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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阴阳交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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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棠拍了拍白朴的脑袋:“乖,快去睡觉哦!”然后给了霜凝一个眼神,要她把这几个黏人精给赶回各自的房里去。
“走吧。”霜凝不愧是长女,大家都听她的。才一发话,白奇和白朴两人便十分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哀怨的望了逸云和慕容蝉一眼。
慕容蝉笑着道:“别看了。早上你们不是已经选好各自的房间了吗?现在就回你们的房里,乖乖的躺下,别想耍什么花样,我会逐一去巡视的!”
“讨厌!”几个小鬼乖乖的离开,湘玉则抱着白音跟在后头。湘玉可以说是全天候褓爹,他疼爱几个孩子是出名的,连慕容蝉都自叹不如。
待小的黏人精一走,大的缠人精马上靠过来,也是一左一右的窝在白雨棠怀里,其中一个还很不安份的对着白雨棠上下其手…
白雨棠一手拍掉不安份的爪子,苦笑道:“再过几天就要出征了,你们让我好好休息吧!”
逸云不安的抬起头:“如果你有见到凌儿,可以放他一条生路吗?”
白雨棠点头:“我当然不会为难他,但他的女儿…”那个已经登基为王的孩子,不知道若皇会不会放过她…
慕容蝉不忍道:“孩子是无辜的,你一定要想办法救那孩子呀。”
“我知道,我会尽力的。”
逸云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凌儿一直认为曹祥是白雨棠的女儿,为了这个女儿,他死心塌地的甘愿留在魏国;如果白雨棠不肯承认这个女儿,凌儿大概做鬼也不会放过白雨棠吧。
他到底该不该说,他是否应该让这个误会永远下去?
“逸云,你怎么了?”看见逸云欲言又止的表情,白雨棠奇怪的问着。
最后,逸云还是说了出来。在白雨棠和慕容蝉诧异的眼光下,他说出来了。
白雨棠沉默不语,慕容蝉也没敢开口,逸云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当年的误会,竟然牵扯这么深远…
最直接了当的办法,就是白雨棠认曹祥为女儿,如此一来,若皇那边就不好交待了。若皇表面上虽事事听从白雨棠的指意,但毕竟她是女皇,一切有可能威胁到她帝位的障碍势必通通除去,又怎么会容许魏国皇室成员的存在,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
逸云伸手去揉白雨棠眉心的皱纹,歉然道:“对不起,这个要求虽然是任性了点,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凌儿和他的孩子…”
白雨棠抓住逸云的手:“这事谁都没有错,我会想办法解决了,你就别担心了。”
慕容蝉紧紧抱住了白雨棠:“小棠,这次出征什么时后会回来?”
“很快!”白雨棠给了保证。她六年来奔波在外,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埋伏在魏国境内的圣门组织更是枕戈待旦,黑色童军团也是保持在最佳状态,随时都可以配合进攻!

111 崇拜(3)
    烟花三月,西秦大军已经攻破边寨大门,直奔魏首都洛阳而来。
两军对垒,个有千秋。
张婉的先头部队改变阵势,一分为二。从中锋变为两翼,包夹北魏的前锋大军。由白雨棠率领的第二中队从后冲出,直捣龙门!
曹缎坐在马背上,见白雨棠携剑奔来,一人当关,万妇莫敌,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锐不可挡。曹缎心道不妙,策马杀来,正面交锋白雨棠。
北魏方面人人喊得声嘶力竭,期待曹缎一矛克敌、把白雨棠扫下马背。
白雨棠握刃在手的一刻,一切疑虑、忧心、胜败、生死全给抛在九天云外。不论此战如何重要,如何关乎到若皇的一统大业,不理曹缎的实力究竟到哪,她的心不滞于任何事物,北魏战士为对手的呐喊助威,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逍遥剑法轻柔灵活,稳健疾快。白雨棠微微一笑,夹马向曹缎迎去。马儿不住接近,速度渐增。
北魏方面人人如痴如醉,喊声摇撼大地。秦军也不甘势弱,在张婉的带领之下,继续包抄北魏前锋。
曹缎的矛击连消带打、流水行云。藏巧于拙,似是老老实实的一矛,却千变万化尽寓其中。可白雨棠还击的反手一剑,更是出色,纯凭速度一举破掉曹缎的矛势变化,找到曹缎那百密一疏的破绽。
两人从整步伐,再次交锋。在众人屏息诤氧注视下,矛剑交击,火花迸溅,发出震人耳鼓的激响。曹缎的战马在原地连打两个转,接着一声不响的往前软跌。头先俯地,接着马体磨擦地面、前冲近丈始止。
曹缎跃离马背,人随矛走,矛锋直取白雨棠背心。白雨棠从容一笑,也跃下马背,举剑迎敌。
乍看起来,双方均似随意出招。远不及刚才马上交锋的厉紧凑和出人意表,事实上却是千锤百炼下武技修行的成果、达致有意无意间之化境。
“曹缎要败了!”张婉如是说道。然后舞动手上的正红旗,打了个暗号给另外一方的展燕。
展燕收到旗语,马上号令下去,左右夹攻,打得北魏措手不及。
笑眉领着第三中队,首在原地不动,目光紧紧追随着不远处的白雨棠、曹缎两人。果不其然,白雨棠剑高一筹的削去曹缎的半边脑袋,然后翻身上马,继续率领着她的第二小队往前冲去!
西秦大军见国姓爷大发神威,莫不欢欣鼓舞,士气提升到了最高点,势如破竹,一举冲破洛阳城门。
笑眉见城门已破,举起黄旗高声大喊:“冲!”
“冲啊!”
“杀啊!”
第三中队热血沸腾,她们也想扬名立万,凯旋归国。眼下是最好立功的时后,此刻不冲,更待何时!?
******
北魏&;#8231;慈宁宫
一名小仆慌慌张张冲了进来,边跑边嚷:“不好了,城门被攻破啦!”
凌儿闻言大大吓了一跳:“被…被攻破了…!?”
“啊呀,小的刚从城门那边过来…据说…三王爷败了…”不仅败了,连命都没了。
“对方主帅是谁…”凌儿对曹缎的死活显然并不怎么关心,他关心的是,这次带兵攻打曹魏的将领是谁。
小仆回答:“是…秦八王爷,秦笑眉…”
“还有谁?”
“还有…还有…一个姓白的女人…好像…是什么国姓爷的样子…”
凌儿一听,心里明白是白雨棠来了!不管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凌儿只求白雨棠带他和他们的女儿离开这里!
“皇上呢?皇上在哪?”想起了女儿,凌儿焦急地问着。
“皇上在干清宫里。”
闻言,凌儿倏地转身,往干清宫的方向疾跑而去。皇宫里可以说是乱成一团,后宫嫔妃,仆佣们逃命的逃命,搜括财物的搜括财物,闹轰轰地乱成一团,连刚刚替凌儿报信的那个小仆也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终于,凌儿闯进了干清宫,曹祥的房里。看见曹祥一个人好端端的坐在床上。她的身旁没有半个佣奴,见外面闹轰轰的也不敢出去,更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爹?”曹祥见是自己的爹爹,高兴的从床上站起。
“祥儿!”凌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抱起曹祥,掉头就往大门走去。却没想到在门口处遇到了皇太后。
皇太后手拿短刃,阴森冷冷地笑着:“你要上哪去啊?”
凌儿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麻…”
“我想干麻?到是你想干麻吧?”皇太后的冷笑,让凌儿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惊怕不已。
凌儿边退边道:“西秦大军攻破城门了,我要带皇上出宫去…”
“出宫?你以为现在还出的去吗?”皇太后压根不信凌儿那天真的想法。身为曹魏最后一任的亡国君主,怎么能够茍且偷生?她应该死守国土,和北魏帝国共存亡才对!所以皇太后接着又道:“你,我,还有皇上,应该共同殉国才对!”
“不…”凌儿惶恐的大喊,使尽浑身的力气往皇太后身上撞去,然后趁隙逃出了房间大门。
皇太后眉头一皱,追了上去:“站住,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嘶声呐喊着。
凌儿害怕的不敢停下脚步,殊不知那皇太后的脚程硬是了得,转眼间已经追上了凌儿的步伐!他一手扯住凌儿的后领,举刀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往凌儿后颈就是一刺…
皇太后见大量的鲜血从凌儿的后颈喷出,心里一阵快意,仿佛丧尽人性的连往凌儿身上刺上数刀,并尖声笑着:“不要脸的骚蹄子,去死吧!”
“爹!”曹祥声嘶力竭着,含恨的目光直瞪着皇太后。
皇太后无视曹祥的目光,对着她呵呵笑着:“轮到你了!你也和你那短命的娘亲、爹爹一起去吧!”
手起刀落。
就在千钧一发,一道白影闪过,抱起曹祥并踹了皇太后一脚。
那白影抱着曹祥蹲在凌儿身旁,焦急关切的嚷道:“凌儿!?”
“爹…”曹祥挣扎出白雨棠的怀抱,跑到凌儿的身边哭喊。
“棠…姊姊…”凌儿微微笑了笑,泪却不由自主的滑落:“你…终于…来了…”
看着凌儿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白雨棠心知即使是华陀在世,也救不回凌儿那即将消失的生命。她只能愧歉的说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凌儿苦笑着。他不舍的望了曹祥一眼,然后对着白雨棠道:“她是…你的女儿…答应我…将她拉拔长大…认祖归宗…”
曹祥错愕:“爹,你在说什么?”
“祥儿…她…是你的娘亲…快叫一声娘吧…”
曹祥大叫:“不是的!我娘亲是曹缎,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啊?”
“你…!?”凌儿比曹祥还要吃惊。
曹祥无视凌儿眼中的恨意,继续道:“我的后脑杓和娘亲一样,有着凸出的小骨,而且娘亲也亲口告诉我了,我是她的女儿没错!”
曹祥的话,气得凌儿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望了望白雨棠,见白雨棠没有要认回曹祥的意思,大概已经知道当年是谁占了自己的清白。
他凄厉一笑,含恨而终!
白雨棠皱着眉头…她答应过逸云,不去为难凌儿父女,但是…
“不要,救命呀!”不知什么时后,皇太后已经抓住了曹祥,一剑刺进曹祥的心脏。皇太后仰天一笑,随后也抹刀子自尽了。
大秦312年,全国一统!
白雨棠木纳地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全没注意有人偷袭,大把的暗器朝着她的门面而来,白雨棠匆忙闪避,仍是中了两枚透骨钉。定眼一看,来人竟是天波府的伍晓麒。
“奸贼,看剑!”披头散发的伍晓麒,不知从哪得到了偏方,变得时醒时癫,半疯半狂的样子。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已不复记忆,却没有忘了陶乐丝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伍晓麒逆天练了假的逍遥心法,功力竟然真的变强了!?白雨棠狼狈的左右闪躲,那两枚带着剧毒的透骨丁也不巧毒性大发,白雨棠渐渐地模糊了视线,恍惚了起来。
“小心!”一把长剑横递在白雨棠的面前,替她挡去伍晓麒凌厉的攻击。
“伍…亭欢!?”白雨棠吃力的张开眼睛,不敢相信救她的人竟是天波府的亭欢少爷!

112 尾之声
    亭欢没空和白雨棠叙旧,抛了一个小药瓶到她身上,只说了「解药」一句,便又和伍晓麒缠斗去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阻碍我?」伍晓麒狂吼着。
「娘,是我,欢儿呀!」
「我不认识你!」伍晓麒的攻击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凌厉。
伍亭欢心痛极了!他无法对自己的娘亲下手,只好想办法引诱她离开此地。伍亭欢打定主意之后,且战且走,眼看计谋就要成功,那伍晓麒忽然鬼魅一笑:「待我先把这厮解决,再来好好收拾你!」
然后纵身一跃,来到白雨棠面前就是一剑!
中毒未退的白雨棠反应不急,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牢牢的护在怀里。
「锵琅」一声,伍晓麒的长剑落了下来。从她惊恐的眼神,似乎已经认出眼前男子的身份:「欢儿…?」
下一秒,伍晓麒忽然抱着头大喊:「我的头好痛…我是谁…欢儿是谁…好痛…」她边跑边嚷,一直重复着「我是谁,欢儿是谁」两句。眼看伍晓麒渐行渐远,最后翻墙消失无踪。
白雨棠吃力的抱着亭欢,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伍晓麒那剑刚好刺进亭欢的胸口,只见亭欢大口喘着气,脸色越变越白:「我…我快不行了…」
「别…别死啊…」白雨棠掏出针灸,一连扎着伍亭欢胸口的几个要穴。
伍亭欢猛然抓住白雨棠的双手,执意追问着:「六年了…妳…有没有想过我…」
白雨棠点头。她承认,这几年来她是时常想起他的!道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心疼、内疚、愧欠、怜惜…什么都有…是一种理不清的复杂情绪。
亭欢满意的笑了笑,又问:「事到如今…妳…妳可愿意…娶我?」
白雨棠泪流满面,点了点头。
亭欢伸出颤抖的手,抹去白雨棠脸上的泪水:「这可是…妳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
伍亭欢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等妳…」
「你别再说话了,我马上替你疗伤…」那把剑,不偏不倚的刺近亭欢的大动脉,连血都止不住了,更何况疗伤?白雨棠知道这终究是痴人说梦,但她还是努力急救着。
亭欢轻轻闭上了眼睛:「来世…我要比他们…都先找到妳…要妳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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