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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驸马传-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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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的菩萨,历朝历代也不曾以国号为菩萨之名,官家改名未免……未免草率,还请收回成命。”
以国号为名就很隆重了么?也不见在刘汉之时把菩萨成为汉菩萨,更不见李唐盛世成菩萨为唐菩萨的。江山易主王朝更替本是寻常之事,然真佛却是亘古永存的!
“官家差矣!”老太后道:“既是菩萨所言。如何可得变更?便用天舞为名的吧!”皇帝虽大,比起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还是单薄了许多。
长平公主拉了拉李二的手儿:“驸马这个天舞……真是个好,也不知旁人如何,反正我是想到了许多地东西,有驸马在真……真好,万幸我不曾失了驸马……”
耶律玉容自然把长平公主的亲昵神态看在眼中,想说什么却是不知如何开口。黯然的说道:“天色已是忒晚,便不打搅太后的,我等先行告退。”
“四公主便是先回的,难得陪我老婆子这般个晚法。”
耶律玉容满怀心事的离去,梁后本想说些什么。看辽国人走了亦是起身:“太后安坐,我便是乏的紧,便不陪了地。”
须弥之间,偌大的延福宫只余大宋之人。
神宗皇帝轻咳一声:“驸马的呐,你能为太后献舞。朕是真心的欢喜,有些个事情……”
“甚的事情旁日里再说,今日我是欢喜地紧了。不想叫官家再搬许多国家大事出来。”老太后笑呵呵的说道:“我是经日的拜佛,要不是驸马还真是见不到真佛法身。这天舞真个是佛家一宝,呵呵!”
李二皱着眉头仔细揣摩了官家和老太后的意思,忽然展颜笑道:“太后若是喜欢,我还是有许多宝贝的。今日所见不过是佛家之宝罢了。”
“驸马端得是个神鬼莫测地,还有甚的宝贝?”
“嘿嘿,我便是还有儒家一宝的……”
众人亲见天舞,自然明白是当得佛家至宝之说。此天舞化解世间怨气,平和天下自然是有莫大好处,有莫大功德。然在座诸人大半是出身儒家,莫说是司马光王安石等当世儒学大家,。莫说那些个熟读诗书地皇亲国戚,便是许多的宫人也多少有些个文墨。从不曾听过儒家还有甚的宝贝。
儒家对于治理天下的重要早在千年以前刘汉时期便已经确立,若是李二再能弄出个天舞一般的宝贝来,对于大宋江山的稳固自然是有极大的助理。
纵是严谨如王安石者,亦是忍不住的开口相询:“不知驸马所言地儒家之宝是为何物?我等俱为如见门徒,切请驸马将那宝物取出容我等一观。”
李二笑道:“如见之宝亦是非比寻常,此时还不到现实之时,若得齐备还要官家帮个小忙才是。”
老和尚佛普等人能够领会的到天舞对于佛家的重要,神宗皇帝治理天下依靠的便是儒家,自然能够明白儒家之重:“驸马有何需求但须直言,朕定不吝惜,不论是财力亦或是物力,朕无不允之。”
“嘿嘿,也不要金银财物,便请官家交与我二人即可。”
“何人为驸马如此看重,当事世间大才的吧。”李二笑道:“非是甚地大才,此二人名唤田一本万分利,俱为朝廷罪囚,还望官家释之与我,当有大用。”
众人怎么也想不到李二所言的人物会是两名囚犯!不由狐疑。
“记得了,当日驸马曾与哀家提及此二人,也曾言是要有大用地。”老太后与官家说了此二人的来历:“想驸马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官家何不允之?”
两名囚犯,有不是什么谋反的大逆,神宗皇帝想也不想的说道:“允!只是不知驸马所言的儒家宝物究竟为何?”
李二想想说道:“司马大人所撰《资治通鉴》如何?”
王安石带官家答道:“《资治通鉴》一书穷往来史书,集千古打成,为我大宋之春秋。”
李二笑问王安石:“世间可阅《资治通鉴》者有几?可得十之一成否?”
想那《资治通鉴》虽然是集古今大成,然真正能够看的到看的懂的实在没有几个,大宋虽是文化鼎盛王朝,真正的读书人不要说是十分之一,便是百分之一也达不到的,能够写自己名字的就算是知识分子的时代,能够看明白《资治通鉴》的实在没有多少。
“十之一成?断不会有如此之多,便是百中有一也是成就我大宋的盖世文风。”
李二笑道:“我那儒家至宝便如天舞一般,纵是不用白首穷经,不必识文断字亦能体味文章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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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哑女情怀
         “你待怎样?”
“怎样?恩公快说的吧!”
“官家便是傻了一般,一个劲儿的哀求咱把那天舞再舞一遭,我只是不应……”李二连说带比划绘声绘色的描述天舞的冲击力。
自打开始习练天舞的那一刻起,众人便是知晓天舞终究是要名动天下的,只是不曾想到会用如此的震撼。
这些个女子颇为自豪,虽是夜已深沉仍是毫无睡意,围拢了李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想不到我等还有出头见天之日,真个是不知如何感谢恩公的……”
“见了恩公那一日,便是知晓以后会有好日子的!”
那哑子少女面色红润的满是娇容,心底的兴奋之情已是不可压抑,拉了李二的手掌不住的比划着手语。
“好妹子,我自是知晓你想中所想,”李二笑盈盈的拉住她的手儿:“我本就说过妹子你是天上仙子的,往日里的困难终于是了了的,以后咱就是要过好日子的。今日咱们也是摆以摆庆功的宴席,好生的热闹以遭。”
天色虽是极晚,仍然叫人去到外间的酒楼叫了几桌的酒席,众人痛饮。
众人皆是畅快,纵是那些个女子亦是酒到杯干。
酒过三巡、食割五道,个顶个的是满面红光意气风发,李二擎着盏子起身:“诸位都是天舞的缔造之人,天舞之舞能得横空出世,诸位辛劳不可没,我李二先敬谢了。”
“恩公辛苦……”
“李公子客套了……”
众人皆是十分痛快的一饮而尽。
“李公子真神人也,”刘三嘏把盏为李二斟满:“天舞乃为当今之鼎盛,后人极难超越,我等有幸参与期间,荣幸的紧了……”
天舞一旦舞起。诸般繁杂事宜其实全部依赖乐曲指挥,刘三嘏不禁谱就天舞曲目,更是整个团队的总指挥,李二道:“刘公子为这天舞呕心沥血,居功甚伟……”
“哈哈,说句藏在心底的话儿,也不怕李公子见笑的。我早便知晓这天舞会有今日。亦是知晓天舞的份量,只要天舞现世,我等亦是沾了天舞地光辉混个小小的名头,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史的哩!”
那些个乐师大多为音律高人,要说一无所图的甘愿为天舞奉献未免有些自欺欺人。…Www.16k.C n大多和刘三嘏一般的心思,想和这天舞一起名传天下。
古人对于名声的追求远胜于钱财!“刘公子还真是坦诚!”李二笑道:“虽说是如此,也不能亏了各位,自打今日起,咱这天舞便不能平白的舞起。是要收钱地……”
众人大哗,想不到如此神圣的天舞,李二竟然要收取钱财。
“呵呵。诸位不必惊诧,想这天舞开创之初,便是存了为诸家姊妹谋生的念头,如今诸位如此辛劳天舞方成,不收取些钱财世人亦不知天舞之重。想当年大日如来佛祖在舍卫国陈长庚家讲演大精妙佛法,收取了三斗三升的金子还嫌价钱太低,咱这天舞同样是教化世人,为何就收取不得银钱?”
刘三嘏才思渊博。当然知道这个佛经里的故事,旁人却是到如今才知道还有这样地事情,罗芊芊笑道:“想不到佛祖也是个爱财的……”
“非是佛祖爱财,乃是叫世人知其重,以示佛法不可轻传之意。咱这天舞也是一般的道理。过不了几日,报慈寺便会来迎请天舞。我也想的好,多多少少的也要取他些个钱财,以表天舞之重,便要他三百两黄金……”
“三百两……黄金……”众人惊呼!
其实古代寺庙也是占有大量社会财富地,尤其是一些应了皇家名头的名刹更是肥的流油,三百两黄金虽是天文数字,对于那些大地寺庙而言也伤不得筋骨。
“这些银钱么,取一部分咱们自用,余者自存留起来,也好帮更多的苦难之人。”李二向往的说道:“以后的路子还是很远的,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也不知这辈子能不能做的完……”
“莫管那么许多,今日自当痛饮,我本是喜好音律歌舞,却不曾如此心无旁骛过。如能长久的与乐曲为伴,岂不快活?”几盏子酒下去刘三嘏又露出了那种文人地疏狂之态。
刘三嘏虽是才情绝世,却并不快活,如今能够做些自己喜爱的事务,自然是十分的欢喜,早就不想回去,只盼长久的如此。
李二却是深知刘三嘏如此不能长久,奈何他对天舞极其重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
这一夜,众人狂饮,尽皆烂醉如泥,桌椅之下钻满了人,李二亦是趴在椅子下高呼“再饮”。
也不记地呕吐了几次,脑海中混混沌沌,眼皮直有千斤之重,地上一般的冰凉,身子炭火也似地灼热,隐隐感觉有人拉自己起身。
出门之后,进到睡房,李二本以为是罗芊芊,便是顺势拥抱。
那人身子一颤却不躲闪,唯恐一闪之下李二跌个嘴啃泥。
相拥之下,李二顿生警觉,罗芊芊身子结实浑圆,此人却是要弱小了许多,勉强眯缝了醉眼观瞧。影影绰绰见搀扶自家之人便是那哑子少女!
李二急急的放手,顿时栽倒,口吃早就不清:“你……你……我不知……礼数……”
都说酒能乱性,却是胡扯,酒醉胆大确是实情,酒能使人动作迟缓判断失误,确不能改变人的本性,最多是就隐藏的人性揭露开来罢了。
李二本性自非好色之徒,何况对这哑子少女完全便是同情怜悯,最多是带以点点的欣赏罢了。虽是头脑生疼,亦灵台清明不会做下错事!
“我……以为是……以为是芊芊的……”李二说着肠胃便是翻江倒海的还一通折腾,差不多将肠胃直接吐了出来。
那哑子少女急急的过来,又是捶背又是抚胸,好不容易侍奉的李二安生了,连拖带拽的搬到了床榻之上。
喝醉之人端得沉重,哑子少女如同母亲翻转肥猪一般的把李二身上的白袍剥去,除去鞋袜掩好被子,仔细的打扫收拾完毕。
来在李二床榻之前,见李二睡意深沉,犹豫半晌俯身在李二额头轻吻,煞是惶恐的急急起身,好似是怕惊醒沉睡的李二一般,看李二犹自酣睡,这才面带笑容吹熄了灯火掩门出去。
李二这才放心大胆的沉沉睡去!肥皂剧看的多了,总是见到男主酒醉做下“一失足千古恨”的事情,李二看出那哑子少女对自己很是心仪,若不是装睡只怕……
还好只是一吻,一吻而已。
这一觉睡的十分的沉实,醒来时候也不知是何时辰,看那窗影也是近晌午的模样,脑袋瓜子裂开一般,喉咙里好似粘了甚么东西,使劲的咳嗽尤是憋闷。刚刚起身却是酸软的甚了,全身抽掉了骨头一般的毫无力道。
门轴“吱呀”声响,探出哑子少女的小脑袋。
李二装作浑然不知昨夜事情的模样微微一笑:“看个甚么,进来的吧,我这身子想是受了凉,不想起的……”
那哑子少女回身捧了铜盆毛巾之物进来,微笑了将热腾腾的手巾把子递给李二。
李二半躺着抹了脸面,那哑子少女又捧件青布袍子过来,笑盈盈的递上。
勉强的起身,方一下得床榻还不等蹬鞋,便是一个筋斗栽倒,那哑子少女大惊,急急的把臂来扶。
“不妨事,不妨事,”李二眼前满是金星,面上带笑的欲站立起来,奈何几次起身而不得。那哑子少女极为惶恐的将李二再此拖拽上床。
李二看这哑子少女满面关切之色,心中甚暖:“无碍的,许是着了凉风,又吃多了酒,两碗姜汤一身热汗就好。”
话虽是这么说,李二却是感觉通身虚汗,心头狂跳、身子冷的厉害,知道自己病的不轻。
哑子少女看李二的脸面颈项之间汗水突突直冒,片刻之间便是浸透衣衫,急急的探手在李二额头。感觉火炭一般,心知李二是真的病了,急急的按下李二,小脚吧碴的飞跑出去。
果然是去叫人的,众人闻得李二害了风寒起不得床,忙慌慌的过来。此时的李二已是抱了被子缩成一团,牙关冷的直颤,却做坚强模样:“我不碍事,也就是欠缺两碗姜汤的事情,大伙怎都过来的。”
罗芊芊仔细的探探李二额头的温度:“相公热的不轻,寒热之症一时不好医治,赶紧的去请郎中……”
众人立即忙碌起来,见这么许多的人为自己操心李二大为欣慰。
时辰不大,那哑子少女捧了一大海碗浓浓姜汤过来,罗芊芊将李二的身子斜偎了,半靠在床头,以半瓷勺喂食。
“小灾小病的,也不值得如此,”李二灌大半碗热汤下去,肚子里好似有了主心骨:“许不等那郎中来,我之病就好利索了哩!”
“相公切莫逞强,想是昨夜饮酒过剧,再受些风气,冷暖之下才生此寒热之症,昨夜奴也是饮的大醉,若是照看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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