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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回眸凝笑-第99章

小说: 回眸凝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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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蘅一惊,猛地窜了过去,一把把那小小的绿色椭圆果实从地上拽了起来,那绿光微微一闪,便安静地缩了回去。卫蘅心里狂喜,总算此行不虚,绣儿终究福大命大,有救了!那边电光火石之际,那蛇已经狠狠地一口咬在卫蘅手臂上。卫蘅痛叫一声,反手一刀,把那蛇头和斩掉,那蛇头却还死死的咬住不松口。卫蘅狠狠地把蛇头拽下来,那条手臂已经肿的粗了一倍,麻木的没有丝毫知觉,在月光下黑黑的好不吓人。卫蘅忙把木灵实塞进自己胸口,然后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摸出两瓶药吞下,不敢马虎,仍旧到刚才打坐的药圈里坐下,静静的调息起来。真气运转了几周天,那条胳膊的胀痛和麻痒却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有向全身散发的倾向。卫蘅心里大惊,忙又用功逼起毒来,要知道,他刚才用的药,全部都是师父精心炼制的解毒药,寻常的毒物,只要闻闻,就没有什么事了,怎么这个蛇,如此厉害。
    又用了会功,稍微逼出了几滴毒血,再吞下几粒解毒丸,心里知道自己这回恐怕是麻烦了,却不肯再继续停留,心里记挂着梓绣的病情,强忍着不适,算清楚方向,明知道现在不适合运功,却还是勉强运起轻功,快速的飞奔着。
    一路从德阳那边找过来,卫蘅大约知道梓绣一路上已经又遭到追杀,虽然并不清楚过程,但从那残留的惨烈程度来看,也绝对不会轻松到哪里去,心里又是急又是痛,又是后悔又是自责,五味杂陈,最后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了。几经周折以后,总算才找到梓绣落脚的那个小村庄,自己感觉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最后一滴元气。卫蘅摇摇头,潜伏起来,自己这个样子,别说大白天硬闯是不可能的,就算晚上去也有了绝对的风险,若是被人发现,凭他现在的状况,就算勉强打,恐怕也只有两败俱伤的份,若是对方在群起而攻之,那就真的成了虎落平阳遭犬欺,卫蘅自嘲的冷笑一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用起功来,摸了摸袖子里的迷药,又是一阵无奈,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居然要让他使出来,真是丢人。
    天总算是黑了下来,卫蘅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估摸了大家也都该睡了,方才出来,虽然身上仍然是痛痒难过,好歹又逼出来几滴毒血。他叹口气,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报仇了,绣儿又该怎么办,自己还能不能活到补偿她?何况,她还会稀罕他的补偿?还会心甘情愿的跟他走吗?到时候,她的心里也许会把他当作她最大的敌人了罢。可是不报仇,他又怎么对得起卫家几十条人命,对得起爹和娘。卫蘅立在风里吹着,心里的愁绪却无法被吹走。罢了,仇报了,绣儿恨他,就让她亲手杀了他为他报仇吧。
    卫蘅心灰意冷的想着,抬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梓绣住的房前了。心里一阵踌躇,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如此婆妈起来,该面对的怎么都躲不过,既然始终还是要面对,又何必拖着呢。
第十三章 路漫长(三)
    卫蘅手里攥紧了木灵实,欣慰的笑笑,总是有一件值得他快慰的事情了,虽然这个快慰,让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可是,人总是有种心情叫做心甘情愿,不是么。梓绣歪在那儿,笑眯眯的看着胭脂和玲珑两个丫头在那里追追打打,心里感慨,若是时间就定格在这里,该有多好,从此,什么都不想,只安安心心的过这样平淡的日子,什么后宫,纷争,皇帝,江山,都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即使这一辈子,只能一个人冷冷清清,孤孤单单,总也强过那样朝不保夕,谨小慎微,她不能不感到惊心,这一路上的惊险,明明都与她脱不了关系,可是她却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重要的人,重要到人家居然不惜代价的欲处之而后快,正愣神着,忽然眼前一花,看见正闹得欢快的两个小丫头忽然的倒了下去,紧接着自己一个头晕目眩,也没有任何意识了。嘴边无奈的一抹笑,临倒下的最后一个念头,真是锲而不舍啊,就这样想让她死吗,一时一刻都等不及了,罢了,死就死吧,只求他们能放过那两个丫头就好。
    卫蘅没有想到自己晚了一步,竟然遇上了同道之人,看着刚下完迷药又被自己的迷药迷晕的几个黑衣人,有点好笑的上前点了穴道,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再仔细想想,便是一身冷汗,且不说这几个人是什么来路,光他们用的这个迷药,竟然是江湖上极其少见的五步迷花散,用药诡异,就连师父那里。都没有解药,据说是一个什么前朝遗留下来的家族特有的东西。若不是机缘巧合,也许晚地一步。他想见的人说不定就永远都见不到了。卫蘅想到这,不由狠狠的踹了那人两脚。接着点了几处大穴。方才罢了手,在那人衣服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不起眼地黑瓷小瓶,拔开盖子小心的嗅了一下,一股扑鼻地恶臭扑面而来。卫蘅一个干呕,呸了一声,师父果然没说错,毒药有多好闻,解药就有多难闻,他把那小瓶子收了,把那俩人一手提了一个,然后仔细的找了一圈,果然在周围。又找到几个潜伏着的黑衣人,已经也趴倒在那,没有什么意识了。卫蘅叹口气。真是无心插柳。看样子,这些人是准备等里面人的迷药发作了好出来动手的。没想到现在被卫蘅发现。全下了重手点死,死倒也死地轻松。全无一点痛苦。杀完了这些人,他却还不放心,又找了一遍方才作罢。
    处理完毕,卫蘅走到梓绣住的小屋子前,推门进去,虽说这几个家伙可恶,究竟还是让他省了些力气。卫蘅把那两个黑衣人丢进去,然后走到睡着的两个丫头面前,不太放心的又轻点了睡穴,方才把解药拿出来,温柔的扶起床上的人,把瓶子凑到她鼻端。梓绣昏睡中忽然闻见一阵恶臭,一阵恶心,死命的咳嗽出来,卫蘅见她醒了,却不放心那药是不是全解了,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便又把那瓶子擎了一会。梓绣睁开眼睛,顾不上多看,把手一挥,先将鼻前那个恶臭的东西推到一边,然后大口大口的喘了会气,总算是把那个恶心地感觉化解淡了些,也不抬头,她第一个念头是胭脂又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偏方来了,心里颇有点无奈,这几日在这里,胭脂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一样一样地给她试,希望能除了她的病根。每日里拿来地东西,或甜或酸或苦,她念在胭脂一片好心,也不好拂了她地好意,就算在不喜欢,也只是皱着眉头,一边叮嘱她下次不要再找这样的东西,一边还是涓滴不剩地喝掉,怎么今天她又搞了这样恶臭的东西来,却是实实在在的不能消受了。梓绣摇摇头,颇有点无奈的道:“今天的这个我是绝对不要喝的,不管多有效,你也给我拿开去……如此气味,你想熏死我还是想恶心死我……”
    卫蘅见她低着头,也不仔细看人,只顾着捂自己的鼻子和嘴,生怕谁要给她灌药的样子,心里猜出来七八分,不由好笑的笑了出来。梓绣一愣,忙不迭的抬起头来,顿时楞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你来了。”卫蘅笑笑,想说些什么亲热的话,最终说不出来,只得尴尬的点点头,道:“我来看看你。”话一出口,心里大骂自己,怎么竟说出这样没滋味儿的话来,遂笑笑,道:“你还好吗?”梓绣低了头,道:“好,有什么不好的,左不过就是这样的日子,有的吃,有的穿,还有人伺候着,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话说出口,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倒杯茶水。便抬起头,一笑,道:“你……渴了吧。”
    卫蘅点点头,心里酸痛,她经过那样的大难,居然还能笑着跟自己说她好,可见,在她心里,自己已经成了陌路人了,该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了。要不是他放手,也许现在,她还是她的人,说不定,早就跟着他出来双宿双飞,成就一双神仙眷侣了。只是一切都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他问自己,若是能再来一回的话,你会放弃报仇吗?卫蘅怔怔的看着前方,忽然恨恨的道:“不能,死也不能!”
    梓绣正在倒水,防不住他忽然恶狠狠的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整壶的开水倒在自己身上,忙丢下茶壶,却已经泼溅了一些到手上,顿时,那细嫩的皮肉便红了好大的一片。卫蘅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手,又惊又怒,急道:“你怎么这样不小心,烫到哪里?给我瞧瞧。”梓绣木木的摇摇头,心里恍惚,手被他那么一抓,顿时又酸又麻,本来被烫的火辣反而都感觉不到了。卫蘅手忙脚乱的找药,奈何自己身上哪里备着烫伤的药了。便是泄气,转眼一看,屋角一个小小的铜盆。里面明晃晃地一盆凉水,便牵着梓绣走了过去。把她烫了的那只小手按了进去,又问道:“还有哪里被烫了的,疼不疼,你先在这浸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药。马上就回来。”说罢转身欲走,却不防被一只小手抓住了袍角。
    卫蘅一愣,便停下步子,柔声道:“怎么了,可是哪里疼,还是还要什么,我一并去给你找了来。”梓绣一回头,已经是满脸地泪痕,卫蘅吓了一跳。以为她疼的很了,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擦眼睛,那泪水却又继续的滚了出来。卫蘅急得乱跳,道:“绣儿别哭啊。我知道会很疼。你忍耐一下,我去找点药就来。你有随行的太医,那里一定会有药的,告诉我,是哪里疼?”梓绣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抓着他的一角死也不肯放手,一只手点点自己地胸口,凄然的哭道:“这里,是这里。”
    卫蘅恍然大悟,忙从胸口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样翠绿的小东西来,献宝似的拿到梓绣面前,笑道:“差点都忘了我是来做什么的了,瞧,这是木灵实,是专门为你找的,你心脉断续,虽然我用法子保住,但也只能保得一时,只要吃了这个,就再无后患了。”说罢,把那东西交到梓绣手里,殷切的看着她,只觉得她一吃下去,病立时好了,自己就算是即刻死去,心中也无牵挂。梓绣看着手心里那个翠绿的小果子。忽然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声道:“我不吃!”
    卫蘅看着她把自己辛苦得来的药丢在地上,心里难过,却也不知道她发的是什么脾气,自己地心里也一样不好受,看了她一会,弯腰捡起来,耐着性子道:“好了,我知道你恼我,以前的事,都是我地不好,好绣儿,你也别生气了。”他伸手过去,把她飘散到脸前地一绺碎发帮她别到脑后去,怜惜道:“自己的身子还不知道珍惜,怎么能得了这个病,你地心思,什么时候便的这样重了,在宫里,何必太较真呢,皇上的女人,哪有专一受宠的……”卫蘅忽然住了嘴,放在梓绣头上的手僵了一下,收了回来,盯着她的眼睛,心里一动,绣儿心力交瘁,竟然是因为他?!因为和其他的女子争风吃醋?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半晌,方才挤出一抹笑容,把那药放在梓绣手里,道:“快吃了吧,不容易才得来了,你就算不领情,总也要为自己想想,难道你……不想再见他了?”
    梓绣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血一下子往头上涌过去,一阵头晕目眩,胸中悲愤难言,原来这么久,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竟然以为自己是那样见异思迁的人,竟然以为自己放弃他以后马上就爱上了另一个人。她冷笑一声,走到窗子边,把那小小的绿色果实远远的扔了出去。回过头来,苍白着脸道:“你走吧,我自己的身子,难为你想着了,又何必呢?算我白看了人。”她心里一酸,想想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在他眼里,究竟是算不得什么了,难为自己一厢情愿,终究不过只是自取其辱罢了。遂笑道:“在你心中,梁梓绣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子,本也配不上你,你又何必来见我呢,远远的互相躲着,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岂不是大家安宁。”话说得刚强,眼里的泪水却如珠串般的滚落下来。
    卫蘅见她扔了那救命之物,心便象放在滚油里煎,一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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