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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酷a事务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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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如此说,钱云还有何话可讲,她只得默默退出去。现在警局里空荡荡的,原本的人手都因为各种问题隔离的隔离审查的审查,因为一个不知所以然的盒子把所有人的心都抛向了半空,然后就这样任由其自由坠落。
一想起这事钱云便觉头疼,她依在墙边,悄悄掏出一根烟来。从十七岁起她便跟自己的父亲一起工作,虽然没上过什么正式的考古系,但她的工作经验与阅历绝对不必任何人差,甚至在许多见识上要远远超过他们。
随着父亲,她群昆仑山脉寻找丢失的王国,去过神龙架寻找野人的踪迹,去过天山天池寻找传说中的水怪。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不像一个考古学家,反倒像个冒险家,研究的和追寻的都是些超出常理的神奇事件,细想起来实在疯狂之至。
事实上,她清晰地记得父亲过去的模样,那是个正统的学者,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本厚书,脸上总挂着和蔼的微笑。他严肃冷静,甚至不喜欢说笑话,像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直到有一天,一切渐渐发生了改变。
那是父亲去过一次南京之后,没人知道他去哪,只有钱云知道。他是去了戴笠的墓,在墓前面的池子里他一连找了两个礼拜,最后找到了一块残铁!他从未对谁说起过这件事,真个行踪显得神秘而古怪。而当残铁到手后,一切就改变了。父亲放下了手边所有的工作,他的全部精力和所有时间全都倾注到对那块残铁的研究上,不分日夜不论寒暑,而人也彻底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可琢磨,越来越神奇飘忽。
老同事们都说他疯了,而他则像找到了人生中最光辉的一个点,不在有顾及也不在有犹豫……
回忆一段往事,这反而让钱云更加烦恼,她扔掉手中的烟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博物馆的老馆长是钱老先生的旧交,那次受过惊吓之后就一直躺在医院里,外面的人忙来忙去,几乎已将他遗忘。
钱云专程买了一个水果篮跟花,去探视老馆长。说起老馆长那与父亲倒也有几分相似,就是对一些神秘古怪之物特别有兴趣,但博物馆里又不能轻易展示,所以全都放到了地下室里。
钱云来到医院,通报了姓名,护士客客气气地将她领了进去。
这是家私人医院,一切设备与规章制度全是照搬美国。所以显得很专业很高档,不过相应的,住得起的病人也寥寥无几,所以偌大的病房总显得空荡荡,连声音也没有,若是一个人走真还有一丝寒意。
护士不慌不忙地走在前面,脚步发出“塔塔塔”的声响,声音空空地在走道里回荡,连头顶的白炽灯似乎都随着这抖动轻轻发出微颤。
到了病房,护士冷冷地招呼一声便离开了。钱云从病房的窗往里看,那里正是单单的一间,房间里放着一张孤零零的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正背对着门。
钱云轻轻敲敲门走了进去,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老馆长~!”声音不响,实在怕惊动老人家。
只见老馆长慢慢地侧过身子,先将头扭了过来,然后连带整个身子一起翻转过来。
“老馆长,您还记得我么?”钱云笑嘻嘻地看着她。
老馆长显得有些苍白,满脸的皱纹显得沟壑交错密密麻麻地布满在脸上。他看见钱云,脸上掠过一丝惊异!他认得这姑娘,在她还小的时候曾经见过,现在虽然事隔多年,但印象依旧清晰深刻。
“你是钱云?”老馆长喃喃道。
钱云笑着点点头,扶扶眼镜,顺便将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
“老馆长,您还记得我?!您好点了么?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老馆长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钱云,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您啊!”钱云笑道。
老馆长眼珠一转,立刻又问:“你爸爸呢?”
“我爸爸……”钱云无奈,只得将发亲出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老馆长听完,轻轻一转身,他叹道:“他终究不听我的话,终究这么干了……”
“您说什么?”钱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丫头…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么?”老馆长低声道。
钱云点点头,耐心等着老馆长的吩咐。
“在床底下的床板上有个东西,用胶布黏贴在床板下面,你去把它取下来。”说着,老馆长伸手指冲下面指指。
钱云点点头,慢慢地弯下腰,慢慢地掀开那长长地床单。
床底下黑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当床单被掀开的一霎那亮光照了进去,一具长长的黑黑的躯体赫然出现在眼前!那仿佛是被烧焦的尸体,或者是沙漠里脱水的干尸!
钱云长期从事考古工作,按理说这类干尸骷髅早已是见怪不怪,但此刻忽然出现在眼前还是令人大吃一惊,那种诡异到极致的恐怖感像黑潮一般侵袭而来。他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原本由手提着的床单也应声滑落!钱云仿佛从骨髓里涌出一丝汗液,张狂地撑开毛孔,然后直往外冲。
“老…老…”她结结巴巴地正要说什么,忽然见躺着的老馆长忽然慢慢翻身过来……
那哪里还是老馆长的脸,那脸黑漆漆皱巴巴的,两个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黑黑的完全是两个大窟窿!
“啊~!!”钱云再也忍不住,惊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待她再醒来时,却已是躺在一张病床上。还是这家医院,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刚一醒,一旁的护士便走了进来。
“咦?你醒了!刚才你昏过去了。”护士说道。
“我昏过去了?发生了什么事?”钱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刚才你一到病房就晕过去了…”护士话还没说完,钱云立刻翻身下床。他急匆匆地走着,朝那个病房的方向。
等到了那病房,却见几个护士推着一张床正从里面出来,床上躺着一个人,但却被白布覆盖着脸。
钱云一惊,就要上前观看,却被医生拦住。
“小姐,请您退后!”
“不!让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对不起……”医生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但意思却已很明确,老馆长已经死了,而且似乎刚刚去世不久。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令人差异,钱云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等稍稍平静之后坐到一旁的长椅上,扶着面,低头不语。
良久,一个护士悄悄坐到她身旁。
“你是老馆长的亲人么?有些事我不知道放不方便对你说。”护士瑟瑟道。
钱云一楞,转过头去看着她。
护士摸着手,显得很紧张,半晌她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其实医院并不像你看到的这样冷清,我们虽是家豪华医院,但住院看病的人还是很多。可至从博物馆的老馆长来了以后一切都不同了,这里…这里…”说着,护士眼神很闪烁,她不时看了钱云两眼。
“这里每到晚上就会听见许多奇怪的声音,像有很多人一样,我们一直不知道是为什么,病人们就更不知道……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医院,本来阴气就重,这样一来许多病人宁愿搬出去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一刻,因为…实在太恐怖了……”说着~说着,护士竟面色苍白,语言哆嗦。看得出来她绝对没有说谎。
钱云点点头,似有所悟。
“您别误会,我们并没有对老馆长有什么偏见,其实白天的时候都挺好的,就和普通病人一样,就是一到晚上……”说着,护士面露难色。
“我知道了,能带我去看看那病房么?”钱云说道。
护士带着她再次来到那病房,这一次护士并不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用手撑住门。病房还是那般模样,很干净整洁,一点都不像有人刚刚住过。钱云慢慢地跪下去,伸手拉住垂下来的床单的一角,她犹豫着手竟止不住地有些颤抖。
最终,她猛地闭上眼睛,然后用力一扯!
床单被揭开,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门口的护士已经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有些不安地看着她。
钱云只犹豫了两秒,接着她猛地弹跳起来,抓起来床铺就用力往上一掀!整个病床被掀起来,翻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剧烈地响动吓坏了门口的护士,她紧紧靠着墙壁,眼泪居然都在眼眶里打转。
钱云疯狂地掀翻床,在床板下面果然有一个突出物,被黄色地胶带死死地封在床板上。她喘息着,缓缓蹲下去,然后用力扯开那胶带。
门口地护士完全吓坏了,她不等钱云说话,疯似地跑开。走廊里传来她急促地跑步声。
钱云撕扯开胶带,那是一个被纸团团包裹的物体,她将那纸一层层扯开,里面竟是一块锈迹斑斑地铁条!
“这个……”眨眼之间,钱云猛地觉得眼熟,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
在铁条之下,还有一封小小的书信,似乎是一开始就封在里面的。钱云展开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
“……自从龙盒被盗以后我终日噩梦缠身,眼前总是晃过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要么就是听见一些似有似无的声音。我想也许是我老了,老糊涂了老眼昏花了,但心里却又跟明镜似的,这根本不是梦……或许当有人读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东西我放在了很安全的地方,相信有缘之人一定能够找到……至于这样东西有什么用,我想跟我包袱里的东西还有被盗的龙盒有直接关系!……我跟文物古玩打一辈子交道,但总有些顾虑,对有些东西是只知其一难知其二,甚至不知可能还好些!但这终究熬不过好奇心的驱使,所以……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也许老钱说得对,是我一直在回避……如果你能看见这封信,请将包袱里的东西还有背面的一张图交与钱老或者他的女儿钱云小姐……在此,老朽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不尽……”
钱云看完信,又翻出下面的一张图。那是一张用圆珠笔绘制的草图,显示在一个大房间里的正中央,似乎有一个躺着的人形物体,而在那物体下面似乎还画着一块方布,看上去有些像地图。
钱云看着那潦草到有些像涂鸦的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又有某种奇怪的讯息似乎在指引着她,令她信服清晰。
她收起铁条,匆匆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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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残片
钱云离开医院,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找到父亲,可当她刚刚回到警署,便发现门前站着一排人,各个表情阴沉严肃。
“怎么了?”她奇怪道。
众人不说话,甚至不敢看她。
“到底出什么事了?”她略略提高嗓门,又问了一遍。
话音刚落,就有人似乎忍不住要说什么。
“小钱…你过来一下。”组长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人群自然散开站到两边。
“组长?”
一向趾高气扬的组长今天似乎也有些颓劲,不是很敢看钱云的脸,只将她轻轻拉到一边。
“小钱…刚才我们接到了你父亲的消息,他……”组长的声音低低的,但旁边的人似乎仍然听得清。
他们不敢上前,只得远远地看着,揪心地看着,看着一旁的钱云。
慢慢的,组长似乎说完了,他也看着钱云。而钱云却站在那一动不动,她一直站着,站到所有人都有些焦心,都有些忍不住想要上前询问。
就在人们有所动作的一刻,钱云一软!整个人就坐了下去!
“快~快来人!!”组长高声喊着,所有的人全一拥而上。
迷迷糊糊的钱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父亲站着笑呵呵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她也想说什么,却发觉开口异常艰苦,话到嘴边却终究无力。
“爸爸…”
父亲不说话,只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那也是截铁片,锈迹斑斑的似乎与钱云得到的那一块差不多。
梦里她完全身不由己地走上前去,然后伸手就想要抓住,就在手要触碰的一霎那……
“钱云!钱云!!”组长的呼唤在耳边做响,此刻周围还站着许多人,一个个都紧张地看着她。
“谢天谢地,你醒了!”组长宽慰道。
钱云木讷地看看周围,这是在医院里,她正躺在病床上。虽然刚刚醒来,但意识依然很清醒。
她抓住组长的手,急切地问:“我爸爸他怎么死的?他怎么会死的!?”
“小钱…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凶手!一定回查清真相的!”说着,拍拍钱云的手。
组长很快退了出去,随他退出去的还有两个警员。刚走到病房门口,组长立刻收起刚才的表情露出一副极度愤怒的样子。
“这事一定跟那叫‘叶坤’的小子有关系!那小子诡诈得很,一定要想办法抓住他!”
“是!上次那小子就因为龙盒的事情被通缉呢!”一旁的警员嘀咕道。
“龙盒?”组长抽了口烟。
“……先把他抓到再说吧,龙盒的事慢慢理会……”说罢,一口烟长长地含在口中不曾呼出。
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让整个事情愈发复杂起来,哪怕是最核心的人现在也失去了对事态的把握,但又不敢掉以轻心。到了晚上,还有两个警卫守在钱云的门外。
她睡不着,只是拉开窗帘,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月光洒进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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