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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秦三世-第404章

小说: 秦三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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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少阳定了定身子,哈哈一笑:“不碍事不碍事。这点酒还难不倒在下。在下还身有机密要务,否则这么点酒量如何放在眼里,就是全席的人,我也一样能把他们全灌趴下。”

    “喔?”吴佑忧不着痕迹地移步退开。手中竹箫在竹上轻轻点敲着,好奇地侧目道:“小女子早听说过大人的威名了。大人领兵,南征北战,战无不胜,是中华军中第一战将呢。我听仪宾几位友说,大人在朝政上也是别出机杼,高瞻远瞩,实是文武全才,难怪受到皇帝陛下的信任调你来腾水驻守。不过,如今腾水一切平静,能有什么大事啊,驻守一方好似不算机密要务吧?”

    她一边轻点着竹竿,一边斜睇着许少阳,神态说不出的动人。

    许少阳一副目迷五色,又不敢唐突佳人,只好强扮斯文地神态,忽听到这一句话,他不由一惊,似乎酒意也醒了几分。

    许少阳定了定神,强笑道:“在下领了军令,又得到大秦皇帝陛下的赏识,驻守一方,哈哈,这也算是机密要务呀。不是么?”

    吴佑忧吃地一笑,掩唇道:“大人真的醉了,方才你说身负机要之事,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忘了?”

    许少阳脸色变了变,说道:“唔……要事么?哦……哈哈,姑娘原来是说……说这个呀,大秦皇帝,胸怀天下,末将身负秦皇的信任,协助忠武王镇守腾水,督建新都,还要自保……呃,这个什么,自然也算是机密要务。”

    许少阳说完了,抹了把额头汗水,讪笑道:“竹林月夜,本来十分的清凉了,可这一饮酒,可就又觉闷热了。”

    吴佑忧冰雪聪明,见他张皇遮掩,也不多加追问,只是莞尔笑道:“忠武王自已挖的大冰窖,窖藏着许多冰块呢,大人让仪宾给您调配一碗冰镇酸梅汤,既醒酒又解暑。”

    “好好好,多谢姑娘提醒,姑娘不去饮上一碗么?” “多谢大人关照,如此良宵月夜,竹林听风,吹上一曲自娱,可也是快乐如神仙呢,呵呵,大人请便,小女子还要待上一回儿。”吴佑忧绽颜笑道。

    “啊,那么……在下告辞了”许少阳也顾不上欣赏竹林人独立,美女夜**了,急急忙忙转身便走,吴佑忧淡定自若,举箫就唇,又沉浸在优美的景色和音乐的和弦之中。 许少阳走着,还不不放心地扭头回望,见吴佑忧自娱自乐,一副心无旁鹜的模样,脚下地步子才轻松了许多。

    吴佑忧用眼角余光瞄着他的神情举动,心中暗暗好奇:“这位中华军的将军到底有什么大事呀,本来自吹自擂地讨好我,不想牛皮吹大了,反把自已吓成这副模样,呵呵……” 湖边曲径踏上去,脚下竹桥一沉,许少阳心中一松:“成了,这一句话足矣!”

    这忠武王府里可没有一个庸人。能来参加忠武王晚宴的人更是人中骄子。天下女子都是八卦的心思,不八卦的绝对凤毛麟角。现在既然一句话引起了吴佑忧的好奇,她必然会对闺中密友提起。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了,那肯定就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那就不虞忠武王不注意到了。。。。。。

    脚踏曲径,许少阳脚步一顿:“咦,她方才第一句话是‘你来啦?’,好似知道我要去一样?不对,她原本是带着欣喜说的,可是后来却转换了语气和表情。。。。。。那她是在等人么?等的谁?”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秦陵地宫(十四)

    第一百四十章 秦陵地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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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少阳刚回到竹亭,宁静就扯着许少阳坐下来叽叽喳喳。

    “少阳,你怎么才回来啊。哇,刚才的舞宴好好玩啊。我才知道原来大秦的宴会名目比我们现代还多呢。刚才专门饮酒叫酒宴,看跳舞叫舞宴,还有专门的菜宴,等会儿据说还有语宴。。。。。。好好玩啊。对了,还有呢。。。。。。”

    许少阳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秦朝的宴会,所以对宁静所说的并不是很上心。刚刚偶遇山阳吴氏的大小姐,许少阳的眼神就忍不住瞟到了其他席上。

    宽大的亭子里围成一个圈。每席上的都是当今腾水的精英。一群舞姬正妖娆的扭动小蛮腰,优美的舞蹈,宽大的水袖在亭中画出一层层柔柔的波浪。靡靡的气氛中,许少阳看见斜对角坐着的正是山阳吴氏的掌家人,如今大秦黔郡的郡守吴麟麒。

    吴麟麒今年四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事业和精力都达到鼎盛的时期。他身披大秦官袍,高竖的髻,衬的吉服冠,秦皇钦赐的紫色官绶腰带更显得无比潇洒,气势俨然。这是忠武王举行的晚宴,虽然有舞姬,但是却不能如逛青楼般对舞姬肆意轻薄。是以吴麟麒一副正襟危坐的表情和身旁的其他人低声闲聊。

    看见一本正经的吴麟麒,许少阳。心底“嘁”了一声。山阳吴氏可没少跟都官员勾搭,那内幕中的龌龊事也做的不少。

    不过这种事情谁也不会说出。来。何况这个吴麟麒之前虽然富可敌国,却始终只是一个商贾,而今却是秦皇亲封的黔郡郡守,已经是一个官员了。大秦的秦法不限制官员逛青楼,也允许官员纳妾。可若有官员在公众场合败坏了大秦的威仪,这惩罚可是相当严重的。

    正看着,许少阳却突然现少了一人。

    “咦,王爷去哪儿了?”

    月下玄衣。移动如影。 蒙僖走到吴佑忧地身后,静静。地负手而立,微阖双目悠然听她吹奏完一曲,才微笑道:“箫性清虚淡远。清是清静无为,虚是虚无缥缈。淡是心性淡泊,凡脱俗、情寄山水。常人**,总脱不了这个意境。佑忧这一曲《江南吟》,却已越了箫这一乐器本身的禁锢,闭目听来。本王眼前如见粉墙、雨巷、油纸伞,丁香、少女、凄迷沾,小桥流水。江南人家,天籁之音呐。” 吴佑忧回身笑道:“你才来呀?刚才我以箫声唤你,你没到,却引来了你赞不绝口的那个许少阳许大人,呵呵,许呆子可没你会哄人,说来说去也只会说些什么清冷仙音。这种俗人,以为把女人夸成天上地仙子,就是没大的赞语了。真是俗不可耐!” 蒙僖无奈地笑道:“你呀,又在背后贬低人家。许少阳乃是武将,中华第一骑兵师师长。中华如今虽然复古之风浓厚,可这一代年轻人不擅琴棋书画、诗词文章,也是自然。不过他的军事才能颇具一格。呼和浩特一战灭日国两万余人,端是战功赫赫。想必就是因为学究专一吧。” 吴佑忧不屑地撇撇嘴,“哼,我也是他们这一代年轻人中的一个啊,我就懂。。。。。。”

    “呵呵,你岂能和他们相比。你自幼就接受古典教育,。一行一动皆是按照大秦仪范所作。自然出众不凡。”

    听见蒙僖夸她,吴佑忧抿嘴一笑。忽地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方才那个许少阳神魂颠倒,只顾对我吹嘘卖弄他的权势本领,曾说……” 吴佑忧对他叙说了一遍,蒙僖脸上恬淡的笑意攸地不见了,他神色凝重地思索了一会儿,又仔细追问了一遍两人交谈地全部过程,包括许少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色,甚至说话的语气。 吴佑忧重复了一遍,然后追问道:“怎么了,生了什么大事?” 蒙僖不想让她担心,他摇了摇头,仔细想了半晌。许少阳调往腾水是遵照大秦与中华的盟约做事。只是据说中华第一骑兵师当时已经挥兵东进,参加朝鲜战事。可却中途改道,转而调往腾水。这里面是否有什么阴谋?

    许少阳是中华。都军区上将许凌之子。许凌与赵菁华一向不合。可是赵菁华的心腹宁文泉之女宁静却和许少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其中的关系可就不一般了。是不是有什么隐秘?

    想到这里,蒙僖陡然一惊:“会不会许凌与赵菁华不合其实一直都是一种假象。利用这种假象让我大秦对中华政府的戒心降低呢?”

    可是让我大秦对中华政府降低戒心又有什么利益呢?迄今为止,中华与大秦的利益点是一致的。合则两益,分则两败俱伤。中华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呀!

    蒙僖是个绝顶聪明地人,可是越聪明的人越的便也越复杂,蒙僖想了种种可能,甚至包括中华欲对中亚用兵。这样毫无依据的猜测,让他心里越想越乱,千头万绪摸不着一点线索。 蒙僖沉思良久,才道:“忧儿,此事万万不可对别人提起。明日一早你就先回郡守府吧!”

    吴佑忧一听不依了,一跺脚:“不嘛。其实我们的事,父亲早有猜测。只是。。。。。。哎呀,我就不回去。那许少阳的事还是我告诉你的呢,你就这样对人家?”不知不觉间,现代女孩的那种娇蛮就透露了出来。

    蒙僖面带笑意,轻轻上前握住她那纤白的小手道:“好了,忧儿乖。你已在我府中逗留多日了。再住下去恐怕是非众多。你我之事,等陛下迁都之后,我自会向陛下提起。你莫要着急。”

    佑忧小脸一红,两颊浮起羞涩的红晕,低如蚊蚋地道:“人家哪有着急。。。。。。唔,依你便是。”

    踏过一片片草丛,善于丛林作战的中华军很快从凌乱不堪的足迹中找到方向。一路追到了独孤川小溪的最南端。

    “没路了。”白文通皱眉一看。壁立如刃的山崖耸立。两侧的山岩如怒突的野兽。峥嵘不已。整个独孤川到此就是最后的路径,再无转还的余地。

    “怎会如此?明明是沿着足迹追踪到此的。怎么。。。。。”成爻气闷地随手把一根树枝丢入溪中。

    小敏眼尖,突然指着溪面道:“咦,你们看,那是什么?”

    “好像是两个人。。。。。。快,来人,把那东西捞上来!”成爻大喜,忙叫道。

    等拖上来一看,却现是两具身穿白金战甲的联军士兵。一番折腾,白文通道:“成将军,这两人死去至少有六个小时,呃,就是三个时辰。身上的痕迹被水流冲刷严重,不过还是可以看出,他们是被人用利物所伤。可是这周围却无路径,不知道是不是追击西湘公主的那批敌人。”

    成爻皱眉抬头望了望这如同古瓮的独孤川道:“会不会是从山崖之上被杀害然后抛尸至此。”

    白文通摇摇头:“不可能。山崖之上有坡度,即使抛尸也不可能抛到溪中。再说,如果是互相追击之下生战斗,不论是秦军还是联军皆没有抛尸的理由啊!”

    小敏却心细,指着面前的山崖大声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成爻等人举目望去,只见如刀削的山崖下有一个几乎不可寻的漩涡。而水流正汩汩的往里流去。恰在此时,方才成爻丢入河中的树枝正漂到那个漩涡处,只轻轻打转一番就吸入了山体中。。。。。。

    白文通和成爻四眼对视。

    “这山后另有空间。。。。。。”

    现了这点之后,成爻,白文通,还有小敏三人迅商量了一下。让小陈带十名秦卒立即回思远城汇报情况。其余人等要下水对探查一番。

    由于黑洞铁的特性,不论是白金战甲还是黑金战甲都短暂水火不进的性能。白文通用附近的藤蔓结成一条长绳,岸上的人牵引着往水中走去。走到一半,才现,这溪水看似不深,其实却至少有两米的深度。才走出数步,脚下就已经被水草密密麻麻地缠住。若不是藤蔓结实,他又有准备,恐怕就要陷进着看似平静的水中了。

    “这样不是办法。成将军,我看必须另想法子。”差点淹死在河中的白文通一上岸就气喘吁吁地对成爻道。

    小敏气急,涨红脸道:“这时候去哪想别的法子啊?”

    这时,散布四周的斥候突然回报:“在山崖上现有人为的痕迹。”

    成爻等人一愣,立即带人前去查看。果然,在溪水尽头的山崖上果然有两根树藤,还有人往下滑落的痕迹。

    做了简单的商量之后,成爻,白文通,小敏决定依样画葫芦,从这里探入山体中一观究竟。

    甬道内部虽然装有现代工具。可是依然让秦旭和子楚足足做了三个时辰的通道车才到达这次所要去的目的地。

    甬道的尽头处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穹顶,圆壁。数百名战甲森严的秦卒正在戒备。而还有上千名秦卒正脱了战甲,光着膀子,喊着口号在凿挖山体。碎石遍地。这个凿出来的巨大空间就好比一个巨大的山洞。没有阳光,只能用煤气灯照明。昏暗的灯光照在那些秦卒健壮的身体上,泛着汗水湿气的空间让秦旭一阵窒息。

    “怎么环境如此恶劣?”秦旭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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