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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重生潜入梦-第437章

小说: 重生潜入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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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成,您让他来试试,只要手艺好,我不要我是那个,成了吧?”洪涛用手比划出一个小王八的样子,几根手指还活动着,这是老京城骂人的一种手势。

    “不喝了,等我回来在喝,我这就接他去!”那二爷一口把酒杯中的酒全都干了,然后起身就往外走。

    “嗨。。。不用这么急。。。我说。。。这个倔老头!”洪涛没想到这位那二爷真是越活越抽抽了,怎么办事和小孩一样,说一出是一出,可惜老头根本没听他说,直接开门蹬上他那辆德国三轮车,风驰电掣一样跑了。

    那二爷带回来的人让洪涛吃了一惊,居然是位小脚老太太。也不能说是老太太,看着也就40多岁,穿的衣服挺旧,但是挺利落,头发梳到了脑袋后面盘了一个髪揝,一身斜襟的粗布褂子,一条免裆裤,一双黑布面千层底,一双雪白的袜子,活脱一个旧社会家庭妇女。

    这位大妈自称姓刘,没名字,就叫刘白氏。一听这个名字,洪涛就明白了,这位本姓是白,嫁了一个姓刘的男人,过去的妇女都是这个称呼方式,嫁人之后自己的闺名就不能轻易告诉别人了,只能用丈夫的姓加上自己的姓当名字。对于这个洪涛不是很陌生,他姥姥就是这样的名字,胡赵氏!

    这位刘白氏也没多介绍自己,只是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笸箩,里面全都是针头线脑,然后和小姨要了4尺碎花的的确良布,用留着长指甲的手指在小姨身上比划了比划,就开始在案台上下剪子了。布料上只是划了一些简单的线条,很多地方都是空的,可是这个刘白氏却下剪如飞,几分钟就裁好了一堆布片。

    “刘婶。。。您这是要做旗袍?”洪涛在一边看了半天,才算是看出一点眉目来,但是也不敢确定。

    “直襟的,算不上正经旗袍。”那个刘白氏看了洪涛一眼,显然对于一个小男孩能从她裁剪的布料上就能看出她要做什么也有点惊疑。

    “直襟?就是假前襟的意思吧?”洪涛脑子那点有限的裁剪知识已经不够用了,好在他不会好面子,不会就问。

    “你会裁衣服?”刘白氏手里一直在穿针纫线,这时抬起眼皮回了洪涛一句。

    “稍微会点儿,只会做简单的衣服,复杂的还不成。”洪涛到不是谦虚,他是真没那个本事。

    “谁教你的?小男孩也学这个?”刘白氏手里依旧在忙着,两片衣料已经在她手里开始缝合了,而且她能不看着手下的针脚,一边聊天一边缝,那根小针就和缝纫机一样,一会出一会进,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缝了两寸长的针脚。

    “没人教我,我看着书自己学的。。。。。。”洪涛这句全是瞎话。

    “。。。怪有意思的,二爷,现在的男孩子也兴学女红了吗?”刘白氏这回完全把头抬起来了,但是手底下的针却一点没停,还在快速的缝着,她只是时不时低头调整一下两片布的位置。

    “我哪儿知道啊,你个嘎小子心眼可多了,你可别让他唬了。”那二爷没看刘白氏缝衣服,他一个人继续和那半瓶茅台酒奋斗去了。

    刚开始还是小姨和洪涛站在这里看刘白氏缝衣服,慢慢的屋子里的其他女孩也凑了过来,看着这个很奇怪的小老太太用很快的速度把一片一片的布片手工连接起来,虽然速度没有用缝纫机快,就连手动缝纫机也赶不上,但是大家都没见过手工缝东西缝得这么快、这么整齐的。

    只用了50多分钟,一件简单的直襟(前襟没有拼接,不带弧度)短旗袍就做好了,而且刘白氏还用几个布条,缝成一个小布卷,然后随便系几个死结,再用针线缝一下,就成了一组布制扣袢,花样很简单又很精致。

    “成了,婶子,不用再那么讲究了,锁边的事情咱这儿有机器,您这个手艺去锁边简直就是糟蹋了,小姨,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啊,还不给婶子弄点热水喝,对了,我哪儿有炼乳,冲炼乳。”洪涛只看了一半,就知道这个小脚老太太手艺绝对高超,至少比自己高多了。

    人家缝一件衣服就和自己叠一把纸枪一样简单,眼睛都不用看,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已经太熟练,脑子和手指之间的配合都快赶上电脑程序了,一点都不会出错。这才是名符其实的老师傅,好手艺,放到后世里,弄不好就得评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啥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五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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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还没过完,胡同口就又变成了一片工地,原本一排的房子,现在就只剩下裁缝店和发廊这两间还孤零零的矗立着,门头和门窗都已经换上了新的,虽然墙壁上还有些许烧燎过的痕迹,却也不是很明显。旁边那些本来已是残垣断壁的房子,都已经被办事处派来的工人们推倒了,为了加快清理速度,办事处不知道从那儿调来一辆推土机,一铲子一铲子的往两辆大东风卡车上堆渣土。

    “老金啊,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啊,租房合同我已经上报给区里了,这回区长发话了,一定要抓住这次契机,争取把咱们这里树成榜样,把这种模式发扬下去,争取能少占用国家的力量,就把重点街道里的老房子尽可能多的改造好。这回哥哥我先斩后奏了,把你这个主意变成了我的,真是惭愧啊惭愧,你不会怪老哥我吧,我也是身在官场身不由已啊!”周主任今天打扮得格外精神,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风纪扣系到了嗓子眼,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雪花呢的大衣,脚上的三接头皮鞋锃光瓦亮。

    “看您说的,这个主意就算是我出的,我也看不见区长他老人家,您不用谁用啊,这也就是您眼光长远,知道为咱们街道上的居民考虑,换成别的人啊,我估计他们都看不到这一步。怎么样周哥,您都在街道上干了7、8年了吧,这次是不是能往上活动活动?”大姨夫拍马屁的本领只是稍逊于洪涛。而且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有说服力,毕竟一大把岁数了。

    “哎。。。不要这么说嘛,咱们党的干部不都是要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嘛,换成别的干部也是一样嘛,都是党教育出来的嘛。我这是私下和你说啊,区里还真要调整一下基层的干部配置了,我说不定还真得挪挪窝了。唉,我是舍不得走啊,这里的人民群众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很是有力啊!”周主任只强忍着打了半句官腔。就再也憋不住了,小声把他可能要调走的消息告诉了大姨夫,不用问,肯定是往高处调。他满脸的每根肉丝里都透着喜悦的情绪。

    “那我可要先恭喜您一下了。您这样的干部不管调到哪里去,都是咱区老百姓的福气,再说了,你就是再高升,不是也离不开咱东城嘛,我们还都是您下面的人民群众嘛。”大姨夫递上一根烟。

    “您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离不开东城啊,我看周叔叔完全有能力再进一步。去市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咱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原因。就阻止周叔叔继续进步!”洪涛还嫌这个马屁拍得不够响,亲自上阵又补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老金啊,你们家这个风水好啊,一个个的都快长成人精了,得,那就先这么着,我下午还得去开会去,你给我那张效果图还真管用,这回是向别的街道去介绍先进经验,没你那张图,我上哪儿找经验去,我就和他们玩个小学生的把戏!看图识字!嘿嘿,模样都出来了,谁还能说我空口白牙胡说八道?我先走了啊!”周主任双手叉腰,仰天长笑,那个气势真有点市长的意思了。

    “唉。。。说是说笑是笑,你说我这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过两天一签合同,咱们先得往里扔4万多块钱,这还只是南边这多半拉房子的钱,要是把这两件店铺都拆了也盖成二楼接在一起的话,还得再扔1万多,我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小涛啊,你说你真的有把握吗?”周主任刚走,大姨夫的脸上就苦了下来,一次掏这么多钱出来,虽然不都是他一个人的,但也疼得他心里直流血。

    “我说大姨夫,要不这样,盖房子的钱全我一个人掏了吧,以后大玲姐的店铺我不收租金,全白用,您看成不成?”洪涛耳朵里都快听出茧子来了,这几天大姨夫每隔1小时,就得和他讨论一下投资前景问题。

    “得了吧,反正也是一刀,缩脖子得挨、伸着脖子也是挨,我还是伸着脖子吧,至少还有捞回来的希望。你在这盯着点,我还得去所里一趟,所里的人手不够,我还得和所长商量商量,去别的所借点人来,反正这个季节也没什么活儿。”大姨夫终于算是想明白了,也不和洪涛唠叨了,既然投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就得把工程干好。

    “成,您去吧,我在这儿看着,对了,姨夫,别心疼钱,工钱多给,早干完一天咱们就早一天挣钱,这个工期比工钱重要!”洪涛还不放心姨夫,怕他太纠结工钱的问题,不舍得出高价,那些房管所里的职工,不给好处光靠工资谁给你真玩活儿啊。

    “我明白!”大姨夫偏腿上了自行车,风风火火的骑走了。

    其实这里也没洪涛什么事儿了,清理废墟的工作有办事处的干事盯着呢,他一个小屁孩啥忙也帮不了,顶多是盯着往自家店铺门头上刷清漆的工人别偷懒少刷一遍,其实刷不刷漆洪涛都已经不关心了,顶多2个月的功夫,这两个店铺就得拆喽,全都搬到新房子里去。

    “嘿!小爷们!大冷天的你站大街上干嘛呢?”洪涛靠在一棵大树上看着推土机来回把一堵堵破墙推到,心里正琢磨着该如何规划这两个店铺的装修问题,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喊,和打雷一样。

    “。。。呦!那二爷,您可想死我了,我找您找了好几次,都赶上您出活儿去了,今儿您这是去哪儿啊?”洪涛一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黑棉袄的老头正蹬着一辆三轮,停在他的身后。

    “我去和平里那边看看,你这是干嘛呢,拆房子有什么好看的,你那几个蛐蛐罐收拾的怎么样了?”老头正是大半年没见面的那二爷,大冷天的他就戴了一个毡帽头,脸蛋却是红扑扑的。

    “嗨,我家不是在这儿开了两个小店儿嘛,前几天旁边着火了,我这不盯着让店里的人赶紧收拾收拾。对了,您要是没什么事儿咱爷俩再喝点去吧?我这儿弄了点好酒,茅台,怎么样?”洪涛正好没事干呢,他还有好多关于养蛐蛐的事情要问这个老头。

    “茅台!?你偷你家大人的?”老头一听好酒,眼睛都瞪圆了。

    “嗨!我有那么下作嘛,这个酒是我用外汇卷从友谊商店里买的,特意留着等您来呢,我这儿还有带鱼和牛肉,大过节的饭馆也不开门,您就把车停我门前面,咱爷俩进屋喝点,来来来,我帮您推车。”洪涛也不管老头乐意不乐意,跑到他的三轮车后面就往前推。

    “哎哎哎。。。慢点!慢点!你个噶小子,比我小时候还王道,还有牛肉!好东西啊!”老头手忙脚乱的把车拐上人行道,停在发廊门口,然后从车上下来,拿起一条白毛巾,把浑身上下抽打了一下,才跟着洪涛进了屋。

    “这是那二爷,和我是哥们,是吧,爷爷,咱是这么论的吧?”洪涛领进来一个穿着复古的老头,让一屋子女孩子都愣住了。

    “我和你爷爷论哥们,和你也论哥们,你们家都是这么论辈分的啊?”老头让洪涛给说乐了,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

    “哦,那不单论也成,那我也管您叫爷爷吧,可是哪儿有孙子请爷爷喝酒的啊,咱是不是弄反过来了?”洪涛就喜欢和有幽默感的人耍贫嘴,看谁说的过谁。

    “嘿!那要这么说,我喝你口酒,这个辈分就得低下来啊!”老头也不是正经人,和一个孩子还能臭贫半天。

    “别啊,不是您辈分儿低了,是我辈分抬上去了,我跟着您,就抬辈了儿,这不挺好嘛。”洪涛就是不愿意叫他爷爷。

    “得得得,你乐意叫啥叫啥吧,别耍贫嘴了,上正经玩意吧,你说的酒呢?”那二爷还真说不过洪涛,干脆也就默认了,反正他家里也没人了,叫啥都一个德性。

    “燕子,你去我姥姥家,把那半瓶茅台酒拿来,顺便把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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