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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纤手遮天-第141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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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连东宫都问不出来,更别说其他人了。   
    东宫仔细思索,又想起一人:“啊。对了,本宫跟一个人提过四姑娘啊!”   
    “谁?”   
    被追问的时候,东宫原本是张口就想答的,但话都到了嘴边。偏偏又迟疑了,脸上泛红,视线游移。   
    “是……丹华宫的主人……”他的话语中,难得一见地出现了尴尬和歉意。   
    在我面前提起嫡妃,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还又是怒又是甜蜜地,曾经为她吼过我呢,现在不过知道我的身份而已,突然顾忌这么多,未免太显差别待遇。而且反有欲盖弥彰的效果。   
    两个字:他心虚了!(这是四个字。)   
    “殿下不会平白无故提起四姑娘吧?”我心下了然,盯着他,嘴角似笑似抽搐。“谈了些什么,可以告诉在下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东宫顺口回答,然后立刻意识到不对。纠正,“啊!是挺重要,攸关国家未来地大事!”   
    “哼?”   
    东宫挠挠头,笑道:“就是说……那个,请她点个头,答应本宫再迎一名妃进皇城……之类的话题……”   
    话还没说完,东宫已经忙不迭地起身,逃开一段距离。   
    他绕到朱红房柱后面,只露出半张脸,一只眼睛。可怜兮兮地辩解:“本宫这不是在想法了么?可你要知道,迎娶四姑娘必然得过她那一关,本宫也是不得已啊!”   
    我端着茶,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殿下,你可知道,这么一提,就惹来定国公家的媒人说亲了啊?”   
    “说亲?”东宫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替本宫么?那个应该是母后去操办的吧。可本宫尚未来得及向母后提起……”   
    想也知道,给嫡皇提亲。轮的着那个气质不足八卦有余的景夫人么?   
    “若是替殿下说媒的,倒也罢了,可惜不是。”我说。   
    东宫越地摸不着头脑:“那会是谁?”   
    “是我二哥秦之纥啦!”我没好气地抱怨到,“这都叫做什么事?莫说是亲兄妹混乱帐,就看秦之纥那为人,会有女嫁他么?我自然是推托了!”   
    “若是秦之麟你还答应不成?”东宫嘟起嘴,他的关注点果然与众不同,“你应当这样回绝难道京里有谁家富得过皇室,谁家的儿前程光耀胜过监国,谁家地少主人有监国那样风流倜傥、龙章凤姿,谁家的……”   
    他原本有些手舞足蹈,可到了第四个排比句的时候,卡壳了,一时谁不出什么选项来。xxxxxx   
    我看他前两项还勉强是事实,够有吸引力地,第三项筹码就明显开始满口跑火车,亏他说出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撑着下颌,我接道:“谁家的公哥有监国那么喜新厌旧、娶个小地还当作封赏……”   
    东宫深觉冤枉,搬出法典来:“秦晏你看,这儿写明了,皇可有四妃的!”   
    “于是殿下还差三名爱妃?”   
    东宫终于也觉我不是没有脾气,只是软趴趴懒得对他表意见而已。   
    “秦晏,你话中有火气,这样谈起来不妥吧?”他控诉。   
    是,如此说起来,交谈之中不是我让着他我引逗着他的时候还真的挺少,离了这样的谈话方式,好像我们都不太会对话了。   
    “罢了,不谈这个,反正也推掉了。”我别开脸。   
    “等一下,你说秦之纥怎样?”   
    “性很烂,京里谁都知道,横行霸道的主儿。”为免东宫不信,我补充上个人经历,“我险些被他的马车撞飞一次,又遇到他轻薄调戏一回,殿下您说,这印象能好得起来么?”   
    “哦,看不出来啊。”东宫从他的案桌底下翻出一卷名册,递给我看,“明日恢复早朝,父皇就要封赏此回的有功之人,秦之纥榜上有名呢!”   
    “为什么要奖赏他?他哪里参与了这回的平乱!”我抗议到,“那日去定国公府,人人心都提到嗓眼地时候,就这个秦之纥,还寻欢作乐醉得不成人样!如今竟然有封赏?朝廷的量度。还有公道二字可言吗?”   
    就算没有公道,也得厚道吧?我都没听说自己有什么封赏,凭啥那个醉鬼还能升官财?   
    “可报上来的说是,他领了两百余人。负责皇城西面的局部……”   
    那一块是帛阳负责地,当然帛阳的身份都是虚构的,谁也找不出丁将军的下落,可是,没想到会让秦之纥捡了便宜。早知如此,我再困也要再扮成秦斯去抢功劳地!   
    东宫面色莫名,看着熊熊燃烧地我,他咳了咳,说:“对了。明日你也要来上朝啊!”   
    “啊?”   
    我吃了一惊,随后竭力掩饰住惊喜的表情好像有点掩不住,因为能上朝地官员那得是从五品往上的部分京官才行。像我的实习职位,是没有上朝的资格的。   
    居然叫我去早朝,莫非是有升迁?   
    要转正了?   
    熬出头了?   
    东宫正色道:“嗯。明日父皇有诸多大事宣布,所以要求九品以上的京官都要上朝,五品以外在殿外恭候。怎么,京都衙门地人没有告知你?”   
    我顿时泄气。   
    “……没,最近……咳咳!”最近旷工中,这个自然也不便大刺刺地说出来。   
    东宫也不追问:“记得要按时,老妖婆答应要提拔你的,不知父皇与她协商得怎样了。”   
    “唔,知道了。”   
    “另外,即墨音已经释放了。剩下的人。明日父皇会宣布结党造筮(代指玩弄巫蛊把戏,咒杀某人)罪名纯属捏造,并追究大理寺地责任。”东宫翻着卷宗说到。   
    大理寺?“秦少卿和即墨少卿……”   
    “那当然是不会被波及的,秦晏放心。”东宫露出笑容来,“秦之麟不是你大哥么,这回也是功臣来着。就算父皇追究到他头上,看见他的姓氏,也自然就会绕开地。你放心。放心!”   
    也对,京城是靠秦氏努力才打回来的。元启帝就算要揪着私自动兵的话柄落罪,也不会急于一时。   
    现在正是他大张旗鼓表彰功臣,体现皇恩浩荡,提倡忠勇侍的时候,要是突然捉了一堆功臣治罪,那岂不把臣下和百姓都弄得糊里糊涂、提心吊胆?   
    我转念又想起一事:“那正狱司的官吏,可有……”   
    他们解脱绑索之后,有没有向上禀报,就私放重犯的罪名告我们?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大罪啊。   
    “哦,你说临时征调的囚卒?”东宫压低声音,悄悄说,“告上来了,本宫说你俩是领了本宫的令前去的,于是父皇还夸奖本宫哩!”   
    我悻悻然望着他:“殿下地大印从东宫殿挖出来了?”   
    “还没呢,于是盖了父皇的玉玺。”东宫无辜地回答。   
    盖上那玩意,还有谁够胆质疑他的话啊!   
    “无论如何,哪怕是明日天上下刀,也得到皇城等早朝,误了早朝可不是闹着玩的。”东宫叮嘱到,随后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那可跟缺勤去茶楼不是一回事啊!”   
    “知道了,多谢殿下提醒。”   
    我答应着,心里想总算是了结了一桩大麻烦,曹先生和诸位同僚的牢狱之灾可免,官复原职,又平平安安地通过了四姑娘和秦斯的身份关卡,在东宫面前得到撒娇的权利,真是阳光一片灿烂,春天就在眼前。想到熬这么久终于有一回名正言顺的升迁(不是开后门曹寰,不是口头支票元启帝,也不是裙带关系帛阳),实在是……做梦也会笑啊!   
    于是笑醒以后,一听打更鼓声音五鼓了!   
    三鼓就要到朝房啊,我地天,狂飙!          
第二百五十五节 听封了   
    驸马府的马车还是头一回超速行驶呢,车轱辘吱吱嘎嘎响个不停,遇到路上的小石,那是腾地一声就弹起来半尺。我盯着窗外晃荡个不停的景物,祈祷能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偷偷溜进去。   
    显然这个愿望的实现是玄之又玄的。   
    要怪就怪我从没那么早起过,平时上班的时间,哪有这么夸张。我们也不兴上完早朝回家睡回笼觉的,这根本就是两种生活。在没有家人负责叫醒服务的情况下,要我按时醒来实在是太困难了啊。   
    皇城外面的天街,那是到处停着官员的车辆。往日里还好,稀稀拉拉地停着,今天是大集会啊,于是还没进到天街的一半呢,我家的马车就塞在那儿,再也没法挤进去一厘了。   
    再怎么火烧眉毛,也只好下车跑步。   
    皇城南门的三个小门是开着的,我连忙验过身份证明,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左右两排皇卫,立得像松一样,直盯盯地看着我。我讪笑一下,连忙贴着边缘的石栏转了一圈,沿墙角往金銮殿去。为啥不走中央的广场?我实在不好意思,迟到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横穿马路。   
    一位面熟的皇卫见了我,招呼到:“秦编修也来大朝么?”   
    “是啊……”我累得直喘气,懒得再纠正那个编修的称呼问题了。( &&&& )   
    “京官朝拜圣上的时候已经过了,眼下重臣进内,在金銮殿里面议事来着。”那名皇卫唤了个同伴过来,让带我去京都衙门官员静候的位置。   
    我这边是举目四望一个人也没有,被带着又过了皇城正中的一道门,才猛然看见同事们全都等在中轴线两侧的浮雕之外。找到杨选,我连忙挤进去。站好自己的地儿。   
    见大家都半低着头。一副灵魂出窍正在睡觉的样,我总算心安了些。   
    “秦咨章来得真早。”杨选冷哼。   
    他地语调让我一阵不爽,便答到:“受监国之令。有事耽搁,实在是没有办法。”   
    杨选低着头,故意用我恰好能听见地音量嘀咕:“反正秦咨章总是有人庇护着,早朝迟到也没什么大不了。来不来更是无所谓了。”   
    “若是无人通知,这回恐怕真的会缺席呢。”我回答。   
    杨选沉默片刻,轻声说:“秦咨章近几天忙(忙着翘班),一时通知不上。xxxxxx京尹这才作罢的。”   
    我家那么大个驸马府,趴在长街上是一动不动,能用一句通知不上来解释地人,真的很极品。我总不能该告诉他我的手机号,让他有急事就二十四小时挂电话来清候吧我皱眉闭眼休息,过一会,睁眼问杨选:“杨大人,三公住在你宅邸的时候,与大人相处得如何?”   
    “这还用问吗?势同水火!”   
    “喔。”我有些失望。   
    杨选又道:“虽然是一国未来地主,可谁有他这么娇生惯养!执笔的时候。我们是臣,本官依着他,可后来他得寸进尺,挑剔这挑剔那……那根本就不是来避难的!”   
    “是怎样?”   
    杨选轻蔑道:“监国就是来体恤民情,顺便玩玩的。自然,这两项完全可以颠倒!对他而言,都没有差别。”   
    “杨大人言重了,其实监国心底焦虑不安。又不便在臣下面前表现出来……”   
    我俩正没事闲聊呢。旁边过来一队皇卫兵士,为地轻咳一声。提醒道:“眼下仍是早朝时间,请二位稍候私下议论。”   
    “是,将军。”   
    我俩几乎是同时回答。   
    这下真的无事可做了,不让聊天,又不让乱动,还不给坐。这就跟大学里边的军训是同样的感觉。   
    没一会,前面负责传旨的传下一席话,说是已经搜集证据材料,证实对监国太及其相关官吏的指罪纯属虚乌有,责令翌日起继续工作,不准讨论精神精神损失费问题,呃不,我是指不要继续讨论是非对错的问题。牢狱中人即日释放,并各赐布匹多少多少压压惊做补偿。由大理寺与监察院合力,追究告者的责任。   
    然后的一个重大消息(对我而言),便是这回的有功人员,论功行赏!   
    定国公就算了,秦之麟也算了,武钟也可以不计较。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个秦之纥都能排在我前面?   
    人家年纪比较大,后台比较硬,对功名地要求比较迫切,于是就把我丢最后么?可怒也。   
    听见宣告者读出我的名字,周围的同事纷纷侧过身,对我道喜。   
    杨选则故意转过脸去,表达他对我的不屑。轻蔑就轻蔑吧,反正我自己知道,这是“终于轮到我了”,并非什么通关系买人情换来的,可算是里程碑一座。   
    接下来听封,先留意到的是秦之麟调离了大理寺,进入兵部任右侍郎。   
    此言一出,殿内什么情形我是不知道,殿外众人不由得交头接耳,议论声顿起。   
    都说定国公这回赌得对,私动兵符,元启帝非但没治罪,反倒将他儿升官去做兵部尚书的左右手。尚书年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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