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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丑医-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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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梓虞涨红了脸:“什么春梦,胡说八道!”

“不是春梦你那么兴奋干什么?”浠宁打了个哈欠,也再没梳头的兴致,将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在身后用绸带松松绑住。

“我昨天和你说的话,我漏了一件事,梦里神母大人帮我想起来了!”旭梓虞解释道。

浠宁依旧没什么兴致:“你昨天和我说了那么多话,是哪一件事?”

“自然是你最关心的那件事!”旭梓虞双手环胸,卖起关子来。

浠宁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来到书桌前,收拾桌上的书册:“爱说不说。”显然无动于衷。

旭梓虞有些拉不下脸:“我说浠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气沉沉!”

死气沉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浠宁淡淡回应。

无欲则刚。

“算了算了,那我还是不告诉你了,省得你不够刚强。”旭梓虞叹息的摇头,一副十分可惜的样子。

浠宁只把东西收好,然后出发,半点也没问旭梓虞在梦里都知道什么。

要紧的东西,该说的时候他会说;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他不说也罢。

越向南走,天气越热。

午时初,大队正好来到一处路边茶摊。夏翌辰直接把茶摊包了下来,亲自来到浠宁的马车前。

“今天晴空万里,日头很毒。午间还是在这休息片刻吧。”他的语气有自己也不曾察觉的低柔。

“一切听世子安排。”浠宁合上手中书册,淡淡回答。

茶摊最靠近里面的棚子下,浠宁伸手把面前茶杯里的热水冻成了冰。

身边的旭梓虞惊愕:“冰封术不受禁制?”

“我用的不是冰封术,”浠宁面无表情。“刚才看了秋景陛下的一本书,这是上面的术法。书的开头就说,里面的术法并非攻击系列,可以在中土使用。我既然要在中土对付墨玄,怎么可能不读这本书?”说完她已经把一桌的茶冻成了冰。

浠宁转头对青影绰吩咐:“把这些茶杯给他们每人送一个过去,包括大乾的人。然后再上新茶过来。”

旭梓虞连声称赞:“这真是个降温的好方法。不过,秋景陛下真是个天才,而且……”他顿住了没有说下去。

“你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浠宁白了他一眼。

“哎,”旭梓虞叹息,“我今天昨晚梦见的。就是秋景陛下。”

“秋景陛下有什么故事?”华胥的历史,她自然不如旭梓虞清楚。

“秋景陛下是芸德陛下的女儿,”旭梓虞解释,“我说皇族一直和六大家族联姻,但是我漏了这件事——芸德陛下当年独自来到中土的时候未婚。可是最终死在大渊手中,没能回去。回去的是她的女儿秋景陛下。”

浠宁猜测到了什么,嘴角有些难以抑制的颤动:“也就是说,秋景陛下的父亲是中土人?”

“我们的猜测是这样,但是关于身世,秋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当时的六大家族看到秋景陛下的能力,也没有话说了。而且除了她。再没有其他继承人。这件事就这样揭了过去。”旭梓虞神色有些凝重。

“芸德陛下当年被大渊开国太祖害死,秋景的身世,或许是当年恩怨的一个关键。秋景陛下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后来就没有再出现?不过按理说大渊要害死芸德陛下,可能连他丈夫也不放过……”浠宁冻好一桌茶,靠在椅背上思索起来。

旭梓虞有些哭丧着脸:“浠宁呀。我说这件事的关键,不是在大渊恩怨和秋景身世!而是芸德陛下的帝夫是中土人!”

浠宁只是愣愣点头:“哦,你说这件事呀,我知道了。”

旭梓虞仰天长叹:“不识好人心!”

片刻后,浠宁才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什么,你是说,秋景陛下的父亲是中土人!”

旭梓虞拍了拍额头,似乎在自言自语:“原来不是无动于衷,是反应太慢,又或许没放在心上?”

浠宁神色复杂地咬唇,直接跑到马车上翻出那本书。

秋景陛下这本书,一直没什么人感兴趣。因为都是中土可以用的术法,可是在那以后,华胥就更没有人愿意来中土了。

但是把这本书看了一般的浠宁不得不承认,秋景陛下实在太有才华了,这些都是开创性的东西!

“浠宁,发生什么了?”夏翌辰握着手中冰杯,在她身后关切地问。

浠宁抱着书缓缓转身,半晌才平复心绪,却始终低着头咬唇,摇了摇头:“没什么,突然发现,一些线索而已。”

芸德陛下的帝夫到底是谁?

秋景陛下又有过怎样的经历,她的才华从何而来?

大渊杀害芸德陛下,难道也是为了光明剑?那么他们为什么最后又没有拿到光明剑?

一系列的疑问在她脑中闪现,包括眼前的,夏翌辰……

一处隐秘的山林,墨玄盘膝而坐。

面前的棋盘上,黑白棋子势均力敌。

“芙瑞和当年的芸德一样,牺牲了自己保全了女儿,”墨玄摇着头,语气淡漠,“不过秋景比浠宁聪明,一声不吭地回了华胥,封锁西海。浠宁,又跑来中土这个是非之地,还想向我示威,真是好笑。”

青伯微微蹙眉:“这次派去试探的人,带回来的消息,的确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浠宁实在太厉害了!”

“厉害?”墨玄冷笑,“当年在西域的大漠,浠宁不过是蒙着面纱躲在母亲身后的小姑娘,只会帮倒忙。如果不是芙瑞不能用来祭剑,当初抓了浠宁去威胁她也是好的。偏偏芙瑞宁死也要保护浠宁,在最后关头还要封住浠宁的血脉,让我费了这么多周章!”他星眸中闪过狠意。

“如今浠宁解封,而且回来了,就是好消息,”青伯安慰道,“我们大渊一直对秘术很有研究,想必对付浠宁没有那么难。”

墨玄勾起唇角:“不急,等一切准备好了再说。现在先来点小打小闹,让他们鸡飞狗跳去吧!”

青伯连忙答应:“是!”

黄昏时分,一行人马在陈仓下榻。

陈仓知府恭敬地将他们迎接到自己的府邸,又安排了不少伺候服侍的人。

旭梓虞瞄了一眼夏翌辰院门口一排容色不俗的婢女,不禁微微挑眉:“那家伙艳福不浅呀!”

浠宁不以为意地漫步进自己的院子,对身后的旭梓虞道:“他大乾第一纨绔的花名在外,各地官员对送什么孝敬这件事肯定都有共识。美酒佳人,”浠宁只觉得好笑,“其实嘛,他在畅春阁的红颜知己,比这些人漂亮了不知多少!”

“你的话听起来像在吃醋。”旭梓虞玩味地说。

浠宁站在院子里,觉察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是吗?那可真是有意思,我是觉得,只有昱王世子美人环绕,我身边孤零零的,太没意思了!”

同样觉察到什么的旭梓虞有几分好奇,也有几分狡黠。华胥向来一夫一妻,也没什么青楼之类的地方,对于这样的事,旭梓虞还是很有兴趣见识一下的:“怎么,你觉得那个陈仓知府怠慢了你?”

浠宁有些懊恼地点头:“难道不是吗,他一个世子院门口就一排美人,我这院子冷冷清清的,连半个清俊的人影都见不着。等下晚宴一定要给那个陈仓知府小鞋穿!”

于是,偷听到这些对话的下人赶紧去回禀了陈仓知府,一刻钟后的晚宴,上座的浠宁身边,就多了一圈斯斯文文的小倌。

浠宁一身金色华服勾勒出姣好的身姿,娇美的容貌此刻风华万千,一头黑发却散开来,如同幽夜的天幕,带出几分妖娆的感性。

她摆出似有若无的浅笑,衣摆带起淡香袅袅,引得陈仓知府都有些心神动摇。

从来只知道昱王世子天人之姿,没想到如今这个一身光辉璀璨的西域妖精,风华居然盖过了一旁低头喝闷酒的昱王世子。

“参见浠宁殿下!”众人半晌才回过神,对她行礼。

“平身。”浠宁淡淡说着,身子微斜地坐在上位。

附近一圈小倌急忙上前斟酒服侍,却也不敢做什么冒犯性的动作,毕竟人家是女子。

浠宁对他们把握的度很满意。

反观往下一位的夏翌辰,他端坐在那里神色清冷,身边的美姬也不敢太过亲昵,毕竟酒宴才刚刚开始。

更何况浠宁一出来,全场的男人目光都盯在了浠宁身上,她们全都成了泥土,自卑的情绪蔓延开来,更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

自然,除了华胥的人和夏翌辰并没有注视浠宁。

旭梓虞怎么可能对自己妹妹有意思?

至于青影绰他们,敢觊觎主上,想死吗?

而夏翌辰,情况就要复杂多了。

☆、215 惩治

旭梓虞觉得现下场上的气氛实在有趣,有趣得他差点忍不住大笑出来,勉强拿起酒杯掩去了笑意。

这两边,就像打擂台一样有趣,而下面的人就更有趣了。

浠宁伸手拂了一下长发,笑意加深了几分,显然心情很愉悦:“几位大人不用拘谨,今日不是什么正式的宴饮,随意就好。”

几位陪官虽然答应了道谢了,但也不敢真正随意,何况他们的眼睛,早就盯着最美丽的地方,挪不开了。

夏翌辰差点捏碎了酒杯,却还是再一次忍住了。

“知府大人今日的安排我很满意,”浠宁举起酒杯,娇艳的唇角微微翘起,十分可人,“我敬大人一杯,先干为敬。”

梨花白清甜的香气入口散开,浠宁把酒杯翻转,一滴酒液也没有滴出来。

陈仓知府有些慌恐地赶忙干了,因为揣摸不清楚浠宁到底是真满意,还是想给他小鞋穿,也诚惶诚恐地不敢说话,目光却难以从浠宁身上扒下来。

浠宁用酒杯掩去冷笑。

陈仓的官员,也该换换了,这样容易就被酒色所惑,墨玄想搞定陈仓,那真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夏翌辰更加握紧了酒杯。

酒过三巡,一个知府同知上前敬酒,直接就握住了浠宁拿着酒杯的手。

飞刀快速旋过,断了那同知的手掌。

迸出的鲜血和凄惨的叫声吓坏了在场的人,夏翌辰站起身,右手握着的,是已经碎成几片的瓷器酒杯,还有他手上溢出的鲜血。

“陈仓知府同知,冒犯浠宁殿下,断手以示惩戒。”夏翌辰冷冷说完,径自走出厅堂,留下满场的尖叫和轰乱。

浠宁看着那半只断掉的咸猪手掉落。只觉得十分恶心。她放下酒杯,也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离开厅堂:“梓虞,处理一下情况。这里的人,全部先拘着,一个也不要放走。”

花园的凉亭,夏翌辰阴沉着脸,盯着枝蔓花影。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转,听得出语气十分隐忍压抑:“你要整顿吏治,也不该是用这种方法!”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整顿大乾吏治了?”浠宁浅笑地走到他身边,声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那你是为了什么?”夏翌辰突然有些迷茫。

“陈仓的官员,你最好换些可靠的。这里可是兵家必争之地,墨玄随便拿些酒色就动摇了他们,陈仓危矣。”浠宁解释道。

夏翌辰恍然大悟:“我察觉到你想整顿他们,却猜错了原因。的确,墨玄最擅长策反。”

浠宁叹息一声。拿起他的右手,小心地将残留的碎瓷片取出来:“有点疼,你忍着。”

夏翌辰想挣脱,语气冷淡,似乎在赌气一般:“不用!”

浠宁抓着他的右手不放:“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一辈子吗?拒绝治疗左手,现在又拒绝治疗右手,你拿什么保护我?”

夏翌辰没有再挣扎。他咬着牙让浠宁取出了碎瓷片。

淡绿色的光芒柔和地照耀在夏翌辰的手心,伤口渐渐愈合,疼痛感也逐渐消失。

“浠宁……”夏翌辰的声音带了叹息,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浠宁将他的手放下:“陈仓官员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挖眼。”夏翌辰语气森冷。

浠宁愕然:“为什么?”

他只死死盯着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如果我这样看了你一晚上,你会不会想要把我眼珠子挖出来?”

浠宁一手扶额:“拜托。我和你说正事!”

“我说的就是正事,”夏翌辰把目光移到宴饮的厅堂,桃花眼决然得很,“撤职弹劾是肯定要的,还要加上挖眼。”

“我不管你用什么刑罚。关键是定什么罪名,怎么和皇上和百姓解释?”浠宁没好气地问。

夏翌辰诡异地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觉得这么富丽堂皇的府邸,该是他一个陈仓知府有的吗?还有,他今晚弄那么多小倌放在你身边,算是什么意思?”

“你是,”浠宁有些心虚,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悄悄转移话题,“在问我?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有,总要两相平衡吧,他送那么多美人给你,不给我配备一些那就太不像话了……”

起初浠宁只是不满那个陈仓知府作风不正,因此想要借机生事。后来看到宴饮时的情况,她就有些放纵的意思,好让那些官员放下戒心,从而犯错让她抓到把柄。

谁曾想惹恼了夏翌辰。

夏翌辰怒气难掩:“你很满意他的安排?”

浠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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