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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福妻驾到-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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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娘看见吕五原本紧绷的神情,这才稍稍落定,但是看着张悦娘却是再度紧张起来。

张悦娘也不管他会怎么样,会不会好奇,自己有这样不同一般的六识。继续刚才的话,“他的身份如此敏感,你更应该谨慎才对,怎么说话如此没有分寸,你可知道这店铺里每天人来人往,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既然你可以装成车夫隐藏在脚马店里,为什么别人不能呢?或许我们未知的某个客人就是那种人,你说你这样大嘴,最后害的会是谁?我这店没有,只要人在。还可以重开,但是人要没了呢?”

吕五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更见阴沉,竟是卟嗵一声跪了下来,“奴才知道错了,请夫人责罚!”

张悦娘眸光暗了暗,咬唇半天,方才轻声道,“你一会出去,让平喜告诉你,那人长相如何,你先观察一阵子,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或与外界联系,如果都没有的话,或许他不是,是我们多想了,或许是他根本没听到。但如果发现有什么端倪的话……”

张悦娘说不下去了,有端倪要怎么办?

杀人两个字,说来轻松,但真正做来,却是一道难以迈过的坎。

可是公孙淳的身份太敏感了,她不得不防,看来少不得手上要沾上鲜血了。

“是,夫人!”经过这次事件后,吕五对张悦娘的那种敬畏,更盛一层,语气里再没有刚才的随意和居高临下。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面馆的老板娘,看起来柔弱的风都能吹倒的妇人,却原来也是身藏不露的高手。

那么看起来好好先生一般的安正阳呢?一直不怎么露面,存在感极低的李老夫人?温文尔雅的李恒之呢?还有那六个嚷嚷着要学功夫的孩子,他们真的这么简单吗?

吕五大概是有些杯弓蛇影了,竟然歪楼到,幻想李府一家人可能是某个绝顶隐世高手世家。

如果张悦娘知道他心里这样想法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笑的把茶都喷出来。

张悦娘想想,还是把太白居来人这件事告诉了柳平潮,看看他怎么说。

柳平潮沉吟道,“如果对方肯大出血,反正又不损失我们根本的利益,你何乐不为?”

张悦娘却是摇头,“不知道柳掌柜有没有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像李梅花、太白居、杨氏油坊。其实他们就是一条毒蛇,我们就是善良的农夫。当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就对我们温和相向,一旦不需要了,就会向我们攻击了。他们打算的,也并不是希望从我们这边客人赚多少钱,而是让客人看到,太白居和一品香的关系很好。这样客人便自然爱屋及乌的也愿意去那边走动,到时候他们再许以小利,本着人爱贪小利的本性,时间一长,自然就习惯了,到时候就算没有我们的抵价券,人们也会去那里消费。那时候就会是他这条毒蛇向我们伸出利齿的时候。”

柳平潮眼眸微微一亮,越发仔细端详眼前的小妇人,微笑的摇头,其实这些想法,他当然考虑到了,和太白居合作,无异于是在身边埋个定时炸弹,更是和虎谋皮,随时会被老虎反咬。

张悦娘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可能会被眼前的利益蒙蔽,想不到长远。

“张娘子所说甚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是一个有所防备的农夫呢?这样我们既能享受蛇带来的利益,也能在蛇想要发作时,急时的掐住它的七寸,将它一击致命。如果我们现在就拒绝,那蛇逃走了,隐在暗处,敌暗我明,非但危险增加,而且需要时时担忧。”

张悦娘很感激柳平潮的指点和开导,柳平潮说的没错,不管和太白居是合作或是不合作,总之太白居都不是好东西,都是要警惕,要防范的。

可是如果现在就拒绝太白居,他们一定会联合杨玉娇,李梅花,一起共同对付自己,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如果现在表面上呈合作关系,私下防范,至少还能过一段平静日子,而且让太白居大出血下也不错呀。

虽然会让那些客人误会两家关系,而因此养成消费习惯,但是凡事都是有得有失,就看你是如何选择了。

“现在有两条路,一拒绝太白居,让他们和钱记杂货铺、杨氏油坊联手,一起来对付你;接受太白居,防范并且引导太白居和洪记杨氏他们窝里斗,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张悦娘咬着唇,敛眉深思,“如何让他们自己斗?”

“哈哈,张娘子,你店里的货物都是来自洪记杂货铺,太白居的东西可不是从洪记进的呀。”

柳平潮淡淡的一句话就提醒了张悦娘,她立即兴奋的眼睛发亮,也笑了起来,指着柳平潮道,“我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和柳掌柜为敌,要不然怎么死的最不 知道。”

居然连这等主意都能出得出来,太厉害了,看来张悦娘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哪。

柳平潮无语了,这是夸呢,还是贬呢?

“你觉得太白居能做到吗?上次我说的话很难听,不知道那个白掌柜能不能吃得消,听说训了好多人,还砸了一套不错的青瓷花茶杯呢。”

柳平潮浅浅笑着,“由不得他不来。你以为他来是因为他想来吗?他在京城的东家指定让他来和你搞好关系,谁让皇上都掂记着你,说你柳叶面做的好吃。”

噢,张悦娘明白了,太白居讨好了一品香,就等于做给皇上看的,也是做给其它各路大神小鬼们看的,你们看,我们和一品香关系这么好,自然和皇上的关系也不差。

柳平潮果然厉害,考虑的比她更深一层次,而她只在眼面前这一小块打转转。

果然不出柳平潮所料,三天后,白云生再次造访,看来在洪都京城的那位东家又向他施压了。

白云生进了雅间,屁股都没碰到板凳,就开门见山的问张悦娘,倒底要怎么样,才肯接纳太白居?

“第一、从一品香拿抵价券过去消费的客人,除了抵价券本身之外消费的银子数目,我们三七分成,我七,你三;第二,太白居的货源要更改成洪记杂货铺。”

洪记杂货铺在年后也进行了一次改革,直接和省城一家香油铺子结成盟友,现在里面几乎生活各类杂货一应俱全。

220、祸水东引

白云生差点没气吐血!

亏得张悦娘说出口,她要七?她什么都不做,居然还要七,那三分利刚够成本,那他们还赚什么?

他在临来青峰县前一天,东家找他夜谈,深刻说明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关联到很多方面。

又说到以前太白居掌柜干了不少坏事,在张悦娘心中落下不好的印象,这次的合作带着一点赔礼道歉的性质,所以不管张悦娘开哪种条件,只要不会太过份,都一律接受。

东家给的底限是,张悦娘会想要太白居两成以上的干股。

他万万没想到,张悦娘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来,只是让太白居换个进货渠道,这于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呀?

难不成那洪记杂货铺有她的股份不成?

想到东家前一天来信时的斥责,白云生狠了狠,咬牙道,“行,就这么说了!”

“安管家,把洪记杂货铺的供货单拿来。”

白云生瞠目结舌,她这动作也太快了吧,他还没交待好事情呢,赶紧拦住道,“请容许张老板给我点时间,我的进货渠道突然从钱记杂货铺变成了洪记,我总得跟钱记交待下吧?”

张悦娘淡淡一笑,“那是白掌柜您的事儿啊,您怎么能让我为您的事儿操心呢,这样吧,您啥时候第一次在洪记进了货,只要拿着洪记进货凭证过来,我们就给您把贵店的名字添上去,如何?”

看张悦娘已经摆出送客的姿态来了,白云生也不想多留。当下他离开,回到太白居,便开始给在洪都的京城东家写信。

可叹白云生写信时搞错了重点,将主要精力皆放在张悦娘要的七分利上,至于换渠道一事,则是一笔带过,在后面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当然那是后话。

写完后封了火漆交由一个亲信,日夜奔袭,前去京城送信,不过三日左右便带回信息来。

东家十分信任白云生。对他下放的权力也挺大,即只要张氏不是要两成以上的干股这样大事,其它的都可以由白云生做主。

白云生自是十分感激东家的信任,当即就找来酒楼进货主要负责人商富。

白云生是个狡猾的狐狸,他在张悦娘那里吃了闷亏,心里肯定是不爽的,所以便将祸水往张悦娘身上引。

“商大哥,恐怕我们进货渠道得换。”白云生说罢,便假装低头喝茶,其实眼睛瞄着商富的一举一动。

商富一听。满脸惊惧,握着茶杯的手,赫然收紧,心里电思急转,难道是自己在钱记吃的回扣太多。被这位新掌柜发现了?

但商富毕竟是经营多年,可不会因为白云生一句话,就露出什么马脚,是以便假装做云淡风清一般的笑道,“您是东家派来的得力干将,又是这太白居的掌柜,您做主就是了。不知道白掌柜看中了哪家杂货铺?”

白云生见他故做镇定,便再浇上一瓢油,让商富的心跟着沸腾煎熬起来。

“唉,商大哥,其实你错怪我了,这事还真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也知道一品香搞出那个什么会员卡制度。使得客人吃完一品香,便直接流向翡翠轩去了,我们这边的太白醉鱼又失了原配方,根本留不住客人,这生意是一落千丈啊。”

商富试探的问道。“前几日见着小应子去了京城,难道是京里面给的信儿?”

白云生点头,随即又叹气道,“一品香的新铺子乃是皇上所赐,听说张氏又和那宫里的皇子公主关系不错,东家是希望我能跟他们搭上条线,东家都开出太白居总店两成干股的优惠条件,但那张氏却是不要,只提出一条,要我们太白居更换进货渠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呀,我才来此地,对这里的事情也不了解,所以才找商大哥来问问。”

商富听见太白居总店二成干股几个字,差点惊的跳起来,东家这是倒底想从张悦娘身上捞点什么呀,居然舍得下如此血本?

他刚才隐约听白云生说,太湖醉鱼的配方找不到了,难道说京城里的总店也发生了问题?

近半年以来,因为张悦娘这个外来因素的介入,不但让青峰县的翡翠轩起死回生,而且京城那边的总店也受益匪多。

难道说太白居总店那边已经到了难以支撑的地步,但是和翡翠轩总店的矛盾已经达到了水深火热,不可和解的地步,才想绕远路,通过张悦娘,打通这层关系,达到友好合作,从而得到苟言残喘的时间?

虽然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如果太白居真的要败,恐怕他想要赚油水钱也越来越少了,商富的脑子一下子惊醒起来,开始为自己设计退路。

白云生看见商富深思,脸色变幻不明,还以为是自己挑拨离间,祸水东引的办法奏效了,商富开始嫉恨张悦娘了,便心里一番得意,暗道张悦娘你给我亏吃,我就帮你竖立仇人,哼,哪怕时不时有小人伸一脚,让你拌一脚,我看的也舒服呀。

“商大哥,你在想什么,我知道我们太白居是和钱记合作习惯的,而且各方面也有优惠,一旦换了洪记,不说有没有优惠,就看张悦娘那仗势欺人的嘴脸,恐怕进价上还要多出一倍。只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东家交待的,他还特意说,舍了这些小利,能得大用场就行。东家看的长远,计划的自然也是大事,只是我这人眼界比较小,所看到的只有商大哥的利益被牺牲了,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呀。只是我也尽了力了,我是费尽口舌,但那张氏就是不听劝。其它都不要,就要换进货渠道,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故意与商大哥为难?”

话说到这儿已经够够的了,如果商富是个有脑子的,就会顺着白云生的思路走,认为张悦娘在为难他,在剥夺他的利益,就会恨上张悦娘,以后会想方设法的陷害张悦娘。

他商富就成了白云生手里的一把枪,指哪打哪!

只是可惜呀,商富偏比白云生所想的聪明那么一丁点,他可不想被人当枪使。如果他不聪明,又怎么能在这青峰县当了太白居七八年的采买负责人呢?

不过表面上自然是要托着些白云生,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任由自己施为。

“碰!”商富猛然一拍桌子,气呼呼的站起来,“太过份了,这个张氏,我和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何偏要如此为难我?”

眼角瞄到白云生翘起的嘴角,十分愉悦放心的拿起茶杯喝茶。

商富心中冷笑。好你个白云生,自己做下的好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给你当枪使,你当我是傻的不成。

“商大哥,切勿动怒。谁让我们要求着人家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在东家面前替你说了多少好话,但都没有用,真是委屈商大哥了,要不这样吧,白某就把自己每月的工钱补贴给商大哥……”

商富心里咯噔一声,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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