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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凤倾尽天下-第45章

小说: 凤倾尽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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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回答她的话,离伤只是看了看对面的东皇砜湆,而他也不负所望,举起手中的羊皮纸,回神看着霍婉玉,“大娘,只能尽我所能,成不成,我也不敢保证。”

    而霍婉玉却是一脸欣慰,走出莫府的时候,离伤伫立在门口,抬头看看高大的门匾是莫府两字,转过身后,若有似无的说了一句,“只保性命,不复繁荣。”

    听到这句的东皇砜湆了然的笑笑,伤儿,你不愧是聪明的妙佳人啊,他也看了看已成败落景象的莫府,“只保性命,不复繁荣吗。”他喃喃自语,话锋飘散在风中荡走。



………【朝堂巧辩】………

    “你说,你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证明莫邱烩无罪?”大殿之上,东皇傲身着正统龙袍端坐龙椅之上,问着台阶下的东皇砜湆。

    “皇弟可不是这么说的,皇弟的意思是:皇弟有证据证明莫邱烩的叛国罪不成立。”

    无奈的摇摇头,对于这么耍嘴皮子的七弟,东皇傲也无可奈何啊,“到底怎么回事?”

    东皇砜湆到也不急着解释,只是慢慢的叙述,“据皇弟这几日的调查,这是莫邱烩的的小妾弥香的杰作。”

    东皇傲看了看自信满满的东皇砜湆,不解的等着东皇砜湆解惑,“其实这件事很简单,莫邱烩的小妾弥香乃昔日燕春楼当红花魁,在以前就和张景冲张大人有过私情,”

    “张爱卿?”

    点了点头,他继续解释,“后来莫邱烩出现,也瞧上了这名美丽的花魁,在那时莫邱烩财物比张景冲雄厚,而夺的美人,只是张景冲岂会善罢甘休,故而一直怀恨在心,而就在前几天,一次偶尔的机会,张景冲又在街上恰遇了弥香,两人旧情复燃,后来也一直保持着联系,哪知道,弥香贪得无厌,不满莫邱烩已有三个妻室,故而怂恿张景冲设计陷害莫邱烩,而展望,则是这件事情的执行者。”

    “来人,传张景冲,展望。”听到东皇砜湆的解释,东皇傲只能说不敢置信来形容。

    “宣张大人,展大人进殿。”太监尖锐的声音似要响彻京都,久久在皇宫上空不散。

    没过多久,张景冲,展望就来到金銮殿,“臣张景冲(展望)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大人,眼前这位,你可还认识。”龙椅上的东皇傲沉颜怒威,并未准他们二人起身。

    抬起头,看了看一脸笑意站在前面右侧的东皇砜湆,张景冲非常惊讶,“这是…”怎么会是他?他是几时回来的?自己怎么没收到情报?

    “张大人,好久不见啊。”东皇砜湆冲着他呲牙一笑,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看上去有点阴森。

    “王…。王…。爷。”他结结巴巴的喊道,这个混世小魔皇怎么回来?

    “张大人,本王爷又分大礼要送于你和张大人呢。”他从绣彩斑澜的衣袖兜里取出一张羊皮纸握在手中,而张景冲和展望一看到这张纸时,脸色已吓的死白,“我想张大人和张大人对这份样羊皮纸应该不陌生才是。”

    “这…臣不知,臣从未见过此物啊。”

    “张大人怎么对自己的定情物都忘了呢,你看你这记性,这羊皮纸内侧明明绣有张大人的名字,张大人怎么又说从没见过?”

    “张爱卿,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景冲马上伏地,额头扣在坚硬的泥地上,瞬间就起了个红印子,可见是用了力道上去的,“臣真的不知为何这绣帕上为何会有臣的名字。”

    “既然张大人不记得了,那让本王爷解释给你听怎么样?张大人应该还记得,三年前曾在燕春楼和弥香认识的经过吧?不要告诉我张大人这也忘了,我想这事燕春楼的所有人都可以来提醒张大人。”

    哑口无言,这是燕春楼众所周知的事,岂容的他反驳,没办法,张景冲只有点点头,“那好,那时据燕春楼的人说,张大人整日留恋与弥香房内,甚至有想为她赎身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还没付诸行动,就被莫邱烩拔了个头筹,纳了弥香为莫府的五夫人,本来这次你也只是暗恼,也为细想其他,偏夏天时江南水患,莫邱烩请调与你一起协助共同治理水患时,老奸巨猾的莫邱烩再一次耍了你一记,单独私吞了那笔军饷,你因此更加怀恨在心,没想到过了一个月你竟然会在街上巧遇以为人妇的弥香,两人旧情复燃,弥香有一直哭诉自己一直还想着张大人,莫邱烩对她是如何如何的不好,一时新仇加旧恨,在弥香的计划下,陷害莫邱烩入狱,张大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七王爷…冤枉,臣冤枉啊…臣和那个弥香冲三年前断了联系后,就再也没有往来过了呀,臣更是见都没见过她。”

    “没见过?那好,张大人,你告诉我,这个月的初八晚上子时张大人在哪?和谁在一起啊?”

    “这…初八那晚,臣是和展大人在喝酒。”

    “确…确有此事。”展望随即附和。

    “在哪喝的?”

    “在…在燕春楼。”

    “有谁作陪?”

    “这个臣忘了。”

    “既然张大人忘了,那么就由我来提醒你吧,本月初八子时,你和展望展大人一起约了莫尚书一起上燕春楼喝酒,作陪的有燕春楼的花魁叶璎珞以及柔儿等一些妓女,酒至酣时,莫尚书派轿子去接了莫府的五夫人,我说的是否正确啊。”

    随着他的一句句话,张景冲和展望的脸就越来越白,最后甚至变成了青色,他们一脸惊讶,为何他对这事如此了解?

    “而问题,就出在五夫人来之后。”他走过去,摊开手上的羊皮纸,“当五夫人来到燕春楼之前,莫尚书就被张大人授权的叶璎珞姑娘灌酒灌的微醺了,而五夫人到时,莫尚书就已经快要醉倒了,五夫人借题挥,借打翻醋坛子的名义打雷霆,一定要莫尚书给个交代,那时,莫邱烩哪还能思考什么,就顺着五夫人讨饶,五夫人不依,非要莫尚书写检讨书,她备了两张纸,一张是羊皮纸,一张为普通白纸,同时摊在桌子上,并列放着,因为羊皮纸是棕色的,和桌子的颜色差不多,而莫尚书那时喝醉了酒,眼睛模糊,只能看到白纸还是比较清晰的,他就乖乖的照着五夫人念的字一个一个的写了下去。

    就出在这里,五夫人念的检讨书,她让莫尚书都写在白纸上,只是有一部分却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写在了羊皮纸上,一份检讨书分成了两份,一份是无关紧要的凑齐来的字,而另一分,那就是有着莫尚书亲笔说些的‘叛国信’,这手段我不得不说,真是高啊。”

    他重重的把羊皮纸仍在张景冲和展望的面前,“我想,把两份放在一起的话,应该一下就可以比对出来了。”

    “小李子,去取那张信和这羊皮纸比对。”东皇傲随即命令身边的太监。

    “喳。”

    而张景冲则和展望吓的瑟瑟抖,“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怎么,张爱卿展爱卿,你们这是承认是你们设计陷害莫尚书的咯?”

    “皇上,是臣一时鬼迷心窍,请皇上恕罪啊。”

    “恕罪?冤枉朝廷命官,你却让朕恕罪?”他怒喝,“来人啊,将张大人和展大人压入天牢,交由刑部候审,莫府五夫人弥香乃罪魁祸,配边疆以儆效尤,莫府一家老小无罪释放,不过莫尚书贪赃枉法,此罪不可免,朕宣布,摘取其顶上花翎,罢官回乡,所有家财全数充公。”

    而东皇砜湆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意料中的宣判,脸色一直带着笑容。



………【共乘一骑】………

    “伤儿,这个结果,可还让你满意。”石亭内,莫离伤和东皇砜湆在那对弈。

    离伤掷白子,东皇砜湆为黑子,两人下了一刻钟,依旧平分秋色,分不出输赢,棋盘山黑白交错的棋子层层叠叠,互不相让。

    她点了点头,不过神经依旧专注于棋盘之上,“我一直想问,龙七,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轻轻的扣下白子后,离伤头未抬的问着东皇砜湆。

    没意识到离伤的问话,东皇砜湆呆了一会,不过瞬间就反映回来,“身份?我的身份就是龙七啊,江湖上一个飘荡的浪子。”

    “浪子吗?”离伤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初看大概都会这么以为吧,你的尘味太重,确实会让人产生这样的错觉,只是越加深入的了解,就会现,浓郁的江湖味下,你依旧是名门子弟之后。”

    “深入的了解?怎么,伤儿,你…对我产生好奇了吗?”晶亮的眸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光。

    当然,离伤对这种对她来说类似于废话的问题是选择直接跳过的,“你说让我帮你画副自画像,这个愿望短期内恐怕没法实现了。”

    “为什么?”他委屈的叫到,像个受伤的小孩。

    “因为我还不知道如何动手才能描绘出真正的你,如果你只是要一副被迷雾遮盖住的龙七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画给你。”

    不易察觉的,东皇砜湆隐隐的悲伤流露了出来,飘散在他的周围,而沉浸在思考如何下下一步棋的离伤却没觉。

    被迷雾笼罩吗?这就是你眼中的我?可是,你知道吗,在你眼中的我却展现真实的我,真真切切的,没有丝毫作假的东皇砜湆,只属于你看过的一面的东皇砜湆,那么自然,没有负担和轻松的我。

    只要你笑,陪着你笑,你伤心陪着你伤心的东皇砜湆啊。

    “那等伤儿真正了解了我后,再来为我画上一副吧?”

    “一言为定。”说完,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回了棋盘上。

    东皇砜湆无奈的笑笑,“没想到,我的魅力竟然没有一盘棋大。”

    “话不能这么说,一盘子,足以观察出一个人的性格趋势,大体的走向,一盘棋可以看出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了。”就像她,其实也是这盘棋上一粒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

    “那伤儿你说,你在这盘其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他以拇指和食指指尖轻轻的转动黑子,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魄力。

    按下一个白子,离伤才抬起一双澄如秋湖的清蕴眼眸看了眼东皇砜湆,“围城之将,想要脱困,难矣!”原来,在她二人交谈之时,东皇砜湆的黑子已全被离伤的白子围困住。

    “哈哈。”东皇砜湆朗笑,“原来,伤儿扮演的就是这颗无足轻重却置人于死地的白子啊。”棋盘上的棋子,白子巧妙的形成一条龙的形状把黑子团团围于其中,如果不细致看,当真看不出其中微妙,因为整盘棋局竟然都只锁定在一个棋子上,拦住则胜,拦不住则败。

    而远远的,东皇繇喑站在一处树下,身后不远处跟着面无表情的木琅淤,东皇砜湆眺望石亭,只见莫离伤和东皇砜湆相谈甚欢,两人根本没察觉到这边,他右手扶着大树,手指不自觉的深深掐入其中却不自知,他眉头紧皱,紧闭着眼睛,可是脑海里闪现出来的,却全都是他们两人的身影,以及离伤笑意谒谒的脸,

    他迅的转过身去,整个身体竟然微微的在颤抖,再回时已经面色苍白,早已不见了往日的自信与成熟。

    “走吧。”没说什么,他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声木琅淤后就转身离去,寂寥覆盖住了痛苦的身影,徒留悲伤在原地。

    自从莫邱烩的案子解决后,龙七就闲赋无事,天天来找离伤,不时的拉她出去玩,有时去参加京都举行的才子大会,有时只赏赏景,有时就像此刻这般,对弈一番,有时却只是散散步,聊聊天。

    而离伤开始时很不习惯往人多的地方钻,但是,渐渐的,她也开始放开了心怀,有时也会随着东皇砜湆一起疯,一起闹,甚至还会在他捉弄皇府的下人时和他一起整人,有次忍不住,离伤就开口问了句,“你就游山玩水,不务正业的吗?”

    谁只东皇砜湆还真老老实实的思考了一下,还很慎重的回答,“其实游山玩水、调皮捣蛋才是我的工作。”

    离伤彻底无语了,摆弄着自己的衣袖,她决定不再自找麻烦,和他聊天简直要有非凡的忍耐力,虽说她是这么想的,和有人偏不如她的愿。

    “我们等下去哪逛逛?好像京都没什么地方可以玩儿了的把?”

    确实,这几日,大半个京都都给他们玩两个遍,就连近郊他也是不放过,不过说到近郊,离伤就想到父亲。

    洗清叛国罪的隔天父亲就被下令谴责回乡,且不准带走分毫财物,而莫府的下人都是走的走,散的散,莫府也只剩下几位夫人和少爷,匆匆收拾过后父亲和大娘娘他们回了故里,大概是此番大变故的洗礼,父亲到不在那么汲汲于权利之争,而是安分了不少,不过最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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