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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鄂东匪事-第193章

小说: 鄂东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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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男人都有自己的痛处,狗娃也有。梅子的手虽然还是那么圆润,但这种圆润的感觉是刚出锅的豆腐给的,带着温热的水分。梅子知道狗娃的痛处,狗娃想孔垅镇上只有梅子才知道狗娃的痛处。每每她的手指触及到狗娃的痛处时,狗娃的痛处就不再是痛处了,而是一些兴奋点。
    狗娃是狗娃的小名,梅子叫了八十年,而且还在叫。八十年叫一个人的小名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幸福。狗娃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习惯和幸福。狗娃的习惯和幸福就在于梅子用手轻抚狗娃的脑壳,然后叫他狗娃。
    狗娃,狗娃。梅子在激情难抑的叫唤着,下雨了。
    下雨了。
    真的下雨了。
    狗娃感觉自己的思想正在进入一个潮湿的山洞。
    洞外有雨,有一只红色的野羊,正带着它的潮湿与慌乱,在穿越狗娃的身体。
    年轻的梅子在喊:狗娃,狗娃,抓住那东西!抓住那东西我就是你的女人!
    那东西就是红色的野羊。
    蔡家山上的野羊很多,但红色的野羊只有一只。
    当狗娃明白过来的时候,红色的野羊已经消失了。
    下章预告:第145章革命功臣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第146章骗斩玉山(长篇连载詹
           第146章骗斩玉山(长篇连载詹玮著)
    温馨提示:在看本书前请先点击拙作《鄂商家族》、《**的旗帜》、《鄂东情事》、《风骚的雷池》、《大别烽烟录》、《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黄梅挑花论》、《黄梅逍遥游》、《风流探花帅承瀛》、《红色间谍梅龚彬》、《日军军妓》、《异域烟花散墨》、《飞向天王星天堂》、《黄梅戏祖邢秀娘》、《雷池往事》、《红尘魔王张宗昌》、《慰安妇1938》、《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花道》、《名伶与迷恋她的风流才子们》、《抗日1943》,顺便推荐本人另一拙作《谍战黄梅》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老百姓讲话,除非万不得已谁上山当土匪。各种无奈,一本《水浒》早就从头到尾细细写过。但《水浒》是借了天罡地煞说事,倒好像上山为寇是宿命理想而与尘世不平无关。其实从南到北,从古到今,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早就练就一身绝活,不管多狭小的生存空间都能辗转腾挪,只要还能活,不会提“反”这个字,真有一天上了山,必是被社会卡住喉咙,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官事民事匪事,血雨腥风,自古鄂人多壮士;国仇家仇情仇,贤淑女子,以身许匪报情仇。”一个至今仍在鄂东大地广为流传的故事,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的故事,一部中国版的《乱世佳人》。
    傍晚,一小队马队在山道上疾驰。马蹄声在山间震荡,马蹄膛起的雪粉像雾一
    样迸溅、飞扬。乌鸦被惊起,嘎嘎叫着踅向另一片树林。
    须眉挂满白霜的双龙,双手抓着缰绳,身子如弓地催马扬鞭。六个随从加鞭紧
    随其后。他们马不停蹄地往老爷岭方向赶。
    双龙是个火性人,恨不得立时面见老双城。他知道老双城找自己是有急事、大
    事,或是有大买卖。他和老双城是忘年交,说话投机,脾气秉性合得来,往往是不
    谋而合。
    马队刚拐过一道山弯,突然看见前面的路上站着一匹马,马上骑着一个满身落
    雪的人,大皮帽子盖着脸,让人分辨不清是何人骑马横在路上。
    是什么人?是劫道的,还是其他什么人?从衣着打扮看也像是胡子。从身上落
    的雪看此人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双龙警觉地一拉缰绳让马停下。心里迅速地下着
    判断。
    他的随从冲到前边,将他前护后拥起来。
    为防止意外,他双手抽枪在手。
    他见路上的骑马人不像是要买路钱的,对前边的一随从说:“小五子,先搭话。报报迎头,碰碰码儿。”
    随从小五子端枪打马上前,大声问:“喂!穆哈莫德,蘑菇山哪溜儿?”
    路中间骑马人答:“山长树,树长风,风雪岩头一冬青。”
    双龙一听这胡子报山头的行话,马上疾呼:“别抄家伙,是座山虎的人。”但
    他马上在脑中划个问号,座山虎的人在这里干什么?莫非他的人马在这附近的村里?
    这个黄胡子的和事佬,心限怪好使的。不行,是座山虎的人也要盘问盘问,防止别
    人打冒支……
    于是,七匹马上来。团团围住拦路骑马人。
    双龙上下左右打量一番这个看不清面目的骑马人,用春典(黑话)问话:“横
    革蓝荣,你为啥吃顺的?”(横为劫道;革为卖假药的;蓝为跳神的;荣为贼。意
    思是你在路上想截我们吗?)
    骑马人拍拍身上的雪,抱拳举过左肩行胡子礼:“当家的有所不知,我家座山虎老爷子,听说你要去老爷岭,让小辈打这截住你上山,他说有要事同你相商。”
    “座山虎找我什么事?”双龙嘴上问,而心里觉得不对头:座山虎怎么知道我
    去老爷岭?谁去给报的信?能是卢自朝?他腿再快也不能抢在我的前头呀?这里面
    肯定有诈!看来老双城求卢老三捎信这个事八成也是假的。好哇卢老三,我才认识
    你。等我以后逮住你,给你活脱衣!我上当了。听夫人的话不出来好了。不用说,
    眼前这个给我下套子的人肯定和卢老三是一伙的。没别人,保准是黑云岭的人。
    “他没说,我没问。”骑马人在马上颇有礼貌地:“请当家的随我来。”他调
    转马头欲走。
    “慢!”双龙把手一抬,双目如剑地望着这个被棉帽子遮住大半拉脸的人。
    骑马人站住。他知道双龙对自己还有点不放心,不贸然前往。他做好了被盘问
    的思想准备。
    双龙骑马围着他转了一圈儿,又上上下下端详了半天,问:“你是座山虎的人?”
    “当然。”骑马人回答的很坦然。
    “那,我咋没见过你?”双龙有点紧逼。
    “你是老爷子的过命朋友,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厮,像隔海的两座大山,我们没
    碰过面。”骑马人说的很轻松。
    没碰过面怎么叫我当家的?好小子,你越说越出岔。必是黑云岭的人无疑。哼!
    看我咋收拾你这个看不清脸的人!双龙不露声色地一指骑马人:“你头前引路,我
    随你上山,明天我再去老爷岭。”
    “驾!”骑马人打马调头。往旁边只有一行蹄印的不是山道的树林方向奔去。
    他回头从帽缝中望一眼跟随的人高马大的双龙,心中暗暗高兴:都说双龙属张三
    (狼)的,横草不过。我看这黑小子属傻狍子的,好唬弄,一诓就上道……
    “都跟上!”双龙两眼瞄着前面的骑马人,回头对后面的六个随从命令。
    “驾!”
    “驾驾!”
    六个随从催马撵上有意放慢马速的双龙,又前后左右护住大当家的,紧跟前边
    的骑马人。
    双龙望望两边的雪岭,两眼瞄着前边扬鞭的骑马人,压低声音对同自己几乎骑
    马并行的小五子说:“去!把他给我挟下来!”
    “这……”小五子偏脸望一眼双龙,有些迟疑,“他可是座山虎的人!”
    “叭!”
    双龙抬手抽小五子一马鞭,心中骂道:妈拉巴子的,让你去你就去得了!
    小五子身挨一鞭,猛然醒悟,忙催动坐骑加快速度朝前边的骑马人追去。
    骑马人头也不回地频频加鞭。他想过了这座山,再过一座山,双龙你就是有天
    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驾!驾驾!”
    小五子嫌马慢,照马屁股使劲加两鞭。立刻,快马四蹄腾跃,如同贴雪上飞起
    一般。疾驰一会儿,追上前边的骑马人。
    在马头相随前马尾时,小五子从马背上站起身子,猛地一跃,如猛虎扑食般扑
    到前匹马的骑马人身上。
    双龙见小五子得手,打马如飞地往前撵。
    骑马人只顾看前方雪地上的马蹄印,没防备会遭到这突然袭击,两手用力扳住
    狠狠夹住自己脖子的小五子的胳膊。他伸于刚拍出枪,被小五子用反手一拧手关节,
    枪掉在雪地上。
    快马仍在狂奔,并不因背上两人扭在一起而放慢速度。
    被夹得有点上不来气的骑马人刚要伸手去掏匕首,可小五子的一把明光闪闪的
    刀子已逼着他的脖子。
    双龙打马赶上来,望一眼仍看不清面目的骑马人,问:“你是什么人,竟敢给
    我下套子?”
    小五子一把揪掉骑马人的大皮帽子,大家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一随从失声道
    :“啊?白毛熊的姑爷子玉山。”
    “玉山,我料到你是黑云岭的人。”双龙抬手一马鞭,“你那两下子能诓得了
    我双龙,真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你爷爷我是王母娘娘的捶布石,见过大棒槌!你算
    个屁!”
    玉山的脸被鞭子抽出一条血道子。他望一眼咬牙切齿的双龙,不卑不亢地:
    “爷爷栽了,杀打随便!”从他当胡子那天起,就把脑袋别在裤腰沿上,不拿死当
    一回事。他曾说:死是必然的,不死是不可能的,长生不老是办不到的。在胡子堆
    里,他是一个最不忌讳说死的人。
    “把耳朵割下来吧?’小五子抬头问双龙_
    双龙用鞭子一指玉山:“让他的尸首回去。给黑云岭报信。”他从来不轻饶暗
    中算计自己的人。
    “喀哧——”
    小五子在马上一刀捅进玉山的肚子里。接着他又把玉山扭过来。脸朝上横在鞍
    上,用刀割破衣服,露出肚皮,又一刀下去。划开肚皮。立时肠子露出,鲜血喷涌。
    玉山连叫都没叫一声,活活惨死在自己的马背上。
    小五子身上沾满了血。他叼着血刀子,跃回与玉山马并行奔跑的自己的马上。
    “好!小五子,活干得利索!”双龙夸一句,照驮着玉山的马屁股蛋子狠狠抽
    两鞭子。然后他一拉马缰绳,拨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没有往回走。
    那匹驮着死去玉山的马跑了一段路程后停下,咴叫几声望着前后左右。识途的
    马儿瞅了一会儿,自己调头,寻找来的路驮着四仰八叉被掏开肚肠的主人颠颠跑了。白花花的肠子,剑红的血顺着马肚子流下来。马走过的雪路上,血如鞭打桃花,
    洒洒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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