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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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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下雨天; 走错了路。” 随口附和; 眼睛却担忧的向着楼梯; 片刻的沉思; “你们也早点休息; 明天还要上班。” 说罢; 干脆的走了。
以宁更加安静; 众人以为工作压力太大了; 只有何家辰远远的注视她; 除了埋头做事; 很多时候;她的思绪不知飘在哪里; 日益苍白的脸上; 一双大眼睛越发漆黑而让人心疼。
想剑书想念那个从十五六岁就爱上的人的念头; 无所不在的利用一切空隙浮上心头。 可是; 剑书真的是一把剑; 伤得她从头到脚都觉得痛。 
“总之; 林以宁; 她失去的这条生命与你难逃干系。” 半夜梦里; 会惊醒而失去再睡得欲望。 一天; 又一天; 足足过去一个月; 都没有他的消息。 最后说的话他忘了吗? 还是因为沁怡; 他就恨自己到如此田地。 
以宁犹豫过打电话给他; 但那个熟悉的号码出现眼帘时; 却气馁的放弃。 她有自尊; 能说什么; 难道要央求他的宽恕; 害怕听到他冰一样的拒绝; 自己将无地自容。
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 走出”雅嘉”的办公大楼; 迎接她的是满天星斗。 总也凑巧; 当以宁推着她的旧单车从车棚里出来; 就撞上下班的何家辰来取车; 于是; 在宽阔大道上一台酷酷的suzuki 若无其事陪着一辆旧旧的单车。 
对于这样有意无意的凑巧; 以宁没有拒绝; 但她总是很沉寂的面对何家辰; 没有刻意的感谢; 没有刻意流露的痛苦; 他似乎也习惯了以宁的沉默; 无所谓陪在身边; 让人不讨厌。
……
以宁不敢相信面前坐着的女人是沁怡; 飘逸的披肩发没了; 取而代之是短的象个男生的寸头; 染着金黄的颜色; 在太阳炫耀下格外夸张; 双眼深陷; 脸色腊黄; 一条黑色牛仔裤显得她更加瘦; 以宁记得她是不爱穿牛仔裤的; 一向都讲究女性飘逸; 裙子是她的最爱; 现在她却变成一个假小子。
“以宁; 你和剑书两人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搅着热腾腾的黑咖啡; 她皱皱眉; 小镇上的咖啡比广州还是差远了; 这两个人; 一个是自己亲亲的弟弟; 一个是他钟爱的女人; 为了他们;自己才来这镇上喝咖啡。
听到”剑书”两个字; 以宁的眼睛湿了; 水晶晶在眼圈里打转。 “沁怡姐; 不是我生气; 是他讨厌我。”
看着她这个样; 沁怡难过的叹叹气。 “都是我的罪过; 不怪你; 前前后后我已经向他解释了; 他早已没有气你了。 唉; 剑书这个人; 有事埋在心里; 你不要怪他。”
“既然他没有生气了; 为什么一直都不给我电话; 他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以宁心有疑虑。
“你不知道吗? 他病了。” 沁怡诧异的问; 以宁一听; 焦急的站起身; “他病了; 什么病; 多久了。” 一颗水滴”啪”从脸颊滴在桌上。
缘由
       去广州的路上; 沁怡将所知的关于剑书与自己简单告诉以宁。 她与安志刚之间结束了; 对着以宁难以置信的眼光; 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要的他给不了; 也不想给; 他给的; 我不想要。” 孩子没了是一个意外; 痛彻心肺后现在想通了; 这样也好; 与安志刚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彻底完结。 剑书因为发高烧; 拖拉着没看医生; 导致有肺炎的现象; 现在Z大休息; 本来沁怡叫他去自己住处方便照顾; 可他坚持留在出租屋。
沁怡不愿详谈与安志刚的纠葛; 只是嘴角的抽搐证明依然心痛。 以宁心里清楚; 她必定痛之深; 才断然将自己改头换面。 自问自己的心何尝不是纠结麻乱; 一直都怀疑着; 剑书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 就算是紧张沁怡的孩子; 也不该那样的对待自己; 心底有疑问; 纷纷绕绕理不出头绪; 担心他的身体; 思念的心早飞到剑书身上。
剑书立在窗台前; 手里握着铅笔勾画; 长发披肩水灵大眼女孩的轮廓跃然纸上; 十六岁那个夏日的印象依然鲜明; 刻在心里无法抹去。 捂着嘴; 一阵气喘的咳嗽; 疲惫拍拍胸口; 在家休息这几天; 一边咳一边画; 张张纸上都是脑海里牵挂的人。
“剑书; 你错了; 我的事与以宁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不明白你怎么会那样责难她; 你是不是混了头。” 
沁怡将前因后果说给他听; 他知道自己错了; 而且错的厉害; 其实; 自己转身的那刻; 就意识到会后悔; 可是那天心里的压抑; 长久对她现状的担忧; 竟促使他用了如此极端的方法伤害她。 
楼道里响起开门声; 他以为是沁怡来了; 自从自己决定留在这里; 她有空就往这里跑; 他清楚姐姐是不放心; 可; 自己也不想离开; 因为这件小屋里有以宁的痕迹; 她的气息。
来人悄然走近; 他的注意力全在纸上; 大拇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画上的人; “唉;画来画去; 怎么都没有她本人的味道; 看来我的水平太差了; 差到赶她走这么愚蠢的事都做得出来; 你说她在生我的气吗? ” 喉咙又发痒; 忍不住又是剧烈的干咳; 象似要将胸腔里浊物咳出来才好。
身后的人怔住了;没想到他咳得这么厉害; 微微抖动的手一下一下小心拍他的背; 剑书宽解的摇摇手; 好像知道来人的紧张;”没事; 咳一下反而好点;憋着更难受。” 顿了顿; 接着话题; “我要赶快好起来; 她一个人在那里; 又受了委屈不知怎么样。” 
呼拉; 一双柔软的手紧紧抱住剑书; “剑书。” 以宁哽咽着贴在他的后背上心痛; 后悔执着自己的自尊; 没有早点来; 曾经有的怨烟消云散了。
一瞬间的呆滞; 剑书不敢相信的飞速转身; 真切地看清来人; “以宁。” 眼圈发红; 贪婪的盯着她。 
“对不起; 对不起。” 埋首在她的发丝间; 剑书沉沉低喃。
“高剑书; 你太过分了。” 憋了一个月的眼泪; 不听使唤的滚落; 以宁趴在他胸口; 嚎啕大哭; 将所有的委屈不满发泄出来;“不分青红皂白赶我走; 这么久也不给我一个电话; 自己生病也不告诉我; 呜…; 你想气死我; 高剑书; 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以宁哭得昏天黑地; 剑书一劲的搂住她; 仿佛抱住失而复得稀世珍宝; 再不肯放手; 只是不停说”对不起。” 直到她收住了眼泪小声抽泣。
始终记挂剑书的病; 想起刚才还听到他的咳嗽; 不好让他久站; 以宁在剑书怀里蹭了几蹭; 羞羞答答推开他; 坐在床边; 剑书熟知的伴着她靠在床头; 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里; 拿起她耳后得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 一点一点将事情说给她。
先说沁怡; 她的梦幻最终在安志刚那破灭。 她的怀孕; 他倒时非常开心; 他本已有了个十几岁的男孩; 如果沁怡这次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 锦上添花更是爽事; 沁怡开始十分高兴; 婚姻; 家庭; 孩子就这么齐全了。 可他却说沁怡一个人在广州不放心; 要接她回杭州生养; 而且是他的老婆照顾自己; 沁怡懵了; 追问之下; 他才吱吱唔唔; 其实他俩的事; 他老婆早知道了; 虽说她没什么文化; 但嫁夫从夫的思想根生地固; 而且正宫的位置还在; 也就睁眼闭眼; 现在情况不同; 想必老婆大人能接受沁怡为自己生儿子的事实。 沁怡气昏了; 满心希望的搞了半天; 原来他想享受齐人之福; 更滑稽的是; 他那个老婆竟也能容忍这样状态。 
沁怡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一个爱了好几年的男人从来没真正想过与自己有一个婚姻; 家庭; 原来所有的美景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争吵中; 安志刚也烦了; 冷淡的丢下一句话; 如果要生; 他乐于接受; 如果沁怡执意要逼自己离婚; 他们就算了。 
一句”算了”; 沁怡真的心灰意冷; 悲愤交加回到家。 因为神不守舍; 喝水是打翻了杯子; 结果脚下滑了; 动了胎气; 出现流产状况。 这时; 剑书回来; 他进门看到这一幕; 沁怡一个人坐在血水中悲悲切切; 不见以宁; 于是他认定这是以宁疏忽。 
“可是; 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 为了沁怡; 你就这样吗?” 以宁低声埋怨; 剑书说的语焉不详; 总让她觉得; 他有什么瞒着自己。 剑书歉意亲亲她的额头; 她晶莹的眸子经过泪水洗礼分外明亮; 里面盛满执着;一副追根到底的模样; 看样子再瞒着只会让她更怀疑。 思索片刻; 剑书挑了能说得说。
“这次去海南; 发现一些让我接受不了的事。 而那些事, 如果我不妥协,势必影响与经理的关系,以及在这个项目中的位置。 但如果我依附了他们,就更对不起我的良心, 与这么多年接受的教育。我很苦恼,这也影响了那天的控制,无形中借那天发泄出来。”
“现在怎么办。” 伏在他心口; 听着咚咚的心跳; 参杂着混浊的含糊; 以宁不禁为他担忧; “问题解决了吗?”
“本来很棘手; 但这下病了; 倒是因祸福; 趁机会向老板申请病假; 并且提出了换组; 因为那是个大项目; 要求时间严格。”
“你的经理没有怀疑吗? 再说你为什么不告诉老板。” 
“他; 或许有猜测; 但我什么也没说; 告诉老板; 你真傻; 我问过以前的师兄; 象这种在工程中发生的事; 在建筑业很普遍; 承建商要赚钱; 必须从一开始就控制住。 利益昏熏的人就会走歪道。”
“你现在好好休息; 以你的能力; 迟早还会有大项目; 违心事我们不能干。”
“我也这样想; 只是; 原想着早点存够首期的计划; 要推迟了。亢…。。” 
剑书极快的推开以宁; 捂住嘴憋着不让自己咳出来; 可呼吸声更浊; 因为隐忍急促的声响刺激以宁; 顿时清明; 拉开捂着嘴的手; 幽幽的埋怨。
“你总是自以为是的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咳嗽也能憋着吗; 咳出来好了; 最多我带个口罩。”
“以宁; 我…” 随之激烈的咳声压住他口里的言语。
端着杯子; 坐在旁边; 扶着他后背喝热水; 等候他逐渐平息; 以宁有说不出难过; 总是剑书照顾她; 这次他又需要时; 自己却躲得远远的。 眼圈随着心事泛红; 以宁不管不顾搂住他的脖子; 柔软的唇贴了上去; 她的唐突来得突然; 剑书第一反应是自己有病要推开她; 以宁却象八爪鱼似的粘在他身上。
“别推开我。” 空隙中; 她低沉的呢喃; “不要总是你承担压力; 我也行的。”
“以宁。” 暗哑的声线轻柔如水淌过她的心田; “以宁……。” 捉住她压在床上; 轻啄的嘴角随着心情加重; 吸着无形的芳香; 仿佛渴望已久; 无香自醉。
……
“以宁; 是你?” 接到她的电话; 乔子洋格外意外而欣喜。 “什么风把你吹得想起我了。” 依然惯有的调侃。
“没事; 我就想告诉你; 以后我的事你少理;少管; 也犯不着在别人面前说三道四。” 以宁可没有象他一样的欢欣。
“你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 子洋声音冷下来。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 何必要在我面前做君子; 又背后八卦的嚼舌头; 不要以为剑书替你保密; 我就猜不出是你。” 
“林以宁; 你这个混蛋女人; 听到什么风言风雨; 推在我身上; 别告诉我; 你的事那个高剑书知道了; 大庭广众之下谁都看见了; 你想瞒谁。” 对着电话吼完; 狠狠地卡断; 乔子洋气得头脑发昏; 其实他倒不是气林以宁误解他; 只是她在乎高剑书; 还专门打个电话指责自己; 这让他受不了。 仅仅因为半年的差异; 就在两人之间造成如此天差地别; 实在是愤愤不平。
听着”嘟嘟”的声音; 以宁可真生气了; 这个该死的乔子洋; 再也不要见; 再也不要理他就好。
事缘以宁准备回东莞时; 剑书又提起不如她到广州找工作; 省的总是跑来跑去。 懵懵懂懂的以宁张口说公司现在很忙; 而且老板对自己也很好; 不好意思提出来走; 剑书面色沉沉的张张口; 似乎吞下想说的; 只是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 不必要的应酬学会说”不”。
以宁坐在车上才突然回味过他的意思; 回想起剑书在生气时; 指责自己陪什么”书记; 经理。” 他一定是有所指才这样说; 猜来猜去就猜到乔子洋身上; 不满他的多管闲事; 搞得剑书误会自己; 还挑起两人的矛盾。
念头
       丢了以宁的电话; 子洋怒气冲冲坐在大班椅上生闷气。 没见过那么没眼眉的女人; 死心眼的没有弯转; 那个高剑书有什么吸引她; 连个好住处都给不了; 她还象捡着宝似的跟着。 扫一眼门角边卧着的长黑匣; 郁闷得恨不能坯了拿它当柴火烧。 气了老半天; 隐隐觉得哪不对劲; 以宁找自己是因为剑书知道那事; 明摆着她和自己没说; 那会是谁说的。 经商这几年; 子洋历练得已学着控制情绪; 否则; 怎么会有小小的”腾龙”修配厂做到今天的集修配; 汽车代理;汽车配件生产厂的集团公司。 平静下来的头脑逐渐有了眉目; 嘴角凝成冷笑; 随手拾起电话; 熟悉按下一串号码。
“阿杰; 你帮我叫叫会计部的闻英。”
……
“凌霄; 不是买了啤酒吗; 快拿来呀; 还收着干什么。” 张敏叉在手; 站在厅里嚯嚯的吼; 催促众人布置用两张桌子拼起来的饭桌。 
“张敏; 你这么凶干什么; 不就是你那个肖辉大经理回来了嘛; 看你得掣的。” 凌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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