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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有凤来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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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觉察到我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邪弄的光芒……

“苏采女既是无过,且又有功,朕理应按功赏赐。”

龙承乾缓缓地说道……

此言一出,兰嫔的脸刹那间更加苍白了。

“后日朕将上青龙山祭天,就赐苏媚儿随驾伺候吧。”

啊?伺候他也算是恩典吗?

我还以为他肯定会封我个什么嫔啊才人之类的职称。

这可是后宫女人打破头都要抢夺的车票,却被我这么轻易地捞到手了,真是讽刺。可惜,我严重晕车。

兰嫔,也许是身体还没大好,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一软,快要晕倒似的摇摇欲坠……我本能的反应,双手急伸过去扶住她已经半歪的身子。

她的身体很冰很冷,没有任何温度。明明是生病中,还如此不顾后果的拼命,值得吗?

“如果兰嫔身子到时大好,也随行去参拜吧。”

龙承乾转身离去前,冷冷地抛下这一句能令兰嫔全身都火热火烫起来的话。

我从不知道怎么形容一个人喜极而泣的表情,但兰嫔,现在就是这种表情。打了兴奋剂般的喜极而泣,忘形,失态地。

……

我没有去她的宫中,在开心得她呼天抢地时候,我已悄悄地回到我的小院落。

“主子!”

小月儿飞奔上来抱住我。

“主子您有没有事!您被带走时,如儿哭得快昏倒了!月儿也担心死了!”

月儿带着浓浓的哭腔,手忙脚乱地到处打量检查着我全身,终于没找出一丝她认为我受了委曲的地方,才停止了她的动作。

我任由她闹着,感动去轻轻掠上心头。谁会这样的关心我这个无前途无背景或无利用价值的人?

此刻,月儿她们是我唯一的亲人。

“太好了,主子,我们终于熬出头了!”

月儿眼圈红红的,看得出她是真心的高兴。

唉,好单纯的小孩子,在这里,也许只有她们是真心的对我的吧,就算以前常年生病的苏媚儿,她们也是尽心尽力的。

可这样单纯的性子,怎么合适在这凶险的后宫中生存呢?

只要我在,我必不要你们受委屈,月儿。

忽然,感到极之厌倦了这种生活,这种无意义的生活,在这里我没有寄托,无发挥自我的空间,更没有自由,没有价值。

什么是生存的意义?不想再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争宠或阴谋当中。不能说在这个古代能随心所欲,但至少,要活出自我。

不相信命运,只相奉,我命由我,不由天。

争取,不一定成功,放弃,肯定失败。

青龙山?……第一次,有所期待。

懒得理会这后宫如何因为我而生出我多少流言蜚语,口生在别人那,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这个清冷的小院落,也开始有些人的踪迹了。

以这几天要对诚心斋戒静心的理由,的拒绝所有怀着各种目的而表示友好的女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慧主子,这支碧玉簪要不要也放下去呀?”

月儿如儿已经忙着开始在不亦乐乎地收拾东西。

“主子?”

见我毫无反应,又轻轻摇了我一下。

叫我?我回过神来。

忘记自已昨天已被升职了,职称为”嫔”,赐号”慧”。也许是因为我以前采女身份太低衬不起随驾祭天这样的高水平聚会吧。当然,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一个档次。不知这宫里又会有多少女人听到这样的消息而恨红了眼睛。

碧玉簪?

我无所谓地望着月儿手里拿的东西,色泽还是挺柔和的。

“主子,您难道忘了啊?这是兰嫔娘娘送您的呢。”

“扔了。”

我淡淡地说。

以前,早已烟随风散。

“奴婢参见慧嫔娘娘。”

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何事?”

我抬眼望去,是兰馨宫的婢女。

“兰嫔娘娘在门外求见。”

“我现正在沐浴斋戒,不便见外客,请你们娘娘回吧。”

我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吹过浮在水面的茶叶。

“慧主子,兰嫔娘娘说请您务必先看这件物品。”

她双手托上一幅卷轴。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

打开一看,是那幅,还没来得及完成的双人素描。画中的的两个女子恬静相互依偎着,一个温婉的女子,用那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美目,专注地注视着正在低头伏案的女孩儿。

心中有一阵疼痛滑过……。

旁边有小柏娟秀的题字:

十里平湖霜满天

寸寸青丝愁华年这是我和她讲的电影版的《倩女幽魂》,聪明如她只听过一次必已记住,。只是……。

“请你们主子进来吧。”

我叹息到。我和她,也许再无交集………。

“沅沅…………这画还能画完它吗。”

大病初愈的兰嫔一脸苍白,衬着一身素洁的白衣,更显得娇柔令人怜惜。她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若兰”

“我不会再画了,没完成也好,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我静静地注视着她,发现,其实,我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她吧。

既然这么喜欢这首诗,那么就把完整的送她。

提笔,在她的画写下:

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

一首改自白衣卿相《别思》的诗,《倩女幽魂》的那两句,也是导演改自此处,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念给她听而已。

好自为之,也一路走好。

“沅沅,相信我,我是被逼的。”

“我相信你”。

我不耐烦打断她的话,说这些有何用?

她无奈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沅沅,……。”

我轻邹起眉头。不喜欢这些吞吞吐吐的话语。

“你说过你从没想过要得到皇上的宠爱,对吗?”

“那你明天可不可以找个借口……。不要去。”

她手上不知何时,轻托出一粒暗红色的小丸。

“沅沅,你知道伴驾意味着什么吗?你的身子也许就……”

她迟疑半响,说道:

“如果你服下它,明天……我保证,沐妃娘娘说这只是会让人昏睡一天的药,绝不会出问题。”

原来,这就是目的吗?太低估我的智商了。

我冷冷地牵动了下嘴角,无法再勾通。

“今时,不同往日。”

目的也许不同,但这可能是我仅有的机会。

“可是她们不会放过你的,沅沅。”

“我这次真是为你好!沐妃的手段太可怕了!”

她怔怔地望着桌上的画卷……

“是吗?

我轻笑地卷起画,塞到她手里,

“告诉她们,我等着呢。”

“关于暗杀,陷害的方法,我至少可以提供给你们100种以上的的参考。”

我再笑道,这些幼稚的把戏。

…………
上部 20、静莲吐芳
无可否认龙承乾是有着强劲手腕的帝王,有着强硬的目的性,这一路去青龙山的途中,都是十分低调地向着目标进发,几天了,都是在马车上渡过,除了偶尔下车休息的时间,任何规划都是非常的有规律。

我找不到任何机会。

正想着,车子忽然停下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月儿掀开帘子,问车外的待卫。

待卫恭敬地回答到:

“启禀慧嫔娘娘,前面发生了一些小事故,待卫军已去处理。请娘娘稍等,也可下车稍作休息。”

估计这个是待卫的某个头目。

我心一动,问道:“出为何事?”

“启禀娘娘,是德亲王前去探路时马踩空猎人的陷井,掉进去了。”

我心一紧,但还是淡淡地问道。

“有人受伤吗?”

久征沙场的他,应该不会让这一个小小的陷井难倒。

“启禀娘娘,只是王爷的爱马尚困在井中,王爷安好。待卫队正在想办法。,娘娘请勿挂心。”

“知道了。”

我转过头吩咐道。

“扶我下来,月儿。”

“主子,我们到树荫底下去吧?”

月儿撑起一把精巧的油纸伞,跟着我后面。

“不,我们到前面看看。”

前面这一堆人围着的地方,估计就是案发现场。我快步走近。只听其中一人道:“这马性子太烈,也太重抬不上来,可能救不了了。”

“抬不上来也得抬!这可是德亲王最心爱的战马!比你的命贵多了!”

待卫长盛气凌人地说道。

这就是古代小人物的生命的价值,比不上一个牲畜的那种低贱。

“不一定要人下去抬。”

我在他们背后用肯定的声音说道。实在不忍看着那几个年轻的生命死在马蹄下。

卫士们见我来到,纷纷退开行礼,我急步走向前……

一匹被激怒了的黑马,正急得团团转在那深坑中作困兽之斗。我不会分什么是好马,但从它的神气来说,真是物近主人形。

呵,心里暗笑了一下,自己怎么老是把人比作马,怪辟呢。

“娘娘,德亲王的意思是,要马完好无损地回到地面上来。”

那个嚣张的待卫头目,带着一点轻蔑,不失恭敬地说。

无论你是否皇帝的女人,在古代这些比较自大的男人心中,女人都是些有头无脑,依附男人生存的生物。

现代人比古代人优异的原因是,现代人在太多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

“请给我10个人。”我说道。

那待卫头行礼转身,指着几个较精壮的汉子。

“你们听从慧主子的吩咐。”

我好笑看着被指中的人那脸上惊怕的表情,说道:“有劳你们几个去路边担些沙土过来。须要柔细些的”

一会,泥沙便满载而来。

我吩咐第一排的前五个人。

“把这些倒下去,但要倒中马的身上。”

“往坑里填沙不是要把马给活埋了吗?”

待卫的头儿急急上前一步“好心”地提醒我。

“别急,只是先倒前面这几担沙子,无论怎么样也埋不了它的。”

我轻声安慰他道。

“没错,是填土,但这些土不是随便填的。如果说一下子一口把沙全堆进去的话,那马肯定会被活埋。所以放沙的时间不能急,必须要分好几次。”

我继续说道:“而也不能撒到井沿处,必须要撒中马的身上。因为沙子一落下,马就肯定会使劲抖动,沙子都能平均地滑到井底。这样,随着井的位置越来越高,马也就可以逃出来了。”

其实,这是书上的理论,我也是第一次实践,但从现在的效果来看,已经很明显地证明了前人的智慧。

差不多到了三分之二的时候,我忽然制止还要继续往下撒沙的士兵:“停下。”

他们都不解地望向我,这马,还没有救出来呢!

“怎么停了?”

一个温柔的嗓音,帮他们问出了心理的疑惑。

那是龙承德的招牌温柔。

我没有转过头去,冷冷地说道:“如果现在这个高度,这匹所谓的宝马都跳不出来的话,那可真是名不符实了。”

后面没有声音……

难道不是吗?我嘲弄地笑了下:“自己的自由自己争取啊,它又不是皇帝,可以衣来伸手坐享其成!要不怎么征战沙场!”

“你的意思是皇帝就可以坐享其成吗?”

一个比我更冷的声音,飘了过来,而我可怜的膝盖,由于在大脑的惯性驱使下,马上不由自主的亲吻着地面。

“奴婢的意思是,皇上贵为天子,乃天命所指,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回答是否能过关?天可见怜,如果我知道这人在后面,打死我也不会乱说话。

又一次全身暴露在那那锐利的眼神中,被那刀子般眼光从上到下地宛了一遍。

忽然,一个尖锐的哨声发出,随着这一声长哨,那黑马儿奋力一跃,成功地跃离了陷井,直奔呼唤它的主人——龙承德。

龙承德满意地看着他宝贝马儿的表现,转向龙承乾说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如果不加快速度的话,恐怕晚上就上不了山了。”

“嗯”

感觉到那双眼又盯了我一下,金黄色的衣袖经我眼前拂过……

“起驾。”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真是祸从口出啊,这做好事也就算了,还为一匹马而得罪了别外的一匹……真不划算。

“谢谢。”

“权当谢礼,可好?”

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托着一个漂亮的龙纹玉佩伸进我的视线。

“这小事,不足担当如此厚礼。”

我轻轻向他一福,不等他回答,也不看他眼中那些复杂难懂的意义,绕过他的手,快步朝车的方向走去。

该清楚的时候,绝不含糊。

……

青龙山气势磅跋,山顶上的巍峨耸立着的有千年历史的青龙寺,更是皇家指定的寺院代理品牌,而现在这面前的释慧门法师,正是这个品牌的代言人。

听说他今年快106岁了,我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这个同国最德高望重的长者,结论是:最多60多左右。不过,在这么出尘出世的环境中,岁数,也是早已忘却的凡俗了吧。

如果在现代,这龙承乾肯定是个工作狂,还专以虐待下属为乐的那种。这不,刚好不容易地千艰万苦被拖上山来,还没来得急松下一口气,便又要在这寺中大殿点名集合了。

幸好我的身份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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