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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富家女穿越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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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段琴空恨恨瞥过她一眼,这女人!刚自己对她的是什么?怜惜?!算了吧!
  “红颜祸水!”冷冷出口,段琴空的内心在拒绝,身体却依是转去搬运她的那一堆堆‘战利品’。女人,就是麻烦!
  夏末秋初,算不上凉爽也称不上炎热。在这热闹的名城里,转眼细想他们也已经住了快三天了。不知道春秋和碧海怎么样了?郁海潮突然间有点感伤。快到自己的生日了,以往这个时候,爸爸妈妈还有自己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们都应该在偷偷的开始张罗着给她生日的惊喜了吧。时下,自己不在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看着自己食指上那一颗小小的钻戒勾起了一阵阵的感伤。这还是上次过生日沈玉茭那人渣送自己的呢。哎,不是说忘不了那一段情,只是戴着它也快有一年多了,不想也就习惯了它的存在。而且这戒指的款式,她是真的很喜欢。要是还在现代,自己还会保留着它吗?想来她到了这里身上唯一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竟也就只剩下这枚小小的钻戒了!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笑,苦涩而讽刺,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失去这个证明自己曾在另一个世界上生活过的唯一凭据!想到这,眼前却突然又飘出了两个人的影子,看着这一大一小,想到他们是自己来到这边以来首先碰见的人,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温暖。思及此,便更想回到他们身边,便说道,
  “小段,这两天咱们也休息够了吧。什么时候出发啊?我很想念碧海和春秋。想快点找到他们。”提及此,桌前琴空脸色一沉,手中茶杯被他轻轻一捏,‘砰’的一声爆炸开来。
  “呃...”一时语塞,海潮眼见不对,便尽量放柔了声音问道。“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和碧海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或许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倒是你,哼,能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可是从所未闻,你到底是谁?跟他又是什么关系呢?”说完,段晴空甩过一个凌厉的眼神,顿时手掌传来轻微的刺痛,海潮一愣,抬眼就看见了他掌心渗出了一丝丝的鲜红,海潮默默起身。“我跟他就是朋友呗。一见如故的那种。其实从你把我抓走,到现在为止,我就跟他接触过大概不到五天的时间。我喜欢他的气质,温柔的,却让人心疼。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跟他一起很舒服。会让我忘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同时却也深刻的想起了很多。其实一直以来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把我当朋友,但不管怎么说,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所以我就一心认定了要认他这个朋友,嘿嘿。来。手给我...”
  段琴空只觉她的声音越来越近,正想抬头,却感觉右手一空,抬眼一看,顿时一愣,只见郁海潮正用着她那双温暖的柔夷轻轻地抚弄着自己右手掌心,细心地剔出残留在他掌心内的陶瓷碎片。而从掌心传来的微微刺痛,使他蓦然一惊,嫌恶地正想抽出手来,却突然看见郁海潮那娇美的容颜上微微渗出了一丝薄汗,微蹙的柳眉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专注之美,段琴空只觉他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在‘砰’的一声后突然变得柔软。那儿时记忆中都不曾享受过的温暖却在此时此地,让他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得到了自己以为已经遗忘了的慰藉和安定。似乎是害怕自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脆弱的模样,段琴空猛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任由她处理着自己受伤的右手。尽管这样的伤口对于他来讲不值一提,然而在他心中却又升起了一种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此刻的隐隐期盼。而不多时那掌心传来浅浅的轻柔触感才让他猛然惊醒,他不明白自己方才的情感叫做什么,是在渴望亲情抑或是别的什么吗?呵,真是可笑啊,难道现在的自己还能再一次相信感情吗?
  低头,段琴空便扯下海潮为他包扎着伤口的丝绢丢弃在地。“丝巾?我从来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不需要用!”突然间的嘶吼使两人同时一愣,原想,以郁海潮富家女的性格应是会发飙的,然而破天荒的,这一次她竟也没有生气,只是默不作声的再次从袖里掏出一块纯色的白丝巾又一次给他包扎起来。
  “我说了我不用这种东西!”再一次丢弃,但这次段琴空的声音却比刚才要低沉了许多。看他如此模样海潮笑笑,再次从兜里掏出一条...
  如是一来,包扎,丢弃,包扎,丢弃...“你够了!你这兜里到底放了多少条丝巾啊?!”段琴空一脸窝火。这女人有完没完了?!
  “嘿嘿,”但笑不语,只见郁海潮献宝一般左摸摸右摸摸,不多时竟从袖里,怀里,小包里掏出不下二十条的丝巾!“怎么样?有没有被震撼到?!”
  “你!...疯子!”转头不语,段琴空一脸无奈,只道是这女人脑子有病。(用作现代语翻译,大致也就是脑残了。)“哪有人没事干放如此多的丝巾在身上啊?!”
  依是笑笑,郁海潮本想说不觉得这样很拉风吗?但又怕他听不懂。话到嘴边便硬生生的换了个形容词:“帅气。”
  ...什么意思啊?段琴空仰天长叹,何以自己如此这般的不坚定,方才竟还会被她那瞬间的温柔给蒙蔽,疯了,疯了,都疯了!
名城神捕
  段琴空仰天长叹,何以自己如此这般的不坚定,方才竟还会被她那瞬间的温柔给蒙蔽,疯了,疯了,都疯了!
  是日,准备离开的二人,看着这一件件完全不顶用而多出来的大包小包的行李,段琴空再无多话。转身对着还在洗漱的海潮冷言道:“你快点,马车不等人。”话毕,段琴空随手拿包准备走人,然而一时间楼下猛地人声鼎沸。
  “几位差爷、差爷,有话好好说啊,不要不要啊!我们、我们真的没有窝藏什么杀人犯呐!”楼下掌柜眼看劝阻不成,只好跪求于地,看着那几位官差打扮的男子踢桌翻椅的,这哪里是在找人,根本就是来拆店的嘛。五十多岁的掌柜不由老泪纵横,“求求你们了差爷,发发善心吧!小店真的不敢窝藏什么杀人犯啊!差爷啊!不要砸了不要再砸了!”
  楼上,刚整顿完毕的海潮琴空二人缓缓下楼。已是戴好了斗笠的琴空,黑帘下一脸淡漠,再观海潮一脸好奇,两人的气质顿时形成强烈的对比。楼下官差不由都看的惊呆了,好漂亮的姑娘啊!可是...据知府公子的描述...相互交替了一个眼神,一名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差人上前一迈步。
  “你们两个,站住!”厉言相向,那官差满脸横肉。
  闻言,海潮稍作一愣,再看他们似是当官的,正所谓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在现代的时候,郁海潮就已是看惯了自家老爸对着那些当官的时一脸谄媚的模样,虽也是不甘外加恶心,但在此时,人生地不熟,一人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也就立马停住了脚步。然,一旁的段琴空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正值走着,却被海潮一把挽过。“别惹事。”
  顿时,一抹幽香传来,琴空不由一愣。和她一起这么多天了,除了之前那场亲热,她还从未跟自己如现在这般这么亲密过。俯首,看着她挽住他胳膊的手臂,这几天来一直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感觉不由更让他疑惑了,难道,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内心闪过一丝诡异,海潮一脸浅红,狠狠望向斗笠下那张隐约可见的惊世容颜。“告诉你,少给我在那胡思乱想!”单手背过身去,对着自己的腰部就一阵狂掐。哎...自从和这男人变成了连体婴后,她就越来越像个自虐狂了。身上这深浅不一的伤疤不用问,创造者竟都是她自己!想来还真是可悲啊可悲。不行,下次还是掐他的皮肉算了。至少痛归痛,自己身上不会留疤。
  “咳咳,”清理声音,郁海潮露出了一个很迷人的笑容,轻言道:“几位官差大哥,这出什么事儿了吗?我们兄妹二人都不过是外地人,才来这几天呢。”
  乍闻,她的声音是如此酥麻入骨,再看她那模样,娇滴滴的引人遐想。那几位官差均是腿下一软。这女人,真真是天生尤物啊!但,此次事件非同小可,自己可算是有十个脑袋也断不可在这时候中了这美人计!
  摇摇头,其中为首的官差话道,“行了姑娘,废话少说,还是先让我们看看你这位兄长的长相罢!”转念摆手,他示意着刚才走出的官差快点行动。
  “咦?”做一迷茫状,郁海潮不自主的起身上前,“看我兄长的模样?!为什么?!”拦住那快要走近的官差。海潮心悸,察觉到事有不对。“几位官爷,这恐怕不妥啊。实不相瞒,我这兄长自小就有病,不宜见光的!”浅浅笑答,那名官差又觉一阵酥麻,自是放缓了速度。肥腻的双手不由向往着抚摸她光滑柔软的小脸。啊,这女人要是能让我‘吃’上一回那也真真是死而无憾了。
  然,楼下厅内,最中央那名为首的官差却是一脸决然,“光?姑娘可是在说笑呢?!这天还蒙蒙亮的,再说了,咱们现在可不是还在室内嘛。且,我们只看一眼,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二狗!你在干什么呢?!叫你看看那人的长相还磨蹭什么!瞧你那色胚模样!像什么东西?!”开玩笑,这不让我们看,我们就更要看看了,莫不是一个不小心放走了杀害知府大人的真正凶手,到时候对着神捕司的人自己这群人那可就都得吃不完兜着走了!这姑娘再美,那也不是咱们想碰就能碰的了。俗话说的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二狗!你还不快点!莫不是等神捕司派人来了,咱们可又得受罚了!”
  如是一说,那名为二狗的猥琐男子也是一个冷战,即刻收回了原想揩油的肥手,转向就朝着琴空蔓青的黑纱斗笠伸去。
  “不行!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哥哥他,他连一点点的光亮都是不能看到的!”死命抓住那唤作二狗的衙役,郁海潮顿时大脑一热。完了完了,难道是那日杀人的事情给败露了?可不对啊。那是三日前的事情了!要是会传出去,又岂会等到现在?应该第二天就来抓我们了啊!
  段琴空冷眼看着纠结在前的衙役和郁海潮,半晌,他阴沉得嗓音缓缓说道。“喂,你们闹够了没?走开!若再挡道,休怪本大爷无情!”
  乍然一愣,那几名衙役均在随后纷纷大笑。除却听得他言的海潮则更是急切起来。大少爷啊,我的小祖宗啊,不是说了别惹事嘛。在落天城的时候你就已经屠了一次城了,上次一个眨眼又杀了几个。现在倒好,你还要杀?!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面杀这么多当官的?!天呐,要换到现代,直接拖你出去枪毙了!
  “嘿嘿小伙子,你当这里是武林啊!少在这里大方厥词!咱们这里可是官府管辖的地区,由不得你放肆!行了行了,都别玩了。事态紧迫,你们都给我一起上,抓住他!”为首的官差谈笑间脸色邹而一沉。再次摆手,那群一直站立于他身后的几名官差便齐刷刷地冲了过来。
  猛地回头,海潮只见段琴空手一伸,那三成的魔功立马在他体力运行,此时他已是半带兴致,正瞅着没地试试仅剩魔功的威力呢!斗笠下,他一个冷笑。驱动手指向前一指,“不要啊!”海潮叫喊出声,却见那人已是全身软趴趴的坐倒在地,在他的咽喉处,一股腥咸的温热,那衙役尚有知觉的双手迎上摸了一把喉头,顿时脸色煞白,痛苦的模样似是想要呼救,可惜,此时的他哪怕是一声惊叫一句说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咽喉部的血管已被刺破,婆娑的腥红不断的从那伤处渗出。
  半晌沉默,众人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看着那人带着绝望的伸手求救到最后无力的死亡。惊骇的表情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无限扩大。然而楼梯上的段琴空却是巧笑嫣然,不错不错,未想这魔功果真厉害啊,即便只剩下三成,这杀人的能力倒也还是很有趣的。随即,他再次出声,带着魔魅般的磁性,轻轻问曰:“下一个是谁呢?”
  “你!咕...”那为首的官差悄悄后退,内心的恐惧告诉着他要赶快离开这里,不想那魔鬼一般的男子却终是比他快了一步,那修长莹白的手指就这样轻轻地对着他一点。还来不及叫出声,他便无力地坐倒在地,临死前的他默默看着自己不断由咽喉渗出的鲜血,一脸的不可置信。才想原来被放血的滋味是如此痛苦。咽喉处是带着温热却又说不出的咸湿感,想呕吐,却不料只得从咽喉处的缺口如数流出。一直到断气,他终是想着用手捂住自己咽喉处的裂痕让它停止外流...如此看来,他又是多么可悲的一个人啊。
  “唔...”郁海潮恶心出声,迅速转过头去。奇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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