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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仗剑诀(后半本)-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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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清涵摇头到:“夜魔既是杀手,也是朝剑门中人,外人用他自然要出钱,可要我们要用钱雇他去对付萧寿臣却是不可能。”
    行云猛的一直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他与你们只是雇佣关系,而非是万剑宗的人么?”行云被夜魔连番刺杀,此时又见焉清涵骗了自己,自然心下老大不快。
    焉清涵见行云的脸色不愉,一年未见,此时再是面对,竟是感到凭空的压力,心下不禁有些慌乱,忙道:“宗主有些误会了,当初清涵所言之时,宗主尚未入谷,自然不能以实相告,而且……”看了看一旁的秦百程,焉清涵继续说到:“而且夜魔只能算是朝剑门下,甚至朝剑门人也大多不知他的存在。”
    秦百程听了到不以为意,既然萧寿臣布置了那么久,这些隐秘之处,自然也不希奇,甚至秦百程觉得以萧寿臣的性格,绝不只是隐起一个夜魔那么简单。
    行云听了,也觉有理,不再追问。
    见行云并没有再责备自己,焉清涵轻舒了一口气,虽然隔了猛面黑巾,行云仍是看的心下一软,面色也缓了下来。
    焉清涵在旁继续说到:“而且他在登州夜刺宗主,也非是其本意。”
    行云听出了蹊跷来,杀手杀人,自然不是其本意,可焉清涵如此一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行云心念电转,只觉得自己似是被人有意操纵,当下问到:“什么意思?”
    焉清涵低声到:“那应是萧寿臣之意,为的是要宗主以为是名门大派雇夜魔下手,好坚宗主相助万剑宗之志。”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不过既然夜魔是萧寿臣的手下,这也说的通,当下问到:“那他为什么会反出去?”
    焉清涵摇头道:“夜魔并非反了出来,而是被水堂主所擒,那日在唐门,他被唐怀的天罗地网所伤,所以水堂主便趁机将他拿了下,以水堂主所言,就算不能拉他过来,杀了他也可算是除去一个劲敌。”
    行云不解到:“那既然如此,夜魔是否会助我师弟,与我有什么关系?”
    焉清涵看了看行云,轻声到:“宗主是他这一生无数刺杀中的唯一失手的人,登州和唐门的两次,虽然都是萧寿臣要其诈败,可他心里却是不服。”
    “唐门那次竟然也是诈败?”行云心下一怔,可转念一想,便已知那是为何,不禁心到:“这也是萧寿臣的安排,那是是萧寿臣的安排,我这一路行来,还不知有多少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这人的心思当真可怖。”
    行云想了这里,便听焉清涵继续说到:“连续失手,虽然都是有意,可对夜魔的影响也是颇大,不仅令他声望大跌,甚至还在唐门受了伤,这令他的心绪大受波及。
    杀手最重的便是心绪稳若磐石,方可抓住一切机会,以此他对萧寿臣大是不满。此次他被水堂主所擒,曾是言到,如果能与宗主真正一战,他胜了,便放他回去,如果败了,那他便助宗主。”
    听了焉清涵之言,行云也拿不定夜魔其意是真是假,不过现在还未见他本人,自然也不用想那许多,只好答到:“这事我知道了。”
    焉清涵闻言不再继续言语,行云看着她,不禁心下一动,突然问到:“那你为什么要反出朝剑门?”
第十卷 执此妾意盼君闻(四一五章)
    执此妾意盼君闻(四一五章)
    焉清涵闻言一震,美目似乎有些迷离,幽幽道:“自然主。”
    行云一怔,心到:“她这话什么意思?究竟是为这万剑宗,还是为我?”再是想起往日焉清涵的对自己的暧昧,行云没敢回话。
    坐在一旁的焉清涵黑巾蒙面,看不清她的神情如何,只是轻轻的低了头下去,显的甚是孤寂。
    焉清涵这神态,看的行云心下没来由的一痛,也不敢继续再追问下去,想了想,转口问到:“那萧寿臣可还做了什么其他的布置,而我却是不知的?”
    既然夜魔可以是萧寿臣指来为自己演戏,那这两年来,萧寿臣绝对不会少做其他布置,自己所遇的这些人和物中,究竟有那些是别人早就安排好了的,行云自然要弄个清楚,他可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
    焉清涵闻言,想了想,轻声道:“清涵所知也不多,水堂主原掌朝剑门的玄机堂,想来应该更了解。”可话虽这么说,眼中神色却是不定,似是在忧心什么。
    屋中虽只有一盏灯,可行云的眼力却是将焉清涵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当下心头大疑,开口言到:“焉姑娘知道什么便说出来,莫非还有什么顾忌不成?”
    说话间,行云的眉头又是轻皱起来,他此时对骗自己的人很是痛恨,所以这语气也渐是不耐。
    焉清涵闻言忙道:“妾身确实知道一事,只是说出来。怕宗主恼怒,所以不敢讲。”
    行云摇头到:“我已有准备。你便直说无妨。”
    行云言罢,由桌上取了青瓷茶碗,以示轻松,却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地透了,不禁皱了皱眉,心到:“莫不是与我师父有关?”
    焉清涵见行云如此示意。当下只好说到:“那金刚门被灭一事,是萧寿臣背后所使。”
    啪!
    那青瓷茶碗被行云一捏粉碎!已经冷了的茶水登时淋了行云一手。
    金刚门那日地满地人头和暗红腥臭又浮现了在行云眼前。
    焉清涵看了看那被行云捏了碎的瓷杯,轻声到:“宗主还是生气了。”
    行云闻言长出了口气,说到:“一时失态罢了。”
    将手上茶水用内力蒸了去,行云言到:“这灭金刚门,难道也是为了坚我之志?”说着,把眼来看焉清涵。
    行云回想那日,路遇群邪,正是焉清涵出言去金刚门相看,仔细想想。她定然早便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行云的眼中自是凌厉起来。
    焉清涵闻言低了头。行云此时看着自己,眼中的意味,她感觉的出来。
    行云看着焉清涵低了头去,心下却也有些不忍,毕竟焉清涵那时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自己责怪于她也无什么用处。况且她此时更是为自己反了出来,亡命奔波,当下呼了口气,柔声到:“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想想吧。”
    行云言罢站了起身,低声道:“让我误以为金刚门被灭乃是点苍所为,可坚我助万剑宗之志,这不用说,可金刚门被灭之时,我尚未入谷。如果事后证明我未习过双修籍,不能做这宗主。那他去灭这金刚门,不是就百费力气银钱了么?四万两之巨,就算是在万剑宗,亦是非同小可。”
    可没等焉清涵回答,行云自己却又是摇头到:“不过就算我不能做这宗主,只凭那金刚门被灭,也另有大用。想那时嵩山之盟,正是朱葛与点苍结怨,金刚门随后被灭,江湖中人自然会怀疑是点苍所为,正可败坏大派声誉,那群邪俱是死了,四万两白银虽巨,可却一两都不用付了出去。这一石二鸟之计,左右都能成功,又不费半分银钱,自然是做的漂亮了。
    可金刚门与万剑宗无怨无愁,这二百多无辜人命就此而去,萧寿臣行事已非是复仇那般简单了。”
    说了到这里,行云顿了一顿,摇头到:“没想到朱葛地仇人竟是萧寿臣,细究起来,也算是我万剑宗了,到真是古怪。”
    秦百程本是在一旁听着,焉清涵有证明书信,行云也是确认,那秦百程自不会再去疑她,所以一直只不做言语,可此时闻听行云由萧寿臣言及万剑宗,心下却是一惊,暗到:“莫要因为萧寿臣而让宗主对万剑宗失了信心!”
    当下秦百程便要开口辩解,行云却是笑到:“秦老不必在意,萧寿臣也是万剑宗之敌人。”
    见行云竟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秦百程也只好有坐了回去,可心下却是一喜,自己的这个少年宗主越来越是精明,这自然是好事。
    既然话已说到了这里,行云干脆直问到:“那我师木莲子的失踪可与萧寿臣有关?还有天山一事是否萧寿臣所为?”
    木莲子是在与焉以谢交手之后失踪的,虽然当时焉以谢一直在否认,可有了这金刚门一事在前,行云哪还会再信?这天山之变亦是如此。
    焉清涵闻言,忙是说到:“木莲子道长当时确实是走脱了,我那弟弟不会与我说假,去向,我那弟弟也确实不知。”她自然是先将此事与自己的弟弟撇了开道:“至于是否萧寿臣是否另有安排,就非清涵所能知晓的了。”
    见行云听了,并未有什么不快,焉清涵这才继续说到:“谋取天山剑派的其实并非只是一家,万剑宗只算是其中之一,内里还另有人插手。”
    天山之变,牵连甚广,行云到也不会只认为会是有一派插手。
    回忆起当时情景,行云问到:“教那些年轻男子武功的人可是萧寿臣所使?”
    焉清涵闻言摇了摇头到:“清涵虽然是个堂主,可却只是掌管朝剑门的内务,这机要之事却不甚清楚,我那弟弟更只是外令令主,所知还不如我这个姐姐,这些内情想来水堂主可能会知道地详细些。
    清涵只知那天山剑派,萧寿臣确有插手,而其他大派似乎也有插手,再是详细,却是不知。”
    说到这里,焉清涵又道:“不过天山剑派最后的结局却是有些蹊跷。”
    行云闻言心中一动,问到:“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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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执此妾意盼君闻(四一六章)
    执此妾意盼君闻(四一六章)
    听焉清涵言道:“天山剑派的突然消失,似是出乎萧料,那天山上的人,除了宗主外,全都消失,似非是萧寿臣所为,这事清涵曾是隐约听水堂主提起过。”
    行云听了,心到,“那天山一事确实疑点重重,最令人不解的便是所有人都不见,却惟独留下了我一人,这却是为何?天山上那许多人,还有那些个少年,除非他们愿意,否则就这么将他们劫走,怕是连萧寿臣都不能办到。”
    行云此时已非两年前可比,见识大涨之下,更觉此事难办,其所需的人力之强之多,超乎想象。
    “将人一个不剩的全带了走,比将天山剑派攻下还要困难的多,前日,萧寿臣带了那许多魂级高手上得少林,也不过是暗中偷袭得手,之后如果没有炎雾天香的妙用,就算少林的剑舍利不出,面对数千少林弟子以及那一百零八降魔大阵,怕就是全身而退都是困难,更不要提全部生擒。”
    想到这里,行云心下一动,暗到:“炎雾天香?那日如果有人用了炎雾天香,到是可以让天山上的人一齐束手,而我那时并无丝毫内力,想来不会受到影响,这到似乎可以解释的通。”
    可再一转念,行云又是暗到:“炎雾天香需要用火焚之方才见效,那日天山之上,却无一丝火星,可要不是炎雾天香,就算那人用毒,却为何我偏偏无事?那些人又为何要单将我一人留下?莫非是留下我传信天下?可就算没我。这诺大天山剑派消失的消息一样会惊动整个武林。”
    行云想不通透,见焉清涵也不很清楚。便不再深究下去,此时再是多想也不过妄加猜测,天山之变,两年多来毫无头绪,也非是这一时半刻所能解地开,此时能得知这天山剑派最后并不似落入萧寿臣之手。便已是收获。
    秦百程在旁听的也是眉头大皱,夜魔、金刚门,这些都是他所不知地,此时不由的言道:“萧寿臣竟是背了天剑、神剑二门做了如此多事,如果不是在娥眉被揭了底,怕是到现在还被他蒙了鼓里!老秦虽早便知道那萧寿臣绝非常人,可如今看来,还是大大低估了他。”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自是同感:“真还不知他究竟做了多少布置下去,又有多少事与他有牵连。”行云想了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人。问到:“我那成师姐,如今是否在萧寿臣的手上?”
    据在荒岛上的成渐霜所述。她自幼便被一门派训练,然后弃在天山,好让天山收养,其后在荒岛之上又是料到水仙和焉以谢前来寻找,当时自己虽有些个怀疑,可最后并未找出什么破绽。也只好认为水仙和焉以谢那时只是来寻自己而已。
    但现在想来,怕也非是那么简单,那成渐霜所述门派的作风到与萧寿臣相似了八九分。
    尤其是自己带了万剑宗中人再去寻她时,成渐霜却是消失不见。想自己去寻之前,成渐霜还住的很好,甚至搭了房子,可等自己一要去寻,她便失踪,这事哪有如此凑巧之理?
    焉清涵见行云问及成渐霜,眼中神色一黯。轻声答到:“成姑娘之事,宗主可去问问水堂主。清涵却是不知。”
    焉清涵地神色,行云看了在眼里,心下一软,暗到:“我这连珠价的追问下来,她也并非事事皆知,不如以后寻到水仙,再问不迟。”
    想到这里,行云不再去继续追问下去,转口言到:“焉姑娘今日来此还有何事?”
    焉清涵闻言似是松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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