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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时空穿梭之恋上你的床(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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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只有那一句:“他不眠不休地抱了你三昼夜,谁来劝都死不撒手……”
    怪不得当她醒来,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云灏布满血丝的双目,那张充溢着狂喜的脸庞是如此的苍白和憔悴,憔悴得令她不忍再看……
    原来,在她沉溺在无边黑暗中的时候,云灏一直就陪伴在她的身边……
    感动和甜蜜汹涌在心头,瞬间将心装满了,又化成热泪流溢在脸上。
入骨相思知不知(二)
“殿下,您看您!”紫琼微嗔着瞥了齐云萝一眼,赶紧又手忙脚乱地拿帕子为梅雪霁拭泪,“陛下吩咐不让将此事告诉主子,我们都不敢提,偏偏您就说了。”
    正埋怨着,忽听外间传报:“圣驾到——”
    绣着玉兰春晚的玉雕折屏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渐次地一步步近了,明黄的光影,映着斜穿过窗棱的夕阳,将半间屋子霎然点亮。
    一阵风,带着清新的梅香扑面而来。齐云灏立在门旁,俊逸英挺如芝兰玉树,怀中一束梅花殷红如宝石般辉映着他的双眸。
    “叩见陛下。”一屋子的人,除了梅雪霁之外都纷纷跪下行礼。
    “免礼吧。”齐云灏点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落到了梅雪霁身上。
    此时的她依旧倚着短榻,乌黑的秀发一半用芙蓉点翠的玉钗挽在头顶,一般披散下来,柔顺地垂在背后。身上秋香色的织绫锦袄裹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领口银灰色的绒毛半掩着她苍白面颊,更衬得她一双水漾的眸子幽深得仿佛望不到底。
    心,情不自禁地一抽,隐隐地在胸腔内痛着——经过这一场大劫,原本纤弱的她又瘦削了不少。此刻远远望去,她仿佛天边一抹淡淡的云影,只需一缕风便会飘然而去。
    齐云萝见哥哥对着梅雪霁呆望出神,不由得轻咬着嘴唇笑了:“好了,皇兄来了就好。将霁儿交还给你,我该走了。”
    齐云灏回过头,微有些讶异地道:“怎么朕一来你就要走?”
    齐云萝道:“在乾清宫叨扰了大半天,这一屋子的人都烦我了,再不告辞,过一会儿恐怕有人来赶。。。。。。”话音未落,她早已扮个鬼脸,轻盈盈地转身而去。
    侍琴和紫琼低首一福,也随后而去,反手带上了门。
    冬暖阁内霎时间静了下来,静得让屋内的两个人几乎能听得到彼此胸腔内砰然的心跳。梅雪霁在齐云灏款款的注视下垂下眼帘,心中依旧想着方才萝萝的一番话,不由得感慨万千。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是他曾吟过的诗句,当时听诗的她,对他还抱有疏离和抗拒,不愿意将自己的心轻易交付出去……多亏他的固执与坚持,才让她收获了天下最美丽的爱情,得到了天下最疼惜她的人。
    今生今世,有他相伴,亦复何求?
    骤然之间,视线模糊了,两颗清亮的泪水滴落在襟前,濡湿了衣纹上的一丛竹叶。
    齐云灏心头一沉,忙放下手中的梅花跨步过来,痛惜地将她按入自己怀中。
    “霁儿,对不起。”他叹息着凑近她的耳边低喃,声音暗哑而苦涩。
    她有些愕然,努力想侧过身子望向他,却不料被他抱得更紧。
    “……你所受的一切苦难,皆是因为我。如果我不是帝王,如果我不强迫你入宫,如果宫中没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女人……也许,你还会如从前一样的快乐,咱们的孩子也不会……。”说到此处,他已然哽咽无声。
入骨相思知不知(三)
“云灏……”梅雪霁低喃着,伸手攥住他的双臂呆望着他。他的眼眶微红,眉宇间深锁着懊悔和自责。
    曾几何时,在她失去欢笑的同时,那个意气风发、飞扬霸道的他也消失了……
    心,蓦然一绞,痛得她骤起双眉。齐云灏拥住她,将头深深地埋入她的怀中。她的身上有他熟悉的幽雅花香,淡淡地萦绕在他的鼻端,让他痴迷沉醉,无以自拔。
    蓦然之间,齐天驰声音如同秋日凛冽的寒风吹打在心头。
    “若是……她成为澄王妃——成为澄亲王齐天驰一生唯一深爱的妻子,她还会经历这些苦难和折磨吗?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你不该强取,我不该放弃……”
    他闭上眼,深深地摇头,想把那个声音甩开去。
    “云灏,你怎么啦?”耳边,梅雪霁温柔地低问着,纤长的手指轻撸着他的黑发。
    齐云灏抬起头,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深吻着,目光中带着犹豫和忐忑:“告诉我,霁儿。如果当初你嫁的人是天驰,是不是……”
    梅雪霁楞住了,迎着他的目光呆呆凝望:“你不要我了吗?”
    “我要你,当然要你……”他使劲地摇头,“可是,尽管我百般努力,却还是不能给你幸福……”
    梅雪霁偏过头,认真地看着他,两颗乌黑的眸子恍若水银般濯濯闪亮,唇边,溢出了无比的温柔。
    “谁告诉你我不幸福?”她笑着伸出手指,轻抚他郁结的眉尖,“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只要有你,随处是天堂。离了你,叫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夫君?在我病着、痛着的时候陪伴左右,一辈子与我不离不弃,相携白首?”
    她轻柔的话语点燃了他眸中的光彩,他拥过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仿佛搂着世上最弥足珍贵的瑰宝。
    “谢谢你,霁儿。”他低喃着,滚烫的唇印上来,从她的眉心一直吻上她的唇。
    窗外,不知从何时起,又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雪落在地上,沙沙有声。仿佛润物的夜雨、仿佛啃桑的春蚕、仿佛曼舞的花瓣,为大地瞬间蒙上了一片银白。
    屋内,依旧是暖意融融。
    梅雪霁将头靠在齐云灏的怀中微微喘息着,白皙的双颊上浮动着一抹浅红。偷偷地,她抬起眼向齐云灏张望。此时的他,也正专注地望着她。身侧,淡墨山水宫灯内跳跃的烛光,为他浓黑的睫毛染上了一层炫丽的柔芒。
    “霁儿,”他目光灼灼,唇边,抿起一弯坚定的弧度,“等雪停了,咱们就搬回掬月宫吧。”
    她闻言微愣:“为什么?难道,你不怕……”
    “不怕,”他摇头,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所谓的古怪诡异,不外乎是有人存心陷害。咱们若真的因此退缩避让,反倒中了他们的奸计……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君恩如水向东流
       君恩如水向东流(一)
漫漫的飞雪连绵不绝直下了一夜,天明的时候方断续地停了。天色阴沉,狂风裹挟着灰败的落叶在空中飞舞。
    深宫的繁逝,寂静的小小庭院。几只寒鸦抖落黝黑的翅膀,“哑哑”低叫着从天边掠过。屋脊上破败的砖瓦间,枯白的衰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刘缌萦坐在残破不堪的廊柱旁,呆呆地听着寒风透过窗棱的尖声唿哨,茫然的双目下,是累累未干的泪痕。
    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从被锁入繁逝的那天起,她的眼前就不见了光明。
    昨天,父亲偷偷托人带信给她,信上只有四个字——清心、忍耐。
    她抓着信笺,忍不住低嚎出声。此般境遇,让她如何能做到清心和忍耐?
    她像一只小兽,在黑暗中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折回头来,却看不清伤害她的究竟是谁,只能在绝望中辗转怒号……
    “咯吱、咯吱……”回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缓缓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领墨一般深黑的狐裘斗篷。那斗篷镶银缎的下摆下,露出两只明黄色的麂皮长靴,靴头上金丝细绣的一对飞龙,在她弥蒙的泪影中漾开一片柔晕。
    心,蓦地向上一提,万千的委屈霎时如决堤的潮水,在胸中奔涌不绝。她抬眼,却因着难抑的泪水而看不清来人的脸。
    “陛下……”她深深地跪倒在地,眼中纷落的泪濡湿了膝前灰黑的地面。
    那明黄的龙靴动了一下,却又停止了。
    “你……抬起头来。”他说。
    她情不自禁地一抖,慢慢抬起头。她看到的只是他的侧脸,那近乎完美的轮廓上蒙了一层青灰的暗影。
    “唆使王孝福陷害霁儿的,是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寒意。
    “不是!”她哭着摇头,俯身将额重重地磕在面前的石地上,“陛下明察,臣妾是被冤枉的……那王孝福,只是两年前在臣妾的储秀宫服侍过数月,臣妾连他的样貌都记不得,何况……臣妾,臣妾委实是受了陷害,请陛下相信臣妾……”
    齐云灏眯起眼,看着她白皙的额头上斑斑的血痕,挺拔的剑眉不由深锁。
    “好了,”他跨前一步,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你是否被人陷害,朕自会派人详查。朕最恨的就是谋算和诡计,只要陷害霁儿的不是你,朕最终会给你一个公道。不过,若果真是你害了她……”他说着,眸中闪过了一丝狠戾,手上不由加重了力,“记住,朕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说完,他猛地一松手,迈动大步决然而去。
    刘缌萦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陛下的到来,多少给沉浸在无尽黑暗中的她带来了一丝希望。也许,真的有一天真相大白,他会如他许诺的那样,还她一个公道,让她离开这孤清冷寂的繁逝,离开这人间炼狱……
    但是,他临走时那充满阴霾的一瞥,却让她的心坠入了无底的冰窖。那目光中,不带一丝情感、不带一丝怜惜,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君恩如水、君恩如水……她信了。
君恩如水向东流(二)
齐云灏坐在明黄的暖轿中,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纠结的眉头。心中,依旧缠绕着那个解不开的谜团。
    霁儿被推入深井,凶手王孝福在咬出幕后主使容妃之后,却立时死在了掖庭狱的棍下。
    虽然,这之前他曾咬牙切齿地下旨,不惜打断他每一根骨头,也要让他开口。但是,在听到他死讯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出了几分古怪。
    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刘谦益有违常规的慌乱。在四目相对的一刻,他竟然从刘谦益的眼中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一丝心虚和彷徨。
    身为大内总管,刘谦益经历的风雨和变故可谓不少,可从未见到他如此的惊惶失措,乱了方寸。
    自那日之后,刘谦益便自罚了刑杖,卧床不起。不知为什么,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映入脑海的竟然是三个字——苦肉计!
    也许,一切的头绪可以从刘谦益查起……
    “陛下。”帘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齐云灏心头微微一喜,忙吩咐落轿,伸手一把掀开了轿帘。
    帘外,是钟启水波不兴的一张笑脸,他单膝跪地,迎向他的目光中闪动着暗褐色的光芒。
    “有消息了吗?”齐云灏问,尽力按捺心中的一份激动。
    “有了。”钟启微笑着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摊开的手心中,滚动着一颗白色的蜡丸。
    齐云灏急忙接过蜡丸,用指甲破开封蜡,从里面抽出一张小小的白色纸条展开看了,瞬间又紧紧地揉成一团,捏在掌心:“平身吧,辛苦你了。”
    钟启站起身,轻轻勾起唇角:“陛下但有差遣,臣手下玄衣影卫们万死不辞。”
    齐云灏点点头:“继续留心吧,切莫打草惊蛇。”
    “遵旨!”钟启躬身一礼,转身而去。
    齐云灏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一丛树影之后,慢慢地垂下了眼帘。手心里,那张揉拢的字条仿佛尖厉的碎石,硌得他生疼。他抿起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起驾。”他吩咐着,阖上了厚重的轿帘。
    霎时间,光线黯淡了下来。他打开手心,展开被手汗濡湿的字条。纵然光线昏暗,他的双目却再一次被纸上的字句所深深地刺痛。
    原来……。他闭上眼,原来竟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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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
影月将手中所有的底稿都传上来了,从今以后,真的要停更了。请各位原谅。
一直以来,影月都处于矛盾中——写还是不写?传还是不传?几次想终止,都因为不忍放弃而勉力延续。但如今看来,缓慢的努力不但让我自己痛苦,而且让各位读文的亲们也痛苦。近日来收到不少埋怨,说是失去了耐心。呵呵,读文的尚且没了耐心,何况码字的那位?
也罢,停了吧,各自省心。
文章写到这里,后面遥遥无期。这是我的错,线布得太长,时间也拖得久了,一时却无法收尾。
有空的时候,影月会慢慢地写完后面的情节,等完稿了,终有一天会上传。
对不起一路相随的各位,再次道歉。若有心,很久之后,上来看看吧,也许会见到结尾呢?
君恩如水向东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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