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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幻之盛唐-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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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火**于洛阳大内,最后一个是玄武营朱云,奉命留守范阳,就近随便监视节度使史思明,结果安禄山一死就遭到了围杀,结果统将朱云自刎而死,残余下来的人马,都被史思明的假子军所并。
    实在让我苦心经营试图练出一只精锐,想再会会这支让人印象深刻的部队,而颇有些大失所望。
    而这安禄山的密藏,据说是安禄山在局势恶化之下,秘密使人将搜掠来的财富,藏在洛阳北邙山一带,并留下一小队曳落河为守护纭纭。
    不过,就算真有这么一批人存留下来,没有补给也没有根据地情况,只能在困顿走向消亡
    我不缺少什么财富,再加上在襄阳刚捞了一笔,因此我范而更在意的是费立国的本身所代表的一些东西,他居然是西京密营里拥有相当分量的一个人物。
    安禄山位了谋反,处心积虑数十年,安排了无数的爪牙和密探,诸如象西京密营什么的,与龙武军的清风明月、乃至剃刀、锯齿等暗中交手的多了,坡有些大名鼎鼎的秘密组织。因此,我很感兴趣的是,战败身死后,严庄、高尚、张通儒等人手上,不知去向的这些密探组织名单和资源。
    要知道出逃后严庄,最终就死在刑州刺史黄泉手上,而这位费立国却是黄泉曾经的心腹,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把这个消息,送给太子好了”我想都没想就下了决定“反正他那里靠的近,又正好有需要……”
    当然。
    我没想到,这一点点偶然之想,居然在河北造成了另一场风波和浩劫,关于安禄山密藏的消息被太子身边的某些人走漏后,洛阳附近的驻军纷纷派人进入北邙山,以协助搜索叛贼残余为名大肆索掘,安禄山的残逆和密藏是否找到多少,已经无从得知,但是那些前朝历代的帝后王侯的陵寝墓穴就倒了大霉了,被暴力手段罗掘了不少。
第二百七十六章 李白那些事儿
    “这里事了了,我想去江陵一趟”
    不出意料的一片反对如潮
    “大人”这是随行书记杜佑的原话“断然不可”
    “主上一身,牵系我等无数身家性命,诸多成败安危,企能轻易置于险地”这话将利害说的很是直白的,是崔光远的风格。
    “大军之中,各有司责,哪有主帅亲置矢地,赴观敌境呼”这是岑参的飞急来书。
    但,我这么决定,是有许多原因促成的。
    其中重要的一条。
    就是西北朝廷,关于详理使的定罪之争,也波及到了长安的龙武军,崔器和吕泯乃是西北出身的新贵,急欲籍以查办立功,对叛臣是一副深恶痛绝义愤填膺的态度,主张株连重处之以求稳重,分别按照情节和性质,有区别的对待,细分等定罪,判官李牺居中调和,更倾向于李,因此矛盾很大。
    几次在皇帝面前公开争论互不相让,最后还是李以“河北百姓官吏多为贼挟,如法炮制,他们当如何自处,更何况还有相当的人口百姓在叛贼的控制下,如果不风青红皂白一并处之,这不是逼那些人死心为贼效力”,这条理由打动皇帝,定下头批处置的罪臣三百人的名单。
    首定为大辟的就有十八人,包括了曾在安禄山朝廷任侍中、左右仆射的前宰相陈希列、张均、张自兄弟等人,唐朝之死刑,以斩首最重。如果是大辟。还要先在犯人脸上刺字,接着割掉鼻子,然后斩下左右脚趾。再用绣杖活活打死,最后砍下头,把骨肉剁碎,在街市上陈列,又称“具五刑”。西汉初年的开国功臣彭越和韩信,都是被处以大辟之刑地。也就叛国、谋逆等十恶不赦之重罪。有这种待遇。
    他们地下场,对曾经被迫事贼的大多数人来说,更加惶惶然不可终日,这时候却有一种传闻,象崔广远等人一样,只要能拿到龙武军在关中活动时期,通信往来的证明,就可以脱身免罪。因此,龙武军出具地证明材料,被称为救命书,而炙手可热起来。我在长安的宅邸,也再次变的门庭若市起来。甚至有人打着张云容娘家人的旗号,从张妃那里,七拐八弯的找上门来。
    这是一桩怎么做都要得罪人的差事。
    而草原上由高达夫带队练兵地金吾军,也出了大事。
    我只让他小心回纥人,没想到高达夫这位老将,居然很实心眼的和回纥人狠狠干了一战,冲突的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不论是回纥人收容了战败的部落,暗中唆使之袭击唐军,还是回纥人见财起意,试图抢夺唐军的战利品和装备,这已经是一笔糊涂帐。
    作为以追击为名,跟逃跑的同罗人背后,发动突然袭击的一方,至少有三个新兵团队在所谓的误伤中,几乎全灭,还有两个团溃散,但是收不住胃口和野心地回纥某部,终于在高达夫的金吾本军中踢到了铁板,自以为得计驱使着溃兵冲进金吾军队列,并将其成功分割的回纥人,遇到了他们最头痛的混战。
    那些被分割地士兵并没有如他们意料中的溃散,而是反过来用车辆和马匹将冲进中心地冒失鬼们困住,于是回纥人不得不尝到和唐军贴身步战的苦果,他们的马匹在火焰中惊窜和崩溃,他们骁勇的骑手在混战中,拼命挥舞着短兵器,却被长枪和弩机构成的小方阵一层层的摞倒。
    至少有一千名回纥人成为俘虏,还有六千个首级被割下来,和他们的旗帜标志战马一起,作为交涉的证据,送到了受降城,这下轮到那位河西节度副大使马遂头痛了,他也不敢处置,一面急忙上报朝廷,一面派人押着这些东西,直接把球踢回长安来。
    作为破坏与一个重要盟友的团结事件,虽然对方只是回纥的一个别部,连回纥九个大姓的边都沾不上,但现在正是回纥与大唐关系最亲密的黄金时期,不但大开边市互易,还由回纥大王子率领一只三万人的回纥军,在河北作战,因此由边境冲突升级而来的外交事件,再次因为双方敏感的身份,而变的微妙起来。
    出了这档事儿,西北那些大大小小拥有有狐狸一般的心肝,兼具了豺狼或者秃鹫之类的美德和品质,的朝廷大员大老们,只怕又有借题发挥的机会,重新在长安的舞台上活跃起来。
    我暂时离开以避免表态,或许有利于事态的发展。现在长安城里当然是,再次丢给任劳任怨的老黄牛韦老二当家,他家老头子是西北行朝里资格最老的宰相,兄长是南边小朝廷的御史中丞,比我更适合担待这些东西。
    然后才是,纯粹我个人一点点的私心,我只是想去看看李白,顺便给自己放个假,自出成都以来龙武军就和救火队一样,到处疲于奔命的充当堵窟窿,补漏洞的任务。而这个时代大部分的名人,象杜甫已经收于门下,王维在官学开宗,王畅龄在成都受学,只要在世的我多已经见过,就剩这位诗仙了,顺便看看还能为这位已经很倒霉,将来还要更倒霉的老先生,做些什么。毕竟他已经五十六岁了,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对这位诗仙,我和多数国人一样有一种复杂而向往的情怀。
    生于碎叶,五随入蜀,15岁学剑术,好神仙之道,20已经游侠天下,30岁已经名动京华40岁闻达上听奇一般的人物和经历。
    异域情调、漂泊情怀其实充满李白所有诗文。李白是没有故乡的,或者说无处不是故乡,醉酒的地方就是故乡。他由碎叶入蜀。由蜀入荆楚入山东。由山东又辐射到大唐各地,沸腾地血液使他不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安住,他永远行走在漂泊地长路上。饮他的酒,洒他的泪,唱他地歌。诗人拒绝根的存在。这是彻底的漂泊情怀:把生命看做一场纯粹的漂泊,并这样实践着,在中国文化史上是没有第二人的。
    李白实在是中国诗人中的游侠。“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所有读书人心目中地偶像却不是他的偶像。他有时也说孔丘几句好话。那是他向往功名富贵了。在他眼里,游侠比皓首穷经的儒生光彩多了。“齐有倜傥生,鲁连特高妙……意轻千金裘,顾向平原笑。吾亦淡荡人,拂衣可同调。”(李白《古风其十》)只有鲁仲连这样的侠客才是可与之同调的朋友。
    李白自
    五好剑术”,他二十几岁便“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今扬州)不到一年。“散金三十万,有落魄公子,悉皆济之”。这都是些游侠行径。即使闯进了朝廷,他那强横的乃至有些无赖的游侠脾气也是不改的。力士脱靴。贵妃捧墨,御手调羹。他要求权贵尊重他,皇帝也应把他当朋友才好。他不习惯仰视。他之信任自己远胜过别人对他地信任。这一切足以令权贵齿冷,令谦谦君子瞠目结舌。
    但到这个时空,随着相关的人和事物,接触的点点滴滴越多,就越褪去那层神圣的光彩。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这一切。
    据说当年李白、杜甫、高适三人,同为近交好友,一起出游,同时做客于北海太守兼大书法家李府上,一日饮宴,身长者兼主人地李突发其想说“诸君皆当今名士,何不学古人,各言尔志呼”
    这其实就是南北朝传下来品评名士的遗风,对士林中地地位,有重大的影响。这三人,也同时代表了诗坛三大流派风格,一个是轻傲狂放的游侠派,一个忧国忧民的写实派,一个边塞特色的军旅派。
    这时杜甫才33岁,李44岁,高;。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之时。
    其中以李白最有豪情壮志,当先满饮一杯大声说,“凭小子胸中之才,如遇明主,为宰相之位,易如俯拾草芥,使寰宇大定,海内清一,谈笑间之事尔”,显然对自己的才华和未来的前途,充满了自信和自得。
    最年轻的杜甫,生性比较敦厚,接着也说“至君尧舜、醇化风俗、济时爱民,不惜此身”,他主张的是王佐奉君,想魏征之流一样,做一面君王的明镜,也算相当的塌塌实实。
    —
    到了高适则最低调,只是放下酒杯,笑笑说“古人云,陈力而就列,高某不才,自持才德,得一扬益节度使尔”却是充满了相当的现实和功利的味道,因此被人笑称为——高扬益。
    所谓时事弄人,岁月苍茫,以要求最低的高适,反而政治成就最高,两度拜相,数出为节度使,历任扬州大都督、淮南节度使、剑南节度使,远远朝过了当初的抱负;
    而杜甫虽然一辈子多数时间穷困潦倒,怀才不遇,最后要投靠高适养老,但起码还以出奔西北的义臣身份受到赏识,当过左拾遗、工部员外郎等官职,虽然不太得意,但起码有过报国的机会,世人称之为杜工部;
    只有李白同学才情心气最高,却最是时运不济,自被皇帝放逐出长安就运气用光,一直在倒霉,晚年自以为投了明主,结果却是个遗臭万年的叛贼,自己也被当做叛臣一党流放夜郎。
    这三个人的志向和境遇,可以代表安史之乱中大多数名士文人的典型。
    关于当年李白被逐出长安的内情,我也曾经私下询问过,作为当年重要当事人之一的高力士,这时他也没有那么多顾及,更兼拿钱拿的手软,并没有什么我意料中的,恼羞成怒或者勃然变色的情绪,却是当场就大大的叫起屈来。
    “这简直是冤枉死老奴了”
    “高公,这是怎么说呢”我心道,难道不是因为你被李白折辱,而向杨太真打小报告说李白做诗。影射她与祸国殃民的赵飞燕相提并论纭纭。而引起的。
    “世人皆云,是老奴陷李翰林,可老奴本来只是一个侍人出身。只要能让天家地开心,那区区一点折节,算地什么”他似乎猜出我的想法,摇头晃脑的说“只是老身这辈子,必须当这个恶名了”。
    “那又是为何”我心中更惊讶了,还有深入地隐情么。
    “谁都知道。长安乃是天子脚下,这中,水深的很”高力士的胖脸,微微露出一丝苦笑
    “偏偏这位青莲居士,却是个愣头青”
    “适才傲物不算是他的错处……”
    “但这天家里的事情,可是那么好参合的”
    “你可知道,大名鼎鼎地饮中八仙歌”
    我楞了一下。
    怎么不知道,著名的饮中八仙歌。我还会背诵呢,这是一首别具一格,富有特色的“肖像诗”。以洗炼的语言,人物速写的笔法。将他们写进一首诗里,构成一幅栩栩如生的名士风流群像图。
    “那你又可知这八位酒仙中人。都是什么路数”高力士放低了声音,继续道。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这说的是‘四明狂客‘,秘书监贺知章,他喝醉酒后,骑马的姿态就象乘船那样摇来晃去,醉眼朦胧,眼花缭乱,跌进井里竟会在井里熟睡不醒。)。
    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指汝阳王李琎,唐玄宗地侄子。宠极一时,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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