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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梅花伤-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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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娘会意地笑了笑,手伸过来搭住了她的手腕,牵起她站起身。她被动的随他走到床边,一脸的听天由命,如同木偶。
其实这种感觉,被迫又无奈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
熟悉到忘了心痛。
银娘对她的顺从甚是满意,眸光带着勾儿从眼角斜过来,欣赏中透着不屑,欣喜中透着鄙视。
无暇避开他的视线,暗暗哀叹,是啊,他是欣赏她的识时务,又看轻她的卖身求荣;因为看透了她不会拒绝,所以欣喜的理所当然,同时,自傲的嗤笑她终究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这,真是个复杂的男人。
简单的话就不会男扮女装了。
呵,如今人在屋檐,只好委曲求全,先。
待他日……
*
银娘对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未放过,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伸手掀开了纱帐,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猛的倾身。
无暇迫势斜躺到床上,瞪着一双清亮的眸惶恐的望着他。
他的脸,就在她的脸上方。
他的鼻子,若有似无的挨着她的鼻尖。
他的手……顺其自然的开始扯她的衣带。
她无可奈何的看着他,看着他脸上带着美艳的笑,看着他的手指优雅的掀开她的外衣,伸入她的中衣……
苦涩的闭上眼,一切该来的,就来吧。
温热的气息扑在面颊,一息一息的,带着急促和热切,柔软的唇轻轻在她唇角一吻,再滑至耳际,暗哑的声音带出的热气吹得她痒痒的,“美人,我不喜欢木偶,更不喜欢你当我不存在。”
她蓦地睁大眼。
果然好邪恶,连逃避忽视都不准吗?
有着丹凤眼尾线条的眼睛与她牢牢平视,她只是淡淡的望着他,他瞳孔里闪烁的星光仿佛化成了无数的雨丝,一瞬间落入她平静的心湖,随即荡起一圈柔软的涟漪。
不,不。
她努力定了定神,能将她心神吸去的眼睛,只有心底的那个人,只有他,能使她陷入他眼睛里的旋涡,只有他,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沦陷。
“不准分心。”他眯了眯眼睛,透出警告的意味。
无暇的身子更僵了……直到他的手,毫无隔膜的抚上她的肌肤,她才蓦地全身一颤,紧咬住下唇羞怯的别开脸去。
他菀尔一笑,微俯头沿着她精巧的下巴轻吻,一只手钻入她最里层的抹胸,直接握住了里面的柔软。
无暇一皱眉,放在床边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
他挑着眉心眯着眼睛细细瞧着她的表情,唇沿着她的脖颈吻向她的锁骨,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温柔而热烈。
无暇原本平稳的呼吸开始紊乱,甚至急促。温温的肌肤也逐渐泛起热度,肤色白里透出粉红。脸上更是潮红一片,眼神也变得迷离。
“美人很渴望被疼爱。”他轻声说着,微伏上身,轻啄她唇瓣,“其实,女人和孩子都一样,喜欢这样……”说着他柔媚一笑,抚在她胸前的手缓缓抽出,剥掉她的衣衫,沿着她的身线慢慢下滑,指腹不轻不重的抚摩着,时而轻抓……
无暇浑身一个激灵,惊讶的盯住他。
他傲然笑着,暧昧地笑着。手继续下滑,一直到她的丰臀,指腹开始反复的不急不缓的抚弄。
他的手,像羽毛,轻柔而纯净。他的抚弄,亲切而安怡,像亲人的安抚。
无暇张了张口,正欲说话,他却突然薄唇一嘟,“嘘……”了一声,然后可爱的侧头闭了闭眼,示意她好好享受。
她听话的眯上了眼,忽然间,心,放下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这男人的方法果然好舒服,他手上似乎带着奇异的魔力,抚去她的害怕和羞怯,让她的心奇迹般平静下来,甚至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让人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抚弄而心旷神怡,让人自然而然生出一种想要依赖对方的感觉。
好想……就这样睡着……好甜蜜……
突然!
一道滚热的巨物冲破了她的美梦,她倏地睁大眼,落入视线的是他陶醉而销魂的脸。
“唔……”她难以自制的倒抽着气,绷直着自己,却又不能自已的颤抖不止。
一双手抚上她的脸,“何苦勉强自己,你有着放荡的潜质。”猛的吻上她的樱唇,热烈而缠绵。
她想抗拒,想挣扎,却因了他的用力,而无力。
纱帐舞动,寂静的空气里充斥着羞人的喘息。
……终于,她的身体在暗夜里,不知羞耻的绽放……
第五十四章
       一块明亮清晰的铜镜里,一张清丽而娇艳的脸。
不是银娘。是庄无暇。
眼角细长微挑,秀眉轻盈流畅,鼻尖小巧,唇瓣微嘟。她这张脸,她已经看过了无数遍,而今日却让她微有惊讶,秀美的五官未变,却道是眸光柔媚、神态风流。为何仅是一夜之间,这眉宇之间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镜中出现了另一个影像,无暇心情复杂的抬眸回看他一眼。
他嘴角挂着轻薄的笑,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幽声赞道:“果然是春苗遇雨琉璃翠,秋风催得菊花香。”言毕,俯下头埋在她脖颈间轻嗅。
无暇微别过脸,淡声问:“我什么时候进宫?”
“很快。”他微起身,下巴轻搁在她的头顶,眸光迷离地低扫过她的额角,再转投向面前的铜镜,一只搭在她肩膀的手轻柔缠绵的揉弄着,缓缓抚过她的脖颈,滑入敞开的衣领,“你的那四位姐妹,昨晚已经被送入宫中接受内廷的细查,而你,自然是特殊的。”说着,手指已按住里间的柔荑。
无暇拧紧皱,强忍着他的挑逗,可呼吸还是微露急促,“怎么,我们已被挑中的,还会再次被查?”
“当然,不但查,还查的仔细,查得天衣无缝,内官看哪个不顺眼,必会调换。你应该感谢我,不用在那么多半男不女的人面前脱光衣服。”
“什么?!”无暇一惊。
他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风情万种。
无暇瞪着镜中的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真女人一般,配着一套美艳的女装,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反倒将她这种风华正茂的女子比下去,让人羞愧无比。难怪,自小就以女装示人嘛,不然,怎么能打滚在宫中呢?
而昨日,他可毫无辜负他男人的本质。
一想起那整夜的颠狂,无暇不由脸颊绯红。她本也讨厌无爱男女之间的交合,只觉得那是低俗而苍白的,却不想,这个男人让她彻底粉碎了以前的想法。
在他身下喘息的自己,陌生、淫荡,令人唾弃。
是什么,让她释放了灵魂。
低眉,暗暗感伤自己的投降。
“当然,你通过了我的测察。”他抓起她一缕发丝,伸出舌头勾进口中轻抿,“一会儿到了后宫之中,你只要依我的眼色行事,相信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无暇浑身一振,猛的抬眸看向他,眸中透出些希冀和兴奋。
“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不管你日后如何喂养皇子有功,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所以,那些过河拆桥的想法或者恩将仇报的歹心,你最好给我有多少死多少,不要让我发觉到一丝一毫,否则……”银娘眉眼间笑得阴郁,指随便一绕,猛的扯断了她的一根发丝,仰起唇呼的一吹,头发竟瞬间断成数段,缓缓飘零地散落。
无暇吞了下咽喉,眼底升起骇意,她急急地哑声道:“无暇不敢。”
“不敢?”银娘斜向她,脸上的笑容收敛,眸中的光芒骤然加深,凝视她片刻,却也只是轻哼了声,没有说什么。
无暇一颗心儿逐渐放下。就算她要对他有什么图谋不轨,也不是在现在。如今自己与他,恐怕该被称做狼狈为奸、乌众之合。
心底轻嗤了一声,无暇酸涩的笑了笑。
从门外碎步走进来一个小宫女,端着托盘,银娘吩咐她放到桌上,便转身走了。
无暇盯着小宫女的身影许久,看她眉目清纯,眼神躲闪,仿佛是知晓什么似的,无暇不由的想到银娘的身份到底有几人知道?他是个男人,且是正值血气方刚之时,绝不会规规矩矩做他的主事姑姑,他这么大胆张狂,难以保证不对手下的漂亮丫头下手。
想到此,无暇暗暗长吸了口气,心底某处,竟有种酸酸的疼痛。
“庄妹妹,吃饭吧。”银娘说着拉起她的手,走向一旁的桌子。“一会儿吃好了饭,咱就要入宫了,你的好日子啊,就要开始了。”最后一句,他说的极慢,一字一顿,狐媚的眼也意味深长的瞥向无暇,却似带着隐隐的警告。
无暇何许的心思清明,拂袖坐下,掩饰掉适才眸中的苦涩,浅笑道:“银娘的大恩大德,无暇谨记在心。”
银娘脸上云淡风清的笑了笑,往无暇面前夹了份菜,道:“咱们之间无需道这类客气话,你应知道你有今日的运气,也是你自身聪明伶俐能够见风使舵所致。”
无暇牵了牵嘴角,不再多话。老老实实的开始吃饭。
如今要关注的,是入宫后的每一步。一旦入深宫,她的新生命才是真正的开始,今后的路,将是更加的慎重和精心,不能有半丝马虎。
伴着紧张不安,还有一丝丝的惆怅,然,过多的却是兴奋与欣喜。
“你并不是生了孩子的少妇。”银娘突然淡声说,使正在分神的无暇吓了一跳,猛的瞪住他,回神后生生打了个寒战,压抑着紊乱的呼吸小心地望着他。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假身份,待抚养皇子数年,你的地位有所巩固,再扬言夫家遇难而死,之后你便在宫中是自由人。”银娘说着这些,眉宇间凝起了认真。
无暇细听着,缓缓点头,只要能瞒过一时,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还有,这二皇子是慧妃所生,但慧妃在产下二皇子后体虚而死,皇上将二皇子指于采泉宫的珊妃养育,但珊妃性情淡漠,加上二皇子日夜啼哭,对二皇子也疏于照顾,所以你日后,就要担起教养二皇子几乎全部的责任。”
无暇听罢一个精神抖擞,顿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更艰了,同时,心底又萌起对未得见面的二皇子的一份怜悯之情。
银娘勾了勾唇角,眼神飘飘忽忽扫向她,“若是养得好,他日,你定会平步青云。”
无暇忙垂下眼帘,轻声道:“无暇入宫,只为了有个安定而舒适的居所,其他的,无暇不敢妄想。”
银娘眯了眯眼,收回了视线。
无暇心思顿了顿,稍稍拢了拢思绪,再重新拿起筷子。
第五十五章
       '更新时间' 2009…08…09 15:21:24 '字数' 3022 萧府。
雅静的西院。
夏日炎炎,院中绿萌葱郁,凉风吹拂,空气里,却是弥漫着一丝化不开淡不去的哀伤。
亭儿端着放置着补汤的托盘轻轻走到书房门口,轻探出头,心疼而酸楚的遥望着伏案执笔的萧玉郎。
萧玉郎已多日未曾好好进食,而从前日他吩咐下人不再在城内外查找开始,已经到了吃一口饭都要吐掉的程度。这让亭儿忧心忡忡又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二公子的双眼变得不再清明如镜,渐渐的像两颗混浊的珠子,那张原本白皙的脸,也变得苍白不已,身子更是虚弱到嶙峋,整个人就如同丢了三魂之体,毫无生机。
再这样下去,他会撑不下去的。
咬了咬牙,亭儿不再犹豫,抬起脚走进书房。将托盘放到桌角,目光撇了眼桌上,那只是一张空纸,他虽拿着笔,却未点上片字。
萧玉郎余光中瞥到瓷碗,也未抬眼,淡淡说道:“拿走吧,待我身子恢复些,定会吩咐你。”
亭儿一动不动,她知道这会儿,就是跪下求他,他也不会吃。
“二公子,要等到你身子恢复,亭儿怕没有时日。”
萧玉郎无神的看她一眼,不语。
“二公子,你可否听亭儿一句?”亭儿抿了抿唇,有点局促的挪了挪脚步。
“你说吧。”萧玉郎又拿笔蘸了蘸墨。这已是他无意识的动作,他什么也不画也不写,就待笔上的墨干了再去蘸一蘸。
“亭儿觉得,无暇定会回来的。”亭儿凝起眉,坚定地说了句。
萧玉郎执笔的手微微颤了颤,即而脸上荡起苦涩的笑意,“亭儿,我试着喝几口汤就是。你先下去吧,把它放这儿。”
“二公子……”亭儿着急地道:“亭儿不是哄你!是亭儿当真这么觉得。您与无暇应该心心相映,难道不能觉察到什么吗?”
萧玉郎神色滞了滞,双眼迷惑地望向亭儿,而那眸底,分明蕴起了一丝丝的希冀。
“我这几日有细细回想过她走之前的一举一动,她像是非常为难很是难舍的离开的,就像是躲避什么一样,我想,他日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会回来找你。”
萧玉郎闪了闪眼眸,眸光忽明忽暗,神情也开始不安,“这是我,怎么也想不通的一件事。到底为什么走,为了什么不告而别,是什么事不能与我讲,是什么原因让她做了这么决绝的决定?这些,我全想不通,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不知道要怎么挽回,迷团一片,困苦不堪。”
“不会是公子的错,公子为无暇所做的一切,天地可鉴。”
“难道是我做得太多……”
“二公子!”亭儿急呼一声,眼泪也蓄满了眼眶,哽咽道:“公子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等她回来,待她回来,一切都会清楚了。”
“只怕是,我等不到她回来的时候。”萧玉郎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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