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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皇后-第62章

小说: 重生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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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过去,或许是我的错,可我不愿为此弥补什么,过去只是过去,弥补代表愧疚,是对今生的否定,非正常的感情;对于现在,我希望你耍性子、犯错误,只要这是真实的你。
  
  苏卿侧身理不出头绪,无论是昨夜嬉皮笑脸的赵坜,还是夜间狂野的赵坜,或者刚才死不要脸的赵坜,再者晨起伏低做小的赵坜,都不是她认知里的赵坜。
  
  曾经的赵坜,做事严酷、规矩比人大、宠幸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夜宿与赏赐,不善言谈、不懂风情、面容平静到仿若所有事都在他掌握之中。
  
  如今的赵坜,虽然认识不足,却与苏卿印象中的人天差地别…
  
  这样的赵坜还是当初的‘赵坜’吗?是自己的改变,改变了赵坜;还是一直都是自己不懂真正的赵坜;或者;现在的无赖只是装出来的策略
  
  彷徨间,苏卿想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男人的性格,婚前由母亲决定,婚后却由妻子来调教。”
  
  夫为妻纲,妻何尝不是夫纲?石能阻水,水滴石穿。
  
  泼妇的丈夫,为人懦弱,难道婚前肯定唯唯诺诺?贤妻的丈夫三妻四妾,婚前丈夫必定开心左拥右抱?
  
  背后的人还在絮絮叨叨表达不满,一首首闺怨诗,赵坜讲出来,总归是不伦不类。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吾梦,不得赴云雨。”
  
  在这一首首被篡改的闺怨诗中,苏卿渐渐沉入香甜梦乡……
  
  “呃?”梦里鸟语花香,人间仙境,还有位酷似苏卿的仙女温婉微笑,赵坜正待上前寒暄一二之时,却见那仙女变了脸色,抬腿就是一脚。
  
  “你干嘛?”抬头看,只见苏卿怒目相向,旋即明白自己是被人踹下床的。
  
  “问你自己!”气死了,这人未免太不要脸了些,昨夜明明交代一人一半,不准越过红绸。
  
  很努力的想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除了抱着人睡觉还有什么?再说了,抱着自家媳妇睡觉不行吗?
  
  “我就纳闷了,王爷也会说话不算话啊。”手是往哪摸、脚是往那蹭?
  
  “其实,这真不怨我,昨儿你做噩梦来着。”慢悠悠起身,赵坜道:“哭的跟泪人一般,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缩。”
  
  理由,赵坜说的冠冕弹簧;借口,再没有如此光明正大;配合一副‘没我你怎会睡的如此香甜’的脸,更是欠扁的很。
  
  “你不好拒绝,对吧?”苏卿心底咯噔一下,难道是又想起当年之事?可为何晨起没有做噩梦的感觉,反而精力充沛,浑身舒畅?
  
  “我又不是你,看见身边有人煎熬还能睡得着。“赵坜蹙眉委屈道。软玉在怀,拒绝的人绝对是傻子。
  
  苏卿的答案是枕头一枚,挟裹怨气砸到赵坜脸上去。
  
  赵坜虽然交代过,三天之内不准人随意出入正堂小院,可有些人是不能禁止的,譬如晨起烧水的奴婢、补充果蔬的仆从、自然也有倒夜香的婆子……
  
  白芷是到苏家别院,见到黄姨娘才知道,当日苏卿给指的明路,是一条看似光明,实则充满荆棘的不归路。
  
  对苏大少自己抬进门的正经妾室,黄姨娘尚有丝清明,物不伤其类;可对苏方氏赏给苏大少的妾室,黄姨娘就没那么心软了。
  
  白芷刚去的时候,不懂苏家总管为何跟黄姨娘特别强调她是主母身边的丫头,还以为苏卿至少尚存怜悯;可那一次比一次严重的责打辱骂,别院总管不把她当人看的态度,白芷还有什么不明白?
  
  都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白芷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要毁在苏卿手里,一次不够,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快被赵坜给气疯了,膳食要喂、衣服要穿、再不就是哼唧几句酸诗表达怨念,要么就是苏卿往哪,他朝哪儿,这所谓,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
  
  恨恨的切砧板上水果,整个切两份,两份切四份,四份切八分,把西瓜当赵坜来切。
  
  “大小姐这般可不好,王爷到底喜 欢'炫。书。网'柔顺的女子。”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卿回头看去,只见白芷扶着拐杖,佝偻着腰,一头黑丝易白发,说话间口齿漏风。
  
  “怎么样都好,总不是你这般样子。”掩下因惊慌切到的手指,苏卿淡然道。
  
  “也对,王爷眼光甚高,就是挑花眼也寻不到我这样的。”白芷咧嘴笑着,从眼角至嘴角处的疤痕更添狰狞:“女尸,就更是厌恶了吧?”
  
  “你想怎样?”被白芷逼迫着后退几步,苏卿到底有些恐慌,因为她在白芷眼里只看到仇恨。
  
  “不怎样,就是觉得太憋屈,找人发泄而已。”白芷步步紧逼,生无可恋,何妨玉石俱焚?
  
  “伤了我,你以为可以离开?”将切水果的小刀悄悄藏好,希望能够拖延些时间。
  
  “本来就没准备活着出这个门。”白芷笑道,仿若听见多好的笑话一般。
  
  仓皇间,想起当日赵坜所授女子三式,那个时候夫妻同心,御花园里你侬我侬,老师教的不专心,学生听的也是三心二意。
  
  “大小姐,你可是要躲好一点,这刀上可是淬了剑木的毒。”刺了几次,早已破败的身子哪里抵得上苏卿?白芷有些懊恼道:“见血封喉。”
  
  回想当日所学,自然会想到当日情形,想起那日衣带翩飞、欢声笑语,怎能忘记夜间钧儿骤然发热,冬贵人的‘嘘寒问暖’……
  
  赵坜在房间里等的焦急,不就是切盘瓜果,需要多长的时间?苏卿真是个害羞的姑娘,一点都不像曾经嫁过人的那些妇人,背地里讲起荤段子来,谁也不比谁差。
  
  他家苏卿就不一样,唉~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是双鞋子而已,除了鞋面上绣了些特别图案,那就是双普通布鞋,用得着躲这么久?
  
  “苏卿,我……”等得不耐烦,起身朝小厨房走去,赵坜边走边喊话,却在小厨房旁听到些异常声音。
  
  “没想到大小姐还有这招儿。”
  
  白芷?赵坜警铃大作,常灰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丫头都做不掉。
  
  屏住心性,寻着当初的套路,见招拆招,苏卿到底摸到些规律,对付白芷已见成效;白芷屡刺不到,又听到外间赵坜的喊声,方寸大乱,她本是抱着必死决心而来,怎可两空?
  
  “你没事吧?”撞门而入,看着倒地不起的白芷,还有窝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苏卿,赵坜松口气之余,腿脚有些发软,呼吸放慢频率,唯恐眼前瞬间转虚,满头大汗,历尽艰难走到苏卿跟前,话还没说,下一刻就瘫在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的苏卿,从头到脚,不放过一丝一毫,那里有血迹,那里有青痕。
  
  认认真真的检查着,直到确定人没有大碍,才冲动的抱着苏卿,像是安慰自己,也像是安慰苏卿,怀抱着心爱的人儿,忘掉在门外的心悸,全心全意呢喃着,只是差点,还好差点。
  
  天人交割,刚才的画面没有忘,过往的画面也没有忘,眼前的男人,曾让自己那般绝望,同样是生无可恋,白芷尚能出手报仇,她的仇怎么报?本想挣开束缚,却看到早已倒地的白芷慢慢起身,面色狰狞。
  
  “这刀上淬了剑木的毒,一剑封喉!”
  
  “朕不想再见到你,长春宫封门锁院。”
  
  “听说寡妇的生活很难熬,望上天垂帘,赐下个小人儿,母子相依。”
  
  “就为那个早已死掉的孩子,你还要弄死多少人?”
  
  “就是觉得太憋屈,找人发泄而已。”
  
  “若有来生,只愿平平安安,不想富贵荣华。”
  
  “你除了有个好出身,还有什么?皇后娘娘!”
  
  紧紧的抱着这个让自己爱了半生,恨了半生的男人,感受着他的彷徨与紧张,纵使今生你毫无过错,奈何我携带记忆重生?轻轻的吻上他的脸颊,轻轻的有泪划过,你安心的去,我为你日夜诵经——从此,扯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下评论,才发现有句话写的不对;略作修改。




83

83、八十三 。。。 
 
 
  有爱才有怨,有怨才有恨,爱恨纠葛从来都没有单独存在过,是什么支撑着绵绵无边,费尽心机的恨?
  
  若真的放开这个人,何来怨何来恨?陌生人一般的相遇,依礼而行的交往,任由调戏也平淡无波、视若无睹,算不算真正的放开?
  
  黑暗中,苏卿睁眼想白日那转瞬间的故事,白芷的刀有毒,她知道,赵坜不清楚;白芷没死,她明白,赵坜不明白;空荡荡的厨房只有她与他,还有举刀相向的白芷……
  
  只待白芷前行两步,把刀送出,赵坜死了,上辈子的恩怨从此一了百了,这辈子她青灯古佛,赎罪也好,守身也罢,皇家的寡妇即便享不到什么福,总归也吃不到什么苦。
  
  为何要在紧要关头出声提醒?苏卿想不通透,当时的情形,就算赵坜死了,也没人埋怨到她,也不会牵连苏府,她为何要开口阻止?
  
  床榻上的人,良久未归,虽然成婚不久,可两个人规规矩矩的沐浴,赵坜也没有动手动脚,篡改酸掉牙的闺怨诗,而是默不作声的出门去,到底有些不适应。
  
  “这是你能置喙的?”咬牙吐出的声音,阻止苏卿往前迈进的步伐。
  
  “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王妃明明就是要害您。”黄衣跪启道。
  
  “王妃也是你的主子,以下论上……”被人□裸的揭开,留给赵坜的只有狼狈。
  
  “就算是死,奴婢也要说,为了苏小姐,王爷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原本有捷径可走,却为了苏小姐选最难的路走;单单苏小姐一个人就消耗三名暗卫,兄弟们不服。”
  
  “本王怎么做用得着你置喙吗?”捏紧拳头,赵坜火气渐升,不被苏卿接受,苏卿对自己躲犹不及的事实想跟刺一般,扎在赵坜心中,也是赵坜极力想忽视的事实,却被黄衣就这么摊在亮出,淬不及防。
  
  “王爷要用咱们追美人就用得着。”
  
  “滚!”
  
  狂怒的声音,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夹杂着黄衣的惊慌。
  
  黄衣脚步踉跄的出门,在门口与偷听的苏卿相遇:“你有什么资格陪着王爷?”
  
  女人总是最了解女人,苏卿来的比较晚,虽然不清楚赵坜缘何发脾气,但是黄衣狼狈、不忿的表情还有后边那几句话足以让苏卿明白一个事实。
  
  捏着帕子,苏卿笑颜如花:“这资格,你想要?”
  
  唇都要被黄衣咬出血来,王爷有交代,三天之内不允许闲杂人进竹院,黄衣却管不住自己,到底还是违背王爷的命令,悄悄的跟在后头保护着,因为怕王爷发现,黄衣一直小心着,远离着……
  
  “可惜,王爷好像不愿施舍!”越过黄衣,苏卿抽身准备离去。
  
  却被股强力从后边拉进房中,苏卿还没来得及反应,唇舌就被堵赵坜堵上,欲喊叫,却给了赵坜舌头深入的机会。
  
  “苏卿……”赵坜呢喃着,想要索取更多,仿若苏卿更多的给予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虚,强迫的吻专程温柔的暧昧,喘息声响起,百炼钢终化作绕指柔。
  
  简单的亲吻怎会满足饥渴的人?赵坜想要的怎会这么简单?恍惚间,苏卿不知道转了几圈,直到腰部靠上书房的椅子,直到赵坜的手往下游离,即将攻城略地。
  
  这里是书房,刚才有个女人在这里,不期然的念头闯入脑海,苏卿情急之下只能忽视逐渐升腾的□,用力咬下去,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口腔里。
  
  本想问苏卿,黄衣说的可是真的?那样的心狠不该是他心目中的女子,只是没想到怒气却在这暧昧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好像有位姑娘从这里出去……”坐在椅子上,对书房的凌乱视而不见,苏卿抿着鬓角,语气里饱含埋怨,仿若抱怨赵坜欲求不满。
  
  “有那么一刻,你恨的想杀我吗?”苏卿的话挑起赵坜努力遗忘的事情,推翻桌子的时候,一片碎瓷扎在手心,犹若扎在心上。
  
  类似的话,当年在长春宫,身着龙袍,一身狼狈的赵坜也曾问过:“你是不是连朕也要杀?”
  
  当日的苏卿因为冬的挑唆先下毒后放火,却没想到赵坜会与司徒晚晴在一起,也正是因为意识到赵坜与司徒晚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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