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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安禄山新史-第98章

小说: 安禄山新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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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张垍的表情,安禄山就知道他脑中在意淫着谁。只感觉血脉一阵爆炸,恨不能上前去把他撕成两瓣。
    “哼!”安禄山包含怒气的一声冷哼,震得张垍心神一颤,收敛了淫笑。
    “张老弟!年纪轻轻就对这样的佳人们没了兴趣,不会是某方面出了问题吧!要不要哥哥给你找个天竺神医,给你诊断诊断呀?”安禄山的嘴角一勾。
    “呵呵!”张垍一阵干笑。“安兄说那里话了!小弟我虽然不能比生龙活虎,但还是比很多四肢发达的人要强!”
    突然又一拍自己脑袋,佯装惊讶的道:
    “啊呀!小弟真是该死!早就忘了安兄的如夫人,就是心芸姑娘,刚才竟然还在脑中想着要……”
    安禄山现在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冷静,尽量去想等一下张垍全身发痒的情形,看到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才冷笑着打断道:
    “老弟!如果你真的行,怎么会对这几个女子没有反应!老哥我可是很想要一个来玩玩呢!嘿嘿!不过今天下午恐怕是要整天泡在这儿,没空再陪你去找其他人了!”
    “呵呵!”张垍看到安禄山压抑愤怒的表情,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早就知道安禄山爱面子,而且非常吝啬自己的女人。现在顺利的刺激了安禄山,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张垍当然感觉非常爽快。
    此时再听到安禄山的话,却是不信的笑道:
    “呵呵!安兄说下午没空,不会是劳累的不能走路了吧?”
    “哼!哪能呢!”安禄山随手抄起一个旁边陪酒的女子,在酒女的娇呼声中,站起来淫笑道:“老弟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妨和哥哥比较一下!”
    看到安禄山不屑的目光,张垍哪能就这么算了,他可不能在这方面让安禄山小看,要不然下面的计划肯定会被嘲笑。
    “哈哈哈!好!”也是随手抱住身边的一个酒女,朗笑道:“那我们就比一比吧!”
    “嘿嘿!”安禄山冷笑着走进了一件房间。
    “啪”一声将门关上,低声在酒女耳朵旁边说了几句。
    抱起酒女,将她扔到床上,酒女立刻配合的开始大声呻吟,一边叫着一边还狠狠的撕裂自己衣服。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安禄山又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桌子,嘴上装出吃力的道:“嗨……干死你!嗨嗨!干死你!”
    他的手没拍五六下,对面的房间就传来酒女非常做作的惊呼声:“啊呀!二公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才动了没两下呢!”
    “闭嘴!”张垍的轻斥声响起。
    随后“啪”一声响,接着就是一阵散乱远去的脚步声。
    等到声音安静了一小会儿,安禄山才微笑着走出了房间。
    随意的来到一间比较高的阁楼,站在可以看到万花楼门口的位置。此时张垍刚才坐来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哪儿,安禄山刚好看到张垍面带微笑,兴匆匆的捂了一个东西踏上马车。
    也许是他还想回来再战,竟然没有让马车开走。
    短短的不到十息时间,安禄山就远远的听到了一声凄惨叫声。随后,光着下身的张垍,如火烧屁股般的从车中跑了出来,两只手还不停的挠下面那根东西和衣服。
    “快!快给我准备水!我身上有好多跳蚤!”张垍惨叫着准备冲向万花楼。
    早有准备的公孙三娘哪里会答应,大叫“二公子!不能让跳蚤进来!会跑到我们客人身上的!”
    一阵“砰砰”响后,光着屁股的张垍被挡在了门外。
    万花楼这里是繁华的街道,往来人非常的多,刚才张垍没注意到,等到万花楼的门一关,才发现旁边很多人正远远的指点着自己。
    “啊”张垍发出一声惨叫。
    用衣袖捂住脸,飞快的炮进车里,准备躲一下。
    但没有两息,他又更加疯狂的冲了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脱衣。
    看准一间开着的服装店,就准备闯进去。
    店老板刚才已经注意到他了,此时那管张垍是谁家的公子,跳蚤就是不能进门。
    “砰砰”的声音过后,不仅是这一家,其他店铺也统统关上了店门。
    已经脱了大半衣服的张垍都快疯了。看着远处指指点点的路人,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身边根本没有可以躲避一下的地方,就连远远的有马车过来,都被路人一说,调头就走。
    感觉又有爬虫在游走,张垍再无法忍受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用力撕掉最后的一件内衣,双手捂脸,踉踉跄跄的往自己府里跑去。
    (①来自影片,原话好像是“去找一个奥地利姑娘做妻子吧”)
第四节 惩前和毖后
    “嘿!听说了吗?张驸马今天中午裸奔了!”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还是骑着马裸奔的!”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裸奔吗?”
    “好像是嫖了妓不给钱,被赶出来的吧!”
    “什么呀!我一个亲戚都看见了,是因为那个张驸马得了花柳病,下面都快被抓烂了,才被花楼赶出来的。当时花楼所有的门窗都关了,就怕他爬进去!”
    “什么,竟然是花柳病,真恶心!”
    “听说了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万花楼前裸奔,那人好像还是当今张驸马,他是个变态!”
    ……
    长安人多,人多就嘴杂,很多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几经人口,就变成了不得的事情了。张垍得了花柳病,还想霸王嫖,结果被万花楼赶出来,不得不裸奔的风言风语,立刻传遍了整个长安。还越穿越广,越传越离奇。
    “哈哈哈……”安禄山大笑着搂紧怀中汗津津的佳人。
    刚刚和玉真激战了一番,两人都弄得一身汗,不过当安禄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笑着讲给了玉真听之后,两人还是忍不住揉成一团放声大笑。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坏,今后谁要是落到你手中,还是干脆自己找一个地方自杀算了!”玉真公主趴在安禄山胸口娇声说道。
    “哼!那能这么简单,就算他已经进了棺材,我也要将他睡不安稳!”安禄山霸气的说道。
    “咯咯!你也真是的!”玉真公主撑起双手,轻轻的锤了锤安禄山的胸口。
    默默的抚mo着安禄山的胸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叹口气道:
    “唉!这样的大冷天,他要是冻死了,可能会给你引来大麻烦呢!”
    听到这句话,安禄山还在抚mo佳人娇臀的双手,顿时微微一用力,玉真公主“嘤”的一声,眉头微皱,手一软,又趴在了安禄山胸膛上。
    “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的才华虽然不错,但是我只是那他当文友看待,当初他向我献殷勤,我可从来没有接受过,你吃什么醋呀!”玉真公主妩媚的娇嗔道。
    安禄山对于玉真公主还是非常信任的,从她愿意等待自己四年,就能看出她的真心。刚才的反应,仅仅是因为听到心上人在自己面前提起曾经的情敌,下意识的不舒服罢了。对于当初张垍对玉真公主的纠缠,他当然不会再介意。玉真公主刚才有关生病的这番话,却是让安禄山心中一动。
    “呵呵!我吃醋,那是因为我爱你呀!”安禄山的脸皮自然是够厚的。“不过你刚才说的非常对!张垍不过是一个心胸狭窄的文弱书生,今天又是气,又是冻,应该会生病的!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请我吃饭而生的病,如果不去看看他,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只是不知道我去了以后,顺便偷偷告诉他,那个天竺神油其实是我叫人卖给他的,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呢?假如气不过,干脆一命呜呼,那可就真的好玩了!”
    “咯咯!”玉真公主也是忍不住一阵脆笑。
    她和张垍的接触时间远比安禄山长,当然也比较了解他肚量狭小的个性。如果安禄山上门,事情恐怕真的会很难收拾。
    “安郎!这件事情虽然没证据是你做的,但张燕公(张说)可不会这么想,你的技巧瞒瞒张垍还可以,想让张说不怀疑,就有点困难了,所以你最好还是不去的好!”
    “玉真!你觉得如果我不去,张说就不会怀疑我了吗?”
    “这……应该还是会怀疑的!”玉真公主点点头。
    “那我就应该得去看看!”安禄山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虽然张家现在不欢迎访客,但如果我不去,就容易被他们找到口实!还是去看看吧,免得他们把这件事情捅到陛下哪儿去!”
    “你……嘤……”玉真公主刚准备说话,就被安禄山突然进入的大物一刺激,说了一般的话重新咽入了口中。
    “别说了!现在就让我,好好的补偿补偿你这几年的相思吧!”安禄山用实际兴来封堵她的意见。
    大床之上,红被滚动,传出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
    *************************************
    其实安禄山第二天还是非常忙的,中午要接受《同文杂志》几位名编辑的宴请。贺知章,崔颢等人都是酒中高手,安禄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们比斗了下去。
    席间少不得说起张垍的裸奔事件,如果不是安禄山有心压制,恐怕这几个醉醺醺的家伙,都要准备把这件事情,当成了文坛的一个花絮新闻,放在下一期的《同文杂志》中广为传播了。
    酒宴刚散,营州方向就有快马传来消息,自己的眷属李灵儿心芸她们,已经抵达长安城附近,应该会在这天下午入城。安禄山估算一下时间,还是决定先访问一下张家,再回来接家人。
    来到燕国公府,看到的场景让安禄山微微一笑。
    街道上冷冷清清,小猫三两只,但是角落里,酒楼上,民居的窗户后面,都或站或坐着一群人。
    他们都是来看传说中,喜欢裸奔的变态张二公子的。
    不过很遗憾,现在的张府显然并不欢迎这群人注视,大门紧闭,门前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安禄山没有犹豫,径直来到门前,“砰砰”敲了两下门环,朗声说道:
    “在下安禄山!前来探望二公子!”
    以张说的严谨,应该不会真的把客人堵在门外。
    “先生请稍候,请容小的通报!”一个礼貌的声音立即应道。
    门后果然有人!
    随着一阵脚步声远去,安禄山把注意力放在了周围的环境。细心察看了一下燕国公府的变化。才过了几年时间,原来奢侈豪华的燕国公府,如今已经改变了不少。虽然没有到破败的地步,但一些宰相府邸特有的装饰一去,还是让它的气势小了不少。
    就连门口的石兽,似乎也不是原来的那一对了。
    就在安禄山还要仔细打量的时候,门内一阵脚步声传来,“吱哑”一声,大门被打了开来。
    “果然是安老弟!快快请进!请进!”
    大门后面,一个已经有几分中年人样子的男子,正对着安禄山抱拳行礼。
    他也是安禄山的老相识,当初第一次来长安时候在城门外遇到的就是他,张垍的哥哥、张说的长子张均。
    匆匆见礼完毕,安禄山一边跟着张均往里走,一边关心的问道:
    “张兄!二公子昨日可曾冻着了?”
    大门在他的身后,又被迅速“砰”的一下关上了。
    “唉!家门不幸!出了这个无能子弟!”张均哀叹着将安禄山迎进大堂。
    “安老弟恕罪!家父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已经气得生病了,不能出来迎接!还请见谅!”
    “张兄客气了!燕公卧榻,安某没带礼物来探望已是不该,怎么还能强求病人迎接!不过燕公的病不要紧吧?安禄山认识几个名医,是否需要请来诊断一下?”
    “不必了!家父只不过是受了一点气!休息几天就行,刚才太医已经来看过了!”张均摇摇头,“到是我那个弟弟,寒冬腊月的竟然那个,现在发冷发热,神智不清,非常不稳定!”
    “唉!这都是安某的错,如果二公子不是为了给安某祝酒欢迎。如何会发生这般事情!张兄,小弟能否去探望探望二公子?”
    “这……好吧!”张均点点头。先让丫鬟下去让里面的内眷回避,自己则是带着安禄山缓缓向内宅走去。
    “安老弟!昨天舍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晓?”
    “张兄恕罪!小弟昨天和二公子同时进的房间,等到出来时,已经不见了二公子的身影,听花楼的姑娘说,似乎是二公子准备……等到安某准备离开时,就听到前面花厅的那些议论声!”
    安禄山并没有直说张垍是去找壮阳药,但张均当然还是分辨出了安禄山话中的意思。这和他掌握的情况差不多,虽然张垍回来后并没有直说怎么回事,但马车中发现的那瓶写了天竺神油的东西,加上马车夫说的一些情况,已经足够说明问题。现在听到安禄山这样说,张均也只得叹了口气,感激他没有直接说出来。
    张垍的房间里面前厅并不是很远,不一会儿安禄山他们就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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