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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凤倾尽天下-第39章

小说: 凤倾尽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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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痕,可见力道之大,不过他的神情却是不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谁准你进来的?”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自从森林里听到东皇砜湆的剖白后,他就浑浑噩噩的回了东皇府,七年前嫣儿在他面前死去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不断的出现,消失,重复。

    而离伤和小七相拥的画面也确实让他受到的打击不少,所以,他才会一时冲动,而朝为他送膳食的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泄了自己的**。

    “抱歉,打扰到你了,不过我有重要的事想请教皇爷。”她漠不关心的表情中是一片漠然,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生的状况,除了刚开始的震惊外,渐渐的,已回复平静,静的,仿佛没有生气,眼睛也是一汪清水,没有丝毫流动。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离伤的表情后,东皇繇喑只是更加的恼怒,甚至有些浮躁,“我问你,谁准你进来的。”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像只受伤的野兽在那绝望的嘶吼,大概也有做过亏心事而被逮到的感觉。

    “离伤自己闯进来的。”她坦然的告之,悠漠一笑。

    东皇繇喑用手爬爬黑,整整自己凌乱的衣服,觉得自己烦躁不安的他只能用怒火来泄这种情绪,“我现在还不想谈任何事,还不给我滚出去。”这句话出口后,东皇繇喑就后悔了,他有些莫盖弥彰的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始说起。

    不一语,离伤只是静静的转身离去,轻轻的好像从没来过一般,那样的自然,就…消失了。

    看着离伤消失在眼前后,东皇繇喑才狠狠的将怒火泄出来,“啊——”他大吼一声,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声,檀木桌上的一切笔墨纸砚被推到,他一脚踢翻了眼前的凳子,奔到书架前,也是失去理智的推到书架,能砸的,看得到的,他都毫不犹豫的砸了个稀巴烂,房间里顿时一片狼藉。

    “住嘴,滚,还不给本皇滚,都滚,滚的远远的。”双手挥舞,他还边喊,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再到后来,就像失去全部的力气般,靠着墙慢慢的滑倒了自己高大的身躯,而刚刚的女人则是惊恐的落荒而逃。

    为什么,对着他,总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就算看到他和一个女人缠绵,她也是局外人似的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热闹,到底要怎样,她的眼中才会有自己,才会流露出一点点的在乎,只要一点点,他就心满意足了。

    东皇繇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了几点,曾几何时,他这个人人阿谀奉承的天之骄子也要这样卑微的祈求着一个女人的注目?那种掌握不住的感觉,一直紧紧的攫取这他的心脏,他想拜托这个束缚,却是一次一次的以失败而告终。

    而她,对自己的在乎却是看的一文不值,一点都不在意,不在乎,伤儿,伤儿,你这个妖精,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东皇繇喑在累到无力的时候,脑海里依旧闪烁着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出了东皇繇喑的书房,离伤还是浑浑噩噩的,脑袋里顿时一团浆糊似的,她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刚刚,自己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她思索着刚刚的一切,却现自己的心跳跳的好厉害,根本没法静下心来好好思考。

    滚,对,好像是东皇繇喑叫她滚,慢慢的,刚在房间里的一幕一幕,渐渐的,浮现了出来,缠绵的两个人,娇喘的女子,怒的男人,还有那一声滚字,都一一浮现。

    原来,自己根本没自己想象中的坚强,泪水轻轻的在水润的眼中荡漾,如此高傲的人,怎忍受的住这番的折辱。

    一个温暖的胸膛,围住了离伤,也接纳了她的眼泪,“想哭就哭出来,我的胸膛暂时借你,不会被别人看见的。”东皇砜湆揽着离伤入怀,醇厚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无声的安慰。

    “呵,是我天真愚昧啊,竟然会去找他帮忙,认为求他帮忙肯定会答应的,真是自不量力不是吗?现在收到这样的侮辱,也是我自己活该。”离伤的自嘲听的东皇砜湆心酸。

    离伤收起刚要蔓延的泪水,经过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更加的明亮引人,使人深陷其中却不自知。

    为什么,你不找我呢?是不相信我,还是根本就没存在过我这个人,明明站在你身边的,是我,可是你却跑去找他帮忙。“好了,这件事,我会打听清楚的,如果,你信得过,那么就让我帮你,好吗?”诚恳的请求听进了离伤的心里,她有些讶异,这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为何会这样不留余地的帮助自己?

    “我们根本还不算认识不是吗?为什么你要帮我?”她脱口而出,虽有些懊悔自己的鲁莽,但是既然问了,自然也想理清楚他的想法。

    而小七,只是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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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峙】………

    “这可真不像你的作风呢,心情不好把气撒在女人身上,九儿,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送离伤回她的幽碧楼后,东皇砜湆又折回了这里,这次,他毫不犹豫的推门进了东皇繇喑的书房,而正如他所预料的,房间里已无一出完整之地,东皇繇喑披头散的瘫坐在墙壁边缘,垂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听到东皇砜湆的话,他依旧没什么动静,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莫老头那件事,我想你也知道的,既然伤过来找你,就证明她很信任你,认为你能帮她解决这件事,可是为什么你又要赶她走呢?”依他对九儿的了解,他对莫离伤的感情应该不比他少。

    东皇繇喑总算有了反映,他抬起充满血丝的凤眸,表情憔悴,“七,嫣儿的命和莫离伤的感情,能抵你的丧母之痛了把?”他答非所问。

    “你在说什么浑话,七年前的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是这件事,又怎么能混为一谈,更何况,莫离伤不是祭奠品,怎么可以被这样物化,这对她一点都不公平,还有,我不准你把她扯进我们之间的恩怨里。”

    “看来,对她,你欣赏,这还是第一次额。”他扯了扯唇畔,笑的不明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欣赏一个女人。”

    “你不也是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多么骄傲自大,意气风的你,竟然也会为她弄得这么失魂落魄。”

    “她肯定又在倔强的忍哭了,多么倔强的一个人啊,就因为我那可笑的自尊心,而却受到我这样的折辱,以为能得到我的帮助,结果得到的却是我让她滚,比起看到我和女人在缠绵,而有人让她滚恐怕让她更不能忍受把?”因为看到她和小七相拥的画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却又疯狂的嫉妒,所以,他选择了伤害伤儿来泄自己的怒火。

    “你也知道伤到她的心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世上难买后悔药啊。”他在一旁说这风凉话。

    看了看一旁靠在唯一还算正常的檀木桌上的东皇砜湆,东皇繇喑也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躯,想靠着檀木,当然,东皇砜湆冷眼观旁,没有想扶他一把的意思。

    “怎么,你就这么袖手旁观?”扬了扬眉角,东皇繇喑抬头看着显然没打算出手帮忙的东皇砜湆,也并不是说真一点力气都没,只是一时受到太多刺激,而无法承受而已。

    “以你东皇皇爷的本事,这点我想还难不倒你的。”

    果然,被他一刺激,东皇繇喑不再萎靡,一个撑受,和东皇砜湆并肩倚在了谭桌上。

    “皇兄好像知道你回来了,而且就住在我的东皇府。”

    “知道又如何。”东皇砜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派人来传话,给你两种选择,说是你自己乖乖进宫去见他,还是要他派人来压你进宫,”他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而东皇砜湆的眉头邹的像两条虫在抖动,俊朗的脸此刻却成了苦瓜脸,“可不可以两样都不要。”他赖皮的讨价还价。

    “你说呢。”斜睨了眼他,东皇砜湆不答反问。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会进宫去给皇兄请按的。”他说的不情不愿。“对了,莫邱烩的事,你听说了的把?”

    “嗯。”他应的不冷不淡。

    “虽说那老家伙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但是被陷害叛国罪的话,那伤肯定会受到连累,更何况,就算和自己的父亲再怎么不亲近,总是为人儿女的,不可能袖手旁观,”他分析。

    “这个,我难道不知道吗?只是这件事我不方便插手,皇姐警告过我了,任我怎么任性,她都可以不管,就是不准我沾惹朝政上叛国之类的事,不然,你也知道,依皇姐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伤儿的事被她一搅和反而会变的更加难办。”他也有苦恼的,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先考虑到的是伤儿的心情,所以派人调查此事,却不想处处受限,后来才知道,是皇姐暗中在阻止他的调查。

    “那么,这个英雄救美的工作,看来是非我莫属了。”东皇砜湆的笑容里参了一丝莫名的味儿,摸摸鼻子,他笑的自得。“好了,我现在就要去为美人儿化解烦恼了。”直起身子,双手不再撑着桌子,背也没靠在上面,他拍了拍双手,偏头看了下依旧维持那个动作的东皇繇喑,微微一笑后就潇洒的转身走人。

    “去了解情况之前还是先乖乖进宫见皇兄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下面这句,他说的意味深长。

    东皇砜湆没有回头,脚步也未歇,只抛下两个字:“多谢。”说完还举起右手摇晃了几下。

    东皇繇喑摇了摇头,低头失笑,小七,还是这么的自信。



………【再见故人】………

    一路畅通无阻的被秘密带到御书房的大门口,领路的太监进去禀告后,东皇砜湆就百无聊赖的在御书房附近闲逛,姿态娴雅。

    冰蓝色的简单随性的缎子衣袍上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簪交相辉映,外罩一层石青色薄纱,五彩腰带束腰,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即使如此简单的穿着,却有着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即使和这华贵的皇宫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却依旧着属于自己的另一番风情。

    “七王爷,皇上请你进去。”出来传唤的正是小李公公,他出来一看本来应该侯在门外的人竟然不在,就急忙找人,而在花园看到正在闲逛的东皇砜湆时,他不禁松了口气,遂态度恭敬的唤道,这个七王爷,七年未见,性格还是如此散漫啊,不过,七年前就是一个美少年的他,经过这七年,竟然张的这般美了,小顺子心里暗忖。

    “有劳小李公公了。”

    “王爷折煞奴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而东皇砜湆只是淡淡一笑,不再说话,七年,好多事情,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了,这个服侍过父皇的公公,在七年里,留下的又岂止是一句本分而已。

    燎袍跨过御书房的门槛,里面的摆设随着东皇砜湆往内的脚步而一幕幕呈现,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

    而东皇傲正坐于金漆雕龙宝座之上,看到东皇砜湆进来后,他不禁激动的站了起来,大步越过朱漆方台,跨下阶梯,来到东皇砜湆的面前,“小七…”语气微颤,可见其有多么激动。

    而相对于东皇傲的激动,东皇砜湆的表现就显得平淡很多,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两手抱拳相拱,动作自然而潇洒,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三哥。”他没有称其皇上,也没叫东皇傲皇兄,而是一个最普通的叫法——三哥。

    “好好好,回来就好,可知道,这几年,母后和皇姐念念叨叨的,还是你这个在外漂泊的七王爷。”拍了拍已经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弟弟的肩膀,东皇傲的语气里满是欣慰,“张的这么高大了,是个男子汉了啊,母妃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是的,东皇傲和东皇砜湆,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弟,只是他们的亲母妃因为生东皇砜湆时难产而死,故此,十二岁的东皇傲由当时为皇后的凤太后代为养育,而东皇砜湆则是被当时的宠妃婉妃带回了清秀宫抚养。

    听到东皇傲提到母妃二字,东皇砜湆的肩膀僵了僵,转而又复回自然,三哥,七年未见,蓦然才现,在这两千五百多个日子里,一直以来以为无敌的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哥哥,也苍老了,那两鬓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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