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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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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班桌后的何小姐算不上漂亮; 但上下都充满了职业的干劲; 有了特殊的魅力。 随着以宁进入; 眼里莫名华彩闪过; 不动声色回望了一眼何家辰; 而他低眉合眼好像漫不经心; 何小姐了然的轻笑。
临近年底; 根据惯例要对公司所有资产进行清理; 第一步要求以宁独立组织月底的仓库盘点; 黄小鹃作为科长起协助调配工作。 她十分愕然; 财务部组织的盘点历来都是成本科长的工作; 她这个还未到位的新科员凭什么承担这么大的任务。 但何小姐爽快地语调;信任的态度令以宁无法产生怀疑; 黄小娟似有似无的皱眉后; 满口应承全力配合; 只有那个何家辰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接到任务; 以宁谨慎解读了留存的盘点方案; 大都十分详尽没有多少出入; 公司里原;辅;成品等大大小小有六七个仓库至多; 盘点必须在一天内完成; 人员安排十分重要。 为了尊重黄小娟; 以宁找到她商讨具体安排细节。 谁知她却是一幅你说怎样就怎样的漠然; 推托成本科人员缺乏; 不能全下仓库; 人手不足的情况下; 以宁总也觉得盘点那天不会那么顺利。
仓库主任秦海找到以宁; 说是何家辰命他调动仓库所有那日开工人员配合财务部这次盘点; 而且因此车间要停产一日; 以减少材料的收发。 琴姐也向何小姐自荐; 发动她的人员参加成品仓的盘点; 以宁心里感动; 知道琴姐有心帮助自己; 更打起十二分精神; 越发的慎重。
新居
       以宁在辅料仓爬上小山一样高的纸箱上点数的时候; 何家辰转悠到了那里; 一眼瞟到高高在上的以宁; 穿着一身红色运动装的娇小身材; 因为爬上爬下; 满脸红扑扑; 手里拿着盘点表; 手指夹着铅笔点点; 一五一十的念叨; 整个一团耀眼的火在高处燃烧似的。 
盘点接近尾声; 一切都相当顺利; 到下午三四点钟; 以宁赶往五金仓出事了。 所谓五金仓就是除了生产用材料外其他用品都归入此仓; 由此可想; 办公用品; 清洁用品; 修理用具; 杂七杂八; 数量少但品种多。
当初安排黄小娟盘这个仓就因为她的经验丰富; 但以宁去收盘点表时; 发现所有的数据都是从仓库账本上抄下来; 她竟然没有进行实地点数。 以宁十分诧异; 作为老练的科长; 能犯下这种错误; 显而易见有针对性; 压住心里的火; 及尽冷静面对她。
”阿娟; 我们要的是实际清点数; 这个帐面数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了; 你的意思是仓库帐有问题。” 
话音一落; 仓管员不干了; 噘着嘴发牢骚;”我有什么错; 不就是进出记账吗; 这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 你自己去点清楚好了。”

主任忙劝这个说那个; 一时间; 小房间里闹哄哄。 这样拖下去; 到了下班时间就更麻烦了; 黄小娟板着脸全然不见以宁的着急。 以宁心下冷齿; 无意纠缠; 拎起电话。
“琴姐; 你现在方便吗?”
“以宁; 什么事; 你说吧。”
“五金仓盘点还没完; 现在需要些人手。”
“好; 我叫阿辉和惠惠他们去; 你安排他们怎么做。” 琴姐立刻从杂乱的电话里意会到以宁的处境; 二话没说作出了安排。 很快; 阿辉; 阿金; 惠惠过来; 言简意骇的指着库里的物资交待他们各带着仓管员的清点范围; 自己钻进修理配件架; 将黄小娟凉在凳子上。 
大大小小的轴承横在仓架上; 必须对着型号一个个点; 以宁踮起脚吃力的挪最上面的轴承。 突然; 一双大手扶住轴承。
“是想试试你的脑袋和它之间哪个硬吗? 我告诉你; 你的头肯定比不过它。”
何家辰接着说出一串号码; 以宁找到手上的名称记录好; 不忘对他翻白眼; 帮人也是这么冷冰冰的; 这个人真怪。 
“出了什么问题; 这么晚了; 还这么多人在点数。” 他若无其事的接着下个配件。
“没事; 这里物资太多; 比较麻烦; 我找多几个人来。” 以宁一边忙着登记; 一边仰头回答。 他撑着木架; 低头看看她; 眼里一抹探究划过。 
“没事就好; 你们快点; 效率这么低。”
“知道了; 就快好。” 以宁连连点头; 忙不迭的说:”何经理; 我来吧; 看这里灰尘扑扑的; 脏死了。” 想着打发他走吧; 一会冷一会热的;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变脸了; 现在可是再经不了折腾了。
“这里是你熟还是我熟。” 他没理她的话茬; 以宁一想笑了; 拍拍脑袋; 
”是;我忘了;这可是您的地盘; 失敬失敬。”
“岂敢岂敢。”
“哈; 哈; 你还是蛮…。。” 以宁收住要冲出口的话; 她本想说你还是蛮活跃的嘛; 怎么总做出冷面对人。
“有的人我才懒得搭理; 有的朋友当然热情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 淡淡解释。
“那就是那句了。” 以宁清纯低咛; “朋友来了有好酒; 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哈…”
随着她的委婉清哼; 何家辰在她清亮的双目下恍然失语。
……
“哼; 老虎不发威; 她以为我是hello ketty。” 以宁仰面躺在剑书的腿上; 翘着脚玩着他的一只手眉飞色舞讲述这次盘点。
“你没见后来黄小娟的脸色; 又惊又怕的样子; 真应验了那句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有没有告诉老板。” 剑书低头摸摸她的脸; 眼睛里都是她撅着嘴义愤填膺的模样。
“没有; 想想大家都是打工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了。”
“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为难你吗?” 
“谁知道; 她们都是本地人; 自然要欺负外地人。”
“我倒不这样认为; 因为你给了她压力; 当有危机感的时候; 自然会对可能的敌人作出反抗。” 剑书清晰的分析; “如果你越高调; 给她的压力越大; 在她的能力范围内; 会有更大弹力。” 
以宁呼拉坐起来; 搂住剑书; “那我要怎么做; 难道任由她做小动作。”
“好好想想; 你也不是那么笨吧。” 剑书宠溺揉乱她披下来的头发; “我做了这么多事; 你要怎么报答我。”
租房是以宁提出来,她实在看不下去剑书成天对着沁怡醉生梦死彼此煎熬,都是成年人或许拉开距离,让她有个空间,冷静下来,想明白在亲人面前这样不是好强的方式。剑书考虑很久,最终无奈点头,沁怡知道剑书要搬家也没有阻拦,只是微笑着说安顿好了要请她去坐,以宁大大拥抱她,伤感的要她一定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通知剑书。
环顾这个一房一厕一厨的小房,当初看房时,剑书觉得它太旧而且价格不便宜,但因为坐落在Z大,周围树木成林,来来往往青春洋溢的男女让以宁看着欢欣,剑书二话没说租了下来,屋主高兴得主动提出可以提供了一张双人床; 两个人用足以; 以宁红着脸东张西望装着没听见; 剑书也是一脸的尴尬; 最后只要他的床架; 自己买了一张床垫,其他屋主安置了可折叠的沙发; 茶几,电视等基本用具。
“奖励? 今天新居开张大吉。”以宁迅速亲了他一口,“快做饭,等会我们去花市买花去。”
花市回来; 兴高采烈捧回大束红白康乃馨; 以宁从厨房地柜里找出上手没带走的透明花瓶; 喜滋滋注满水; 哼着歌; 一枝一枝左摆右插摆弄着; 不时回头笑看剑书; 他正往墙上钉着一张放大的像框; 像框里以宁趴在他的肩头立在成都”杜甫草堂”影壁前; 因为是冬天; 阴沉的天色; 但红墙夹道、翠竹掩映的壁廊前红粉佳人笑得一片灿烂; 那个有些清凉的男子也是满眼的喜悦。
“这是我们温馨的家啦。” 以宁欢欣的挽着剑书; 欣赏着经过布置后的小房间; 尽管简简单单但充满了温馨。 床上; 沙发上; 茶几和窗帘都是素雅的白底细兰花; 以宁顶着大太阳去布市买布找人加工的; 窗台上静静的康乃馨; 还有墙头笑吟吟的人; 这就是以宁和剑书的第一个家了。 
“这里太简陋了; 以宁; 要委屈你了; 我们一定会有真正属于我们的家。” 扶着她的腰; 俯首细脸白净的以宁; 他内心有着内疚; 曾经誓言旦旦要照顾好她; 现在却无法提供一个舒适安稳的住处; 要跟着自己挨; 她却无一怨言; 兴致勃勃地装饰这个蜗居; 哪怕是一盆花; 一块布都乐此不疲; 正因为她的乐天促使他愈加的想要她好。
晶莹剔透的眼眸泛起点点湿意; 以宁紧拥着剑书笔挺的腰; 自己一向都是比较随性的人; 苛刻点可以说没有什么大志; 无非是想着和所爱的人有正常的生活; 象自己的父辈一样可能只是油盐酱醋也乐在其中。 
单纯的大学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与李为容不同; 她对来广东没有强烈的愿望; 而今广东的日子并非如当初想象的完美如意; 只是素来的习惯促使她既来之则安之; 心平气和的生活; 短短两三个月; 心里却暗涌很多不确定的浮躁。 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宿舍里; 她特讨厌下楼去坐那张破沙发; 只因为从第一眼看到它; 特别没有安全感; 没有归属感; 她特害怕夜里加班后; 紧赶慢赶的离开公司; 以为朝安身之所而回; 却不过是一张铁床而已。 “家”这个字; 似乎开始让她奋力去追逐; 还要逼着接受陌生的生活; 忍受可能的冲突; 小心翼翼保护自己。 夜深人静时她会感到孤单; 唯恐自己没有能力把握一直追求的。 所幸有剑书与她共同进退; 他稳重有思想; 无边无际的眷爱着自己; 只有在剑书这里; 他有力的臂弯里; 她才能忽视心底的无力; 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下巴被修长指头轻轻抬起; “这么感动; 我的压力要很大了。” 剑书幽深眼里抹过一缕笑意; 她忽白忽红的脸色现出可疑的红晕; 局促的推开他; 跳上床掩饰着。
“睡了睡了; 今天折腾死了; 你也快睡” 
拉上大毛巾; 以宁暗暗叫苦; 房间里可只有一张床呢; 她急不可待的躺着; 剑书就没地了; 要么睡那张摊开也不够他长的沙发; 要么两人挤在一张床上。 
以宁是个纯品女孩; 和剑书一起这么久; 依然保持着处子的羞涩; 剑书一直很尊重她的感觉; 有过冲动; 两人拥抱亲吻但没有越雷池。 这样的气氛里; 埋在毛巾里的她浑身绷紧; 怎么有送羊入虎口的毛骨悚然; 生怕剑书跟着跳了上来; 嗡声嗡气的闷声从毛巾里传出。 
“那个; 我睡床; 你睡…… 沙发。”
一声轻笑过后; 久久房间里都是静静的; 她闷在里面热得往外冒汗; 忍不住伸出头看看剑书在搞什么鬼。 
“啊。” 一双墨黑的双眼与拉开毛巾的眼睛近在咫尺; 吓得她大叫一声。
“我数着表; 你要在里面憋多久。 还好也不过一分多钟。” 剑书摸摸她的头顶; 笑意深深; 态度自然。 “好好的睡; 没个样子。” 说完伸手准备关床头的台灯; 好像她自作多情了一番。
“不要; 不要关灯。” 还是开着灯比较安全; 她拉住他伸在半途的手。 呼啦; 剑书被拉的手反抓住她的; 滚烫的唇已经印在她的嘴上; 以宁的脑轰的炸开; 老虎口真的大开了。
哭泣
       呼啦; 剑书被拉的手反抓住她的; 滚烫的唇已经印在她的嘴上; 以宁的脑轰的炸开; 老虎口真的大开了。 他的嘴唇辗转着象要将眼前这个人吸进肚里; 以宁侧头微睁眼帘; 眼角处是窗台上那束羞答答欲开的娇嫩红白花朵; 心里翻滚的乱让她手足无措; 剑书一定与她一样; 那只被他抓住的手汗湿湿的; 她能感觉那些汗来自他的手心; 一根根的指头僵硬的卡在手背上。 
就在以宁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昏过去时; 剑书松开双手; 轻柔抚摸她红艳的嘴唇; 痴迷泛滥的眼眸深深压抑着所求; 几不可闻得低叹; “睡吧。” 说完; 替她盖好大毛巾; 轻轻拍打她的背; 象哄着一个幼小的宝贝入睡。 开始还有点失落; 但很快; 贴着他的胸膛;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在有节奏的轻拍下; 以宁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康乃馨落在床头时; 以宁被楼下车水马龙的吵杂吵醒; 揉揉迷蒙的眼睛; 才发现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压在剑书的胸口; 手大包大揽的搂着他的腰; 惊讶的抬起头; 就这么被压着他都睡得那么香; 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侧着头仔细看着枕头边的剑书; “真是个美男子。” 暗自低估; 浓密的眉; 高挺得鼻子; 轻抿的唇; 沉睡的剑书没有平日的冷然。 不自觉地悄悄摸了摸他的唇; “就是这个嘴; 差点让我休克了。” 划过英气的脸颊来到紧闭的眼; “就是这个眼; 让我稀里糊涂了。”…… 在他的脸上指指画画; 突然; 一双深幽的眼含着清晨的清明; 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好像有人大清早就在赞美我。” 
她的脸唰的发烧; 停留在脸上的手慌乱的不知放去哪里; 剑书的黑眸随着以宁娇羞的红脸泛起痴迷的激情; 浅浅的粘上她的嘴; 安静的房间里; 浅析的吮吸声逐渐加重; 耳边的呼吸声呼呼紊乱得让她心悸; 慌得闭上眼; 喉咙干的要命; 那只自由的手象要抓住依靠似的圈上剑书的后背; 挽救着似要下坠的自己; 他蓦然一紧; 整个身体压上去; 隔着毛巾被也能感觉到灼热。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内心焦躁起来; 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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