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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明帝-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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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娘娘,信王爷殿外求见!”

    “快,宣他进来。”张嫣语气有些激动道。

    “臣弟信王朱由检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朱影龙内心也是激动无比,他知道纵有一天他会再见张嫣的,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玉人,凤冠下的那张娇脸在他的记忆里异常的深刻,每一分一秒都不曾忘记,她是朱影龙来到这个时空第一个对他最好,最无私的女人,一个让历史扼腕叹息的女子。

    紫荷似乎知道了两人之间有许多话要说,自动的告退离开了,正给暖阁之中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张嫣坐在软蹋之上,朱影龙则离她三尺坐在锦凳之上。

    “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一路上还好吧?”

    “好。”

    “我记得你以前很谨慎的,这次为何这么鲁莽?”张嫣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责怪,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关心。

    “人是会变的,一味的忍让只能更加重他们的嚣张气焰。”朱影龙很平静的道,其实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

    张嫣听到那句“人是会变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颇有些彷徨无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会不会也变了,幽幽叹息一声道:“你为什么要变?”

    朱影龙小心的四周看了一眼,走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为了大明朝,为了百姓,为了朝廷为了皇上,更重要的是为了姐姐你!”

    “为了我?”张嫣喃喃自语了数遍,突然间双眸绽放出异样的光华,但转瞬间又黯淡下去了,低声自语道:“不能的、不能的。”

    男人要站在这天地之间,就是要敢于承担,朱影龙看到张嫣如此迷茫失措的样子,心中更是疼惜无比,这样的女子不知道珍惜,简直就是对上苍的亵渎,他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在宫中这个耳目众多的地方,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还能看到,所以就算朱影龙有万腔柔情,也不能将佳人拥入怀中细细抚慰。

    “我们是姐弟是不是?”张嫣突然眼神恢复清澈,抬起头来问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影龙只能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不想加重张嫣的心理负担,这样对自己对张嫣以后的人生都没有任何好处。

    “皇上已经下令解除你王府的软禁,你打算在京城住多久?”张嫣沉默半晌,颇有些哀伤的问道。

    “可能明天就走,也可能永远都走不了了。”朱影龙朝落日余晖照射下方向平静的回答道。

    “皇上想立你为储君。”张嫣咬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朱影龙还是浑身轻颤了一下,很快归于平静道:“立不立储君皇上自有主张,用不着臣弟妄自揣度。”

    “你好像不高兴,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可是多少挤破了脑袋都想坐的。”张嫣诧异的看了朱影龙一眼道。

    “命里有的终须有,命里莫有不强求。”朱影龙抑制住情绪道。

    “对姐姐,你也不说真话吗?”张嫣幽怨的看着朱影龙的脸问道。

    朱影龙正待张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紫荷掀开珠帘,走到两人面前见礼道:“启禀娘娘、信王爷千岁,皇上传下口谕,让娘娘和王爷千岁一同去乾清宫用膳。”

    “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宫换身衣裳这就跟信王爷一同前去。”张嫣立刻端起皇后的架子站了起来道。

    朱影龙这才注意到张嫣特地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小袄,外面披了一层紫色的轻纱,细绒衬底,开胸低领,脚上更是一双精致的粉红色的绣花小鞋,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这样的一身服饰是不可能出现在一国之母的身上的,这只能说明一点,这一身是穿给他看的,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

    只可惜自己现在才发现,只能匆匆一瞥了,没有时间欣赏了,张嫣似乎发现了朱影龙突然间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那种感觉,绝对不失姐弟之间的眼色,那种是男人见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有点色色的,心中不由一喜,暗啐了一口,脸颊微微升起两朵红晕,摇曳生姿的进去换衣裳去了。

    朱影龙倒是被这美好的身影差一点迷失了自己,她今年才二十二岁,自己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七了,应该可以征服的,前提是自己还有命活到天启帝驾崩的那一天!

    恢复了皇后衮服的张嫣让人一眼看去就生起一股敬畏之心,浑身散发出凛然不可侵犯之气,高贵的气质一下子凸显出来,走起路来端显出一国之母的气势来,与刚才的小儿女的形象是大不相同,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就是再猥琐的一个人给他穿上龙袍也是另外一个形象。

    张嫣在紫荷的搀扶下走在了前面,朱影龙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眼睛则盯着张嫣的背影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第5章…第8章

    第五章:选秀危机(一)

    魏忠贤今天难得夜里来看望客巴巴,当然他是有目的的,自从魏忠贤当上大内总管、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东厂提督以来,权倾一时的他晚上就渐渐很少在奉圣夫人的寿安宫过夜了。/ 

    客巴巴初时还有些失落,心里不止一次愤愤地想:要不是我这个皇上的奶娘在皇上面前不断说你好话,说动皇上调你到他身边,你一个小太监会一步步走到今天。不久,她派在魏忠贤身边的“密探”向她报告说:魏厂公在自己府中偷偷养了九个妙龄女郎,每天轮流陪魏厂公睡觉。客巴巴当时就火了,你这个命根子不全的死太监倒学起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可是气归气,客巴巴也明白如今的魏忠贤再不是初入宫时处处讨好巴结她的小魏子了,她弟弟客光先也劝她想开些:“姐姐,男人有的是,你有需要,小弟我随时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不过,厂公爷就一个,他现在权倾一时,姐姐平时在朝野中得罪了那么多人,我们需要魏厂公的保护。”客巴巴一想也是,索性不再管魏忠贤的私生活,不但如此,她还时不时将寿安宫中养的漂亮宫女送给魏忠贤玩弄,自己也乐得清闲找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玩,一时间两人各得其所,各得其乐,渐渐两人由“对食”的情人关系变成了利益一致的政治同盟关系。

    晚上,当魏忠贤走进客巴巴的卧房时,客巴巴有种莫明的激动。

    可是魏忠贤一进屋就疲惫地歪倒在床上,懒懒地对客巴巴说:“真累,给我按按。”

    客巴巴一愣,以前可都是魏忠贤给她揉肩捏脚,手嘴并用的爱抚满足着她。

    魏忠贤还是小魏子时,殷勤地给客巴巴按摩着。当时客巴巴沉醉在爱河中,她告诉心上人,“你学好了这套按摩,侍候好了皇上,皇上就会喜欢你,重用你。”如今……

    魏忠贤见客巴巴半天没动,半睁开眼催促一句:”夫人……”

    客巴巴马上脸上堆笑地上了床为魏忠贤轻轻地按摩着,“忠贤,事情办得还顺利吗?”

    魏忠贤叹息了一口气道:“皇上似乎在有意偏袒信王,宝藏之事不但只未提,还把给自己选的秀女赏给信王五个,这是什么征兆,夫人,咱们的好日子到头了!”魏忠贤要眼睛偷偷的瞄了瞄客巴巴的脸上神色的变化。

    客巴巴的手停下了,一对妖治媚眼闪烁不停。

    魏忠贤睁开眼道:“我今天来就是想通知你一声,我们这次把信王弄到京城来可能有些错了,让他在下面跟周王斗斗岂不是更好,搞的皇上见了信王,又动了立信王为储君的心思,我们的处境不妙呀!”一时性起,一下撕开客巴巴的衣服,客巴巴雪白、丰盈的身子暴露在魏忠贤眼前。

    魏忠贤顿时咽了一口水,这骚妇怎么还如此诱人,难怪那个病涝鬼丢下貌美如花的皇后不上,跑过来上这个熟妇,那个病涝鬼还不是迷恋上你的**,不然早把你赶出皇宫去了,魏忠贤心里变态的想着,手中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起来,越吮越用力,最后干脆用牙狠狠地咬起来,皇帝跟我玩同一个女人,这难道不是我这辈子最值得自豪的事情吗?

    因为这些年他一直与府里养的女人睡觉,到性起时看到女人在他身下贪婪渴望的样子,就想到自己已是被阉掉的废人,立刻就会火冒三丈地对女人又咬又掐。这几乎成了他与女人在一起的习惯,今天只不过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啪”一声,客巴巴给了魏忠贤一耳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这个?”客巴巴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冷静,居然能在这样的刺激下保持冷静,如果她是挣扎着反抗也就罢了,而是在**煎熬中能如此清醒,这样的女人才可怕,至少也是一个毒妇,而且正是一个不折不可的毒妇。

    魏忠贤这才从迷乱中醒来,他现在权倾朝野,还没有人敢如此对他,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还对她有些用处,他何必费尽心思去伺候这个烂货,他自己府中美妙的处子多的是,最近更是得了一个偏方,说是用处子的经血炼制“还阳丹”,练成之后,每天吃一颗,百日之后,自己那废掉的阳跟就能重振雄风,到时候天下都是他的,这么一个烂妇他还稀罕吗?

    就在魏忠贤脸上阴沉不定,尴尬难堪之际,门外客光先敲门道,“姐夫,田大人和我有重要事情禀报。”

    魏忠贤尴尬万分地出来,接过左都督田尔耕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为了便于谈事,客光先事先支走了所有的宫女,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魏忠贤吹着茶水表面的浮叶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田尔耕怕客光先抢先邀功,忙回答说:“孩儿去信问过王绍微了,宝藏之事他也不清楚,之事周王和信王之间的争斗是源于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魏忠贤心中一动,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心中却还在想,这骚妇身上抹了什么了,我这喝了几口茶了,怎么还觉得有些恶心呀,真不知道那个病涝鬼怎么就喜欢这个调调。

    “姐夫,是这样的,那信王的侧妃有个姓田的,他父亲生了两个女儿,姐姐被指给了信王,妹妹还待字闺中,这田家老儿想的可真好,想攀上两座高山,瞒着信王就把这妹妹许给了周王,哪里知道这信王似乎对这小姨子有点意思,于是二王就在开封闹起来了,这都是明面上的,我估计暗地里就跟周王那折子上说的那样!”客光先终于抢过话头说道。

    “那个田家丫头长的怎么样?”魏忠贤眼睛一亮问道。

    “据王绍微传来的消息说开封第一美人都不为过!”田尔耕淫笑一声道。

    “很好!”魏忠贤“咯咯”笑了起来道,“咱家正领着选秀的差事,就选她了!”

    “干爹,这田家丫头可是信王看中的……”田尔耕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疑惑的问道。

    “信王纳了她没有?”魏忠贤问道。

    “听说还没有,可能是因为突然进京吧!”

    “那不就结了,男未娶,女未嫁,这可不能误了给皇上开支散叶的大事!”魏忠贤白了两人一眼道。

    田尔耕和客光先顿时领悟过来,嘿嘿笑起来,连声向魏忠贤献媚,把魏忠贤的智慧夸的就快是赛过三国的诸葛孔明了。

    “姐姐说,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京城待腻味了,还请姐夫找个由头让他出去散散心。”客光先虽然表面上对魏忠贤恭敬有加,实际上他只听姐姐客巴巴的话。

    魏忠贤临走时哼哼哈哈的答应了下来,心里却把客巴巴恨上了,还不是为了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呗,你那个儿子烂泥扶不上墙,给了个世袭锦衣卫的千户还不满足,心中不由有了计较

    第七卷:京师斗阉之第六章:重阳赏菊(一)

    秋早晨的清寒冻醒了熟睡的朱影龙,睁开眼睛一看,绒被褥早就不在两个**相拥的两人身上,熊瑚如同八爪鱼一般搂着朱影龙,浑身上下都紧密的接触着。

    由于熊瑚是趴在朱影龙身上睡的,那第一冻醒的人自然不是朱影 龙,而是熊瑚了,只见熊瑚双眸紧闭,一脸不自然的趴在朱影龙的胸 前,双手和双腿又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身下的朱影龙,朱影龙忽然感到胸口丝丝麻痒,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看,不禁讶然失笑,熊瑚为了不让自己的脸紧靠着自己**的胸脯,强行将自己的脸提高了三分,这样一来时间长了,不然气力不济,这脖子不是手臂,力又不济,自然有些颤抖,她这头秀发全部都铺散在朱影龙的胸前,一动,头发自然也动,那丝丝的麻痒就是这秀发颤动拖拉造成的,仔细一看,那对漂亮的睫毛不住的抖动,可见它的主人此时此刻内心的紧张。

    朱影龙蓦然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并没有被压住,能自由活动,顿生孩童之性,双手轻轻抬起,如轻羽一般落在了那对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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