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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的年少我轻狂-第14章

小说: 你的年少我轻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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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笑了,说:“错了,是头疼……” 

    现在的篮球场上经过刚才的变故,已经是漫天的杀气,还有浓浓的汗臭味以及血腥味。 

    如果说上半场是普通竞技篮球的话,那下半场绝对是街头篮球,充斥着暴力,耍酷,还有个人英雄主义。 

    自从“中锋”挨了一下子之后,我的队友们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根本不敢贴近他。更要命的是,连配合也没有了,完全忘记了赛前所制定的计划。 

    还有我,看到刚才的哥们儿被打出血了,有点急,再一上场就全都是自己往里突破,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脏,也不传球了。这样,大家也就只把球交给我,看我往里打。 

    对方亦是如此,每一次的最后进攻都会由祁宇完成。不同的是,对方除了祁宇外,其他人的技术也很不错,前场篮板保障的很好,制造了不少二次进攻的机会,比分已经被他们反超5分了。 

    又是一次对位,祁宇贴着我说:“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才上场吗?” 

    我还是那一句:“我又不是你爸,我哪儿知道?” 

    他还是笑了笑,说:“我喜欢看你们被追得无路可逃的表情。” 

    我操!丫也太牛逼了吧,当我是假的呀。 

    我故意吃了他一个假动作,看着他高高跃起准备投篮。 

    狂人的大手挡住了祁宇的视线,狂人可以说是完全不会打篮球,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球在哪儿,他一定会出现在周围。意识很好,这一点儿在高中我就知道,所以有尹鑫补防祁宇,这一球绝对进不去。 

    果不其然,在尹鑫的干扰下,球砸在了篮框上被弹了出来。尹鑫和祁宇同时跳起抢这个篮板,我特意看了一眼。祁宇真来阴招,抢篮板的时候脚是抬起来的,也就是说随时准备踹别人一脚。 

    球被祁宇拿到了,本来是个二次进攻的机会,但他忘记了我还在底下等着呢。 

    掏球,就是说,他在二次起跳的时候,我在下面把球从他手里偷出来。 

    “抢的太帅了,加油!”张雪在场下还是不遗余力地喊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老伴的危险。 

    一招得手,我真的像个贼似的,拿了脏物赶快逃。 

    什么?为什么要跑?不跑怎么拿分呀,呵呵,我也想做一个跑篮儿得分。谁知道,舔篮的时候祁宇竟然跟上来也是一大巴掌,不是对球,而是对我的脸。 

    什么?您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不是对球。废话,球都进了,能说他是对球吗? 

    一巴掌给我打一个酸鼻儿,鼻涕眼泪一块往嘴里流,听着真恶心,是吧。 

    张雪差不多是一步就迈到我身边了,我还在那流眼泪,看得她这叫一心疼呀。 

    祁宇刚想走,张雪站起来,薅着他衣服就问:“你丫打球还是打人呀?” 

    “我……”祁宇看着张雪,居然有些结巴。 

    “我什么我,问你话呢!”张雪走近一步。 

    祁宇倒退一步说:“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我们跟你有什么仇呀?” 

    正在这时候,祁宇突然一捂脑袋,“哎哟”一声。 

    一个矿泉水瓶砸在了他头上。陈菲在后面瞪着他:“哥,你干吗打人呀?” 
第四章 二加一不等三
二加一不等于三(9)

    陈菲拿了一张纸巾在我脸上抹着,祁宇摇了摇脑袋,把手伸到我面前,说:“冯———绍———涛,难怪这么耳熟呢,原来是你呀……” 
    张雪扒开祁宇和陈菲的手,扶着我回到了场边儿。 

    “老伴儿,你没事吧?”我仰着头枕着她的大腿,拉风箱似地说:“靠一会儿就好了,这事没完呢。” 

    说没完,就是没完。 

    尹鑫他们顶了一会儿之后,我再度跑回场上。场边儿立刻响起一片掌声。老大他们不遗余力地大吼:“涛子,加油,灭了他。”当然,老小吴与桐吼得有点不太自然,大概是在想着陈菲刚才的举动吧。 

    那个挂了彩的“中锋”也和我一起回到场上,这让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不少路过的学生被这阵势吸引过来观战。 

    我这人呢,有时候被推到某一位置下不来的时候,往往会激发一些潜能。现在就是这样,既然该有的都有了,我也就拼了。赢是我赚的,输了也得输得漂亮。 

    我让尹鑫到场下休息,再把场上的5个人拉到一块儿,手叠在一起,说:“现在,我们从头开始!” 

    然后大家一起喊:“加油!加油!加油!” 

    每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奋力地争抢每一个篮板,堵枪眼似地封盖对方每一次的投篮。防祁宇的时候呢,我们往往是两个人包夹他,这样,他的肘子就算打倒了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除非他不运球光打人。 

    我又和他对上位了。 

    “你们赢不了的!”他说。 

    我没搭理他。 

    他一晃手,我迎了上去,这次他居然把肘子收了回来。 

    “我可不敢再动手了,不然,菲儿得让我爸废了我。” 

    “是吗?———谢谢了”我说。 

    可能是心里有底了,我手急眼快的再偷了一次球。成功! 

    这次,得打出一个提气的,不然,光靠那点精神力量是不够的。 

    晃了一个人之后,我进了3秒区,在还隔着另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起跳了,向前滑行的过程中我居然用上了强子的那句:“打你!!” 

    那哥们儿看着红了眼睛的我,竟然闪出了一条空档。我就势右手抓球,来了个扣篮。 

    在篮框上挂了几秒钟之后,我听到了所有人的欢呼声。下来之前,我嘀咕了一句:“丫的!”不知为什么,突然特想强子。如果他给我抢板儿的话,我们输不了。 

    落地之后,我鬼使神差地跑到场边儿,把手放在耳朵边上,装做听不清楚,于是,更加热烈的欢呼响了起来。这样,在剩余的比赛中,我的每次断球,每次投篮都会博得一片喝彩。 

    尽管我们都很努力,但实力的差距在那儿摆着呢。我惟一能做的就是用很精彩的方式输掉比赛。 

    最后阶段,我和祁宇在抢球的时候,碰在了一起。谁也不是故意的,但还是一起被抬了下去。我俩坐在一起,喝着同一瓶水。他脸上扬起的是胜利的微笑,我的眼睛里则闪动着无助。 

    当然,无助是在那张速描上找到的,这是后话。 

    虽然输了,但我还是着实的体验了一把当英雄的瘾,这感觉让我一直飘啊飘的,飘到了期末考试的前一周,才发现学校不会因为我篮球打得好就让我免考。说不定,他们还会因为我给外校的球队打篮球,从而给我加个“叛校”的罪名。 

    为这事儿,我薅着老大他们就问:“为什么不提醒我?” 

    他们一脸无辜地说:“你一天到晚地傻笑,我们还以为你准备好了呢。” 

    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之所以我这么问,就是为耍赖来的。 

    我说:“不行,你们得负责。” 

    他们说:“凭什么呀?” 

    看来他们是不打算轻易就范了,我甩出一句狠话:“你们丫到底是负不负?” 

    不想,几位大哥把我围了起来,说:“不负,小子,打算怎么着?” 

    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人会求饶陪笑什么的。但我可不一样,咱不能做那俗事。 

    我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特深沉地说:“事成之后,我请客!” 

    刚才还凶神恶煞似的几位立马儿变了人似的。脸上笑得像朵花,让我有种想浇水的冲动。老大搂着我说:“涛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事您说,兄弟们赴汤蹈火。” 

    其余的那几个盯着我手里的钱,同声道:“在所不辞。” 

    我不屑地说:“假仗义,你们丫是给毛主席面子吧。我要作弊!哥儿几个得给兄弟打小抄。” 

    “我操,你丫早说呀。”老四和老三,从书包掏出了一打纸,写得密密麻麻的。 

    又要说几句了,大学里有好多事是不需要别人教的。在那种环境里,比如逃课呀,泡吧呀,作个弊呀,谈个多角恋爱啦,脚踩着几条船什么的,甚至是违法乱纪的这类事,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是做与不做,不存在会与不会的问题。 

    仗着高中颓废那会儿积攒下的心得,我兵不血刃的连过了几门。 

    那会儿感觉自己整个一个作弊之王,但和往后的手法比起来,我现在只能说是小儿科了。其中原因,待我细细道来。这之后,传纸条只是我们无聊的时候用来消遣的游戏。在桌子上写点什么呢,那叫破坏公物,我们新世纪的大学生不做那些招人骂的事,比较得意的是在自己的衣服上动手脚。把背不下来的东西抄下来,然后放在夹层里,只要一低头一侧身,想看什么都有,除非是考马哲的时候你穿的是邓论。那阵儿,我们在考试的日子里天天串宿舍地借衣服。用的还都是暗语:“XX,把邓论给我穿穿,还有那谁叫我管你借身中国税制。对了,你身上穿的是基础会计吧。” 

    “你怎么知道?” 

    “废话,这件他妈是我的。” 

    再后来吧,随着兄弟们人手一部手机,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成了我们的帮凶,短信实在是太方便了。而且这样一来吧,我们宿舍兄弟,一个人最多只需要复习一门课。当然,不能是重的。比如我负责企业管理,做完之后,记好答案先出去,再到厕所给哥儿几个发短信。老大说,这叫穷帮穷,或者叫共同富裕。不知道和统筹学有没有关系。 

    不过,也出现过问题。 

    我们宿舍哥4个都是买的神州行的,只有老四牛逼哄哄的弄一个CDMA。那天考的是计算机,老三学得好,不一会儿就交卷了。大约10分钟后,我的手机震了一下,选择题的答案传过来了。抓紧时间,开始抄了。 

    不到20分钟,除了老四,我们都交卷了,只剩他一个人在那儿抓耳挠腮的,显然是还没有收到答案。因为已经交了卷,这时候谁也帮不了他。 

    没辙了,等老四交了那份最多只能得20分的试卷之后,我们围着他问怎么回事。 

    他说他也不知道。老三拿出手机,指着发短信记录说:“我给你发了。” 

    正说着,老四的手机自己在那儿震上了。屏幕显示:三哥,短信,打开! 

    老大用手拍着他肩膀说:“联通和移动的恶性竞争呀。” 
第四章 二加一不等三
二加一不等于三(10)

    闲篇扯到这儿,下面讲讲我们这些热血青年是怎么K汉奸的。 
    为了感谢众位兄弟在考试过程中给予我的无私帮助,我打算在学院路一家学生餐厅摆一桌。 

    正点菜的功夫,老大忽然示意我们安静一下,然后指指旁边的一张桌子,那桌上正飘着一股浓浓的台湾腔。什么是台湾腔?就是把“这样子”讲成“酱子”,把“男孩儿”说成“男孩”(二声)。 

    细听之下,原来丫在给别人大肆宣扬台独思想。什么台湾在国外看来已经是一个独立国家,什么日本和美国绝对在关键时刻会保护台湾等等。最可气的是丫居然对日本崇拜得要命,不但在咱们的地界儿高歌日本的武士精神,而且在说话过程中还夹杂着几句日语。嘿,不知道还以为坐在那儿的是陈X扁他孙子呢。 

    老大正要发话,另一桌一哥们儿率先站了起来,道:“这位台湾同胞,你在这里讲这些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即使在美国,众多比你有学识、比你顽固不化的台湾省的留学生也被咱们曹建明教授驳斥得哑口无言。有本事你到美国和人家聊聊呀,在这里说这些,算什么本事。” 

    不料,那主儿不慌不忙地说道:“(以下并非错别字)这位同学,酱子(这样子)听来呢,你讲的也许有一点点儿的道理啦。不过呢,那位曹先生是没有遇到同他本人视(实)力相当的学者啦。如果他去找腊(那)些知名的台湾或日本的学者讲这些呢,就不一定会怎么样了。这位同学,你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我贼,丫还有点实力,讲得那哥们儿又坐了下来。 

    这时,老大一拍桌子起来了,一嘴炸酱面的味:“嘿,您够可以的,这不是明摆跟我们这儿偷换概念吗?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曹建明教授在世界法学界的地位还没有哪位台湾同胞可以与之相比吧。再说了,您说了半天还是假设,麻烦您醒醒啊!如果说没有人可以和他比,那就是说还没人可以在这个问题上驳倒他。换句话说,你说的这种假设是没有依据的,至少还没有绝对的事实可以作为佐证,明白没?说到底,想找人家辩论的都是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兔崽子。还有,日本人够混蛋的了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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