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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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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抽着身子被寂璟敖拖走,项钰几步又拦了上去,“寂璟敖,我要跟你决斗——”
施醉卿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了,都忍不住想对着项钰破口大骂,寂璟敖漫不经心的眸子睇了情绪激动的项钰一眼,“决斗?你以什么名义跟孤王决斗?为了孤王的……太监?”
施醉卿听着寂璟敖这句话,风中凌乱。
什么叫孤王的太监?
她蓦然的意识到,自己这身份,果然是尴尬得紧,连让寂璟敖称呼都能闹的这般拗口。
“对。”,项钰点头,“还以为你是个英雄人物,所以才得了施醉卿的另眼相看,没想到你和一般凡夫俗子一般,逃不过女色诱惑,我项钰生平最是看不得你这种人,所以我要跟你决斗,生死不计。”
“孤王也看不得自己的心尖儿被人惦记,不过决斗……”,寂璟敖冷冷一笑,“你还不够格。”
项钰被激怒,拔剑相向,荀且和汲横一左一右的拉住他,“城主,别冲动。”
施醉卿低声在寂璟敖耳边道:“行了,阿璟,咱们快走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施醉卿很清楚,现在不是身份暴露的时候,否则只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来。
寂璟敖点了点头,正要与施醉卿一同离开,街道之上突然涌进了大批的禁卫军,百姓见官兵来了,秉持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一个个的跑着回了家里,迅速关上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可见练就这本事,需要的也是历练。
等到那禁卫军涌过之后,后方上官清也带着人马走过来,“臣下参见王爷。”
“人动了?”,自知道戒贤专挑释迦如来成道日出生的女子下手,寂璟敖便在大都城全面布局,严加监控当日出生的年轻女子。
上官清点了点头,“属下迟了一步,杜家二房的嫡出小姐,已经死了。”,至于死相,想必不必上官清描述,寂璟敖也定能想到。
施醉卿微微皱起眉头,没想到死的,会是杜家的人——杜太后的娘家人。
更没想到,她大张旗鼓般生辰宴的时候,不止府中请了太医添了晦气,如今更是弄出了人命来,这好好的吉日变成了大凶之日。
接着,上官清近在寂璟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寂璟敖脸色一沉,眸光威胁地眯了起来,“温离颜?”
施醉卿侧目,寂璟敖低声对她道:“我们先回去。”
施醉卿点了点头,这一厢,项钰也瞧出了是出了大事,并未再闹,只是当施醉卿从寂璟敖的怀里抬起头时,他隐隐的觉得那张薄纱之下的面孔,当真是像极了一人。
而荀且,则同样是目光深沉。
施醉卿回府换了一身装扮,再同寂璟敖去杜府走了一趟,这杜家二房是大司寇杜秉献的嫡出儿子,是当朝杜太后的同胞哥哥,而这死的杜家小姐,就是杜太后的亲侄女,长陵王寂孜笙未过门的妻子。
杜府灯火通明,杜家上下、刑部各司以及杜家的亲朋都已到场,连温离颜也在。
施醉卿询问了几句,便蹲下身,微微掀了那覆着杜家小姐的白绸布,那具尸体干瘪如枯草,血色和温度早已散了,全身骨骼凸出,五官尤为骇人,和之前死在戒贤手上的女子别无二致。
施醉卿站起身,对大司寇说了一句:“还请大司寇节哀顺变。”
杜秉献似没料到施醉卿竟会出言安慰他,愣了一会,才默然点了点头。
寂孜笙作为外孙和女婿,说着宽心的话劝着杜家伤心过度的老夫人。
那边刑部的办案人员正在询问杜家小姐的贴身侍女,因这杜家小姐身份特殊,刑部做起事来显然比红尘山主遇害一案更加用心。
施醉卿看向寂璟敖,正见寂璟敖将目光从温离颜的身上收了回来,施醉卿拉了拉寂璟敖,道:“她便由我来对付,你不必出手了。”
寂璟敖点了点头,施醉卿看向温离颜,随后又将视线停留在温离颜身旁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身红袍袈裟,身材魁梧,手持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倒似在为杜家小姐超度,那和尚,施醉卿也是认识的——什叶四圣之一,戒贤的小弟子,净尘。
施醉卿走了过去,直接忽视温离颜,“大师已到大都城多日,本督还未来得及去拜见,还望大师见谅。”

☆、559。第559章

净尘是约莫一个月前才来的大都,打着广传佛法的旗帜,在大都城四处讲法说道,颇受欢迎。
“施主客气了。”
“不知大师和温祭司何以在此处?”,施醉卿这话问的巧妙,既是在问温离颜和净尘两个不相干的人为何这般亲近,又是在问他们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温离颜听了这话,方觉得自己与净尘所站的位置,的确是太亲近了些,便不着痕迹的移开了几步。
净尘便答的规规矩矩,只说是杜家老夫人一心向佛,杜家便请了他为老夫人讲解佛经,恰逢杜家遭此大劫。
而温离颜则是杜家老夫人请来,为自己孙女和外孙的婚事算个良辰吉日的,如此两人才遇到了一块。
施醉卿听了两人的解释,微微笑了笑,“本督还以为温祭司前来,是得天预示,杜家将有大劫,所以前来通报大司马的呢。”
施醉卿一语落下,那老夫人和丧女的杜家二夫人同时看向了温离颜,当初温离颜既能占卜出南山滑坡和飞蝗袭城一事,怎就算不出有人会来杜府作乱?
这原因一深究,不外乎两个,第一,温离颜根本就是欺世盗名之辈,先前所谓南山和飞蝗之事,全是她一人故弄玄虚。第二,她也许已知道杜家将有这一血案,却闭口不言,袖手旁观。
不管是从那一个方面来说,施醉卿这一句话,都让温离颜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她知道,今日不管自己如何的解释,此后杜家,定不会再如此的信任她。
那边寂孜笙听了施醉卿又在为难温离颜,将老夫人交给了侍女,道:“施醉卿,这是杜家之事,你既不是刑部之人,又与杜家毫无亲属关系,这里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长陵王这话说的便不对了,东厂与禁卫军同有维护皇城安危的指责,如今皇城出了这等事,本督自然有权来过问,再说了,本督与大司寇还是同僚,不来关心关心,旁人难免说本督不通人情。”,施醉卿一番话妥妥帖帖,让寂孜笙找不到丝毫的毛病来,倒是杜秉献听了寂孜笙那一番话,半旗了脸孔,斥责了寂孜笙几句。
不管施醉卿来意为何,一进门便先问候府中之人,查看案情,面子功夫是做的极好,寂孜笙这般不客气,失了风度是一回事,落了个跋扈无礼的罪名才是最重。
寂孜笙愤愤的站在了一旁,“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施醉卿淡淡一笑,“长陵王殿下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尸骨未寒,殿下不忙着打点,倒是还有心思为咱们温祭司抱不平,这一份心思,本督着实佩服。”
这寂孜笙,果真是个没脑子又没血性的,地上躺着的好歹是他的未婚妻,他倒是好,当着未婚妻的娘家人这般对温离颜献殷勤,跟找死无疑。
先前那老夫人和二房夫人见寂孜笙进门就瞧着温离颜,这会子又替温离颜说话,全然不过问已死的未婚妻,心中已是不满,对温离颜的好感全无,此刻听了施醉卿的话,心中更是愤怒难忍,那二房夫人倒是不敢说什么,老夫人却是个不能忍的,“我杜府还有丧事要办,有请净尘大师留在府中,为我孙儿超度祈福,至于温祭司,只怕我杜府是容不下尊下大驾了,还请大祭司自便。”
温离颜眉色一沉,看了净尘一眼,净尘微微垂头,温离颜道了一声告辞,便要离开,却只听此时施醉卿疑惑道:“本督记得,四圣佛珠全是由戒贤禅师开光所赐,与众不同,今日瞧着净尘大师这佛珠,不似以往的那一串啊……”
净尘从善如流,道:“全怪贫僧疏忽,师父所赐佛珠在来大都城的路上,不知被贫僧遗落在了何处……兴许是被哪位有缘人拾去了。”
“有缘人?”,施醉卿淡淡从怀中掏出一颗佛珠来,含笑看着净尘,“不知本督可算是大师口中的有缘人?”
净尘眸光一边,捏着佛珠的手突然紧了紧,施醉卿将佛珠递给净尘,“好歹是戒贤禅师生前遗物,对大师的意义不同一般,本督怎好自个收留着,便原物相还,望大师好好收着,可切莫再弄丢了。”
净尘许久才伸手接过,施醉卿看见他的指尖颤了一下。
“多谢施主。”
“不谢。”
温离颜后背发凉,毒死红尘山众人这件事,她早知施醉卿是知道的,可没想到,施醉卿竟然也知晓下手的人是谁,她脚步有些发乱,强打着精神离开了杜府。
杜府已命人赶制出了棺椁,将杜家小姐安置好后,杜家人散了不少,刑部的人毫无所获,也打道回府,唯有施醉卿还站在院子里,对大司寇杜秉献道:“刑部做事,向来是让人放心的,但只怕查的疏忽,到底有遗漏的地方,本督想让九宫局的人再搜一次,大司寇不介意吧?”
死的虽然是个孙女,可到底是杜秉献嫡亲的,又与长陵王婚约在身,杜秉献是难免有些伤心的,也怕杜家再出这样的事,所以也是希望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的,听到施醉卿要调九宫局的人前来,有些震惊。
九宫局向来是如传说一般的存在,从未在人前路过面,只听闻九宫局之人个个能耐不凡,掌控九州天下诸多秘闻,若让他们来搜一次,自然比刑部事半功倍。
可这偌大一个杜府,杜秉献或许不曾在府中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但难保别人没有,若让九宫局的人查出来,有了把柄落入施醉卿的手中,日后难保不会成为施醉卿发难的接口。
杜秉献于是推迟道:“督主能如此费心,是我孙儿的福气,但今日天色已晚,府中上下都在忙着准备丧事,只怕多有不便,督主便不必劳师动众了。”
施醉卿并未强求,只笑了笑,她原本也只是以此话试探净尘,哪能真为了一个杜家小姐就将九宫局的人调来了。
九宫局的人,岂是说调就能调的,调出来还怕泄露行踪了呢。
“那本督便先告辞了。”
施醉卿离去前,又看了净尘一眼,“杜小姐死的凄惨,大师这经,可得仔细念得干净些,别让杜小姐听着满口的罪恶在阴间不得安宁。”
净尘背脊僵了僵,垂头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施醉卿是一人离开杜府的,谁也不曾注意到,与施醉卿同来的寂璟敖,是何时消失在杜府的。

☆、560。第560章

这一晚,千岁府的灯也亮了一夜,施醉卿在房中不住的走来走去,瑾烟和诺儿守着夜,今夜寂璟敖不曾回来,她们敏感的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直到第二日的凌晨,房中才有了动静,施醉卿假寐的双眼立时睁开,望见了神色怪异撑在床榻之上的寂璟敖,她几步走了过去,“你又毒发了?”
自那日崖底之后,寂璟敖毒发的次数越发的频繁,但痛苦的程度显然也在逐次的减轻了,这倒似毒气要散去的模样。
但施醉卿不敢大意,寂璟敖这毒太诡异蹊跷,反复无常的,让人捉摸不透,卓不凡现在又闹失踪,天下间也无人奈何得了。
“阿璟……”
寂璟敖喘着气,施醉卿慢慢将他推到在床榻上,“想不想吸我的血?”
她咬破了自己的唇瓣吻上寂璟敖的双唇,慢慢的解下自己的衣衫,寂璟敖嗅到血的味道,眸子疯狂而嗜杀,他知道施醉卿在用鲜血让他疯狂,让他失去理智,进而心安理得的占有她,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他确实,每一次都上了她的当,受不住那种嗜~骨销~魂的诱~惑,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卿卿,不要再蛊惑我……”,他用力的捏着施醉卿的肩膀,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蠢蠢欲动的阴煞气息,那阴煞跳跃着、沸腾着、叫嚣着……
“阿璟,你还真能忍……”,施醉卿媚眼迷离的看着寂璟敖,轻褪了寂璟敖的衣裳,“可我忍不了,真不是个男人,你不来,我来……”
寂璟敖被她千方百计的引~诱,体内的一丝理智终于分崩离析,他暴虐地压倒了施醉卿,疯狂的开始享用……
……
施醉卿是真疼,可她能感觉到,寂璟敖比她更疼。
也不知道那杀千刀的老皇帝这造的是什么孽,她只盼望寂璟敖能早点好,省得这不定时毒发的出去,出了什么事她施醉卿找谁哭去?
施醉卿趴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喘了,寂璟敖看着她身上被咬得青青紫紫色的瘀痕,心疼得很。
那深深烙印在施醉卿骨血里的妖花似乎越发的妖艳了,寂璟敖吻住了妖花丛中深色的花蕊,惹得施醉卿打了一个战栗,她微微睁开了眼,轻拐了寂璟敖一下,“出什么事了?”
寂璟敖一夜未归,这当中定是有缘由的。
施醉卿自然知道,他是奔着凤凰弦去了。
戒贤带着凤凰弦而来,而净尘最终却出其不意,趁着戒贤发功之时重伤了他,上官清等人察觉到杜府的异样冲进去时,戒贤是孤身逃走的,并不见凤凰弦的踪影,所以凤凰弦,定是还在杜府之中。
但刑部将杜府搜了个底朝天,上官清也借着名头搜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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