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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阿花卖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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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重新做朋友——以崆峒派李掌门和一品堂堂姐的身份做朋友?”
  我期盼地仰望着他,却看得头晕目眩,好像是酒劲上来了,我的头痛得像胀裂了一样。
  只听他突然冷冷地大声说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我这才知道我们的话已经被人偷听。
  李辰话声刚落,人已飞身而起,借木栏腾空跃上屋檐,听声音应该已经追到远处。我慌忙站起,想跟他一起去追,可是只感觉自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栏杆探出身体看个仔细。
  外面暗得出奇,我又坐回位置上等待李辰回来,希望他回来就能告诉我,那个窃听的人到底是谁,那人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他来的?
  但不管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我想我都不应该继续留在杭州,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尽早脱身才是上上之策!
  也许我明天就该动身!
  我手扶着额头,脑子有点罢工的感觉,周围悄然无声,只剩我一个人在大堂内形影相吊,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我连忙探头张望着,看到进来的人影却好像是齐佟。
  “堂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还以为一品堂有很多客人不肯走……”齐佟快步向我走来,他揭开珠帘后,声音突然变得急切,“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我很好。”
  齐佟将他随身带来的披风披上我身上,责怪我:“你一直都把心事闷在心里,终有一天会憋坏身体的。”
  “说什么呢?我像有事情的人吗?”我送他两个白眼,“我是很久没喝酒了,偷偷喝两坛,哪知道喝得走不动了,不正等你来接我吗?!”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家!”齐佟转身把我背在身上,我这才看到我们家的管家唐邺正跟在身后。
  齐佟背着我向外走去,唐邺在后面帮我们关上门后,赶紧跑上前为齐佟照路。齐佟一路走着,一边跟我说:“堂姐,你知道吗?等你走后,我就把杜老板这笔生意谈下来了。”
  “这么容易?”我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不容易了,谈了很久,你不知道,我还陪他游山玩山去了,费了老半天,才把他打动的。”齐佟说得很激动。
  我嗯嗯应着,却没什么心思关心生意的事。我趴在齐佟背上,惦念着李辰,希望他不会认为我出事了。
  我又想着很快要跟齐佟分开,一个人到处漂泊,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齐佟一直把我背到床上才走,我没让他点灯。听到他退出门外,把门关上的声音,我很快昏睡了过去。睡梦中好像有人正坐在我床边陪着我,可我怎么都没办法睁开眼睛看清那人是谁。

  第六十九章 三年鸡肋

  当我醒来时,天已大亮,我终于昏昏沉沉起床了,眼睛还没睁开,就一脚踏到地上,差点滚下床。
  我的丫环小荷连忙为我准备洗漱,还一边皱着眉头唠叨:“人家都说我们家齐小姐办事如何井井有条,可又有谁知道她起床时的样子。”
  我哼了一声:“这叫职业操守,我的工作与生活永远都是两种状态!”
  小荷呵呵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我知道她一定没听懂我的话,因为她对不懂的事情永远都是打哈哈,懒得再问。
  我也懒得跟她解释,连忙漱口去了。小荷一边忙着叠被子,一边跟我汇报工作:“小姐,齐当家要我跟您说一声,他一早就出门采购杉木去了,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生意上的事情和杜老板那里要烦您打点着。”
  我微微一愣,突然发现现在的情况跟我以前在三河县的时候完全不同,我跟齐佟合作两年,已经很默契地形成了互动的管理经营方式,虽然工厂的业务稳定后,我都让他自己打理,但是他现在接到一个这么大的订单,采购的事情务必亲力亲为,那我也必须要为他料理其他客户和各项事务,否则他无法全身心把那笔大生意做好。
  所以我现在根本没办法说走就走。
  我应了一下:“你等会儿通知他们备好马车,我用过早饭后先去一下木厂。”
  小荷问我:“你带上杜老板一起去吗?”
  “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干嘛带他?!”我感觉她真是多此一问。
  “杜老板正在前厅喝茶,他今天一早就起床了。”小荷回答。
  我的眉头一下子锁得老紧的:“他这么早就来了?你们竟然也不叫醒我,怎么连待客的道理都不懂了?”
  小荷委屈地说道:“不是的,他昨晚就住在这里了。是齐当家让他住在这里的,要住到交完货为止。”
  “什么?!在我们家住三年?”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佟是不是昏了头了?!”
  “小的不知。”小荷当然不知道,我也没让她回答,早就冲出了房间。
  杜老板正在前厅悠闲地喝着茶,身后还带了个小跟班。他看到我冲进去,一点儿都没有被我主人翁的气势给压倒,还讥讽地笑着:“我以为你收什么帐去了,原来是算酒帐去了,这个家里里外外都是齐佟兄弟撑着,竟然还把你当‘主子’似的对待,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我是他堂姐,他是我堂弟,他当然得听我的!更何况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哪要你这外人闲话的份?”我没好气地回答,“倒是你,没经过我同意,就住进我家里来,算怎么回事?”
  “哈哈,别误会,可不是我要来住的,你堂弟硬托着我,说这里地方宽敞。你堂弟还说了,我要的货什么时候完成,他就会包吃包住我到什么时候,这个事儿契约里都写着清清楚楚。我还不是考虑着给你堂弟省点钱,才勉强来住的,要是换你来请我,我还不一定赏脸!”他这话说得我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冲到他面前,伸手一翻:“契约呢?”
  杜老板很不乐意地瞄了我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袖口中取出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契约说道:“拿好了!这可是笔大买卖,小心点别撕烂了!”
  我一把夺过他的契约,越看越心惊,几乎每条都是霸王条款,上面竟然还写着:此货必须在一年内完成,如有超过时限,每超过一个月,每次就要按约定价格扣除百分之二;且最晚不能超过三年,否则退货,还要赔偿……
  我脑子里一转,不用算都知道用不了二年,他就可以把我们的利润都扣回去,三年后肯定倒闭。
  更离谱的是齐佟跟他约定的价格竟然是平时卖出价格的一半,利润薄得只够过日子,如果质量再出问题,根本没办法运作,这么抠门的条件,我真有点怀疑杜老板是不是沃尔玛超市的鼻祖!
  “这笔买卖不能作数!”我作势想把这份契约给撕烂了。
  “慢着!”杜老板不紧不慢地说着,“我忘了告诉你,这份契约是齐大当家要我转交给你的,我的那份早已备妥,如果你们不做,嘿嘿,里面白纸黑字写着——赔得可不轻哪!”
  我超郁闷地看着这个杜老板,突然发现我们道了他的道。因为他刚开始的时候看不起齐佟,要跟“主事”的人谈,但一见到我,就知道我有生意经,还是齐佟更容易攻克,所以他故意支走我,然后让齐佟把这份不平等条约签了,于是我们就成了他的工厂,他时不时地还能把利润扣回去,甚至还能把我们的工厂变成他的,这个人真的是个坏到肠穿肚烂的奸商!
  我真后悔让齐佟一个人去应付他,现在被人扣住脉门,只能听他摆布,不过这也未必一定走到绝步,只要这一年之期没有,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我真的要在这里待一年,跟他周旋吗?我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梁上君子,不知道又会是谁。
  “怎么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杜老板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杜老板,高明!”我故作从容,和颜悦色地对他笑着,因为他已经破格升级到我们家的第一大客户。
  “过奖!”杜老板说得谦虚,语气却很傲慢,“听说西湖一品堂在当地很有名气,我可否去坐坐?”
  “当然没问题!”我打着哈哈,半开玩笑地说道,“只不过这不应该列入包吃包住的范围内吧?您喝茶可要自己掏钱的。”
  “没关系,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反正有机会扣回来,你说对吗?”杜老板答得不紧不慢,眼神却犀利得让我寒碜。
  我连忙哈哈大笑:“开个玩笑,杜老板何必当真。”
  他也哈哈大笑说:“我也是开玩笑。”
  这玩笑真冷!
  我把他送到一品堂,专门安排让他坐到我的专座上,然后嘱咐伙计上最好的茶、最好的点心,这才敢去工厂料理事务。
  一个上午几乎就这样忙完,我又连忙赶回一品堂,堂内那张嘴是千万不能得罪的,万一把它饿出毛病来,我可能连饭碗都会出问题!
  齐佟这傻小子,真是害人不浅!

  第七十章 断肠人在天涯

  当我赶到一品堂时,竟然看到杜老板跟李辰、司徒静相谈甚欢,三个大男人相见恨晚的样子实在让我大跌眼镜。那个杜老板明明是四害之首,人人得而诛之!现在却能跟两个正人君子混在一起,甚至还没半天时间就已经称兄道弟,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伟人之后是小人,小人之后才是凡人。
  ——我就是那个落在最后的凡人!
  司徒静一看到我走进珠帘内,立即站起来跟我说道:“堂姐,你终于来了!我一早就在楼外楼预订了酒宴,就等你了!”
  我瞄了一眼李辰,又看了一眼杜老板,李辰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杜老板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早已巴结着司徒静一起向店外走去。我看着他那臭屁样就来气,虽然我是非请他一起去不可,但至少也应该让我“请”他以后他再去吧?真是巨过份、巨不知廉耻!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李辰没有跟着他们,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齐老板,请!”
  我连忙收起咬牙切齿的表情,也对他做了请的动作,突然想起他昨天去抓偷听者还没有下文,连忙问道:“昨天,你……”
  李辰轻轻叹了口气,对我摇了摇头,随后作了个“请”的动作,独自向店外走去。
  司徒静已经在门外催我们,我连忙跟了出去坐上马车,跟着他们一起向楼外楼进发。
  我们坐在楼外楼的二楼包厢,包厢的一面是栏杆构成,可以看到一楼堂中唱曲的位置和楼下中心区域的几张桌子。
  菜刚上齐,我就听到楼下又有人在谈论平远大将军蔺王爷的事情。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正大声说着:“你们听说了吗?蔺王爷回三河县后就一病不起,看来要英年早逝了!”
  另一个声音急切问道:“他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
  我的心突然好像被针刺到了一样,猛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希望听得更真切些。
  只听公布消息的那个男人回答道:“不知道,听说是怪病!皇上委派了很多御医为蔺王爷治疗,可都不知该如何诊治,后来好不容易找到根源,据说是要找到一个脚上带着铃铛的女子才能医治。”
  “脚上带着铃铛的女子?这又是为何?”又有人在问。
  李辰看了看我,微微一笑说道:“蔺王爷倒是多情。”
  司徒静问道:“对了,李兄,我记起来蔺王爷与您同为三河县人。您是否知道些什么隐忧?”。
  李辰笑着说道:“他要找的那个女子,跟我要找的那个女子是同一个人,她的特征就是脚上有个取不下来的铃铛。”
  “可惜我们这里有个女子,只是手上有铃铛,要是换作脚上就好了。”杜老板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司徒静还迎合着说:“堂姐,你要不把手上的铃铛放到脚上,说不能还真能治了平远大将军的病,到时就是帼国英雄了。哈哈!”
  我没有心思理会他们的调侃,继续听着楼下的谈话,那个公布消息的人又在说:“据闻蔺王爷这次抓住叛军首领后,没有亲自回京复命,而是连夜赶回三河县去找那个脚上带着铃铛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份书信,那信里都是些像小蝌蚪一样的字,无人能懂,但蔺王爷看后立即如癫狂一般,癫狂症后就一直语呓不止,谁都不认识,就只在嘴上叫着阿花……阿花。那个阿花应该是那女子的名字。故而有些御医怀疑蔺王爷可能得了相思病,又有些御医认为他中了阿花的邪,只有找到她才能找到病根!”
  我低着头听着他们的谈话,很后悔当初写的那份信,要是我知道会有这种后果,还不如一走了知!
  “堂姐,你认为那名女子会写些什么话以至于蔺王爷深受打击?”李辰突然问我。
  我连忙闪烁其词:“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
  杜老板接口说道:“这封信必定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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