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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天下第一丁-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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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昱要想不死,那就得乖乖听她摆布,这不是比用苗疆秘术操纵他,更有意思么,至于那个人的吩咐……哼,抓住了安乐侯天大的把柄,何必再受制于他,甚至可以做的更“巧妙”一些,要他们……
  狗咬狗,两败俱伤!
  花想容擦干净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好的另一套衣物换上,朦胧失焦的美眸猝然凝聚,丹红的唇角绽出一丝阴冷的笑。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魁大赛,再遇任黄
  “侯爷!安乐侯爷!醒醒啊,你醒醒!”迷迷糊糊的,庞昱感觉到有人推他。
  很熟悉的声音,淫荡、猥亵,又下贱,不过明显不是吹雪。
  因为这个声音的淫荡、猥亵和下贱,远远的超过了他。
  “醒醒啊,前十姑娘的表演已经一半了,马上轮到南宫大家了…………”
  “哗!”庞昱直接一跃而起,然后才想起来身边应该应该还躺了俩大小姑娘的,头一个动作便是抓衣服去遮,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赤裸的两美人尽泄春光,全叫这个比吹雪还下贱猥琐的男人瞧了去。
  一抓之下竟然抓了个空!直接摸到一床松松的、软软的……被褥!陡然惊觉:不对,刚才那地方空空如也,哪来的……嗯!?
  他匆匆忙忙想看清楚自己倒底在哪,结果先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床檐,然后是坐在床檐上一直推他的猥琐男。方才他射了四回还是五回,前世二十年的积蓄释放的涓滴不剩,那叫一个精疲力尽,睡起来了眼睛都是花的,一时没看清楚他脸,就瞅见嘴边上头那两撇黑…………不对,是两撇胡子。
  任黄!
  我X,是这丫!庞昱一惊,这下子可是真醒了。
  任黄大喇喇的坐在床檐上,斜眼看着他:“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哼,叫你半天也不醒,感情是刚才干的太劳累了?”
  “刚才?刚才怎么了?”庞昱瞪大眼睛,一脸木然的望着他,一手探到被褥底下捏了,软趴趴的。还有点麻,加上腰眼泛酸,背脊寒凉,看来刚才在凤临阁顶层的疯狂欢好不是在做梦……但是。不能承认!
  “呀,还跟你任哥装!”任黄“呸”的一吐口中叼着着长杆,站起来一脚踹在床腿上,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冷笑道:“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地淫贱相,肯定刚才睡了女人,是不是?”
  看见他这幅猥琐嘴脸。庞昱就在想:娘的,这种淫人怎么可以在世上活这么久…………呃,是了,他是公主府的下人,多少有点靠山……公主?公主!!!
  他猛地想起来,刚才他被他睡了的是那个刁蛮、任性、暴躁地小公主。
  这算什么?算什么!!!
  老子的清白,老子守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没有给琴伊。没有给熙芸,也没有栽在花妖女手里。却居然被个刁蛮、任性、暴躁到令人发指的小公主睡了!
  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四哥一阵心慌。
  刚才他中了销魂香,迷迷糊糊地很多事情记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四哥不会弄错,绝对不会。
  纯洁的四哥以后再不纯洁了!!!
  任黄看他脸露慌乱,益发得意起来,哈哈笑道:“行啦,别装了,又不是什么羞人地事,花魁大赛一坐就是一天,美人再多也会看腻的嘛,领着自己的相好,到凤临阁找个房间……嘿,这可是公开地秘密,不然诺大的一个七层高楼,又是夜晚决定花魁归属的场地,怎么会特意空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呢。”
  啊,有这风俗的?
  庞昱愣了一下,马上大笑:“哈哈哈,知我者任兄也,任兄也…………啊对了,任兄也是带了相好的,然后……呃哈哈哈哈,完事了刚巧到我这里的么?”
  “哎不不不,兄弟一介下人,哪配在这里有房间啊,不过要是庞四小兄弟……啊不,要是安乐侯爷您愿意,肯把房间借我,我倒是可以她俩三个小丫头来……”任黄摸着两撇小胡子,色色地笑着,眼神那叫一个下贱。^^^^
  “房间?你说这里是……我……不,是安乐侯的房间?”
  “对啊对啊,但凡到场地贵戚公子,比如您啊,教坊司都会给安排地。”任黄很亲热的靠过来,好像把刚才讽刺加踢床地事忘了。
  庞昱微一沉吟:“你……等了我很久?多久?”
  “可久啦!”任黄一拍大腿,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我在人群里见到你离了座席,就追过来想问你个事,结果看你进了凤临阁……嘿,就知道你和哪家姑娘悄悄地约好了,于是我就在外边等,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两个半时辰。庞四……嘿嘿,庞四兄弟,还是这样叫着顺口,你可真是威猛强劲,金枪不倒啊,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的交欢大法,还是吃了太师府秘藏的补药,那个,哈,教教兄弟吧,或者给兄弟也来点,兄弟那个一次也就把个把时辰,短了点,哈,哈哈。*****”
  一个时辰?那不就是俩小时,庞昱用眼角狠狠地鄙视他,打死也不相信他这瘦弱身板(呃,任黄的个头其实还行,不过比起四哥的威武当然还是差很多滴)能在女人身上挺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都是奇迹了!
  “然后你一个下人,不敢随便进去,就一直等,等到天快黑了,前十的姑娘们选了出来,凤临阁四门大开,准备最后的花魁决选,然后……”
  “然后我就溜进来了呀!”任黄打断他道,“问清楚安乐侯的房间在二楼这里,就急急的奔上来了,发现门半掩着,你在里头睡得挺香,抱着被褥一个劲的拱,满口的什么容容妹,我要你乖芸,芸你来…………反正,我又一直等,等到现在。快快快,快些啊你,再晚就看不到陈师师弹她的曲颈琵琶了。“急个屁啊…………”庞昱一听欧阳修的相好要上场了,也是想看滴,不过他更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顶楼春风……N度的,醒来却会在二楼他的房间。^^^^
  “呃对了,你找我什么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房间的问题任黄定是不知道的,那得一会见到花妖女,当面问她。
  …………陈师师出场了,她也应该快了吧。
  “噢,我们家公主让我来问你……问你……”任黄本来说得很顺溜,可是说到一半破天荒的停住了,什么事情能让这脸皮厚的像城墙,比吹雪还要无耻N多滴猥琐男也觉得不好意思出口。
  “问什么?”
  “问你缺不缺女人,想不想娶个媳妇?”
  “你要我说几遍!!!”
  临到了大厅,决选的主会场外,庞昱顿住脚步,再次转身,面向一路追过来一直抓他胳膊试图拖住他的任黄。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不要随便给我介绍姑娘,尤其是还是什么十二岁出头水灵灵又乖又听话的小丫头。我是个正直的人,不是恋童癖、萝莉控!你不要打着公主给远房表妹相亲的名号诱惑我,就算是个小郡主我也不…………稀…………罕!”正义凛然的一把甩开他,昂首阔步以一种虎步龙行的姿态走了进去“大哥回来啦!”
  里边霎时喧嚷一片,人声鼎沸。
  迎着太子党弟兄们仿佛英雄归来一般的欢呼,庞昱昂然走到了为他安排的、全场最好的座席,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任黄和他一样也走进了大厅,步子很快也很低调,一晃眼就混杂了人群中,因为欢呼四起,喊声喧嚷,他的自言自语完全被压住了听不清。
  “偏你不要,这小姑娘,别人求一辈子还求不来呢。”
  庞昱进来的时候,二选第二名(十七位名妓的二选,南宫琴伊等不算)兰桂坊的头牌凤仙姑娘刚刚表演完,众宾客无不翘首以盼,焦急的等待着今届大赛公认的、唯一能同三大名妓争锋的陈师师出场。
  陈师师来了,换过了一身浅蓝色以金缕刺绣著花鸟纹的襦裳,下着雪浪挑花洋绉裙,秋波流盼、樱唇含贝,秀眉宛如新月,最动人处是她闪动的大眼睛有种纯真若不懂世事的仙子般的气质,使男人生出要保护疼惜她的心情。
  相比之下,厅内众美妓登时作了只配供奉陈师师这明月的小星点。
  陈师师朝全场宾客袅袅施礼,然后盘膝坐下,身边俏婢为她捧来一只曲颈四相的琵琶,她接到怀里,纤手轻轻一挥。
  只听“琮”一声,妙音骤起,如珠走玉盘,如霓裳轻舞,大厅中霎时只余琵琶之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嘈杂。
  她怀抱琵琶的方式似与别的姑娘不同,乃是直直竖放在怀中,而且琵琶的制式也不像是坊间常用的类型,曲颈四相远较普通的直颈十叁品简陋,竟像是最初由西域传入中土的款式,音域实不及前者扩大而华丽。
  这种琵琶,能弹好的一定是高手!
  一串如是珠玉碰落之声响起,陈师师手上抚弦,轻拢慢捻,十指各司其职,就这么一张平凡无奇的曲颈琵琶,到了她手里一瞬间成为了仙乐灵器,斐然而成无上妙曲,曲调质朴,旋律优美,音与音间的衔接有如天成,与方才各妓演奏的过于妩媚、妖艳的曲调一比,大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味道
  庞昱刚要称赞,忽然音律一转,直入凄清,变得缠绵绯侧,闻音断肠!
  第一百六十七章 花魁大赛,就是他,毁了女儿的清白
  仿佛是在落叶迷径,秋虫哀鸣的深秋季节,冷雨敲窗,孤灯寒衾,阴山雁鸣,巫峡猿啼,带着某种苍凉悲越的乐韵冲霄而起,一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悠扬绵长的曲调,透出无尽的凄迷悲凉,好像那秋天的落叶,一片一片随着冷风离开了树枝,无奈地飘落地面。
  看着一个个目瞪口呆的观众,还有席上捻须微笑的八叔,庞昱忍不住感叹:哇哇哇,好一个陈师师啊,这就叫别出心裁、独树一帜啦,花魁大赛上别家姑娘奏得都是艳词靡曲,唯独她竟然弄了一首凄婉乐章,若是搁在现代的选秀节目中,这样大异其趣地选手一定会因为用心精巧独辟蹊径而获加分滴!
  好姑娘啊,生得漂亮,人又聪明,可惜了四哥是个正直的人,没有挖墙脚的爱好,更加不会去夺兄弟……睡过的女人。
  陈师师手转一弧,琵琶声再变,颤抖的音韵仿佛在伤心地呜咽,又似在哀怨地低诉,倾诉着那无边无际的忧郁,同时唱道“一更天,最心伤,爹娘爱我如珍宝,在家和乐世难寻;如今样样有,珍珠绮罗新,羊羔美酒享不尽,忆起家园泪满襟……二更里,细思量,忍抛亲思三千里,爹娘年迈靠何人?宫中无音讯,日夜想昭君,朝思暮想心不定,只望进京见朝廷……”她的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古朴的曲调配上凄美地诗词,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没半点瑕疵的优美声腔,配合动人的表情,相得益彰,勾起每个人深藏地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际此月夜清幽地时刻。被她凄婉的琵琶声一引,众人心底潜藏的哀思愁绪纷纷像山洪一般涌泄而出,万千重既无奈又不可逆转的悲伤狂涌心头,宾客中纵有刚硬心肠。也不禁魂为之颤,听到哀怨处,甚至有人咽不成声,泪水夺眶而出。
  “……五更里,梦难成,深宫内院冷清清。良宵一夜虚抛掷,父母空想女,女亦倍思亲,命里如此可奈何,自叹人生皆有定。”一曲唱完,琵琶地音调再转,透出飘逸自在的韵味,比对刚才的哀迷感伤。就像浸溺终生者忽然大彻大悟。看破世情,晋入宁柔纯净的境界。
  琵琶声浅浅低徊。似有如无,似散还聚。陈师师清美的玉容辉映着仿佛神圣般彩泽,双眸深沉平静,本来笼罩不去的愁云惨雾云散烟消,不余半点痕迹,美丽地音符像一抹抹不刺眼的阳光,无限温柔地轻抚平定众宾客心灵的摺皱。
  乐声倏止。
  众人几乎听得痴了,几乎忘记了这是大赛,忘记了是在表演,忘记了一切,直等到歌声寂绝,还是久久都不能动弹。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赵玄黄长长叹了口气,动容道:“花魁大赛,众芳竞艳,本王只道除南宫大家外无人不以明艳之曲冀博众宠,却不想姑娘妙手,竟得此凄婉佳奏。”
  台上。评审之一地程捋须赞道:“姑娘所唱乃是是有名地《五更哀怨曲》。传说为王昭君所作。满腔幽怨。无限感伤。混合着浓重地乡愁。但又有一丝丝地憧憬。千般情思、万缕惆怅。手把琵琶唱尽了昭君地娥眉憔悴。孱弱与孤伶。实为大赛迄今第一佳作!”话一说话。众评审纷纷点头称是。
  忽然场下一人站了起来。朗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师师姑娘这首《五更哀怨曲》悲凉凄切。唱尽了昭君深宫冷遇和被迫出塞和亲地寂寞与哀伤。在下不才。即兴做《明妃曲》一首。以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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