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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西域雇佣兵之血雾城堡-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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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雇佣兵之血雾城堡》
作者:长安君
正文
第一章 西域狂魔
    人们常把无边的沙漠比喻成浩瀚的大海,而在长安君看来,它更像是一匹金黄飘逸的丝绸。
    只是这匹丝绸有些怪脾气,不高兴便飞沙走石,让天地间一片昏暗。
    等到风沙停止,人们才能看见金黄色大漠里如丝绸般光滑柔软的沙纹。
    长安君此时在四周被沙漠包围的疏勒看着自己心爱的美人:她明眸善睐、曲线玲珑,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无声的韵律,她就是长安君的妻子多娇。长安君握住她的手,像是握住了轻软的丝绸。
    疏勒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疏勒是匈奴语“黄色”之意,因为周围的土壤呈黄色而得名。
    长安君和妻子多娇走在疏勒国西边一个名叫马勒奇的小镇。
    从马勒奇往西出了天马关就是大宛,往北是乌孙,往南是大月氏,都是语言习俗与中土迥别之地。
    此时日当正午,放眼望去,这个城墙破败、只有二十个守军和几百个居民的小镇上驼马商旅来往不绝。不同肤色的人在叫买叫卖,无比的热闹。
    每天都有各国的人在此地交易宝石香料大黄等货物,当然还有大汉的丝绸。
    西域自从王莽篡位之后,便与大汉断绝往来。近来听闻大汉的奉车都尉窦固率领大军攻打匈奴,看来阻塞了几十年的西域有望重新开通了。西域各国人听说,都很高兴,因为西域落在汉人手里总比在匈奴人的奴役下强。
    走在西域的集市上,胡人只要看见汉人模样的人,便会上来询问:“有没有丝绸?”
    当回答没有的时候,胡人们会满腹狐疑地打量你一番摇头道:“你居然没有丝绸,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汉人!”
    长安君还没有走出一百步,就有二十个人问他相同的问题,对他产生相同的疑问。长安君和多娇相顾莞尔:“这些西域人,追求丝绸都到了疯狂的地步!”
    突然间,一阵狂风卷起金黄色沙土涌进城门,如同羌笛一般呜咽。骆驼和马脖子上的铃铛立刻被风拽得乱响,街上的人们纷纷躲避。
    长安君赶紧将多娇搂进怀里,多娇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风沙渐渐平息,长安君轻轻帮多娇拍打去头发上沙土。
    “跟着我,你不后悔么?”长安君看着多娇柔声说道。
    多娇揭开粉红面纱,露出娇艳如花的面容,抬头看着俊朗儒雅的长安君,坚定地说道:“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后悔的。”
    行走沙漠的人们都知道,风一吹,珍珠就会埋进沙子里,最美丽的女子也会黯然失色。
    为何被风沙吹过后的多娇容颜依然光彩照人如初呢?
    真是天地间巧夺天工的造化啊。长安君在心里叹息着,缓缓捧起多娇的脸颊亲了一口。
    多娇羞红脸,两边看看,捏起粉拳轻轻打了长安君一下。
    旁边一个卖铁器的老者看呆了,忍不住对长安君说道:“年轻人,你带着如此美貌的妻子在西域行走,是会招来灾祸的呀。”
    长安君挑起剑眉道:“哦,请问老伯何出此言?”
    老者道:“西域盗匪横行,如果让血雾城堡的两个魔王看见,你的妻子就保不住了。”
    长安君问道:“血雾城堡是什么地方?”
    老者道:“血雾城堡在大宛国,是个魔鬼出没之地,人进去就不能生还。城堡里有两个大魔头,老大是匈奴人,名叫万里大披风,老二是波斯人,名叫血月狂刀,他们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都是色中恶鬼。要是听说什么地方有美女,就算千万里远也会把她抢回去的。”
    旁边有个人也插嘴道:“是啊是啊,以前有个雏非国的美丽公主,万里大披风重金去娶得不到,魔王就带领部下踏平那个小国,把公主抢走了。”
    长安君倒吸一口凉气道:“他们只是强盗,为何还能打破一个国家的城池?”
    老者道:“他们二人手下有几千匈奴人和波斯人,都是些刀子上舔血的亡命徒,只要谁出钱就替谁卖命,十几年来已经在西域屠灭了七八个小国,就连匈奴和乌孙那样的大国都惧怕三分。”
    多娇听罢娥眉紧蹙,拽着乐伯当的衣服摇了摇道:“怎么办?”
    老者道:“姑娘不用担心,我有贞操锁,买了它戴在身上,就算被**抢去也奈何不了你。”
    长安君低头看时,只见老者面前摆着一堆乌黑的铁环,有点像猎人捕猎用的兽夹,于是拿起一个问道:“这个怎么用?”
    老者道:“这是贞操锁,是大秦国人发明的东西,只需要把她锁在女人的腰间,淫贼就无法施暴了。”
    长安君把贞操锁放在自己腰间摆弄几下,皱眉道:“我觉得有些不妥,如果里急想要小便怎么办?”
    “撒尿从这里。”老者指着一条缝,中间有些尖齿。
    边说边拿铁环在长安君身上比划着:“把这铁条连接上来,用锁锁上。淫贼就打不开了。”
    长安君拨弄了一下老者手里的锁道:“就这样的锁,锋利一点的剑一下就能砍断。”
    老者另外拿起一个铁环道:“还有一种密码贞操锁,是老夫结合了中国的五行术数发明的,没有密码就算是再锋利的宝剑也打不开。”
    长安君接过来看看道:“不会如此神奇吧?”
    “一试便知。”
    长安君拿着贞操锁在多娇腰间比划,多娇娇嗔着打了他几下,却也不阻拦。
    长安君沉吟道:“下面是保护住了,上面呢?”
    老者道:“最重要的是下面,上面就是让强盗摸几把有什么关系?”
    长安君把密码贞操锁还给老者道:“老子说,天地万物是不分贵贱的。人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很重要,根本就没有上面重要下面不重要,或者是上面低贱下面高贵的说法。”
    看着长安君一本正经的样子,多娇娇咯咯娇笑不停。
    老者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歪理,正在搜肠刮肚地回忆老子是否说过这样的话,只听长安君道:“我只是想想曾经有人在我妻子身上摸过,肮脏的手印还隐约可见,我就吃不下饭。”
    老者听罢放下密码贞操锁说道:“既然你如此挑剔,那我就成全你。碰到你,我不得不展示上古神人专门为保护贞操而打造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作——西域毒蜂衣。”
    说着打开一个漆黑的盒子,取出一件金黄色的禅衣。
    毒蜂衣乍看像蓑衣,细看就如同一朵云彩,老者一松手就会飘起来。长安君不由得欢喜道:“好东西,好东西,只是不知道厉害不厉害?”
    老者道:“等会便知。”
    说着把毒蜂衣递给多娇让她穿上,对长安君道:“现在请你碰你妻子一下。”
    长安君小心翼翼地触了一下,立刻被蜇得跳起来。大喜道:“好好好,这样才保险,我喜欢。”
    又问老者道:“为什么刚才你拿的时候没有蜇你,我去碰却被蜇呢?”
    老者道:“这就是毒蜂衣的神奇之处,没有穿到女人的身上它和普通的衣服没有区别,穿到女人身上方才显露出它的厉害。”
    长安君问:“毒蜂衣多少钱?”
    老者到:“自从大汉军队撤出西域,我们这里就不收汉朝的钱币了。”
    长安君问:“你想要什么?”
    老者道:“我们西域只流通黄金。”
    长安君道:“我没有黄金。”
    老者道:“没有黄金丝绸也可以。”
    长安君满意地看着多娇身上的毒蜂衣,转头笑问:“我要如何解开毒蜂衣呢,是不是也要密码?”
    正在此时,只听城上的守兵大喊道:“不好了,血月狂刀来了,大家快快躲避。”
    老者大吃一惊,收拢摆放贞操锁的毛毯就要跑。
    长安君急忙拉住道:“我还没有给你钱呢。西域毒蜂衣你要多少钱?”
    老者颤着声音道:“事情紧急,顾不得和你谈价了,你就随便给吧。”
    长安君递给老者一匹丝绸,老者颤抖着手一把夺过去道:“多谢,多谢。”说罢扛起毛毯就跑。长安君急忙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才能解开毒蜂衣呢?”
    说话间,一队强盗已经杀死守兵,骑马冲进城门。
    为头的是一个身穿白衣,头脸包着白布,只露出眼睛的中年波斯男子。骑着一匹浑身披着银白色铠甲的白马,手握两把月牙形弯刀,刀把上的铁链缠在两只手腕上。后面跟着三十多个穿着和白衣人差不多的强盗。
    老者看见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回答长安君的问话,丢下毛毯包撒腿就跑。
    白衣强盗右手一抖,长安君只看见眼前一道白光,老者就被白衣强盗放出的弯刀拦腰砍为两段。
    弯刀飞回白衣强盗手中,原来长长的铁链连着刀把,是以能在一丈之外杀人。
    白衣强盗把血淋淋的弯刀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长安君一阵反胃。
    舔完人血,白衣强盗指着街上的人乱嚷了一通。长安君也懂得几国语言,知道他说的是波斯话,听出他是在说:“男的一个不留,女人和财帛全部抢回去!”
    不由得心里一惊,把多娇揽到身后。
    强盗们轰然答应,狂笑着冲上去疯狂杀戮。小镇上顿时惨叫声不绝。
    一个强盗打马走到长安君面前停住,指着多娇用波斯话说道:“血王子,我们追踪的就是这个女子,她美若天仙,天单于看见一定会喜欢的。”
    长安君用波斯话喝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小喽啰纵声狂笑:“我们都不知道,老子们就是血雾城堡的人,使两把弯刀的就是我们的血王子血月狂刀。‘血月狂刀、饮血始归’,看见我们的血王子还不跪下磕头?”
    血月狂刀双眼射出鹰隼般的光芒看着长安君夫妇,那眼神令人心悸。他脸上围着纱巾,隐约可见他交错的刀疤。
    小喽啰道:“快把你的妻子献出来,二哥也许会留你一条狗命。”
    长安君冷笑道:“你是在做梦。”
    血月狂刀脸色大变,脸上的伤疤如同一条条惨白的蜈蚣扭曲交织在一起。
    一挥手,两个喽啰舞动手中刀跳跃着向长安君砍去。
    长安君推开多娇,拔出背上的剑,三招之后,把两个喽啰砍翻在地。
    血月狂刀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其他强盗怒吼起来,打马扬刀朝长安君冲过来。
    血月狂刀挥手让手下的人让开,自己打马舞动带铁链的月牙形弯刀朝长安君凌空劈来。
    长安君立刻感到道道白光不断袭来,密不透风,逼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长安君不知道他使的究竟是什么刀法。看似杂乱无章,然而刀刀都砍向自己的致命之处。
    突然从心里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想法:他感到自己从前学过的剑法,在血月狂刀面前就像儿戏!面对暴风骤雨般的刀影,长安君唯一能做的就是飞快的躲避。
    看见长安君在自己的刀下如兔子般蹿跳,血月狂刀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那不是仁慈温和的笑,而是充满了挑衅、灰暗、贪婪、狡诈的笑。他似乎蔑视死亡,对人世间的所有生命都不屑一顾。
    他身上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长安君感觉到手在发抖,心在一寸寸碎裂,他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就如同鲜血碎裂在锋利的刀刃上发出的声音。
    血月狂刀刀锋所到之处,无不土崩石裂、瓦碎木折。他的弯刀似乎是镔铁打造,吹毛断发,几次接触后,长安君的宝剑砍开了好几个口子。
    十几招过后,长安君的帽子被砍掉,头发被削落,肩肘大腿上被砍了好几刀。
    血月狂刀似乎并不想即刻杀死他,耍猴般逗长安君。
    看着长安君在地上翻滚跳跃、狼狈不堪,他眼中的笑意越浓。
    眼看长安君受创,多娇焦急不已,口里连连呼喊着长安君的名字,想要扑过来,却被喽啰包围。
    长安君招架不住,只得把血月狂刀引到疏勒百姓住的土房子里。
    进入房子里,血月狂刀再不能像先前那样纵横驰骋,铁链飞刀也受阻。
    长安君赢得了少许喘息的机会。
    血月狂刀刀不停手,砍断的木柱和削飞的墙土在长安君的四周飞舞。
    长安君在木柱墙壁间跳跃闪躲。
    “血月狂刀,饮血始归。”
    长安君想起这句话,知道血月狂刀不把自己砍为两段,然后喝两口自己身上的鲜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跳出土房子,在大街上狂奔。
    镇上所有的人都被杀光了,一具具尸体被长安君飞奔的脚步甩在身后。
    血月狂刀嘴里兴奋地尖叫着,打马舞刀把一座座疏勒土木房子劈碎踏平。
    他已经将长安君当成了一个猎物。
    长安君躲进北边的最后一所房子时,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情形:一个血雾城堡的喽啰正在奸污一个被他杀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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