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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武汉处女之死-第12章

小说: 武汉处女之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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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边落寞:你怎么比女人还罗嗦?
    异形:我就是女人呀!
    ……
    就这样,我碰见了一个注册时是男人却是一个女人的叫“异形“的人。
    是因为变异才让女人想成为男人吗?我不知道。她,注意,这里应该用“她”了。我说我不信,她发了一个电话过来,要我打过去。
    我无聊,我打开手机打了,一个女孩接的,她怯生生地问:“你是无边落寞吗?”
    我挂了电话,没有说一句话,也断开了网。
    或许说,每一个女人的灵魂里,总有着一些秘密。从嫂子身上,我也知道了一个女人笑容背后对生活的恐惧。我原来以为自己了解她们,其实错了。我发现对她们都一无所知。
    爱着我的一朵为什么说不会和我结婚?
    爱着我的乌乌为什么会离开我?
    梅莓为什么会爱上我这一个在她眼中无聊透顶的人?
    嫂子为什么会跟我上床?
    ……
    其实一切都没有答案。
    这种恐惧让我想到,我如何能深入她们的内心拔开这层层迷雾?我伸手过去,挥动着自己的灵魂,却什么也看不见。
    同样,我也不可能钻进一根网线,从这一端到那一端去深入这个叫“异形”的女孩子的内心。
    我享受着一个人的味道,享受着枯燥的方便面,无味的桶装水,不用刷牙,不用洗脸,也不用刮胡须,也没有必要穿衣服……
    可是我时常照着镜子来审视裸体的自己,看着暗然无光的眼神和蜡黄的脸色。
    聊天室诗歌的题目改成了鲜红的:无边落寞在吗?
    我当然在,而且无边的落寞也在我身上。
    无边落寞:在!
    异形:你终于出现了!好高兴啊!
    无边落寞: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异形:看着你那四个字就觉得高兴。
    无边落寞:无聊!
    异形:你也是女孩吗?
    无边落寞:我是太监。
    异形:难怪你在电话里不说话就挂了。
    ……
    就这样,说上几句我就会下来。这时我才想到整整四天我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张开嘴巴“啊”了一声,证明自己没有丧失说话的功能。其实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哑巴的话,应该能当一个很好的作家。
    我开始羡慕起哑巴来,我想像着哑巴是如何生活的,我就生活在一个无声世界,安静、宁静,用几个手势就可以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我是一个哑巴的话,那么我面临的那么多难解的问题就一下有了结果了。
    其实我只需要割掉自己的舌头而已。
    我重新上了网,进入聊天室,异形已经不在线了。我看着那么多的哑巴用方块字来调情,甚至谈论文学,热闹一片。我输入几个蓝色的大字:异形在吗?
    每当屏幕上有十行左右的时候我就发一遍。一次一次地。
    异形终于上来了。
    异形:我在!!
    无边落寞:我忘了对你说,其实我是个哑巴。
    异形:……
    无边落寞:你同情我吗?
    异形:说不清楚,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无边落寞:没有,我说的是事实。
    异形:哑巴也挺好呀,不过我觉得你是骗我的。
    无边落寞:没有!
    异形:唉。
    无边落寞: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人是多余的?
    异形:没有,绝对没有。
    ……
    然后我就下了,我想看看这个异形的女孩还会不会找我,这个想法令我很兴奋。你想,一个女人能承受一个男人是哑巴吗?一个女人能爱上一个哑巴吗?推而广之,如果我是一个哑巴的话,一朵她们还会爱我吗?不会,所以世界上的爱情总有些令人怀疑。
    我相信,在人的深处所深藏着的,绝对不光是爱本身那么简单。
    在第五天的深夜,我上了网,我等待着一个女人在发“无边落寞在吗?”这句话。
    一个小时后,还没有出现。我抽着烟,继续看着那一行行的诗,赤身裸体地。电扇在我旁边呼呼地响着,把我的身体吹得干枯,我相信,异形永远不会出现了。
    正在我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真的出现了,还是问着那句话。我马上坐好,手按在键盘上。
    无边落寞:在。
    异形:我等你半天,以为你不会上来了。
    无边落寞:你很在意我上不上来?
    异形:当然,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上网多聊聊天。
    无边落寞:你真是一个好人。
    异形:这与好人无关。
    ……
    在同她聊着的时候,我的又一个恶作剧涌上心头。我想了想,然后说:
    无边落寞:我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异形:**很肮脏。
    无边落寞:可是我还是很想。
    异形:当然,很正常。
    无边落寞:你愿意吗?
    异形:愿意什么?
    无边落寞:和我**。
    异形:不会。
    无边落寞:为什么?
    异形:能不能谈点别的话题?
    无边落寞:可是我现在只对这感兴趣!
    异形:因为我很丑。
    无边落寞:只要你是女人,
    异形:说得真难听,你应该正正经经地做点事。
    无边落寞:像我这样能做什么事?
    ……
    在开关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就和她聊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当太阳升起来,从窗帘里探出一道斜如利剑的脑袋,就是在问候我,说:嘿,可以出门了。
    我洗个澡,穿上最干净的衣服,打如同另一个世界的一扇门。
    我走上街道,人们还是不紧不慢的,我的那七天的时间对这个城市来说根本就不存在,没有留下一丝印迹。太阳如火,充满热情,我走了五百米远后,混身已经湿透了。我边走边打量着这陌生的地域,好像是从回忆中一样慢慢苏醒过来。如同在他乡,没有依靠。
    我想念窝中那狭小的地方。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1:53 本章字数:3647
    我回来了,拿起电话,很想打个电话却又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朵打电话来了,嗓子带着哭声似的,责骂道:“你死哪里去了?电话都打不通。”
    我说:“我……”我刚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发出的只是几声干涸的嘶声,像蛇的信子在探照猎物。我急忙咳嗽了几声,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关门一星期写东西。”
    一朵说:“我当时正在吃饭,根本就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那难怪。我晚上来接你。”
    她说:“好的。”
    我马上又改口说:“你还是直接过来吧,打个的士直接过来。我今天不想出门。”
    她说:“好的,要不要给你带什么吃的?”
    我想了想,说:“我想吃西瓜。”
    傍晚时一朵来了,一头汗,手里提着一个大西瓜,进门把西瓜一放,连忙跑到电扇旁边吹风,小声地念着:“累死了我,热死我了,累死我了,热死我了……”
    然后她再仔细看我一眼,大叫起来:“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我问:“什么样子啊?”
    “小老头啊,瘦得像只脱毛的麻雀,快去把胡子刮了,我切西瓜你吃。”
    我站着一动不动,我说:“不想刮,我想**。”
    一朵大笑起来:“**?做热吧!这么热,我不想动。”说完在厨房拿刀去了。
    她切西瓜的时候,我就靠在她的背上,体会着她身体散发出的发烫的汗味,然后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抚摸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却抓住一手的潮热。
    我把手伸到前面,把她手上的刀接过来放下。然后猛地一下把她的内裤从腰间脱到脚底,双手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插入她,像动物一样的姿势。
    我猛烈地撞击着一朵,把双手伸进她上衣,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一朵不停地喘息着,叫我重些。
    不一会儿,身体的一股热量就喷涌出来。我就躺在地板上,面对着天花板喘气。一朵提起裤子,俯在我身上,拿着一片西瓜,说:“我喂你吃。”然后她吃下一口,放在嘴里,把嘴巴压过来,我闭上眼睛,冰冻后的西瓜却没有给我一丝甜味,我的舌头被冻得麻木,一朵把舌头也伸进来,在里面搅拌着。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终于感觉有些甜味了。我问一朵:“你爱我吗?”
    一朵毫不犹豫地说:“不爱!”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失落,我又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她坐在我身上,自己吃着西瓜,说:“你不会死的,坏人活千年,你就是害虫。”
    看来一个人很难在一个地方或一个人的心中留下点痕迹了,我忽然想写诗了。
    我说:“我念一首诗你听,我写的。”
    她笑了起来,说:“呵呵,你是诗人?我看你是个神经病!”
    我大声念了起来:
    题目:武珞路
    武珞路是武昌到珞珈山的一条街道
    一共有八车道
    每一条车道我都走过
    痕迹被洁白的阳光晒死在地下
    你还是经常在亚贸的门口在寻找着我的黑色头盔
    其实我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太阳把街道分成两半
    一半赤裸,一半穿着厚厚的冬衣
    你在那个早晨被风吹散
    我看着你的灵魂被凉干在被截断梧桐的身上
    然后拼命地责怪我的腿
    为什么一只长一只短
    我大声说:“OVER!”一朵大笑起来,说:“你哪里一只腿长一只腿短啊?把我笑死了,你这样写诗,小朋友一天能写三百首。”
    我也笑了起来,说:“我就是小朋友。”
    一朵肯定地说:“你不是小朋友,你是小老头。”
    我搂着她的脖子,说:“来抱一下。”
    一朵撒着娇说:“你想热死我啊,你现在是个烤炉。”
    我想着,与其让天气给热死,不如让你把我给热死。我们站起身来,远离诗与男女。我看着地上发呆,说:“你看我躺下的汗印,像不像一个死人?”
    一朵点点头,说:“像水墨画,写意的死人。”
    我把买给她的内衣给她看,一套黑的,一套蓝的。
    一朵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说:“不是你买的。”
    我说:“当然是我买的。”
    她摇摇头说:“我是说肯定有女人陪你买的。”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叫一个嫂子帮我参谋的,颜色是我挑的。”
    一朵说:“你真是不要脸!”
    我说:“这有什么?”我差点说我还和她上床的。
    一朵又说:“不过我还是很感动的,叫另一个女人帮着给我买内衣,这需要点勇气。”
    我说:“别那么多话了,穿上我看看。”
    一朵说:“现在不穿,哪天我们穿着它**。”
    我说:“好啊好啊!”
    一朵就下去买菜去了,说是要给我弄点吃的补下身体,当人再回头看那个写意的水墨死人像时,它已经不见了。
    武汉的晚上甚至比白天还热,静静的,没有一丝风。一朵要拉我上街去转转,我不想去,我要她给我洗澡刮胡子。
    她用脚盆打满冷水,然后叫我坐下,我坐在里面,冷水浸泡着我的下半身。一朵用丝巾打上肥皂,在我身上轻轻擦洗着,丝巾上沾满了发黑的泡沫。
    一朵说:“妈的,一个星期没洗澡,身上都酸了。”
    我闭上眼睛,说:“我喜欢酸味,反正也没人闻得到。”我弄明白了嫂子为什么说女人喜欢给男人洗澡了,我想一朵的心里肯定正弥漫着一种母爱的情绪。我必须让我变得依赖她,从而也让她依赖我。她当然不会知道我心里的小把戏,对了,这就是阴谋。
    最后胡子还是我自己刮的,她把我的嘴角划了一条血迹,血总是不断地渗出来,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血那么有**从而不肯停下来。一朵很紧张,我叫她不要紧张,其实也没什么,算是献血。
    洗完后的我看起来才很有些生命的特征。一朵吃惊地说:“不敢相信,一眨眼小老天变成了小青蛙!”
    她叫我小青蛙宝宝,我觉得一下回到了童年。我把墙上的日历撕了八张,然后看着上面写着:忌出门访友,宜动土。
    半夜我们各自叉着腿躺在床上,我被一身的汗热醒了过来,停电了。
    我拍着一朵的裸背,说:“起来,停电了。”一朵咕哝着说:“就让我在梦中热死算了。”然后发脾气般地坐起来,我盯着她的嘴。
    她说:“你干嘛?”
    我说:“等你开骂啊。”
    她笑了起来,说:“正准备骂的,被你盯着吓转去了。他妈的夏天真难熬!”
    我拿过一本杂志,坐在她旁边给她扇风。她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良心啊?”我说:“我怕你热死了啊!”
    一朵把脸伸过来,说:“青蛙宝宝,来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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