠两端的小姓部落就已经和河东军取得了联系,引为后路。
    但走的最远的,做的最彻底的,还是这个全部人口只有数千,根本毫不起眼的达刺部,因此正当契丹十几万人马依据祖地,背水一战激斗正酣的时候,随着契丹人老弱妇幼的聚居地失陷的消息传来,达刺部联络的一些小部落,也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反水,以隐藏在部落中的数百名河东军精锐为先锋,突袭了王族遥辇氏族的狼头大愫,迫使其移位,一下子动摇了战局……
    因此,他们也是战后松谟草原上最大的受益者,因为作为外契丹主力的大八部残部固然是跑掉了,但是他们的牛羊和奴隶、草场、山林可是跑不掉,虽然大头都被河东军给拿走了,附近已经没有比他们更强大的势力,虽然在遥辇氏的反扑中损失了大量的青壮,但只要拥有足够的土地牛羊,草原上就从来不缺乏因为各种名目活不下去的投奔者,很快壮大起来,此次是应李光弼之请,前来朝廷受封赏的。
    通过传译知道了我的身份后,这些契丹人,都有些惊喜和激动,很快就使人
    希望用多余的牛羊,换取一些更易于贮存和耐久的罐头、烈酒,茶砖、糖块之类的物资,此外他们还有一些玉矿和沙金的出产,如果可能,希望得到一些锅铲耙叉之类的民用铁器。
    因为战争的结束,这些年剑南十七场的产能,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的逐渐转移到民用生产上,唯一的后果是,大量的小矿山、私铸作坊大量经营不善破产……
    虽然这些野人的做法很有些无理,我倒没有和他们计较的心情,只是不由让我感叹,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啊。恩不是,祸害在哪里都是祸害啊……
    本朝控制的河曲地内附党项大约有34万口,分散在静边州都督府至庆州(今甘肃庆阳县),辖下的25个党项州,其中散居在灵、盐和庆州一带的党项羌部落统称为东山部,散居在银州(今陕西米脂县)以北、夏州(今陕西横山县)以东为平夏部,以及一小部分随军迁徙到石州(今山西离石县)的石部。此外,还有在吐谷浑灭亡后,仍然留在故地的党项族人,被吐蕃称为洱药下种部。
    其中所谓大部万骑,小部上千,其实就是指成年男子的数量,因为号称举族不分男女老幼都能上马挽弓,成年男子的数量也大抵相当于部落的基本战斗力。
    号称最强大的拓拔氏族,几个大小分支加起来也就万把男子这点规模,其中还要除去一些年龄太大过小的水分,以及维持放牧生产和警戒的必要人手,虽然这些羁属部落,没有太过强大的外敌,但游牧氏族往往也是奴隶氏族,大量的牧奴如果足够的人手来看押和管理,将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此外还有草原狼群、大大小小的边境马贼等威胁。
    因此他们能凑出十分之一具装完好的骑士,组成胡陌营的骑羌团,算是很勉强了。
    毕竟后世那些口口声声狼图腾的软骨头专家,也未免把游牧民族想的太好太理想了。
    大多数时候,肥美而时宜的草场总是有限的,除了首领和少数贵族外,大多数人都挣扎在贫困于饥寒的生存线上,唯一改变生活的机会,要么去抢劫,要么就去贸易,而一场雪灾或者瘟疫什么的,就可能让一个部分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乃至遭受灭顶之灾,所以他们基本没有什么不可失去的,在生存的渴求面前,什么原则传统尊严,都是无谓的,从本质上说,和一群实在活不下去的穷鬼,没有什么两样。
    投附李光弼的耶律契丹,已经归附魏方进的拓跋党项,再加上康提辛在河中招募的沙陀小族朱邪氏,晚唐五代的几大外族都已经提前出现历史舞台上,几乎可以三缺一凑一桌麻将了……
    别过这个小插曲,回到家里,换了衣服,踏进后园就看见,小丫头、雨儿、哥舒落儿、小苹果、李侬侬几个大小萝莉一起,坐在浓密的葡萄藤下的石基上,推着哗啦作响的花牌子。
    所谓花牌子,其实就是我“发明”众多消闲小游戏之一的古代版纸牌,只是用的是六十四张各色花卉做图案,玉质或者牙质的牌面,因此也叫花牌子。因为其花样组合繁多,老少咸宜,很快就取代了传统的双陆、叶子戏,成最宫内外最流行的游戏。
    她们分别穿着粉色、藕色、米色、蜜色、水黄的薄纱裙子,袖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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