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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7章

小说: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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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很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写完纸条,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她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正想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后,门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在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脱出手,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点头哈腰的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方格上衣,脖子围了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得有些土气,可隐藏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王老五看出这个土气的女孩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边,把坏的手机扔进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不会这样嘞。”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嘞。”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掏,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已经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笑着给她说:“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他听出她是陕北人,王老五去过陕北,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哈哈大笑着说,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王老五把责任承担下来,确实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嘞,俄谢谢你。”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她走出玻璃门,小跑似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老五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的,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都来,可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以为是杨汇音留的,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元,他数出二十张百元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缸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的,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6 勾引王老五
       坦然/著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种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很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渔港酒楼时,这里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段向东老婆也笑呵呵的说。 
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司马文晴走到段向东和他老婆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着向段向东老婆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武哥早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啦!”段向东老婆和司马文晴握着手说。 
段向东也和司马文晴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老五很尴尬的在那搓着双手,正左右为难。 
“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个说话的姐妹,不然和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我觉得孤单。”段向东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开口,先说了出来。段向东在背后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干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司马文晴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眯笑着问王老五,也学着段向东老婆一样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是吧?段老弟!”王老五心里却说:‘不介意才怪!’ 
“那我们进去吧!”司马文晴说着去推轮椅,把段向东解放出来:“让我和大姐说说话,你就交给我吧。” 
这家酒楼虽然搞十年庆典,但也不耽误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厅招待来庆贺的客人。 
四人来到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间,这家酒楼专做全鱼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锈钢锅,相当于是鱼火锅。四个人围着桌子分开坐下,司马文晴和段向东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东坐王老五对面。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鱼头、鱼皮、鱼嘌、鱼丸、鱼籽,素菜要的是东北木耳、云南香菇、广东香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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