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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拯救大兵岳飞-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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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两章以后,第二十四章“傅庆一招伤牛皋”,二十五章“岳飞大刀劈蛮汉”。飞哥粉丝,敬请关注。
第二十三章 鹏举神射连珠箭
       六月里,麦子黄,家家户户运镰忙。农夫弯腰直不起,娃娃送馍地头上。
祖祖辈辈,土里刨食儿的农人,汗水与泪水,辛劳和喜悦,就这样年复一年,交织在他们的生命当中。
就在这大忙季节,河北路宣抚制置使刘光世,传令治下各乡、各县,十丁抽一,充编禁、厢军。每丁若纳“征辽义钱”一贯,则徒役可免。并晓谕一十九府,着年内开科取武士。
此令一出,汤阴县北关韩府门前,每日都有扶老携幼,络绎不绝的乡民,要求入籍为佃户,以躲避兵役。简直让王管家等人,应接不暇。韩京正在为此事烦恼,相州府的公文也到了,任命其权知汤阴县,并兼县尉之职。另外知会,府里定于下月在兵马都监衙门设擂,举武孝廉三人。遵制置使司衙门令,凡本乡家世清白,未满二十五岁,尚未娶亲者,皆可应举。同时征召“敢战士”十名,禄米从优。
韩京一看府里定下的三个题目,策论、射箭、相扑,就知道机会来了。待到七月流火,日期将至,乃留下黄县丞、刘师爷、周神仙看家,自己与团练马铁枪,带着岳飞、徐庆、牛皋、汤怀、李显、王贵、梁兴、岳翻,入住安阳韩家。魏晨因为不是汤阴子弟,来不及补办告身,因此没有资格参赛,只能留在羑里城中生闷气。韩京跑到兵马都监胡海处一打听,知道此次应举,府里共有一百三十多人报名,多数是一些大户庄园上的护院。还有一些在外打把势卖艺的拳师,自忖有些手段,听见消息,也赶回原籍参赛,想着博取个功名,也好翻身上位,从此衣食无忧。
第一日的文笔考试,就在都监司衙门进行,限时四个时辰。应试武生,都要自带干粮入席,单人独坐,中途不得离场。连上茅厕,都要领举木牌,专人陪同,严防作弊。题目是府里教谕,一个姓郑的老学究出的。要求以“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为题,作一篇策论。因为朝廷久已未开武科,好多人以为考武举,就是耍刀弄棒。结果事到临头,才弄清楚,原来三科比试,竟然没有一样是用得上枪棒的。等到考卷发下来,多数人都傻了眼。那些文盲、半文盲,干脆是连题目也看不明白。只能交了白卷,掩面退场。不上二刻,考生居然逃走了大半。面对一摞白纸,弄的郑学究连同一些府学里的教习,都是大摇其头。
只得半个时辰,汤阴武生岳飞,也缴卷退场。郑学究还以为又多了一个“白卷先生”,待接过卷子一看,只见上面用工整挺拔的蝇头小楷,密密麻麻作了有五、六篇纸张。老学究惊讶之余,连忙夹上单片玳瑁老花眼镜细看。一读之下,激动地胡须乱颤。当即命人将岳飞的文章粗粗裱了,张贴在衙门外面的照壁上。都监衙门外边,聚集着不少书生、文士,本意就是来看这帮武夫的笑话。待到岳飞的锦绣文章出来,一个个不由的沉默不语。有的人甚至自愧不如,赧然而退。
第二日开始比射术和相扑,移师东门外厢军大校场。城中闲人,大人孩子,嬉笑打闹,前去观瞧。倒不似瞻仰朝廷抡才大典,而像是赶集庙会一般。直至河北路宣抚制置使刘光世拨冗亲至,前面开道仪仗煊赫,后面大队护卫,刀枪耀眼、马步森严,才让场面肃穆了不少。
刘光世,字平叔,秦凤路保安军人士,系西军名将刘忠武的族侄。在刘忠武和老将种师道帐下,早年也算得上骁勇,但是始终名声不显。等到拜了英国公蔡攸为义父,算是攀上太师门楣,终于发迹,自此官运亨通。如今不仅挤走了刘韐,独挡一路宣抚重任,还“知雄州、定州、涿州、真定四州,开府衙同三司,同知枢密院事”,官居正三品。持节重将加上封疆大吏,在一贯猜忌武人的大宋朝廷,显得相当另类。刘大人身为枢密使童贯的副手,已经可以称“太尉”,可是他本人,似乎更愿意被别人称为“知院”,即为“同知枢密院”之谓也。眼下这位知院大人,也就四十余岁年纪,生的方面大耳,仪表堂堂;仿佛举手投足,都带着凛凛罡风。虽然有镇宁军马步两营锐卒压场,自己却并未着甲,而是衮服、纱帽,一派文官打扮。因为他同时还兼着知州,所以如此穿着,也不算逾礼。
待来到校场,早有军弁躬身跪在马侧,刘大人以足踏其背,缓缓下马。相州知府李卫,领着大小官员,急忙上前见礼。刘大人只略略点头,算作回礼。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汤阴来的岳飞、岳鹏举,可在这里?”(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胡海撩袍端带,疾步跑到考生堆里,呼唤岳飞前来回话。岳飞毕竟年少,看到刘光世前呼后拥,威势甚重,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行礼已毕,就站着不作声。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刘知院竟然迈开大步,走当岳飞近前,亲以手扶其背,哈哈笑道:“你就是岳飞?好一个英姿勃勃的少年!你做的策论本院已经看过,真是后生可畏啊。你师父教导的好徒弟!”好多人不清楚,刘光世的干爹蔡攸与京里叶氏弟兄是什么一种关系。见知院大人如此夸奖一个县里来的弓手,都有些狐疑。刘知院身后跟来的一个黑甲壮汉,更是心中不忿,寻机就要来别别苗头。
校场上面南背北,临时搭建了一顶席棚,用作观礼台。对面树立一座丈把高的台子,等会好作相扑打擂的擂台。中间地带,东边树立了箭靶,西边留给百姓围观。射箭先考,规定五十步的箭靶,每人二十支白羽箭,限时一个时辰,以上靶多者为胜。这本是李显的强项,牛皋也憋着劲儿,要跟他赌赛一把。可是大师兄岳飞受了知院大人夸耀,倍觉感奋,存心要露一手,也就不再给师弟们机会。只见他先将箭壶,插在面前的沙土堆里,再用布条将两只大弓分别绑缚在两手虎口上。那边发箭的黄旗刚一挥下,这边岳飞左右开弓,连珠箭发。围观的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二十支箭,已经全部飞上靶心。此时,以牛皋出名的快射手,才发了三箭,李显才射了头一箭。现场叫好声连成一片,就连知院刘大人,也是拍案而起,大声赞美。跟着他的黑甲壮汉,面色更加忿忿。
比试结果,汤阴文武学堂这边,除了岳翻射失了一箭,其余都是全中。成绩遥遥领先与其它各县的武生。韩京坐在观礼台上,美的一塌糊涂,得瑟到不行。逢人便说,谁谁是他的徒弟。
两轮过后,还剩下三十二名武生入围,进入过午开始的擂台相扑。这里所说的的相扑,不是后世倭人搞出的那种变态玩意儿。而是类似一种摔跤,也可以踢、打,以将对手全身着地为胜。最是考校人的反应和平衡能力,也很实用。从晚唐起,就被民间喜爱。庙会、赛神,多有摆台比试。这下子高台上龙争虎斗,来看的人比前晌多了数倍,简直人山人海,气氛更加热烈。
一直到第二日,才决出擂主,这一回却是轮到徐庆露脸。肥庆这一坨,足有二、三百斤,整个人象座肉山一样;更兼下盘扎实无比,可以说是稳如磐石。摔到第四轮,肥庆跟岳飞都是四战全胜。压轴大戏开场,徐庆知道师兄机敏,唯恐出击上当,反失先机;乃打定主意,死守不攻。反正要论气力绵长,人总不能跟牲口相比。岳飞运足神力,跟肥庆搂抱在一处,奋勇来搬肉山。足足搬了半个时辰,实在奈何肥庆不得,反而把自己给累趴下了。肥庆得了一把第一,乐的面上五官,只剩下一张咧开的大嘴,其余全都隐去不见。梁兴别看块头不大,却是个中好手。趁着牛皋一不留神,将他掀翻在地,夺得第三名。
第二十四章 傅庆一招伤牛皋
       综合各科,岳飞得了两项第一,一项第二,名至实归,坐上头名。徐庆也是两项第一,一项第四,排名老二。梁兴一个射箭并列第一,策论第二,相扑第三,位居老三。此三人者,都在府里报备,准备举为武孝廉。前十名中,汤阴文武学堂,一家占据八席。“汤阴八虎”,自此名声大噪,远近皆知。别的只有韩家的一个远方亲戚韩顺夫,和附近浚县来的一个刘经,算是有些勇力,且粗通文墨,分别得了个第五和第十名。
刘光世因为要挑选“敢战士”,还想看众人使唤兵器。就吩咐,依照乡间传统,允许民众自报趁手傢伙,立下文书,就可以上台挑战胜者。牛皋自告奋勇,抱着他的一对大铜锏,第一个上台守擂。战了小半个时辰,轻而易举,就将几个上来攻擂的小子,一人赏了一大脚,踹下台去。这家伙堵住台口,哇呀怪叫,耀武扬威,状态甚猛。一时竟然没人,敢于上台讨打了。
一直立在刘光世身后的黑甲壮汉,再也按耐不住,便向知院大人讨令上擂。刘光世也想掂一掂,相州这些人物的斤两,遂点头应允。只是交代他点到为止,不要伤了这些后生。壮汉答应一声,到后面卸了盔甲,只穿一件葛布短衫,执了他的独脚铜人槊,大踏步走上台来。
众人一见这位,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此人周身上下,可以说有“三奇”。第一就是他掌中这件兵器,看似熟铜打造。能有八尺来长,做成一个戏俑的模样。这个戏俑头大身小,一手举在头顶,形成一枝尖刺;另一手抱在胸前,手掌伸出体侧,好似一把倒钩。双腿合二为一,到脚脖子地方,正好握把。二是此人生的比牛皋还黑,黑到简直看不清面目。三是没脖子,冬瓜一样的大脑袋直接扣在宽厚无比的肩膀上。个子矮,头顶大概只到牛皋胸口。裸露的双臂筋肉虬结,又粗又长。腿短,大的不成比例的一对脚,踩的擂台的地板“吱嘎”作响。
“某乃镇宁军选锋将傅庆是也!”此人看也不看牛皋,仰面朝天,冷声高叫。声如锯铁,刺耳难听。
牛皋正要答话,又听那人喝道:“无名小卒,不必通名了。招打!”说着话抡起铜人,照着牛皋当头劈落。
刚才此人上来,牛皋观瞄他的奇门兵器,估算了一下分量,知道是个劲敌,老早凝神戒备。这会子劲风扑面,牛皋左手大锏向外一架,右手锏就待戳他肩头。不成想这单手一挂,马上吃了大亏。
原来这个傅庆,出身是卫州的窑户,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却是生来力大性蛮。又得异人传授了一身好武艺。虽如此,太平世道,也没有什么机会上位。只在窑里扛炭搬缸,多年作苦力谋生,所以熏得这般黢黑。有一年合该有事,窑上不知怎么的,连着烧暴了两回,上万件瓷器全毁。到了年关,窑东生意大亏本,根本派发不出工钱。窑工们一家老小,等着吃喝。讨要不得,双方就起了冲突。这傅庆焦躁起来,一拳就打死了窑东的侄子。
这厮打死了人命,却也不逃,只窝在家里喝闷酒。县府差了捕快、兵丁前去拿他,都给他饱以老拳,一个个哭爹喊娘,逃了回来。前后,竟伤了几十人。后来还是一个都头晓事,指使几个与他相熟的泼皮,假意请他吃酒,将其灌得大醉。这才绳捆索绑,拿到大堂,问了个秋后斩首。
要不怎说世事无常。此人坐成死囚,却是命不该绝,反而时来运转,因祸得福。宣抚使刘光世来到河北,深感诸路禁军久疏战阵,兵锋孱弱,远不似西军悍勇。最糟糕的是,帐下要说拍马溜须的“能人”,数不胜数;敢战之将,竟然一个也无。听闻传说,窑工傅庆悍勇,乃将他提到帅府,亲自验看。傅庆不慌不忙,先讨要几餐饱饭吃了,补一补精神力气,方抡拳上阵,把大帅身边几个统制官,揍的满地找牙。刘光世见状大喜,当场委了他一个选锋营统制的虚衔。实则留在身边,充作亲卫。后又见他脑子不笨,有空就点拨他一些兵法,当真把他当作先锋将调教。由此,傅庆成了知院大人的爱将。同僚知其不好惹,都称他为“选锋将”。傅庆当然对刘光世感恩戴德,打算誓死效忠。
这厮一日闲来无事,乃穿了官服,提了大酒坛,径直闯入原先窑主家中。坐在堂上,旁若无人,纵情牛饮。喝的兴起,拍桌子打碗,更兼破口大骂。窑主一家徒唤奈何,只能忍气吞声,磕头作揖,再赔上些金银,才算了事。
傅庆其人,貌似粗鄙,实际行事颇有几分诡诈。别的不说,就他的这一支独脚铜人,看着尺寸并不特别粗大。实际铜人中空,头顶有孔,内面注满了铅,份量异常沉重。不明就里的人,往往一招就着了他的道。
牛皋便是其中之一。也亏得他跟着老周童学艺,“听劲”已经练得多少有些名堂。二人兵器刚一接触,牛皋就觉出不对。铜锏立即撒手,脚下使力,身子向后急纵而出。即便如此,方才一撞之下,竟然将牛皋左臂肘关节镇到脱臼。牛皋跌坐在地上,岳飞、汤怀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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