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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异族咒-第86章

小说: 异族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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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傲峰手里的剑发出声响。知道天幕的话里“环环相扣”的意思,并不是现在这么简单的一件交易。

  天幕瞧见,显得更高兴似的,道:“让你去保护一个最恨的人,是不是很痛苦?能看到你痛苦的表情真让我开心。你施加在邢云身上的又何止这万分之一。”

  古枫影远远地道:“喂,醉傲峰,你在那里干什么?”

  天幕看到古枫影朝这边奔来,便急道:“我们之间的事如若不保密,你就等着月含羞一辈子躺在棺材里吧。”说完,立即弹身而去。

  古枫影跑上前来道:“喂,你的轻功不错,进步神速嘛。你怎么浑身都是土,抓到黑衣人了吗?”他四下环顾。

  “走了。”

  “走?为什么?”

  “他是天幕。”

  “什么?抓走媚眉的那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放他走!”

  “他手里有人质。”

  “媚眉……”

  醉傲峰满腹心事,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

  “天幕此番的目的是不是说了第一个挑战项目?是什么?”

  “你最好别知道。我相信,这一定不是你愿意听到的。”

  “是、什、么?”古枫影似乎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阻止野马得到杜长卿的美人泪。”

  “什么?”醉傲峰的话的确说中,这不是古枫影想听到的。这样的后果是两种,野马成功,泪无痕活命;或者醉傲峰成功,月含羞活命。在两个生命上作选择,是一种残忍。

  “你最好别插手,天幕现在已经疯了,就象你疯时的模样一样。”说完,醉傲峰飞身随风而去。

  留下古枫影一个人在乱坟堆里,树上、坟头上的乌鸦叫个不停,仿佛天昏地暗,万物失去了色泽。这里是断魂坡,是坟堆,里面有无数的冤魂。不久,这里将多一个新坟。看着最爱的妹妹从身边消逝与看着好朋友从身边慢慢消失一样地残忍。内心要有多大的承受力才能接受。“什么都不能做么?”古枫影不止一次地这样地问自己。他仰头对着这千万座荒坟大吼道:“媚眉——你在哪里——”

  就在古枫影所站的位置下面,深深的泥土下面,月含羞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月含羞听到古枫影的呼喊,她禁不住哭出声来大叫道:“大哥哥——,媚眉在这里,大哥哥——”细嫩无助的呼喊,怎么可能穿透厚厚的泥土。深层的泥土掩埋着这个求助的声音。月含羞被铁链锁着脖子,这种锁法就象对待一只畜生。

  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天幕。他在奸笑,一种满足的得意的笑。“死了这条心吧,无论你怎么喊,他都不会听到。你的耳朵可以象狼一样,但可惜的是你大哥哥的耳朵却象猪。”

  “呸!”月含羞朝天幕吐口水,道:“你是第一个被我吐口水的坏人。我大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还有醉哥哥。他们一定会来。”月含羞笑了起来,尽管脸上有许多伤,但仍然可以见到她脸上充满希望的笑容。

  天幕没办法在月含羞的脸上留下伤疤,所以把皮鞭用特殊的药水泡过,致使每一鞭留下的伤痕,她都不能自己复原。

  天幕一皮鞭甩了过去,依旧阻止不了月含羞的笑。月含羞的笑似乎有种魔力,有种摄魂的魔力。天幕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梗塞住了,有些难受。“如果你要笑就尽管笑吧,为你的朋友而笑,为他俩当中的一个而笑吧。如果让你选择野马与醉傲峰,你希望他们两个谁能在这场竞技游戏中存活下来?”

  月含羞想也不想地道:“两个都活下来。”

  “多么圆满的答案,可惜他俩必须有一个死,否则你就会死。”

  “我若死了,他俩就不用死了吗?”

  “对,但这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想死的法子太多了,我不会死的。”

  “原来你也是怕死的。”

  “大哥哥怕死是因为担心以后我无人照顾,我怕死是因为有太多的人会为我伤心。我不要他们伤心,我要他们天天都看到我的笑。虽然你很快乐,因为你算计别人而快乐,这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看到我很伤心,因为你伤害我的朋友,这不是真正的伤心。”

  “你的野马哥哥不疼你?醉傲峰不喜欢你?”

  月含羞回答道:“相反,他俩都很疼我。如果不是这次遇难,我不会知道醉哥哥也这么疼我。够了,这足够了。无论谁生谁死,我都不会哭。人总是要死的,我的朋友若死了,你也活不了。就算我与其中一个先死一步,你也会随后跟来。因为无论他们中谁存活下来,都会为我报仇。你——死定了!”

  “你这么想得开,就多让一些朋友下去陪你。下一个是古枫影怎么样?”

  月含羞睁开了她无神的双眼,洞穴里光线很暗,但还能清楚地看到那双空洞的眼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二七章 七煞老六

  天幕从来就不知道月含羞的眼睛可以睁开,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恢复了平常。因为无论是睁开眼睛的月含羞还是闭着眼睛的月含羞,都是一个瞎子,孤立无援的瞎子,普通无疑的瞎子。

  天幕很随意地道:“野马与醉傲峰谁若死了,我会第一个告诉你的,不用着急,不用等太久。因为他们只有十天的时间。”

  月含羞喃喃地道:“你当真要伤害他们?”

  “你以为我骗你玩?”

  “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好处?只为了替邢云出一口气?”

  “不可以么?她说得对,她没有人疼,你却有许多的人疼。你应该知道什么叫满足,为什么还要抢她唯一的东西。”

  “你难道不是在疼她么?我是遇到了一个好人,遇到了大哥哥才会这么幸福的。之前,之前我呢?谁来疼我?不要责怪别人的不是,自己应该想想自身有没有错。你疼邢云没有错,你利用别人的痛苦来疼她就是你不对。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都可以忍受,但你若要伤害我的大哥哥,我就绝对不会原谅你!”那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但让人见了便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刚才,天幕梗心的感觉又来了。月含羞吐字越有力,他的心就越慌。这本不该有的情况却偏偏发生。天幕对于这个大言不惭,敢用这种口气与自己说话的丫头再次动鞭时,他发觉自己全身不听使唤,动也不能动了,就象被人点了穴一样。天幕很气愤,他在没有找到理由的情况下只能责怪月含羞招人厌。

  天幕越是动不了,越是找不到原因,就越是气愤,越是想打花月含羞可恶的脸。他大喝道:“你不想成为现实的事,我就偏要让它成为现实。古枫影一定会死,他一定会死!”

  月含羞的眼睛一直盯着天幕,尽管那只是个装饰品。她的头发飞扬,这里无风,头发却飞扬。飞扬的头发在烛火的投影下就象朱雀的尾羽,那色泽是火光的血色。一种神奇的魔力钉死了天幕一样,让他全身麻痹,他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倾湿了衣衫。他心里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在他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一只发怒的朱雀,全身燃烧着火焰的朱雀。烛火被空气推动而摇摆,月含羞的投影自然在光照下摇摆。天幕的心虚加上无法解释的麻痹,使他的眼中产生了幻像。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似乎被人无形中掐住了脖子。他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还想要打月含羞。

  “你改变主意,我要你改变主意。”

  “古枫影一定要死。”天幕已经吐字不清晰了,他快要断气。他红胀的脸变得铁青。

  月含羞突然间昏倒,天幕象逃离了魔咒般,从垂死边沿获救,他又可以大口大口地呼吸。天幕踉跄地站直身子,他可以动了。他不由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目光不得不移回到月含羞的身上,探求一个答案,马上又收了回去。他怕再次看到她的眼睛之后会象刚才一样失去知觉。月含羞是个不会武功的丫头,怎么会让人失去知觉呢?用眼睛使用蚀心术完全有理由,但一个瞎子是做不到的。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推翻,那又要找什么理由来解释?传说异族一族的族人以及其他崇拜的部落都必须发誓绝对听命,只有族人背弃自己的誓言才会受到坠落地狱一般的惩罚。对于不切实际的传说已经得不到考证!天幕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这个传说。

  天幕此时此刻的心还未定下来,他不相信这是他麻木的理由。“月含羞也许会武功,她是古枫影的媚眉,被草原之狼疼,被花间笑宠,她没有武功似乎说不过去。月含羞晕倒,不正是她发功过度疲惫所致么?”天幕坚信自己不会猜错,他不敢久呆,转身踉跄地走出洞穴。在洞穴的门口,他想按动机关出去,却迟迟不动手。他的心还在颤抖,一种心慌,一种恐慌,一种不安。他的手在发抖,抖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他只好抓住自己的手,全身靠在土壁上,尽量让自己的恐慌平复。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想着十五年前的一天。

  酒仙长老是一个七旬的白胡子老翁。那一年的秋天,他出关找到了七煞魔的老大赤血。当年的赤血还是一个五旬的强悍汉子,一头棕红色的卷发,宽而圆的脸上有一个大鼻子和一个大嘴巴。下颚骨突出,下唇断裂,有两颗尖牙外露。体宽肚圆,喜欢打着一双大赤脚。双脚的踝处各系有一串铃铛。赤血高大魁梧,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的任务就是看守部族的旧址九窟洞以及教导未成年的其它部族人。酒仙长老的突然到访,让赤血预料到了守护的异族已经出事。尤影化身火海,老四千里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发作了他的疯症。当时,酒仙长老交给赤血一块绢帕就离开了。其它六煞魔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酒仙长老离开九窟洞的时候,赤血在洞壁上刻下“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这十四个字,望着这些字发呆了三天三夜。第四天,赤血才开口说了酒仙来此的目的。他受尤影所托,将异族传说的提示带来。并留下一块绢帕,在绢帕上的图案里隐藏着异族的秘密。到底绢帕上是什么图案,其它六个人很想知道。赤血声称时机未到而拒绝。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岁月仍然无法磨灭对绢帕的好奇。绢帕由赤血一个人保管。每日,赤血将放有绢帕的红匣子放到九窟洞中面匣而坐。一天都不曾离开过。想去偷,找到的时机只有一个, 就是每个月的十五日子时,赤血会离开半个时辰到九窟洞外吸收月的精华。由洞口到九窟洞底,若用轻功,来回正好是半个时辰。但除了放粮食的与财物的洞窟外,其他的都各有一人看守。他的轻功得传于“风行术”,来去无声如风行,想绕开,很容易。在红匣子的两边是两块光滑奇特的石壁,它的作用是能留下最后一个照到的影像。他不需要靠近就可以打开红匣子,因为他的手可以伸长。看一眼的时间并不需要太久。五年前的一个十五的子时,七煞魔中的老六银臂手——天幕,按奈不住好奇的心,决定去偷看绢帕上的秘密。那个夜晚,银臂手很顺利地到了九窟洞,他一到那就看到了放在供台上的红匣子。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可是当他顺利地看完绢帕上的图案后,突然遭到袭击,这个人就是赤血。惊慌中的天幕被赤血打伤,离开了那,离开了荒凉的地方。

  天幕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生必须躲在这么荒凉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七个人为了不可能实现的传说在浪费生命,不知道为什么赤血独自拥有保守秘密的权利,甚至不知道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他看着四哥疯狂,听着四哥过去的伤心往事,他向往自由,向往象四哥一样的浪漫爱情。他不顾一切的禁忌,离开了九窟洞,入了关。他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无法理解为什么赤血要保守这个本不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其它的六煞魔也是部族的人,从出生起就发誓绝对效忠于异族,他们有同样的权利知道这个秘密。银臂手内心的压抑得不到发泄,就只想找个人出气。不知道是草原之狼幸运还是不幸,他被选中为发泄的对象。银臂手自以为赤血打在自己身上的伤不算是伤,可是当他与草原之狼交手的时候才发现,赤血的那一掌并不简单。不动真气并不会有事,一动真气就吐血不止。他知道得太晚了,可是又不服气屈服于人下。就在危机的关头,草原上卷起了龙卷风,银臂手被这阵风带上了天,同时他昏迷了过去。

  天幕并不想回忆这些,只是一想到绢帕就不得不想起往事。他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曾经输给过草原之狼。要与之再好好比试一次。于是醉傲峰便成为了试草原之狼够不够资格的媒介。天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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