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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纤手遮天-第102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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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给谁留面子。不过幸好教养都比较到位,争执这么久,都没半个脏字儿。最重也就一声鲜寡廉耻。   
    不过这话听在谁耳中都不会痛快吧,尤其东宫的辈分低,他可是帛阳长公主的侄子,对长辈说这么无礼的话是不可以的。   
    如果曹寰在场,东宫肯定要挨训,还会被拎回去打板子。   
    帛阳也不是好惹的,以前在皇城里见过她骂皇卫的架势。她是擅长以身份地位压人地主。这回也不例外,摆出“你个小辈凭啥指手画脚”的气势。跟东宫卯上了。   
    这个时候我去劝架我就是炮灰。   
    炮灰通常都不是自愿的,是被人踢出去的。比如我,背后就有一个张缇。   
    “咦?”我只觉得眼前景色一挪,就被提着衣领丢了出去,趴在小路上。   
    帛阳先注意到我,转过头来。   
    东宫也跟着她的视线看向这边。   
    两人不约而同地用眼角睨着对方,似乎在揣测对手下一步的行动。我觉得他俩的眼角好像都拉长了少许。   
    然后帛阳突如其来地放声尖叫!   
    东宫给吓愣住。   
    帛阳胜出,迅速扑向我这边,万分疼爱地把我给拽起来:“哎呀!驸马,你是怎样,有没有跌疼?”   
    她用的嗓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娇嗲,连我都差点给她震出一地鸡皮,更不用提东宫。   
    这招效果绝妙,东宫立刻倒抽一口冷气,连该怎么讨伐我们这对那啥男女都忘记了。他憋红着脸,指着我们,半天没说一个字。   
    于是帛阳再接再厉,掏出手绢来擦擦我的鼻尖(我又不是脸先着地……),软声道:“小别胜新婚,驸马却连半日都耐不住么?告诉你喔,今天孩子在动了呢!”   
    东宫被刺激得不行,狠狠瞪我一眼,甩袖离去。   
    他瞪得我冷汗直冒,背后凉飕飕。   
    完了完了,这样发展下去,东宫可越来越不容易哄回头了,我从没想过跟东宫交恶地说。帛阳长公主真是害人不浅啊……   
    等确定东宫离开之后,帛阳蹲在我旁边,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吧。”   
    “什么时候?”   
    “消息报到京城。”她换了个沉稳的声调,微笑道,“就看你的运道了,夫君。“我运气可不太好。”不然怎会给你纠缠上呢?   
    “不见得,夫君。你会有人保的,尤其是在小东宫尚未回京地当口。”帛阳胸有成竹,“待到他回去皇城里,麻烦才真正开始。不过那时候,你我已经逃过大难了。”   
    不要动不动就把我算成你的同伙,我完全是被你拉下水的嘛!   
    我爬起来,却看见帛阳还蹲在原地不动。   
    “怎么?”   
    帛阳神色有些尴尬。捂着肚子悄声道:“……枕头系带断了,站起身就会掉。”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该着了,谁让你刚才动作那么大!”帛阳听了,也忍不住笑笑。   
    乐归乐,我这边还是要做一个“好爸爸”的,蹭过去,帮帛阳扶着枕头,让她坐下。然后她装作撑撑腰,隔着衣服把系带围住枕头。捋到腰后,但是却没办法隔着衣料打好结。   
    汗,我苦笑:“长公主,您刚才太劳累了,还是进屋歇息一下吧。”说完,扶她起来,示意她牢牢按住枕头别让它掉出来。   
    好容易挪进屋内,我急忙关门关窗,回头看的时候帛阳已经把枕头拿出来了。   
    “回京城的话,旁人耳目更杂吧?”我对她说。   
    “驸马府一定不安全。自然要另外置座宅邸安产,避过众人眼线。”帛阳似乎早有计划。   
    可是我这边一点底子也没有。“到时候再说了。”   
    帛阳点点头,开始脱去为掩饰腹部突兀而穿地几层外衣。碍于礼节,我转过身坐下不看。   
    没一会就感觉帛阳走到我身后来了,两人相距不到五十厘米,热度让我十分想逃。   
    帛阳地发丝垂下来,落到我肩上。她说:“其实夫君不必担心,就算皇兄恼怒于你。没有赏赐足够的财物土地,本公主不是还有帛阳么?从母妃那里也得了少许钱财珠宝,目前都存放在帛阳的公主府里。要真是京里人人冷眼,让夫君住得不开心了。咱们回帛阳去,好么?”   
    “嗯……”   
    我回头看着她,听了这样一番安慰,心里不免泛起罪恶感,毕竟人家只是想下嫁给一个好相处的人而已,我却拿这么大的事情欺骗她。   
    将心比心,如果我老公是个女人。我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来呢。   
    “长公主。其实……”话说起了个头儿,硬打住。考虑到暴露过早会带来什么后果,我这边就没了下文。   
    帛阳好奇地看着我。   
    “唔……有一事,当下还不能对长公主说明,只能相瞒。”我半是暗示半是坦白地说道,“如果长公主能事先给个承诺:日后如果发现此事,不会动怒要了下官的小命,那下官才敢与长公主谈将来的打算。”   
    “咦,什么事那么神秘?”   
    “长公主不答应地话,下官实在不能放心。”其实你答应了我也不能放心。   
    帛阳想了想,笑道:“唉,夫君多虑了,谁没有一两个秘密要守呢?若说瞒着对方的事情,本公主恐怕比你瞒地要严重得多吧,到时候,也请夫君多多担待了。”着她,但是,听她说这个彼此彼此的意思,我怎么觉得老大不爽呢?   
    也不是太多疑,就她那态度,我总有种将来自己会当冤大头地感觉,搞不好被她卖了还得帮数钱。   
    不成不成,双重标准我也认了。   
    “长公主,瞒着下官的事儿若有伤天害理之嫌,那还是趁早放下官回衙门做知事去吧!”我严正申明,“秦晏只怕与长公主志趣非相投,耽误长公主的大好时光啊!”   
    “呵呵,驸马不用惊心,既然本公主选中了你,那必定是深思熟虑过,没有不合适的可能。”帛阳公主拍拍我的脸,笑道,“放宽心吧,你提及的,本公主应诺就是,日后无论发现你瞒了何事,本公主都不会怪罪!”   
第二百节 人家是被逼的!   
    我该信么,空头支票。   
    对她瞒着我的事情耿耿于怀了,本以为帛阳长公主只是不想嫁到外族,现在想起来,她的封地似乎也很可疑。军粮就是运去帛阳的吧?   
    我在京里做小文员,被长州之乱卷进去,如今到边境上做基层干部,又要被什么乱子给搅和上?   
    最惨的是没拒绝的权力。   
    “我说张大哥,你怎么会突然从长公主居处出来呢?”回了衙门,我瞥着张缇,狐疑道,“莫非你与长公主……”   
    “哎哎,不可胡乱猜测。”张缇笑笑。   
    不管是不是乱猜,总得让我知道个大概吧。之前在会试那会儿,张缇也是与帛阳长公主有点来往的,可是他明明就一小举人,台面上又没与京城的谁谁谁有交情,他到底是怎样勾搭上帛阳的?   
    “坦白从宽!”我卷起书本,敲敲桌子,“这可不是张大哥头一回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了。”   
    随着敲桌面的动作,户房的门给人拍开,闯进来的是一名面熟却叫不上名字的衙役大哥。   
    “师爷不好了!”他先这样叫了声,视线往下落,看到我,又加了句,“秦大人也不好了!”   
    “本县还好。”我直觉回答。   
    张缇摇摇扇子:“不是让你递名录到州府去么,这么快就回了啊?”   
    “唉,是的,一开城门咱就出发,可到了州府,人家说咱这名册上的人都是流犯家眷,不让入册。”对方苦着脸,把衙役书吏的名册表交给张缇。   
    张缇略略一翻,咋舌道:“报上去二十人。只给入了七名啊!”   
    衙役一类的要求不高。身家清白(或者貌似清白的地头蛇),书吏嘛,算是小干部了,需要有秀才级别的功名认定。   
    我们报上去的多是之前招地那些人,为了不被发现。把情节比较严重的流犯稍微改了一下名字,合进本地户籍。^^… ^^咳咳,这并不是我重造户籍的本意,只不过随手利用而已。而有些觉得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比如前朝被某国流放到北方来的某贵族后代等等,就没改动。   
    而州府那边咬得莫名地紧,削下来十几个人,让换报别人。   
    “州府地人说是大人用人不当,让重新选人报上去。”衙役道,“另外。他们说只认齐大人核实过的户头,所以这回秦大人先斩后奏征多了民兵,是要在考绩上记一笔污迹的。”   
    张缇哼了哼:“由他们记去,爱怎写就怎写,反正东家也不在这穷山窝里呆了!”   
    我瞪他一眼。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衙役大哥也不算粗人,猛听见张缇这样讲,立刻诧异道:“张师爷,秦大人犯了什么事?”   
    张缇得意地说:“呵,你走得早。不知道夏城里演了好戏。那帛阳长公主看上咱们东家了,这不,关外也不嫁了,整天粘着东家不放……”   
    “张师爷!”我恨不得拧他一把,这种话让帛阳和东宫听见,不把张缇的皮给扒了才怪。   
    做衙役的不比得做师爷的。张缇一席话,让人家更为忧虑了:“秦大人,你要走?”   
    张缇替我点头:“嗯哪!这回到京城,可就是飞黄腾达了!”   
    “那我们怎么办?这州府又不给批,没几个人能造册做正职衙役。等新知县接了秦大人的位置,我们不还得回街上去讨生活?”   
    其实他们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钱怎么赚,根本就与我无关。我到了这里,我帮了你,是我做好事,不代表我就对你有责任。不过在有了释教的世界里。送佛是要送到西的。助人助一半还不如不助。   
    既然如此,还是再想法子吧。至少他们上班以来暂时没什么恶劣行止,转正衙门地正式员工的话,我走了以后夏城不容易大变样。**…**   
    有这些人手在,新知县来上任,不会陷入一个助理都不剩的窘境,也不会像齐云天一样被耍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一人:“齐师爷呢?”   
    “唉?”张缇有点受伤地看着我,“有什么事要麻烦到齐师爷,跟张某商量就是了嘛!”   
    他懂什么,齐云天在我这儿还欠着债呢,别想跟着东宫就去京城享福了。   
    齐师爷这几天不在县衙,也没闲着,去安漆村倒插门……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去孙二嫂家作客,跟孙二嫂的婆家拉拉关系,挣挣表现,想方设法提亲去了。   
    孙娘子身上还牵着官司,他理所当然地被拒绝,扫地出村。   
    顺便还因为假死的关系,让孙娘子村上那个特别火爆的年轻人抄着锄头追了几里地。   
    活该,当初我还差点被锄头给砸了呢。   
    我对衙役吩咐道:“把齐师爷找来,让他给你们改籍。”   
    “啊?这能成?”对方目瞪口呆。   
    “照做就是了。”   
    改好以后,就说是前任齐知县没来得及交上去的册子,哼哼,保证字迹看不出作假的痕迹因为本来就是真迹。顺便让齐云天把那缺短的人头都给我补一补,免得州府再唧唧歪歪。   
    这么一来他总算有点用处,不然此人回城以后混吃等死闲闲泡妞地行为,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没过几天,东宫就找上门来了。“你好大胆子,抓了齐师爷!”看样子他还没消气,一见我就兴师问罪。   
    我庆幸自己刚把帛阳送回去,不然这两人撞上,我就又是毫无疑问的炮灰一撮。“三公子此言差矣,齐师爷在衙门作客,当一份闲差,可是自愿的,哪有什么抓不抓?他如今正忙呢。要不,下官替您通传一声吧。”   
    态度ok,效率ok,东宫挑不出毛病,悻悻地转了个圈。坐下等齐云天,顿了顿,又说:“不用,带我去就好。”   
    “是,这边请。”   
    哼,怕你不成,反正我又没欺负齐云天,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如果好好干,我就替你提亲去。   
    县官的面子,孙家总是要给的。   
    齐云天顿时来了干劲。翻出老户册的留底,努力重造份假地。   
    东宫跟着我往户房走,透过窗户,看见齐云天与张缇确实正忙碌工作着,两人还不时搭话,询问对方进度。大概是觉得自己挺没脸,要这么进去叫上齐师爷就走,那更是小孩脾气,东宫一声不吭拐到西院去。   
    “说吧,你与皇姑母搞什么名堂!”   
    他把话题起到一定的高度和窘度。让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地好。   
    “这……其实并不像三公子所想的那样……”吱吱唔唔反倒让东宫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指着我:“还记得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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