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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秀色不可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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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棠少的事哪能不在意啊,小的待会儿就让人通知下去。不过,您现在住在哪里啊?”

“那你说说,哪个客栈好?”

“出门右边的文悦客栈不错,又挺近的。”

“那么你到时候就到那里来找我吧。对了,登记的名字是虞秋,不要记错了。”

虞瑨棠办完事,拍了拍又眯上眼的顾辰晔,“走了,去客栈住下。”

顾辰晔看着她手里拿的厚厚银票,虽然他不是什么贪便宜的人,但是还是嘴角微微一笑。

出了钱庄,走进那文悦客栈,照例要了两间上房。刚刚准备去房间歇脚,便听有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棠少吗,我可总算见到你了。”

两面夹击

一道女声从后面传来,“哟,这不是棠少吗,我可总算见到你了。”

虞瑨棠错愕转身,看见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这倒也不奇怪,认识她的人很多,但是她能记住的却很少。就好比周福满,到头来还是因为一条噎死的狗才被她想起。

“你是?”只见那女子容貌姣好,乌黑头发,穿了一身薄纱粉色的裙子,那双乌溜溜的眸子正盯着她。

见她不认识自己,那女子酸酸说道,“哎哟,你不认识我,我还认识你呢。鹿雨山庄的少庄主,武林盟主的人选。你的画像、你的传言那是满天飞,谁不认识谁就是瞎了狗眼。”

那么多人都不认识她,就好比木头和花知,是不是都不小心瞎了眼睛。

虞瑨棠努力地想了想,还是很有礼貌地摇头,“记性不好,姑娘你不要见怪。”

不要以为她忌惮这姑娘的态度,其实是因为如果这女子和鹿雨山庄有来往,那么她得罪了,回去是要被虞夫人打压的。

还是不要惹祸的好。

那姑娘见她竟不似想象中的泼皮,反倒放缓了方才的语气,“还记得那个差点被你气疯了的媒婆吗?”

怎么不记得。

虞瑨棠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媒婆冲出屋子时候的疯癫样,看得她心里乐呵着。那么眼前这个,莫不是那媒婆的女儿,来找她算账了?

可惜她猜错了。

那女子见虞瑨棠变换的表情,微皱的眉头,干脆自己说道,“我就是夕蕊,章员外的女儿。”

顿时晴天一阵霹雳。

不是那媒婆的女儿,却是被说媒的对象。偏偏在这里遇上,虞瑨棠顿觉怪怪的,好似夕蕊姑娘是追她追到这里来的。

性子泼辣,也不至于这般强势吧。

当下,她只得挠头说道,“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夕蕊姑娘啊。只是……为何你会出现在此偏远小镇?”

夕蕊两手一摆,回答道,“我娘和爹吵了一架,就带我回她娘家住。正巧,棠少你现在所在的这里,就是我娘她娘家所在之地。”

“这……为何不在娘家,又到了客栈里来?”

“娘家表哥成天像只苍蝇一样,没事儿就缠着我,拍都拍不走,我就只好躲出来了。”夕蕊说着,想起表哥谄媚的模样,很无奈地耸了耸肩。

漂亮姑娘就容易招惹苍蝇和蛤蟆。

原来是这样,并不是追着到这里来的,虞瑨棠大为松了口气。看来夕蕊还没有疯到那种程度,而她自己也没有那种程度的魅力。

“就他那个熊样,还不及你的千分之一,我章夕蕊怎么可能看得上。”夕蕊说罢,就对着她一笑,笑得虞瑨棠心里发毛。

可惜了夕蕊姑娘锲而不舍的精神,虽越挫越勇,当面半个表白,虞瑨棠还是没有资本消受美人恩。

这话要怎么接?她赶忙往顾辰晔身边一站,说道,“多谢夕蕊姑娘赞赏,我却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晔少。”

方才还朝她媚眼的夕蕊,在看见顾辰晔之后,瞬间呆滞了。不都是盟主人选吗,如果有一表人才的顾辰晔,那还要虞瑨棠这个不男不女、床笫不能,指不定什么时候闹事儿的干嘛。

干脆转换目标算了。

可惜她呆滞了片刻,还是不甘心地想了起来——晔少早已定亲了。她的目标,依然只能是那个她其实不怎么喜欢的虞瑨棠。

只不过性子作怪,被拒婚之后,不服输的她还就非要搞定虞瑨棠——彰显个人魅力。

“原来是晔少啊,没想到,你们两位数一数二的大侠能同时出现,能见此奇观,我可真是荣幸啊。”

夕蕊叹息之余,礼貌地恭维了一番。

“夕蕊姑娘说哪里话了,惭愧。”

自他少言寡语地跟在虞瑨棠身后走进客栈,看两人对话那么就久之后,终于还是找到了存在感。

可是这个存在感不强烈,因为有位不怕死得又插话了,嬉皮笑脸地问道,“那么夕蕊姑娘,你说数一数二,我们两人谁是一,谁是二?”

夕蕊被怎么一问,暗自在心里狠狠瞪了虞瑨棠一眼。在她心里,当然是顾辰晔这个正经一点的为一。可是回答要是让她不满意了,后果有点难以想象。

此处不比家中,人身安全重要,某些时候,她还是会低头的。

“要我说,所谓男尊女卑,爷们儿的是一,娘们儿的是二。”这回答一出口,她已经在心里开始大笑了。

如果棠少不高兴了,那她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娘们儿,她也只能是二。

虞瑨棠脸上的笑意在凝固,不曾知道夕蕊有如此厉害。可是,最终排除万难,她还是哈哈大笑起来,拍着顾辰晔的肩膀说道,“听见没,她说你二。”

连虞老爹的脑子都能想清楚,夕蕊说的娘们儿是虞瑨棠。可是她吃不得这样的哑巴亏,硬是当了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厚脸皮,先等于说了顾辰晔是娘们儿,再说了他“二”,比夕蕊还要狠。

顾辰晔干笑两声说道,“也是,鄙人太过愚钝。至于娘们儿,看来我还是爷们儿得不够。是不是啊,棠少?”

他说这话的时候,转头盯住是虞瑨棠,眼中那抹精光一闪而过。

又踩了狗尾巴了!

他一句话,就让虞瑨棠仿佛看见了待会儿的惨状。所谓“爷们儿得不够”,就意味着,他会用更爷们儿的手法来“招待”她。

都威胁上了,这回不来阴的,来明的?

“啊!我突然想起来,忘了有事交代周掌柜了,我先去一下,你们慢慢聊。”说罢,将包袱向顾辰晔一仍,“帮我放回房间。”

一个顾辰晔就够她受的了,现在遇上两个夹击的,一向无法无天的她暂时施展不开,只能落荒而逃。

外面日头很高,虞瑨棠在街上吃了碗冰凉的东西,扛不住那热气,所幸真的就去了钱庄,找周福满喝茶去了。

“棠少,您怎么又来了?”

“出来逛逛,太阳大就来躲躲,帮我泡杯茶,渴死了。”

周福满赶紧亲自泡茶去,用了最好的茶叶,生怕得罪了这位爷。

“对了,你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多少岁了?娶妻没有?是怎么到这儿来当掌柜的?”趁着周福满泡茶的时候,虞瑨棠随口问道,也算是刨根问底的问法了。

“小的二十四了,还未娶妻呢。至于掌柜的事儿,当时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过是个打杂的,两年前突然就被庄主安排到这里当掌柜了。”

虞老爹脑子是有些不好使,但是总得有个理由吧,虞瑨棠纳闷问道,“还记不记得要你当掌柜之前发生了什么?”

福满略想了一会说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不过他顿了片刻,还是开始仔细回想,嘴里慢慢说道,“那天……也像这样很热,做了工饿得很,可是错过了吃饭时间,厨房没有剩东西,我就到街上去买吃的。虽然很饿,但是手头没多少钱,只能买一个包子,所以那天的事还算记得很清楚。然后,回来在门口遇见庄主了……我知道在庄里随便吃东西就是偷懒,所以,庄主把我的包子拿走很合理。我早已累得要虚脱了,加上没吃的,最后竟眩晕了……然后第二天,庄主就让我来这里当掌柜了。”

“那包子是在哪里买的?”

“就在大街街角处,别说,那里的包子真的很好吃!”

没错,正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

虞老爹啊虞老爹,一个包子就把你打败了,脑子再不好使,也不能如此疯癫啊。

虞瑨棠回想起来,两年前有一段时间她外出办事,没有回去。这期间,虞老爹没有机会吃到他的美食,许是见到包子心花怒放,再见到周福满被饿晕了,所幸用一个掌柜的位置来酬谢他。

事实证明,吃人家的嘴软,虞老爹总要做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虞瑨棠听了就听了,照样摆出一副和周福满一样的纳闷样。

总不能告诉他,这是一个包子带来的升迁吧。

不过还好,她将这钱庄巡视了一遍,发现周福满还真是个人才。看来,虞老爹这辈子运气相当足,随手就能捡个宝。

可惜,为什么逢赌必输,每次都被虞夫人逼到后院练神功去。

“不错,打理得很好。”虞瑨棠好好夸了一番,觉得还是趁客栈饭点时间之前回去,省的又在大厅遇上夕蕊。

“记得打探梁九津的消息,每日都来给我汇报。如果三天之内都没有找到,我就要动身了亲自去找了。”

她又嘱咐了一遍。

虽然没说会有惩罚,但是周福满面对她还是有些害怕,忙说,“梁九津几天前出现过,身上必定是带了很多毒药器具的,且需要一路寻找毒药配料。这样一来,不比寻常侠客,相信不会走多远。”

果然没有想错,虞老爹不仅得了包子,还得了人才。人家这都分析上了,哪是只看名利的商人嘴脸。

“那好,记得快些通知我。”

虞瑨棠说完这一句,便离开了虞记钱庄。走进客栈,夕蕊果真还没有下来吃饭,也没有顾辰晔的身影。

迈着轻快的脚步,她走到了自己房门前,脚尖一踹,就踢开了房门。正当关门,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你的包袱里,怎么会有女子用的益母草?”

顾辰晔!

一见钟情

正当关门,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你的包袱里,怎么会有女子用的益母草?”

顾辰晔的声音!

虞瑨棠转过身,但见顾大爷手里拿着几根草,正是他口中所说的东西。

没有错,任何一个学武的人都该认识一些草药,而那草,很不幸,它事实上就是益母草。要说怎会在她包袱中,不过是她在林中偶然发现的,见着有用,便悄悄装了进去。

“你干嘛翻我包袱!”见包袱摊开,几乎所有东西都亮明了,虞瑨棠三两步走上前,一手夺回那几根可怜的小草,一手拉回了包袱。

“和夕蕊姑娘说了些话,我就直接来了你房间替你放包袱,谁知道你自己没有拴好,松开了,就撒了一地。”

“那也不能看啊!”

“撒都撒了!不好意思,我没有练过瞬间瞎眼的功夫。”

这便是你很无赖,我很无奈。陆叔总对陆夫人这样说,却是一把年纪打情骂俏,好不让人心颤。

对于虞瑨棠和顾辰晔,想要这种恶心人的味道都没有。

重新把包袱弄好,放在枕头边上,又听见顾辰晔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拿益母草来干嘛。”

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己曾经在来葵水之时,跑到冰窖练内功烙下的病根吧。上次来了葵水,肚子一直痛,好在发现了几株益母草,便偷偷咬碎了吞下去,好歹缓解了一些。

剩的那几根,就那么倒霉被他看见了。

偏偏虞瑨棠底气十足,极其洒脱地说道,“我骑的不是母马吗,那天看它气血不调,脾气大,差点儿没把我摔下来,就给它吃吃,剩了这么点儿,下个月再给它。”

母马确实要来葵水,同女人一样,找这个理由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你可真是瞎折腾,这都能注意到。”顾辰晔说罢,朝她无奈一笑,却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倒是明白女子的事,知道与那讨厌的东西有关。

可能对虞瑨棠此类做法太过习惯了,加之她那样反应爽快,他心中只那一丝狐疑过后,便没再问下去,转而说道,“该吃饭,我先下去点些菜,你收拾好了就下来吧。”

虞瑨棠看着那门关上,终于舒了一口气,却难保不惊心。

自己再这样下去,朝夕相处,装得再好也会被戳穿。而顾辰晔也不是傻的,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怎么怀疑,是因为她过去的男子形象早已固定了。

可是这样的形象似乎有所动摇,若再出错一两次,就难保顾辰晔还会像现在这样一两句话就敷衍过去了。

谁知道他心里现在有没有怀疑了。看来,是时候找点事情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

回想起刚刚开始学功夫的时候,因为已经她九岁了,虞老爹急于求成,根本没有在意她的身体是否吃得消。

而在她十二岁,葵水初至的时候,也并不懂得要忌讳什么,依旧往冰窖跑。这才烙下了病根,每次月事一到,便肚子作痛。

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出门之前她便想过了,路上自己弄一些药来吃。没有想到会遇上顾辰晔,就什么都不方便了。

洗了一把脸,抹干净那些被太阳晒出来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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