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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铁血振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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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振秦》
作者:秦云汉雨
序章
    “的的的”马蹄声响,一队黑衣黑甲,打扮大异于普通士兵的战士迈着整齐的步伐,簇拥着一位银盔银甲,胯下一匹枣红色汗血宝马的少年将军模样的人从密密麻麻士兵们自动分开的一条通道中走上前来。;这队人在被士兵们包围的约三十人的残兵前约一百步站定。
    这队士兵的百夫长令旗一挥,一列士兵把近一人高的盾牌铿然立于阵前。紧接着,一列弓弩手从盾牌后鱼跃而出,屈膝跪地,将上弦的劲弩瞄向对面的残兵。旋即,盾阵收紧。一列持戈武士在盾牌间将矛戈斜刺举起向前。几位骑马的将士手持盾牌将少年周身护住。
    这一些列动作一气呵成,只听见盔甲盾牌的铿锵声、整齐的步伐声与战马的马蹄声。其间,甚至听不见马匹嘶鸣。这阵式甚至让那三十人的残兵首领都不由得心中叫了一声:“好!”
    站定之后,除了人与战马的呼吸声,四周一片寂静。少年将军朗声吟道:“秦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义气尽,贱妾何由生”。四周的普通士兵纷纷向这位将军颔首致礼,并对这少年将军身边的精锐战士们投来赞许和羡慕的目光。
    而少年周围的军士们似乎早已习惯了来自己方和敌方的赞叹,一个个都坚定地把冷峻的目光投向敌阵,神情中没有掺杂半点的自得和傲慢。
    这是一个冬日,黄昏。太阳西沉。夕阳将西边的天空染成一种迷乱的血红色。滔滔的江水从不远处传来阵阵涛声,萧瑟的北风从这片江边的滩涂上掠过,几只乌鸦在低空盘旋着,悲哀地嘶鸣。
    这队陷于百倍于己包围中的约三十余人的残兵心中涌起了一种“穷途末路”的无奈。
    这大约三十人的队伍,队形已然散乱。但仍然用一种环形的防守拱卫着为首的一男一女。除了女子,每个人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有人持剑依戈,半蹲在地上大口地喘气。有人断了一条手臂,胡乱地用布包扎了一下,鲜血洇红了布,血水不断地从伤口流下。
    在如血的残阳照射下,早已分不清这一片狼藉的土地上,哪里是血迹,哪里是阳光。
    “尊夫人不但色艺双绝,也能吟得一手好诗。在下甚为钦慕。呵呵…”少年神色间颇有一种风流自赏的自得。这种自得和这血腥的气氛十分的不搭调。
    “咳”少年在一瞬间收回了对美丽文字的诗性感触,表情一变,一股灼人的英气油然而生。他正了正头盔,挺直了腰身向被黑盔黑甲重重包围的那位为首的男子抱拳正色道:“自函谷关一役后,四年未见。霸王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宝剑当胸而持,怀中依偎着娇美女子,被霸王放声大笑。他身上已经多处出血,伤口不下十余处,但盔甲仍不歪不斜。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伴着这霸气十足的笑声向四面散开,仿佛能把这森严的气氛和寒冷的气候融化。
    笑声转弱,霸王安抚了一下怀中惊魂未定的美人,放手离开。而后,仗剑向少年信步走来。
    少年身旁的卫士们脸色大变,整齐划一地将劲弩端正,长戈平持。用整齐划一的行动向不可一世的霸王表明:守卫主人的安全是不容轻侮的神圣职责。
    少年微微一笑,右手一挥,阻止了黑甲卫士们的进一步举动。再次向霸王拱手施了一礼:“项王兄,我敬佩你扛山举鼎,是威震华夏的第一大英雄。不如你入我大秦,寡人策封你为我大秦大将军。寡人愿与王兄共富贵,霸天下。”
    霸王嘿然一笑:道:“呸!想我项羽自江东凭八百子弟兵起兵以来,攻必克,战必胜。席卷大半华夏,未逢敌手。如今,六国王公贵族已被你横扫,寡人兄长刘邦纳命归天。今日寡人兵败乌江畔…时也,命也。”
    “啊!我项羽平生志向即是席卷华夏,雄霸天下。我堂堂西楚霸王岂能甘居人下?黄口小儿,纵使只剩寡人一人,仍可与你一战!爱妃,拿起你的剑!儿郎们,且与我一起奋力向前,取那秦王狗命!让天下人都知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并不是信口胡诌!”
    “得令!”三十人的队伍轰然应诺,这群亡命之徒倒也有一种让人钦佩的豪气。
    “哈哈哈哈…项羽,我知道你是一代英雄,但…”少年的语调突然间锐气陡增,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以…为…天…下…没…人…能…杀…的…了…你?!”
    霸王的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但忽然间…
    “啊…”霸王惊叫一声,蓦然回头,惊觉自己肋下被人用匕首捅了一记!!
    手握匕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在怀中惊颤不已的美人——虞姬。
    虞姬握匕首的双手在剧烈地颤动,呼吸十分急促。那美丽的面庞上分明显示出扭曲的痛苦。这痛苦中掺杂着一种疑惑,不解和悔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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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草原
    阳光充足的春日下午,青青的草坡上并肩立着两人。!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合身的匈奴特色铠甲外罩着一件兽皮外套,斜挎在后背上的箭壶里静卧着一把嗜血的宝弓和十几支特制的箭簇。一条黑布腰带将这人壮硕的腰身完美地勾勒出来。那双经过精心修饰过的精致兽皮靴很容易让人明了——这人的地位相当的不平常。
    正中镶嵌着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绿宝石的皮毡帽下一头不羁的长发在脑后肆意舒展,随风飘展。那方正的国字脸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慑人气魄。一撇浓密的胡子下的宽厚的嘴唇紧紧地闭着,面颊上紧绷的肌肉略微体现出一种紧张的情绪。
    浓眉下那双精悍的眼睛显露出这眼睛主人的几种精神特质——坚毅、冷酷、耐心或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位秦人打扮的翩翩美少年。少年一身灰布长袍,束发右衽。他身材修长,高度虽不及旁边的匈奴统领,但身形也是相当地健壮。腰间一条紫色丝质腰带上挂着香囊和美玉——标志着少年的身份非比寻常。
    那举手投足间若定的气度让人,特别是会让怀春的少女十二分地倾慕。少年清秀的面孔配上那过目难忘地剑眉朗目自然而然地显示出少年的品性:英俊、从容、冷静,有大智慧。
    在草原上四处鼓动的风将少年的袍子微微吹起,束发的紫色发带也随风飘逸——所谓的玉树临风不外乎就是这个样子。
    “冒顿大哥,该放出你心爱的战马了!”少年朗声提醒道。
    “子婴老弟,真的要为一匹马杀这么多忠勇的战士?我已经培养他们很久了啊。”冒顿心有不甘地问道。
    少年报以一个微笑后,说道:“我们秦人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大王子您的志向,这些条人命划得来。等到将来,这草原上的男人都是你忠勇的战士。你还犹豫什么呢?”
    听了子婴的鼓动,冒顿咬了咬牙,冷哼一声:“为了将来!”大手一挥,一匹通体纯黑的骏马从旁边的山坡上被人松开了缰绳,它甩了甩骄傲的鬃毛,快意地长嘶了两声,迈开雪白的马蹄,肆意地在草原上驰骋着。
    冒顿默默地取出宝弓,搭上特制的箭簇,提腹收胸,静静地将箭头瞄向正从眼前驰过的骏马。
    “嘟——”一声脆响,冒顿射出的响箭在电光火石间划过一道弧线,瞬间刺入骏马的腹部。
    “嘟——嘟——嘟”大约一百来支箭追随着这支冒顿的响箭射在了那骏马的身上。骏马很快变成了“刺猬”。它勉强走了几步,不堪痛苦地倒毙在这刚刚还在撒欢儿的青翠草地上。
    这些箭是紧邻着子婴、冒顿所处草坡下随时侯命的大约200人的匈奴骑射兵射出的。
    冒顿把头微微侧开,不愿见那死状惨烈的心爱骏马。
    只见他手臂上扬,高声呼喝:“射箭的重赏!百夫长,把没射箭的拉下去砍了。如果你自己没射,先把没射的砍了,然后再把你自己砍了。”
    冒顿决然地转过身去,丝毫不理会士兵群中传来的哀求与叫骂。转而淡淡地对着子婴说了一句:“走,喝酒去。我妹妹对你很有意思。我想看看你这中土的汉子酒量能不能斗得过我们草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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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又是一个明媚春光的下午。
    子婴,冒顿二人又出现在“老地方”。一月有余的相处,让脾气十分对路的两人走近了不少。二人刚刚吃过午饭。好酒好肉好胃口让他们微微有些醉意。
    二人打着饱嗝,迈着很是踉跄的步伐,一路哼着不知名地小调儿来到了这几天前埋葬着近百名匈奴勇士的地方。
    山坡上的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但山坡下的气氛却是大大地不同。
    “幸存”的这些精锐战士在两次的“清洗”中丧失了不少的好兄弟或好朋友。愤懑不平在此刻已经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情绪了。
    “坡上的那个小蛮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前几年打仗,咱们不少兄弟已经死在他们秦人手里了。真不知道大王子为啥和那小子称兄道弟。”
    “就是就是。这些天,咱们不少兄弟也是死在那小蛮子的手里啊。第一回,大王子领着我们射靶子那次。我一个耳朵不灵光的弟兄就被砍了。”
    “听说,这都是那个小蛮子给大王子出的主意。说是要给大王子选拔啥忠勇的战士。咱们弟兄,哪个不是大王子能信得过的战士啊。咱们死的那些弟兄真他娘的冤。”
    “娘的。首领射马那回,我那个那天拉肚子的三弟只顾着放屁,因为没听见箭响所以没放箭。也被杀了。冤的很呐。”
    “真希望这回,咱们大王子能给那蛮子射一箭。咱弟兄们跟着射。这叫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也好给咱死去的兄弟们一个说法。”
    “诶!说得好!”几个人一起起哄。
    “吵吵啥呢?不好好听着动静。你们这几个混小子有几个脑袋够大王子砍的?”一位十夫长的斥骂终结了这段小范围的牢骚对话。
    比较大声的诅咒和牢骚被压制下去了,但窃窃私语依旧在队伍中流转。
    正在此时,一位身着匈奴贵妇衣着的女子骑着马,翩然而来。
    有人眼力好,立刻就认了出来:“那不是咱们大王子最喜欢的三娘子么?她来这儿干啥?”
    “咱们王子别不是被那小蛮子搅昏了头,准备把三娘子送给那小蛮子当老婆吧?”
    “别胡说,小心王子割了你的舌头。”
    “嘿嘿。三娘子胸口那对家伙真不赖。比正给小牛犊喂奶的母牛都翘。看,骑马还一颠一颠的咧。嘿嘿。”
    “你小子有种,大王子的女人你都敢这么讲。不过,哈哈…不过,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啊。哈哈…”
    “嘟——”一声清脆的鸣箭声毫无征兆地响起。
    “嘟——嘟——嘟”有过两次“血的教训”的匈奴战士们不敢大意。许多人想都没想就弯弓搭箭追随着冒顿响箭的方向射了出去。
    当然,也有不少人迟疑了——因为响箭的目标正是冒顿最宠爱的三娘子!
    不射是个死,射了也可能是个死。到底射是不射呢?正在许多人犹豫之间,冒顿的号令也到了。只听他高声断喝:“停!射箭的重赏!没射的砍了!百夫长,把那些射地慢的也砍了。”
    冒顿转过脸,不再看被射成“刺猬”样的三娘子和马匹。转身对子婴说:“这回真是有点可惜。那娘们在床上真是没得说。够味儿。我本想把她借给老弟你尝尝味道呢…可惜呀…”
    子婴是个定力相当不错的人,但如此粗俗的话语还是不禁让他微微脸红。正欲反驳时,冒顿哈哈大笑:“老弟的脸面还是很薄啊。走,继续喝酒。我妹子对你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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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落下多时,月牙儿爬上了山脊。营帐外的篝火烧得很旺。许多惊魂未定的战士围坐篝火旁。有人在切切私语。更多的人看着噼啪作响的篝火暗暗发呆。
    大王子为了射一个箭靶,射一匹心爱的战马,射一个心爱的女人竟然杀了那么多人。这些看起来毫无理由,十分荒唐的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大单于宝座!干!”在挥退下人,支开守卫以后,灯火通明的营帐内,有些微醉的冒顿端起酒杯,嚷嚷着。
    “为了冒顿大哥,哦——不,为了冒顿大单于的大业。干杯!”坐在冒顿右手边客座的子婴微笑着举起酒杯,向主座当中的冒顿致意。然后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好!老弟说得好!老哥我一定要拿下大单于宝座。老子杀那么多人不就是为了我爹那宝座么。老哥我再敬你一杯。”
    “哥,你跟子婴大哥这么敬来敬去。把我这做妹妹的放哪去了?”坐在冒顿左手边的女子终于按捺不住,娇嗔地抱怨道。
    “哈哈,我妹子被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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