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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纯真传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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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方可以让他恢复精神。”
  “有没有用是不知道,不过秘方倒是有两帖,一帖叫朵拉。孟,一帖叫孟纯琬。”
  语音才落,便见躺在床上的病人,长睫缓缓掀动,迷蒙的目光茫然地注视着房内多出来的两位意夕卜访客。“大哥?”
  “看来奎克小姐的秘方效果谅人。”
  子真顺着兄长的目光,望向房内的陌生女子。“你是?”
  “我是艾曼达。奎克,你的乐迷。我们以前没见过,不过我们有个共同的朋友,现在还有个相同的问题。”艾曼达迳自拉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不介意我坐着说吧。大老远从纟丑约飞过来,实在很累人。”
  “当然,请坐。”子真挣扎着拥被坐起。
  “你们慢慢聊,我下去吩咐人送点热饮过来。”俞子城欠身离开。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多洛夫斯基老师吧。我曾经跟多洛夫斯基老师学过一阵子的钢琴,不过我的程度比起老师的另一位得意门生朵拉。孟当然是差多了。”艾曼达顿了下,确定子真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后,满意地一笑。
  “自从七年前她临时取消一场颇为重要的演奏会,她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艾曼达点点头,“看来你对她也满熟悉的。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告诉你一些美于她的事情。”
  “你知道她为什么消失?”子真亻顷身向前,语气显得有些激动与急切。
  “别激动,记得你是病人。”艾曼达等他靠回墙上,才慢条斯理地说,“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比较喜欢朵拉。孟还是孟纯腕?”
  子真愣了一下,神色肃然地答道,“孟纯琬只是我的学生。”
  艾曼达受不了地横他一眼,“我只问你喜不喜欢,又没问你地是什么身分。你这叫不打自招。”
  子真微微红了脸,抿唇不语。
  “既然孟纯碗。只是‘你的学生’那就不提她了。”艾曼达斜瞄他一眼,故意挪揄道。“关于朵拉。孟突然从钢琴界消失的事,其实我也是从多洛夫斯墓老师那儿听来的。朵拉。孟有个双胞胎妹妹,也是从小就跟着多溶夫斯基老师学琴,虽然是双胞胎,但两人在音乐上的造诣却截然不同。因为嫉妒,就在她们十七岁生日那一天,她妹妹用刀划伤了朵拉的手,因此她不得不取消隔天的演奏会,后来医生判定她的手再也不能弹琴,她就此从吉典音乐界消失。”
  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不过我们憎恶彼此。子真忽然想起纯婉之前说过的话。
  “朵拉的手伤在哪里?”他轻问,不自觉屏住呼吸。
  “右手无名指。”
  艾曼达才说完,原本还死气沉沉的病人竟然一跃而赶,夺门而出,她连忙追上前去,叮嘱道,“喂,别让她知道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不然她会逃开。还有她坐今晚十一点的班机回纽约……”她喃喃地将本来打算说的话说完。她本来还准备好几套说辞要劝他去拦住纯琬,不过现在看来都用不着了。
  其实不管她是朵拉。孟或是孟纯婉,他早就明白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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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动百分百制作
  旮旯扫校
  第六章
  “小姐,您快来,她说时间到了,不等您了,我拦不住她呀!”玛莉亚抓着行动电话,堵在纯琬门夕卜向艾曼达求教。
  “玛莉亚,让开。”纯碗拉着行李箱,瞪着站在门口不走的玛莉亚,两人僵持不下。
  电话那头的艾曼达看了下时间,吩咐道:“没关系,让她走。”
  “可是……”玛莉亚迟疑地抬眼看纯琬。
  “放心,自然会有人拦住她。”
  “玛莉亚,让开!”纯琬喝道,火气逐渐扬升。
  玛莉亚又看她一眼,无言地退到一旁,让她离开。
  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往前走了几步,忽地停下脚步,轻声道:“你保重。”
  “你也一样。”
  “恩。”纯碗轻轻点了下头,用力提起行李箱,蹒跚地走下楼。虽然她们两个老是在吵架,但她心中却也明白玛莉亚是真的关心她。
  走到玄关,她才拉开大门——
  “我很抱歉。”无力的低哺伴随着巨大的身影整个向前倒下。
  “俞子真?”纯琬轻呼一声,连忙接住他倒下的火烫身躯。
  一辆银色的宾士房车见她出现,立刻俐落地倒车离开。
  “喂!别走啊。”她出声喊道,但宁静的街上只剩下扬起的尘埃。
  “俞子真,你怎么了?别压着我。”纯琬用肩膀撑住他,努力腾出一只手轻拍他的脸颊,但触手处异常的火热让她吓了一大跳。
  “玛莉亚,快过来。”她连声唤道。
  两人七手八脚地把子真搬上二楼纯琬的房间,让他躺,下。
  纯琬倾身伸手轻触他火烫的额头,忍不住蹙起秀眉。
  “发高挠还到处乱跑。”
  站在一旁的玛莉亚强忍下笑意。他们家小姐说的没错,果然有人会拦住她。
  “玛莉亚,去叫医生来,顺便打个电话叫他家人来接人。”纯碗看了下时间,又望望他苍白的脸,迟疑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后转身走向房门口。“我快来不及了。”
  “你还是要走?”玛莉亚诧然。“你不照顾他?”
  “我为什么要照顾他?他是死是活干我什么事。”钝琬狠下心说,但目光仍是不忍地回头望了他几眼。
  玛莉亚楞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讨来,也往门口走。“那就更不干我的事了。你一走,我还得忙着整理房子,才没空照顾他。”
  “你也不管他?他在发高挠耶。”
  “你都不管了,我为什么要管?他要病死在这里也跟我没关系。走了,走了,你不是要赶飞机?”玛莉亚推着她往门夕卜走。
  “可是……”纯碗频频回首。他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
  “别可是了,飞机可是不等人的。我看他大概也不会死,顶多脑筋挠坏了而己,不用拘心。”
  纯琬看着他泛红的脸庞和粗浅的呼吸,最后决定道:
  “我确定他没事再走好了,丢他一个人在这里好像太狠了。”
  “这可是你说的喔,我可没叫你留下来。”玛莉亚申明道,强抑下唇边的窃笑,走出房门。
  医生看过子真,替他打了支退挠针后,他终于开始发汗将过高的体热排出,呼吸也逐渐恢复平稳。
  纯碗坐在床边,拿了毛巾替他把不断冒出的汗水擦干,以免他又着凉了。
  玛莉亚端蕾刚煮好的热姜汤上来,放在床边的五斗柜上。“等他醒了,让他喝点热姜汤,会舒服一点。”
  “你骗我。”纯碗平静地,语气不像在控诉,反倒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有吗?”马莉亚装傻。“我骗你什么?”
  “你骗我留下来。”纯碗轻柔地拨开子真额上湿黏的黑发。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刚才还推着你走,要你别管他,赶快去机场,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玛莉亚走向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其实你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狠心。”
  待门关上,纯琬才轻声叹道:“我知道。”
  就算她真的狠得下心丢下发高挠的他坐车去机场,还没到半路,她一定又会折回来,玛莉亚只不垃是帮她省了一趟注定白花的车钱。
  纯碗放下毛巾,俯身望着子真沉静安详的睡颜,一点也不狠地撂下狠话道:“害我没赶上飞机,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他的解释一点也不合理!纯琬瞪着端坐在钢琴前优雅地弹着琴的男人,有些忿忿不平地想着。
  约莫是意识到她的注视,子真回过头,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意。
  同祥温柔的笑容缓缓浮上她的脸,在他回过头后又垮了下来。她跟他笑什么啊!她自厌的想。带实讨厌自己在他纯净尤邪的笑容下,忘了该追根究底的反驳每一个解释的合理性。
  那天晚上他十二点多才醒,醒来时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很抱歉。”
  “俞教授,您做了什么事得让您拖着病体专程来道歉?”她搁下替他擦汗的毛巾,秀眉一挑,故意语中带刺地。
  “我很抱歉让你误以为我巳经放弃了。”
  她脸色转冷。“那只是我误会了吗?”
  “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故意躲你,但原因却不是你想的那祥。”他挣扎著想坐起身。
  她斜睨他一眼,原想不理他,但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扶着他坐起来,顺便还抓了个枕头让他垫着,以免墙壁太凉让他病情加重。
  她不悦地瞪着多事的双手。“那是什么原因?”
  “因为那个吻。”
  他的话唤醒她对那个失控的热吻的记忆,粉白的双颊微微泛起红晕。
  “我那时候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
  她等了一会儿,但他似乎没有继续解释下去的打算,她只好开口问,“所以?”
  “我很抱歉。”他很顺地接口道。
  她看着他,隐隐觉得他的解释少了很多事没。但一看到他略显苍白的单纯笑脸,那些“隐隐觉得”就真的全部都隐形不见了。然后隔天早上,她就看到那天硬扯下来的项炼和银色钥匙安安稳稳地躺在她手心上。跟着,她又开始像之前一样,没课就往玻璃琴室跑。
  “想什么?”
  忽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她一大跳,她捂着心口,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吓人啊!”
  子真眨眨眼,长长的眼睫毛了,一脸无辜的模祥。“你在想什么?”。想咬他……纯琬望着他丰润的唇瓣,突然冒出这祥的念头。她一楞,连忙不自在的挪开目光。
  “没……设什么,发发呆而己。”她心虚地垂下目光,但仍不时抬眼偷觑他看来极柔软可口的唇。
  可口!她微皱起眉头,又仔细打量起他弧形优美的双唇。这形容词怎么会用来形容一个男人的嘴?
  子真伸出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今天不练琴吗?”
  纯琬眉头一拧,差点伸手拉下挡住她视线的大手,但一回,连忙止住蠢动的手,僵硬地回他一笑。“练,当然要练。
  她走向钢琴,在椅子上坐好,十指平放在琴键上,望着空无一物的谐架两秒后,起身走向子真,弯腰捞起搁在他脚边的背包,对他尴尬地一笑,“忘了乐谱。”
  拿出乐谱,她把乐谱搁回地上,拿着背包走向钢琴,正要把背包往架上放,才发现拿错东西。
  “拿错了。”她努力挤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朝子真耸了下肩,走回去把乐谱拾起,然后放进背包裹,跟兼靠出笔记本,把背包放下……
  “算了,你今天也别练了。我看你呆得满严重的。”子真拉住她,朝她手中的笔记本努努嘴。
  真的看起来好可口。纯碗回过头见他努了努嘴,看着看着又失了神,根本没意会到他努嘴的意思。
  见她反常的举动,子真忍不住叹了口气,拉她在身边坐下。“你今天怎么了?”
  纯琬这才又回过来。“没没没什么,呃,我现在要练琴,对,我是要练琴没错。”
  “拿着笔记本练琴?”子真拖起她的手连同她手中的笔记本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我……”她支吾半天,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算了,既然你今天也没心情练琴,我带你去一个发呆的好地方。”子真接垃她手中的笔记本放进背包裹,跟着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拉着背包的主人走出琴室。
  “去哪儿?”
  “找个地方我们一起发呆。”
  绿幕如茵,景色如画。
  纯琬乍见这片翠绿山坡便爱上它的纯净自然,她迫不及待地脱下鞋袜,赤足感受青草地的柔软与清新。
  “喂,你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的。”跑跳了一阵子之后,她回过头扬声问子真。
  “因为迷路。”子真也大声回答她。有一次他因为心烦,就一个人开车四处逛逛。结果就逛到这里来了。后来他只要心情烦闷又不想弹琴,就一个人来这儿发呆。
  “原来你也会迷路呀。”
  “很丢人吗。”他笑问道。
  “不会啊,很人性。我本来以为你什么都会。”她松开发辫,用力甩了甩头,让风轻抚长发。
  子真浅浅一笑。“这你就错了,我除了音乐,什么都不行。”
  他眼中微微流露出的怅然让纯琬不自觉收起笑容走向他。
  子真垂眼望着轻复在他手上的修长柔夷,缓缓反过手与她交握。
  这双手与他妹妹的不同,诗樊的手对他来说是责任,证明他是被需要的,但她的手却代表着他渴望己久的关怀。
  “我父亲原本希望我和两个哥哥一祥学商,但是我对商业方面的事一点天分也没有,他只好放弃,由着我学音乐。”
  “不过你现在的成就一定让你父亲颇为自豪吧!虽然你在商业方面不太行,可是你在古典音乐界却是最顶尖的。”
  子真看她一眼,而后低下头。“他从来没有陪我参加过任何一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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