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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强抢暴君金丝榻-第51章

小说: 强抢暴君金丝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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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一颤!
    抬眸望向我,眼底闪过惊讶,心忽跳得厉害,藏不住那股莫名熟悉。上一次相见,便是如此反应,这一刻更甚之。
    越望向火红眸子,越感觉窒息,却久久不见那菱形红印,只独别过头,一手拖起萧雪儿道:“走!”
    “十七王爷,许久不见,为何走得如此匆匆?”雪犁一边饮着酒,一边舞动长剑,耍起醉酒剑。
    “不必挽留,我亦不会留!”十七冷冷颜,伸手拔过长剑,略深意望过我一眼,小心翼翼却又信心十足后退道。
    “额……雪犁无意挽留,不过说说罢了。”
    “你不认识我?”我冷冷道。
    “不识~”
    “好!好!你不认识我!”我猖狂大笑,一把握上那剑尖,却未落下一滴血,转眸冷冷瞥道:“你竟说不认识我?”
    十七一惊!
    猛拔回长剑道:“姑娘何人,我何需了解?”
    “哈~~~你可有妻?”
    “有!”他干脆应道,在提到那小人儿时,眼忽转柔和了些,却在触到我两道埋怨目光时,又显得复杂些。
    “那她又是谁?”
    “不过一个讨人厌的千金女罢了。”竟女扮男装混在他身旁,还不动神色令他瞧不出,愈想心中便愈大气。
    雪犁凝目道:“这美人儿不错,十七王爷收入房中吧!”
    “雪犁,你找死!”
    雪犁微惊,酒壶微颤,不解盯着我道:“妖,何以如此大的火?刚不是你想我享用,如今我不过想美人儿真正喜欢的男子享用,效果也差不太多啊!”
    “十、十七王爷,我只想嫁你。”萧雪儿以纤手撑地,慢慢站起身,刚靠近几步,却闻冷冷喝声:“退回去!”
    “我、我甘愿做妾,绝不会找小王妃麻烦。”
    “妾?”我哈哈大笑几声,眼眸更深,紧抿着的唇,泛着血红之色,一手抓住雪犁伤肩,狠狠按了下。
    妾?
    她敢做妾试试看?
    他敢娶她做妾再试试看?
    若非我换作这模样,还真看不到如此一幕,我倒要见一见,他十七是何态度,若敢腻反半分,我会立刻杀了他。
    “妾?贱人!”
    雪犁拍拍手,好笑道:“第一次见女子表白,还甘心做妾,可歌可泣可喜可贺啊,十七王爷莫不如在敌营洞房,正可让我军一攻过去,杀你个片甲不留。
    “哼,血要流干了,竟还可开得出玩笑?”十七冷冷一瞥,却将眸子调至我面上,道:“我不会纳妾!”
    “十、十七王……”
    “最后一次,我不会纳妾,我十七只一个王妃,却从不在这。”
    先闻第一句,我喜笑眉梢,再闻第二句,我怒火中烧,我就站你面前,而你竟不识得?
    “妖,为何你如此敏感?我确觉得他们是一对偷情人,而你则像个抓奸之妻?”
    十七大愣!
    在转眸将我仔细看了个清楚,却终摇摇头,因其只认那额上印记,若无代表不是,他确信与生俱来的知觉,绝不会有欺骗。
    撰紧拳头,牙咬得甚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认不出我,那后果当如何,便由你十七来自付。
    “放了他们!”
    雪犁停下品酒道:“不必我放,十七王爷的功夫,怕是挡也挡不住,只能战场上相见了。”
    十七冷笑道:“告辞!”
    一揽臂,拖上那柔弱略带伤的身躯,若老膺抓小鸡,险些扯着腿扔至几里外,良久方听雪犁叹息道:“好个粗鲁男人。”
    换来的是我狠狠一瞥,再附带一拳打中那伤口,落下血流半响,狂涌不止,咽下一口酒,他小声苦涩道:“我可是为你而伤,温柔一点嘛!”
    十七——
    记得下次识清我,否则我会狠狠一鞭,要了你的命。。。。。。
第二十二章 玩转
           三日后:
    今日风清日丽,仿佛夜晚的阴冷,早已为祥阳所替代。一大清早,雪犁便率着大军,匆匆离开营帐,不知所谓何事。
    闲来无事眯起双眸,冷冷望着外面纷纷扰扰的士兵,嘴角勾起一丝厌烦,下一刻又已追随其后。
    许是太无聊,又许是我从其动作中,我看出那戒备的神色,绝与战争有关,几个跟头翻过云外,躺在五彩云上,侧着身子静静观望下方局势……
    雪犁亲率士卒,迅速袭向十七阵营,远远停在此地,望着一房空巢,笑得异常诡异,酒壶在手,逍遥天下。
    一滴酒入腹,微舔舔舌,笑得豪迈而张狂。他知这营中,已是空虚,因那大队人马,早已被他的邻邦调去边缘。
    相临之地,只有互利互战,方可得一方安宁,安居乐业,草牧为农,他只需一封书函,便可令边域国家大伸援手。
    只需由边缘四面进攻,占八方优势,分散个中兵力,再趁机攻进,乃兵家用兵之奸计,却也是上计……
    如今十七兵力,绝大多用于对付四周忽攻来打游击,混淆人眼球的小国之兵力,留下这城内的该是寥寥无几。
    一壶酒下腹,将其揣入怀中,眼眸变得愈精,大声喝道:“十七,出来投降吧!”
    凄凄冷冷,无人应声,城门大闭,仿若一幢空城,遍野孤魂飘荡!
    “十七王爷,若你不投降,雪犁只好杀入城了。”
    仍是无人应!
    “哈哈哈~~~~胆小鬼,看样还需本王亲自去迎呀!”
    大手一挥,随后士兵刀盾在手,正小心翼翼靠近,望着凄凄的城门大开,却谁亦不再进一步。往若冷冷的城池,如今却散着诡异之气,城门大开却无人来应,只微风一阵,带着几片落叶飘过。
    寻门向里探,雪犁只见那城门两侧空荡荡,似真无一人隐匿,再细细一瞧,门大敞四开,似正等待其入内。
    里面空涝无一人,甚是地面飞起三层土,皆可看得清晰,无足迹,无人影,一眼便可看到底,仿佛专空出接待敌客之地。
    “王子,这其中一定有乍。”左将军惊道。
    “恩~~~”
    “王子,属下确实其中定有埋伏,我们当如何?”
    雪犁一皱眉,将酒壶又掏出怀,再冷饮几口,擦赶嘴角残余液滴,嘲讽瞥过一眼道;“李将军,可否拿出建设性意见?”
    李将军一惊,道:“其中有埋伏,我们当小心行事。”
    “哎~~~~”
    “王子为何叹气?”雪犁轻拍上他肩膀,再笑眯眯道:“听着!”
    此刻,城门内传来一阵轻盈而舒缓的脚步声,十七悠然始入城门前,一架琴猛坠落,安稳放于面前。
    一燎衣裙,慢坐在竹椅上,修长十指摇摆片刻,迎着微风细看,落入琴弦时,却弹出优美乐曲。
    那曲轻盈若群蝶飘扬在花丛间,偶尔嬉笑两声,偶尔采摘蜂蜜,偶尔满足呻吟,偶尔挥动双翅跳舞。
    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中,忘却一切烦忧,轻柔而淡雅,不含一丝算计,却又令人不寒而栗。十七黑若瀑布般的长发,随着韵律飘扬,仿若有了生命一般,能挥舞出动人的篇章。
    那卷卷的发梢,根根缠绵,在面颊旁留恋,迟迟不归顺,若不听话的乖宝宝,总喜调皮挑弄。一袭素衣长衫,掩住平日冷酷,却多了丝温柔与狂野兼和。
    纤指在琴弦上舞动,那般柔和而熟练,那般自信而优美,令人不自觉沉浸。一士兵蹑手蹑脚始出,在十七脚下轻轻扫过几下,将一丝灰尘扫尽。转而端过两杯香茶,那香味顺着白气,慢慢飘至城门外。
    轻执起一只手,将瓷杯拿在手心,俯下头慢啄两口,十七悠然道:“雪犁,可想进来做客?”
    “哈哈哈~~~客从外来,何有不为客之理?但可否正大光明,引出那精兵强将,免得雪犁误入虎口?”
    十七微放下茶,放在鼻尖嗅道:“这茶乃产在天山颠峰,极具异香,高傲而尊贵,正适合雪王爷口味,可想进来一试?”
    “王子,他分明在场大戏,万不可中了计,城门大开打扫干净,分明有谁故设计,可搬来一架琴,悠闲弹揍之余,恣意饮着茶,定是早铺好了陷阱,令我们跳上一跳。”
    “李将军,若他果真是虚张声势,我岂非中了计?”
    “额……哪会如此大胆?”
    “身为将军,不该有勇无谋,我好容易设计四面小国捣乱,只为调走其兵力,趁机攻其不备。若如此轻易撤退,岂不前功尽弃?”
    “王子教训得是,可属下实绝有乍。”
    “雪王子不进,那便赎我不迎,可这香茶浪费,十七只好鄙视你一次。”
    雪犁大笑道:“不浪费,我这便进入去品。”
    如此说罢,便一步一步向前移,方近几寸,却忽闻琴声再起,伴随着微风变狂风,使黑发乱舞,纤指若变幻阵法。
    柔美之音忽化做凛冽之乐,似欲震破天地,将树上绿叶激落,洒下满身冰寒。这股强势,带着莫名力量,让风大作,天变暗,瞬间鬼哭狼嚎起来……
    为何十七如此大能力?
    竟可将树弹倒,可将微风变狂风,可将蓝天变乌云?
    自不全是那纤纤手指之功,而是我这躺在云层上,恣意享受着安逸,顺便挥舞手指操纵的效果。
    自问他一界凡人,即使再大的本事,亦不可令天地变色,即使玩得起空城计,亦无如此大之效果。
    瞬间,天变暗!
    仿佛天狗食月,将光亮吞噬,面前暗淡凄凄,更笼罩上阴森恐怖,仿佛前一刻的美妙,皆化成厉鬼呻吟。
    乐曲依旧铿锵有力,高亢而震慑,令方圆几里,无不响动在其中,叶一片一片从树上扯落,风呼啸而过,将桌上另一杯茶打翻。
    仰望天空,白云已过,黑暗笼罩,仿佛被这乐曲震得隐匿其中,令黑夜提前到来。一滴雨滴滑落,滴答在十七耳侧……
    几滴雨滴落,伴随着狂风舞动,将那凛冽刀吹颤,城门依旧大敞着,竟也来回呼扇,“咯吱”的声响,响得人急急后退。
    雪犁猛停滞住步伐,匆匆抬起头,望向这一幕鬼音催天,不由心下一惊,莫非这十七王爷,传说为战神之法,确有几分之真?
    哪会如此凑巧,偏他琴一凛,天变暗,雷电闪,阴雨连绵,不断传来奇异呼啸声?酒壶在手,心生疑虑……
    “进还是不进,品还是不品?”
    一曲作罢,纤指仍动,化做愈加阴冷之调,令李将军冷打个寒战道:“王子,这其中定是阴谋诡计。”
    “什么阴谋?什么诡计?”
    李将军愣了愣道:“我们还是撤回为好,免得中了他的奸计。谣传十七王爷战争显赫,定是有什么鬼法。”
    “哈~~~”雪犁冷嘲了嘲,拿起酒壶,仰望天空,去迟迟不动一步道:“有天助你,我岂可妄动?”
    “胆小鬼!”十七微扬衣袖,冷冷喝道。
    “胆小鬼便胆小,雪犁毕竟一界血肉之躯。”
    我冷冷一哼,继续躺在彩云上,随着音乐舞动天地,将该有的阴沉,该布的阴森,统统玩弄一遍。
    天呼喊,地哀号,甚是九霄外正飞来一对男女,凶神恶煞飞过,背对着我喝道:“大胆妖怪,竟敢盗用我们法宝?”
    “哦?”
    雷公一怒,欲伸手抢回,却只独望着这背影,苦苦思索为何触碰不到:“雷公爷爷在此,还不还我法宝来?”
    “电母奶奶在此,还不还我宝贝来?”
    我冷冷一笑,猖狂而霸道,隔着云层,仿佛将凌霄宝殿震上三震,只摇摇欲坠地梳理着发的西王母忽跌向一侧。
    却未探明,究竟是谁本事如此大,竟将天地动摇……
    “雷公,电母……”
    我慵懒翻过身,纤纤五指点着那呆若木鸡之神,忽拉下面颜道:“雷公……爷爷?电母……奶奶?”
    “扑通”一声两人纷纷跪倒在彩云上,哭丧着脸赔不是道:“睡神大人,小神却是不知是您。”
    “那你以是谁?”
    电母忙慌张应道:“小神以是哪方作恶多端的小妖,竟胆大用意念偷走我法宝,却不料竟是您借用,小神该死,小神确是该死!”
    雷公也连连点头道:“额……小神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用那火龙鞭对付小神了。那火龙鞭一出,别说小神吃不消,就是那西王母也会被打入瑶池。”
    “哼,千年前……”
    电母忙哭道:“小神该死~~~~”
    “千年前……”
    雷公忙接道:“小神们也是迫不得已~~~~”
    “给我闭嘴,千年前那场刑法,你们二人倒是刑得痛快啊!”
    “额……大人饶命!”
    雷公和电母匆忙磕下几个响头,然后面面相觑,可谓苦不堪言,谁可说当神亦要如此窝囊?可若不窝囊,他们会被狠狠一鞭,许是到阎王殿喊冤了……
    “你们下来做什么?”我云淡风清舞着手指,一刻不停下面鼓动,再冷过眸厉声问道。
    “没、没什么……”
    电母瞪了他一眼心念道:“你咋这违心?不是来追要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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