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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幻之盛唐-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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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少城正中景光门,凯旋的队伍才被拦下来,奉命迎接的成都小朝廷的文武,泱泱一堂,在宣慰大使高力士地带领下。手捧黄卷和朱轴早等候多时。
    在太乐署二十四节升平乐中,待鸣钟九响,协率郎奏至第五节《绉虞》之后,下马拜礼,缴还符节(由于我出兵非兵部正授,这些东西都是后来补授的)。接受赐将士饼食(这就是月饼最初起源,为军队的祝捷食品,由讨突厥而八月十五凯旋的李靖始),奏到第十三节《狸首》又有最强壮的将士,赤膊执戢带神鬼面具做破阵舞。向北方酬告皇天后土、宗庙等。
    本来按照传统,破敌国都或者牙帐后,还要将俘虏献祭太庙南门,比如供奉高祖的圆丘、供奉太宗地明堂,不过在成都行在就减免了这个程序。随后,俘虏的队伍进东门的馆驿,战利品的车队进西门的小左藏库。军队直接开进正门驻防。
    宣旨之后。我并没有从少城正门进去。因为那里被拆东墙补西墙地军需赤字,逼的捉襟见肘的郑元和一干人等堵上我。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落荒而逃“大人征南三月所用,尽剑南三年储积,安如是处之”
    八百里山道,三十七处粮院所,还有韦韬为清理边境,保证后路,所组织的二线部队近十七个营的团练、义勇,还有倍数于此的民壮所需。差点没把这位外务大管家给愁白头了,他虽然还是成都少尹,却已经火线提拔为剑南转运使,就是为了南征筹给后勤。据说靠卯吃演粮,田赋都已经开征到了后年。
    我毫不客气的丢下负责战利品分配委员会地崔光远和他们扯皮去。
    随后地节目是有功将士大赏的群宴,直接派人将猪羊牛酒送到军营里,由前往宣告赐赏地文官为作陪,进行大规模的庆祝,然后别将以上军将将被留下来,接受前庭左侧升云殿的小内宴,由高力士率小朝廷的省台三班,以及剑南地方文武官员,分两列坐陪,一些级别和档次低一些,却更加具体,针对个人和小群体的口诰封赏,以及一些成都保卫战以来酝酿的人事变动,也将在宴会上颁受,
    “功高五帝,德迈三皇,大安华夏,宾服八荒,海晏河清,阴阳顺畅,唐皇帝业,地久天长……那是一百零八名绯衣歌者,在龙鼓编钟组成的大定之乐伴奏下,用二十四部唱优之一的大秦调,涣涣齐声咏唱。
    那是开元四年,老皇帝正当32岁的壮年,刚刚剿灭了太平乱党,正是踌躇满志欲大有作为之时,在千秋诞上满饮之后,效法曹魏武酒后横槊赋诗做了这首《短歌行》,自此定为国乐。
    宫人进用九食,以牙盘九枚装食于其间,置上前。并谓之什么“百花糕”、“清风饭”、“王母饭”、“红绫饼”等,菜品如“浑羊殁忽”、“灵消炙”、“红虬脯”、“遍地锦装鳖”、“驼峰炙”、“驼蹄羹”
    所谓杯盏筹错,金尊高满,冠盖云集,樽俎星陈。肴蒸多品。八珍代变。水陆杂陈,山珍海错,择其奇异者,羽爵无算,穷乐极宴。^^
    不出意外,很快过来敬酒的,是内定前往南平府当任副都督的,成都将军席元庆,他率领的成都团结营,内选精干。外结北军,一扫过去鲜于时代的松散拖沓的积弊,在蜀中三乱和成都保卫战中出了大力,立了不少功劳,虽然还比不过龙武军的千里奔战,但担任一方重镇是绰绰有余地。
    但劝酒的人中,却没有看见老熟人汉中王。
    据说现在成都小朝廷也分为文、武和新贵、老臣两派,作为地方武臣的首领,剑南留后汉中王,一直以来不可谓不用心。可惜他的运气似乎很不好,先是他移镇蜀州,结果交换过来的蜀州兵,在都尉郭千纫地率领下发生了叛乱,然后南沼人打来时,他派兵勤王。又被南沼人的埋伏打的大败而归。经此挫折,渐渐被新近提拔的剑南长史李恒,所取代。
    而开宴之后一片喜洋洋的热切中,劝饮酒意刚浓,我直接被秘密传话的庭掖使姚恩。引进了后廷。
    重新觐见的地方不是在正朝,而是在安景宫前廷的元庆小殿里,有内臣作陪,,算是一种家常形式的会见,让我宽心了不少。太上老皇帝穿的是相当休闲地璞头紫云纱,相当精神的就坐在哪里。
    再次见已是数年。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见漂亮女人就容易脸红心跳。在老皇帝王霸之气下,满心憧憬缺又茫然无措楞头青。太上老皇帝也不是当初那个满心忧伤,常常要沉浸在回忆里难以自拔的垂亦老者,却已经多出一些隐晦难以形容,却又心照不宣的东西,竟然有些相对无语的味道。
    显然,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东西。这世上没有永远的君臣,只有永远的权术和心机。
    说过一堆“得天恩任事,幸不辱使命……”过场的官样话,
    几年没见,老皇帝身边又多了一些新鲜面孔,而一些老面孔的服色也变的更加深沉,显然龙武军北上后,这位半退半休地陛下,有培养提拔了一批班底,刚才我的宴会上算是见过的,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老皇帝身边站着那位头发如雪,梳理整齐光鉴的老臣。
    我知道这位就是钟绍京,迄今为止依然在世的唯一一位侍奉过中宗到老皇帝底四朝老臣,据说当年老皇帝还是个领从五品潞州别驾外系年轻郡王地时候,他已经是禁苑总监了,因为得到他作为内应的支持,这位仅仅只有五品头衔年轻郡王,才敢以门下王毛仲、刘幽求率领的武装亲事家奴工匠百人,在只有万骑军中陈玄礼、葛福顺、李仙枭三都尉的响应下,杀进太级殿,对权倾天下庞然大物韦后一党下手,杀尽韦党号称高过马鞭的男性,又利用掌握南衙和十六卫太平公主一党地迟疑和矛盾,拥立自己的父亲。
    钟绍京虽然比不过王毛仲、刘幽求的风光,也不及陈玄礼、葛福顺的显要,甚至从来没有拜相过,但早早就致仕的他,却是当年从龙臣子中最年长也活的最好的一位。看他霜发童颜地样子,显然也是清微子一样地养生练气之士。他的出现,暗示着什么意味。
    但随后太上皇帝,只是温文和煦地,如同闲话家常的召对,无非就是他问起南征的一些风土人情,新近做了什么曲目,又有什么新词问世,刚做的《南蛮考》何时成书之类,一桩桩列举下来,让人云深雾绕的不着边际的东西。倒让我酝酿了一肚子献功讨好表忠心的说辞,无处着落。
    这才突然说到龙武军的基业也损失不小,朝廷有意将蜀州只赋作为补偿。
    剑南的损失很大,但是主要集中在最富饶的成都附近,和一些南沼进军路线中的州县,一些防御比较强的城市,南沼人也只是洗劫了乡村,没有过多的停留。因此损失甚至要小过成都附近。因此在面君地时候。太上提出有意将蜀州唐安郡的岁入,也转封给龙武军供应,本来剑南节度使的行营在成都,但因为皇帝驾临,为了避嫌和政令管辖上纠纷。新的治所就移到了另一个相对富饶蜀州唐安郡,据说是因为那位剑南留后汉中王组织的军队,被南沼打地大败,几年都很难恢复元气了。
    但出人预料的是,却被我以龙武就食成都事属从权,本来就不合常例,此风断然不可长,一旦军队就食地方泛滥,不再依靠朝廷,而朝廷控制的税赋减少。将是国家的一大隐患纭纭,痛陈厉害,断然谢绝了。
    毕竟龙武军已经占据了诸多的资源和优势,已经足够让人眼红了,连这次守成有功的成都团结营,在军费供给上都要仰仗龙武军的鼻息。光旧食的城邑就有成都、扶风、商州三处,再多这一个富郡,只会招来更多嫉恨和攻击的口实,却把那位剑南留后汉中王等人,摆到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去。
    对此。太上到也没有什么特别地反应,转而又言他。
    一直说到战场的种种,叙述详情与细节的时候,他才也只是一个劲的夸赞和叫好,倒笑的让我有些悚然,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临别告退,才突然冒出一句。“朕百年之后,总有一些牵挂不下的事物,还有赖你多多用心了……”
    让我冷然汗下,这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托孤么。在成都城下意外大败南沼军后,把我比做诸葛武侯再临的朝野市井之言,已经达到一个**,难道这位老爷子也想学古人么……
    木木出声
    “臣唯死而后已……
    待到告退出来,我的手中已经捏着一卷这位老爷子当场挥就的御书《雨粼粼》地新词子,说是要让我谱曲配乐。
    “夜帏乱山,雨敲木栈。雨斜风喧。归路尤是来路。归时逢雨一样雨霖铃喧,山道声声啼。应道留难归也难,愁塞长空秦天暗,懒问戎机朝班事,盼回长安怕见长安,纵然殿阁依旧,三郎非复昔时颜,余生堪怜,生死荣辱听人听天,胸中块垒如困满,欲语又无言。”
    字字句句,象熔流的铅水一样重重的坠压在我的心头。
    怀着满肚子的复杂心思,又被一脸神秘兮兮的姚恩引进后廷,枯草蔓飞中地重木共梁,金彩藻井;巨柱九架,一切依稀,只是多少人非,远远看见我就恭敬的低头退立一边的宫人、内官们,也没有多少熟悉的面孔,直到远远就听到丝丝让人精神一振的细嫩轻灵地歌声。
    “看天空飘的云还有梦,看生命回家路路长漫漫
    看阴天的岁月越走越远,远方的回忆的你的微笑
    天黑路茫茫心中的彷徨,没犹豫地方向
    希望地翅膀一天终张开,飞翔天上
    站在高处远远惊鸿一瞥,只见水畔已经抽出少许嫩绿新芽的芳亭丛木中,一个身影正在欢快地跳着兔子舞,一边还唱着我信手拈来的所谓新罗曲《希望》,不由让人心胸一阔,烦恼顿然消减,不由快走几步。跟着,转过几重环曲的回廊,却听到歌声再次一变。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
    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
    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
    现在上来干什么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一个穿着个蜗牛壳,一个戴着个黄鹂头,两个精致的小人儿,正手舞足蹈的在一围获坐或立的女子中,相当陶醉的唱着后世童谣《蜗牛与黄鹂》。
    看到这一切,我更加确定,不由也童心大发的高声唱起来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就见我开声的一刹那,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丢下道具挤出人围,象风一样撞倒了一路乐工手中的琵琶和磐、磬等乐器,对着声音的方向,象欢快的小狗飞一般蹦蹿上台阶,带着一股汗津津小儿女体味,狠狠的撞进我怀里,象是要揉进我的身体纠得紧紧的,抽着鼻子,口中嘟哝着
    “坏蛋,坏蛋,……终于回来了……敢放我鸽子”
    刹难间一种难以言述的温情和幸福的感觉,也象一股热烈的潮水狠狠的撞在我心头上。满心暖意和充实,让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摸了摸从小LOLI长成大LOLI的个头,
    小人儿却是晤呜有声将满脸抑制不只的涕泪什么的,毫不客气的全蹭在我的衣袍。然后咬牙切齿呜咽几声,对示威一般张开一口糯米小牙,磨牙霍霍的拱着小脑袋,找准我肩颈上肉最厚实的地方,冷不防嗷呜就是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顿时惨叫起来
第三百五十章 家还暖
    一片吃吃的掩笑当中,我很尴尬的揉着脖子。
    “谁告诉你要在男人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号……”
    小丫头一脸无辜,理直气壮的咬着耳朵说。
    “大姑姑说的……这是驭什么之术……”
    我翻了白眼,彻底无语,还是李家女儿的光荣传统了。
    不过至少还没有,当着一干人的面,堂而皇之的拉着我的手,直接放进她胸口里,测量究竟长大了多少。
    “哥哥”我着一楞神,又一个小身影挤进我怀里。
    “我也要……”雨儿仰着小脸儿,露出企求的表情。
    于是我不得不,一边挂一个树袋熊宝宝一样,拎的我紧紧的死不撒手,似乎生怕一放手就跑了一般的小丫头和有样学样的雨儿,给其他人见礼。
    素面淡妆的杨太真容颜依昔,虽然我知道她已经奔四,但岁月似乎很难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还是那么惊心动魄的美,只是当初明灿的跳脱活跃淡了许多,却多了深邃如碧湖的恬静,不知道与她这些年,潜心修道有没有关系。
    隐隐可以看见春衫裙彩下轻隐薄透的里子,被两条细细的带子和蕾边,勒出一隆夸张的曲线来,让人有些难以抑制的鼻头发酸,几乎要流出点什么来,这不是我家特有的情趣内衣么,怎么辗转到了宫里。
    倒是她身边也增加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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