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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幻之盛唐-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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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不去搜,有多少查多少……先下手为强。”
    他又转身道
    “绿坝娘子,还请劳您差遣那些厅下地……”
    “老大啊……江湖救急啊……”
    一个听起来惨绝人擐的大呼小叫声中,闪过皱着眉头的绉老头,奔进一个身影,却是老久不见的汉中王家老二——李祈。
    “淡定啊淡定,……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好歹也是个宗室嘛……形象和素质问题啊”
    我端起初晴送上满天星华白的茶盏,吹了吹抹子,顺手在她鼓鼓的瓣儿上捏了一把,恩很好,象是刻丝蕾边的底子。
    就见他一身朱底玄黄杉,透的汗粼粼地,头上地濮头也歪,吐着舌头。把初晴端上的茶水,赫赫倒进嗓子,手中死命呼呼摇着一把从不离身,斑竹节骨,写着花间派三个大字,明显是吴道子手笔。绘满各色罗薄裙掩地美人,代表花间派二号长老身份地大号折扇,慢慢缓过劲才喘着气继续说
    “恩……老大……你家初晴看起来好象有些不同了……难道是你独家的秘方”
    他看了一眼退出的初晴,桃红粉白还抿着嘴角的娇颜。
    “废话少说,……
    我拿扇作势欲敲,他赶忙坐下来。
    “恩,我的书坊刚进长安就被查了啊……得找您老帮忙”
    “京兆府有这个胆量去查你的书么……”
    “当然不是京兆,而是御使台地那些狗鼻子的杀才……
    “你不是有军中的身份么……就说是军资啊”
    “不顶用的……“那你老爹不是宗正么,找他摆平好了啊”
    我轻描淡写的泯了口茶。正是正宗梁州新出的团花茶,初晴泡的温度适中口感正好,一种新嫩的清香不经意从唇齿缝隙间。回味于长的溢出来,显然越来越得茶道其中三味了。
    “老大你说笑么,我家老头要知晓了这干系,还不翻了天了……”
    他跨下脸来,用一种夸张地动作和表情摇着那柄宝贝扇子说。
    “整整十车新书一万五千册啊,还我最欣赏的白沉香写真话本……要再从剑南制版过来,又是十天半个月的书荒啊……”
    “你现在领那么多差事,也不缺这点勾当地收益……
    “老大,这可是你亲手创立的。代表了多少少艾少年的爱好和梦想啊,……你可以鄙视我的人品,却不能侮辱我的信念……”
    “本朝最大的地下秘书商么……”
    我宛尔一笑。逗他也逗够了,我才开口道
    “你这素来是隐秘的勾当,怎么会被殿御使的人盯上了。
    我摇摇头,他做事很小心,虽然荒唐了一点,但知道分寸和底线,所以能够一直跟随我到现在。并且担负与那些宗室往来结交套交情和消息的任务。
    “你不还有宗子队呢,怎么不叫他们出面拦下来就好了。
    所谓地宗子队,是鉴于众多宗室回到长安,门下子弟闲的无聊惹是生非的多,龙武军虽然号称不畏权贵,但鸡毛蒜皮的也管不胜管,而京兆府多半能管而无力管之,是以把抓到的倒霉鬼们,组织起来经过严酷的短期军训后。组成一支宗正执法巡查大队。按照军队的标准给粮饷和漂亮拉风的行头,让他们自己去纠察自己同类。虽然其中行事不免蛮横暴力了一点,结果效果还不错,有时候连某些三品以下官员都要退避三舍……
    当然,因为名声和身份的干系,就由这位宗正卿地儿子领头。居然还有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还不是何谐那***,还借助了察事厅的爪牙……
    他苦着脸说。
    “又是和谐……
    我放下茶盏
    吾,这可不是好现象,最近韦韬家那位左御使中丞老大也透露过,近些年察事厅一反常态,与宪台中往来密切,御使们和察事厅的公公们虽然时常不对路,但一个有名义,却没有多少实际执行能力,一个缺少名义,却有足够的资源和人手,两下结合起来,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我让言官入监诸军司,以排斥外力干涉的打算,怕要大半落空了。
    感谢大头鱼,黑呗姬,感谢提供想法和建议的广大同志们,如果这章没被和谐地话。
    ——
第三百七十九章 凡事都有代价
    “该死。
    白斯文强忍住头重脚轻的感觉,依着青苔班驳的树干,撑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已经在这里走了三天了,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还是树,道路是从蔓密潮湿到骨子里的林木中开出来,经历了无数道路两边频频遭遇的“意外”和“惊喜后,只有道路正中,那些新折断还没长的树枝的白茬儿,还能让人有稍许安全感。
    带队的人已经说的明白,既然到了这里,不要指望什么别样的心思,你们都是有家眷的人,除非肯舍弃亲人躲到蛮荒的山林里做野人,否则任何格外激烈的举动都是无谓的。
    “休息两刻,每队自行点数……”
    闻声众人丝毫不顾地面碎乱的疙人,沉重的身体落在地面,屁股刚落下,就有惨叫的跳起来,引起一阵低低的叫笑。却又一位忘记那些琐碎的注意事项而中招的……
    跨刀背弓的领头,随手在每个人面前丢下一个蒲包,许多人扒开跟顾不上分辨里头是什么,就抓着往嘴里塞,却纷纷夷了一声,不再单是那种掺了太多的浮皮豆份渣一样的所谓饼干……口感和滋味都细腻了许多,还有刚上岸时才能吃到的脱骨咸鱼板子,和煮烂糊的菜叶快梗。
    随后一个充满药味的桶,随着荡漾的瓢子,丢到一堆堆团座的人头中。
    “这两天给你们清清肠胃,敖敖筋骨,也该派上用处了。”
    白斯文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把木纳和谦卑摆上面孔。
    数月前,他还是范阳城中那些等待朝廷裁决,最终命运的无数前叛军将士之一。因为有家世的拖累,又无法狠下心来把家人杀掉以追随大燕王孤注一掷,于是这些人都不但留下来成了官军的俘虏。忍受种种折辱和驱使,又侥幸逃过那些打出血仇地官军们,在破城时的“误杀”和“清理”。
    他的运气很好。受降他们这一营的,是传说中那只大乌鸦的部下,虽然对待俘虏残酷了一点。但却是不怎么肆意滥杀乱来地,既然能活下来。似乎没有什么再不能失去的。
    但是,
    当初听说要发配到那极南蛮瘴之地,纵使身为已经投降失败者,也忍不住生出反复的念头,结果是增加了数百具面目狰狞地高悬尸体。随着熟悉的部下和面孔越来越少,一路折转磕磕拌拌上了船后。才明白另一个道理。
    在飘渺无际地大海上,一群晕船运的七荤八素的北人旱鸭子能有什么作为,半死不活的到了海南后,最后一丝企图,也彻底破灭了。
    因为在这里,这些北方的流军,就向退潮中地礁石一般显眼,再加因为语言风俗不通,满眼的茂林虽然在老兵眼里满是漏洞,但是逃进去地。最终不是变成某处腐烂的试题。就是被那些岛夷执送回来换赏赐的战利品,满肚子的想法和念头。一但点被苦乏的身体和无止的劳役消磨绐尽。
    然后就变的绝望和麻木,任由握掼刀枪的手,一天天被各色劳役的工具,磨出新的茧子来,当初于众军将士,三天两日大宴小会,坐拥抢来妇人踩着满地地财帛,相聚帐下豪饮享乐地情形,仿佛是很遥远的情形……
    慢慢才发现他地同伴,也都是颇有来历的人物,其中多是当初范阳城内的兵马头目,除了了敢死之士组成的曳落河外,还有安姓族人子弟构成的亲直八部,以及诸外将子弟组成的帐前卫和护军大营,再就是就是晋王安庆绪、郑王安庆和等诸王属的骁林军、敢健营,以及各王公宅地的私营家将……
    直到一天……一个特殊的征招令,随着骑骡子的信使,送到这个海岛的山内营地。
    重新上路,没走多远,就已经听到渐渐及近的喧嚣和轰鸣声,象一个掩在丛林中咆哮的巨兽,随着湿润的空气送过来的,还有一种他熟悉的味道,血火尘烟的味道。
    豁然开朗,一个被砍伐出来的巨大营地中,环绕着一座黑幽幽青苔班驳的古老石城,城不高却显的相当厚实,堆满了握着各色武器的人头。显然这是一座很久没有遭遇过兵火的,城头长出的腰粗大树,根蔓错结,怕没有数十年上百年的工夫,此刻却变成攻守两方共同的麻烦。
    无数矫健的身形如蚁攀附,甚至不需要最简单的云梯或是搭钩,靠着斜斜的冲刺,轻易的攀上城墙,然后又被躲在树后的守军砍劈戳刺,跳飞逐落,冲撞交织出血肉喷溅的颜色,将苍翠城墙染成暗赫色的浓重……
    高脚的望楼和寨抬上,众多跨弩擎弓的射生士,正警惕的盯着他们这只外来的队伍,领头的正在营**接递牌,高声的唱报道
    “内山林屯场……自巴打登岸三百八十一员,病留三员,途中伤退等十一员,实到三百六十七员……请覆照核验”
    营地中开珊,这才走出一些顶盔贯甲的人来
    看过他们形体面貌后之后,一一领走,被打散拆分,白斯文和另一些新面孔编成一个什,然后有人推车过来,抬下一捆捆无鞘的横刀、看山刀、阔口刀,各色的长短枪矛槊棒,任由挑选合手的。虽然陈旧却看起来相当齐全,似乎连马战的槊都找来了,
    他握上一柄制式的横刀,一种从骨子里涌出来的熟悉感,顿时淹没了疲惫和惊讶。
    “你是北边过来的把,看你的样子怕是没少吃过行伍饭的。
    他悚然一惊本能的想抽刀,又想到墙上巡曳的射手,强自忍住,却发现是一个文吏模样的人在说话……只是他没戴贯常的濮头,而是在头上包了一圈,青色地文杉也裁缩的很短。几乎看不到袖口。
    “果然是啊,你这样的刚来都是这情形……”
    对方豪不在意的说。
    “你可以叫我徐胜志,也可以叫我徐公子……哦,忘来说,我是你们这一火的书办……有什么身前需要和身后地交代。都可以找我”
    引领他们的徐胜志书办,是个典型的土生琼州人,也彻底见证这些海南变化。并从中享受得利地一代人。据说本来混海路吃饭的,可惜运气不好折了本钱。小通些文墨,因此这次从幕,跨海千里来打战,为地就是相对丰厚的保险和雇佣钱。
    徐胜志也是个相当健谈的人,一说起话来就滔滔不止。
    “不要紧张。在这里你们都算是新丁,前辈都在那里呢……流囚营”
    他只着一群队型散乱。衣甲陈旧而略显零乱,但是随便站在那里,都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味道。当头擎立着一杆方幅鱼尾大旗,白底中描一只血红的海蟹,高举着一双夸张地大钳,还有两个大大的隶字“和谐”。
    “其中领头地,都是前流岛上的军将,……你们运气好的话,将来也和他们一吧。
    他特别咬重了“前”一字
    “为什么是前……
    果然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发问道。
    “因为数年前海贼大举攻岛,众流囚军人自发死战于数倍的海贼。而保全了诸多矿产农庄。所以他们许多人,早因功被开释身份了。只不过习惯了这营生,舍不得出来另某他就而已……”
    “他们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海流囚军,也叫和谐营……你们以后大抵也会和他们一般”
    “这些是海南团练兵,自各海外州募来的唐人子弟,也是海外诸军的主力兵员”
    被他指到的,是占据了大半营地,静静坐在地上,无论是兵器甲服还是队型都最整齐的存在……
    “那些是各地前来助战的义从……“
    一群穿鱼皮甲,蛟甲却不戴头盔地人群、大多数都是轻便柔韧地纸甲和布甲。
    “那些是海南林、岩、高诸州的僚、俚兵……”
    戴着藤壳盔,没内衬而穿团练一般地镶片背心甲,却是人人狰狞纹身刺面的夷人士兵,
    “那些是海军学堂的人……也是督战和参谋……
    一群不穿甲的年轻军人人,贴身的海兰制服和金带绣刀,看起来相当精神而锐意。
    “那些是海事院的人……也是宝贝”
    一些拿着特殊的器具,正在指导众多光着膀子的军人,搬运操作小型石炮,的特殊人群。
    “那些是来自万安州的海贼陆战队啊……”
    一些穿着黑色鱼皮水靠,拿着刀斧钩等各色短兵的人群,几乎没有一个人外表是完好的伤痕累累,也象征着他们手上的人命和伤亡。
    “那些就是归化军……都是报备入籍的海外人……”
    他说的是一些明显由众多番人组成的军队,穿的都是一些比较厚实的甲衣,甚至有整个营地里也很罕见的老式铁甲。
    徐胜志特意追加补充道
    “上头也叫他们做绿卡军……理论上他们只要斩获若干,就可以获得大唐的户籍。
    “什么……为什么叫这奇怪的名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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