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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鄂东匪事-第166章

小说: 鄂东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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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静,你晓得我这次为么子要上山当土匪吗?”刘半仙突然换了个话题问。
    李静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报仇!我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刘半仙狠狠地捣腾了十几下,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其实刘梦是不是刘半仙的种,李静也说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两个男人那阵子都很勤奋。这孩子不是刘半仙的种,就是梅富贵的种。
    鄂东和皖东南各股土匪被白崇禧统一编为所谓“鄂皖边区**游击总队”,封费正卿为司令,王焕庭和许光头为副司令,统率这个地区的各个股匪。这些股匪又在各地扩大土匪武装,建立土匪政府,每个乡成立一个支队,由乡长任支队长;每个保成立一个中队,保长任中队长。他们到处抢劫老百姓的钱物和公粮,压迫群众出钱买枪,无钱的就出人当土匪。
    后来,费阎王带领土匪攻打土桥铺,被解放军打得落花流水,其部下岩队长率领一股五百余人的残匪,逃上大别山,与刘老卒的队伍合二为一,听从刘老卒的调遣。
    这股残匪虽是些乌合之众,但却是一伙亡命之徒,有的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有的是有几十年绿林生涯的惯匪,有的是靠“卖兵”出身的兵痞,有的是国民党正规军的残兵败将。他们不但武器精良,弹药充裕,而且这些土匪头子还具有很强的作战经验。
    匪连长三根毛,此人左脸颊上有一颗黑痣,上面长着三根又粗又黑的毛发,因此得名。三根毛是太平寨的人。他经过国民党正规训练,一分钟可以吃饱一餐饭,迈开长脚可以追得上飞驶的汽车,射击时可左右开弓,百发百中。他在垅坪天衢山一带“关羊”时,曾经大显身手,名噪绿林。
    副连长肉瘤子,此人脖子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因此得名。他长得牛高马大,土匪都叫他高哥。肉瘤子是大庙寨的人,年轻的时候卖过兵,十里八寨,只要有人肯出两三百块大洋请他,他就顶替别人的儿子去当兵,每次在路上都跑掉了。很多“卖兵”的人都想逃跑,但爹妈给的腿都短,跑不掉,不是吃了枪子,就是被抓住活活打死了。肉瘤子跑得快,据说子弹都追不上他,卖了七八年兵都让他跑掉了。后来上山为匪,在杉木桥一带被解放军击败了,他跑得快,解放军没能抓住他。
    这两个家伙是岩队长手下的得力干将。
    他们一面进行“**共产共妻,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日,见东西就抢”等反动宣传,蒙骗穷苦群众;一面四处抓人为匪,扩充势力,企图苟延残喘。
    同时,他们杀害靠拢**的农会干部、积极分子,名为“杀卖客”。
    他们甚至还冒充解放军,四处打家劫舍,奸淫妇女。
    满叔叔到黄梅城头参加农民代表大会回来,要求各保甲要组建农民自卫队,但没人敢出来带这个头。关键时刻,湛玮挺身而出,带头组建了一支三十人的农民自卫队。枪支上缴了,自卫队用的家伙都是土枪土炮大刀梭镖。
    盗匪经常到街上抢东西,扰乱社会治安,自卫队的首要任务是保场。
    湛玮是自卫队队长,赶场天,湛玮便带着自卫队到进场路口站岗,对嫌疑人员进行盘查,刀枪之类的危险品,一律不得带入场内。自卫队对混在人群里的匪徒进行抓捕,押送到黄梅进行教育,没几天又放回来了,这些匪徒对湛玮恨之入骨。
    湛玮带领自卫队与土匪干了一仗。
    土匪的队伍一旦壮大到两三百人就不再打家劫舍了,而是明目张胆地向老百姓摊派粮款。刘老卒的粮款单很快发到了每家每户,湛玮们家要交六块大洋。湛玮不但不买他的账,而且还四下里动员群众,不给粮款。湛玮因此成了土匪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湛玮料定土匪早晚要来找麻烦,于是带自卫队到松树林里设伏。
    竹子寨对面的大别山上有一片松树林,都是十几抱大,几十丈高的古松。
    湛玮在路口的两棵古松上做手脚。他事先用手臂大的绳索把两棵古松分别吊在旁边的古松上,然后让人把两棵古松砍成**分断。
    两天后,蒲白干果真带着百把土匪从大别山上下来了。
    刚下过雨,土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扛着枪,嘴里哼着不三不四的小调。
    狗头军师刘半仙也来了,屁股上挂着杆驳壳枪,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们从对面的土地坳上下来。
    在小溪边歇气的时候,蒲白干点了一大锅旱烟,悠悠地吸着。
    刘半仙则大声招呼土匪:“弟兄们,等下到了寨子头,我们就做两件事情,一是把婆娘王的龟儿子自卫队长的卵蛋下了,整整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二就是把品德的婆娘杨寡妇弄回山上,让大伙一起来整她,她的X老子见过一回,那可肥厚得很哪!”
    有人笑问:“刘参谋长,那东西到底有多肥厚沙?”
    刘半仙笑骂:“等下把她的裤子脱了不就晓得哒,那东西比你家祖坟还厚实!”
    有人跟着起哄,哈哈大笑。
    “我有半年时间没动家伙了,能搞死一头母牛哩!”
    一袋烟的工夫,刘半仙带头往大别山上走,嘴里哼着——
    得婆娘,
    得婆娘,
    得没有?
    得婆娘,
    得婆娘,
    满足心。
    满足心,
    满足心,
    做活去。
    不焦心,
    不焦心,
    想婆娘。
    想婆娘,
    想婆娘,
    不成事。
    不成事,
    不成事,
    想婆娘!
    众土匪在屁股后面跟着唱,大摇大摆地上来了。
    土匪来到松树林的下方,全部进入射程之后,湛玮手中的土枪响了,一个土匪应声倒地。紧接着,二十几条土枪都响了,喊杀声枪炮声乱成一片。
    土枪一次只能放一枪,再打时得装火药上铁砂,需要时间。
    刘半仙趴在地上听出名堂了,挥舞着手中的驳壳枪高声喊:“弟兄们,自卫队的家伙不行了,都是些鸟土枪,打不死人的。”
    顿时,土匪的枪炮声大作,打得松树林里树皮和松枝往下掉。
    自卫队员隐蔽在古松背后,安全得很。
    小发和另一名队员没有土枪,只有大刀。
    湛玮们两人负责砍松树上的绳索,一人砍一根。
    湛玮吩咐过了,土匪上到松树下边的某个位置,由小发先砍绳索。
    “冲呀!杀呀!”土匪边打枪边喊着往山上冲。
    土匪已经冲到湛玮指定的位置。
    小发从古松背后站起身来,正要砍绳索,没想被刘半仙发现了,“叭”地一枪打上来,把小发的裤裆打了一个窟窿,热乎乎的子弹擦着卵蛋飞进草丛里。
    “日你妈的土匪,去死吧!”小发大吼一声,挥刀砍断了吊在松树上的绳索。
    几十丈高的古松失去牵挂,顿时倒下了,呼啸而下,向土匪的脑壳上砸去。
    “嘭”地一声,山摇地动,土匪喊爹叫娘,死伤了三四十人。
    刘半仙冲锋在队伍的前面,折断的古松从他的头顶上飞过去,吓得屁滚尿流地往山下跑。
    后面压阵的蒲白干却没有那么走运,一根激射的松枝,刺穿了他的左眼睛。
    蒲白干用劲一拔,左边的眼珠子都拔出来了,鲜血喷涌而出。
    “唉呀呀,老子日你妈的烂圈圈!”
    蒲白干一张嘴,把自己的眼珠子吃了,松枝往地上一扔,然后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挥舞着左轮手枪嗷嗷直叫:“弟兄们,往上冲啊!哪个打死婆娘王的龟儿子龟孙子,老子赏大洋两百!”
    果真有三四十个土匪往山上冲,这些土匪大都是冲着两百块大洋去的。
    等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土匪近了,更近了,自卫队的土枪又响了。就在这时,躲在松树背后的那名队员砍断了绳索,第二棵古松再次向土匪的脑壳上砸去,又死伤了二三十人。
    侥幸未伤着的土匪赶紧往山下跑,再也不敢攻打大别山了。
    只两棵古松,土匪就死伤了大半。
    大别山上还有古松百把根,也不晓得哪一根古松会砸到自己的脑壳。
    蒲白干和刘半仙对古松心有余悸,最后带着死伤的土匪逃回大别山。
    大别山上的土匪遭到重创后,开始对自卫队进行疯狂报复。
    自卫队只有二十六条土枪,两门小土炮,而土匪手头拿的是轻机枪、美式卡宾枪、冲锋枪、步枪、连枪等新式武器,湛玮带着自卫队躲进深山老林里。
    土匪的气焰更加嚣张了,挨家挨户搜查自卫队,摊派粮款,要是哪个发牢骚,他们就拳打脚踢。
    娇莲寨的黄连城是第一个报名参加自卫队的,刘老卒亲自带着三四百土匪把寨子团团围住,肉瘤子带着十几名土匪气势汹汹地冲进黄连城家里,见到黄连城年逾八十的奶奶张氏在火炉铺上烤火,就大声问:“黄连城呢?你们家为么子还不交粮款?”
    张氏说:“老刀子不砍刺,老婆子不管事,我哪晓得?”
    “不晓得?我给你两家伙。”肉瘤子顺手就是两枪柁,把张氏打晕在火炉铺上。
    肉瘤子吩咐手下:“操家伙,没用的东西统统砸掉!有用的东西统统带走!”
    众土匪翻箱倒柜,衣物、被子、粮食,还有养生等有用的东西被一抢而空,坛坛罐罐,全部砸烂。
    肉瘤子回头见张氏身上的棉衣还有两三成新,又吩咐手下:“给我把犟老婆子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土匪理解错了,把张氏身上的衣服裤子也扒走了。
    张氏醒来时,发现自己光着个屁股躺在火炉铺上,浑身酸痛,以为土匪做了那种缺德事。张氏在火炉铺上捶胸顿足嚎嚎大哭:“造孽啊!我张氏二十三岁开始守寡,都守六十年了,没想到晚节不保,造孽啊!”
    张氏觉得对不起死了六十年的老伴,投火炉自尽了。
    逼死黄连城的奶奶后,土匪又如法炮制,抄了几名自卫队员的家。
    土匪不仅拿走了他们家里值钱的东西,还脱光了他们家人的衣服,让他们家里没脸见人。
    肉瘤子还放话给自卫队员的女眷们:“如果婆娘王的龟儿子过年还不解散自卫队,那就别怪老子的弟兄们管不住自己的###。”
    快过年的时候,蒲白干让小发堂兄,也就是满叔叔的儿子顺德给小发父亲带话,只要湛玮解散自卫队,过去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土匪就是土匪。
    女眷都在家中,湛玮担心土匪会乱来。
    大年二十八那天,湛玮解散了自卫队。
    从自卫队组建到自卫队解散,仅两个月零六天。
    蒲白干可以放下失眼之仇,李静和刘半仙却放不下失子之恨。
    特别是李静。自从上了大别山之后,李静就换了个人似的,和山上的土匪打得火热的。
    山上的女人不多,刘老卒的胖女人,蒲白干的两个女人,加上李静,就她们四个。
    这四个女人当中,蒲白干的小老婆黄州之花是最漂亮的,可人家黄州之花眼光高,心里只装着一个副团长,晚上干那事的时候,满营寨都听得到这个娘们哼哼,这些土匪在隔壁偷偷地凿了一个小洞,三五成群地躲在那里偷看,可那边挂着蚊帐,即使点了灯,也是隐隐约约的,看得土匪们浑身是火。
    李静来了之后,这些土匪一下子找到了消遣的地方,没事便围着李静的屁股乱转。
    李静简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仙。有好看的野花送给她,有好吃的野果送给她,有新鲜的野味送给她。而李静只对他们身上的那些家伙感兴趣,这里摸摸,那里弄弄,她对那些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家伙爱不释手,老缠着他们来两下。
    这些土匪也想在李静的面前露两手,扯起家伙就来。
    他们打天上的野鹤也没有一个准头,偶尔也能打下一两根好看的羽毛。
    尽管如此,李静还是欢呼不已。李静想练习枪法,他们就手把手地教她,可是这些家伙的枪法也准不到哪里去。再说这些家伙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饿得要命,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很多时候李静都捏不住枪杆。
    刘老卒的枪法准,但李静不敢跟他提打枪的事。
    李静练习枪法是想替儿子报仇,娇莲寨的女人都晓得,湛玮跟张二嫂寡妇的事情,张寡妇是刘老卒的母亲,刘老卒的那点功夫是湛玮教的。
    蒲白干的枪法也准,李静死皮赖脸缠了一阵子,没有用。
    这家伙娶了两个婆娘,自己的两亩六分地都忙不过来了,哪有闲工夫照看别人的地头。为了学打枪,李静私下里脱了裤子求他,然而这家伙既没有对她动竿子,也没有教她打枪,而是帮她把裤子提起来,甚至看都不看一眼。这家伙居然提醒她:“你们女人只要把自家男人裤裆里的那把短枪管好,别乱走火就可以了,学么子卵枪法。”
    差点没把李静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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