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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鬼王的恨妃1-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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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存虔诚才是!”
    老太监的脸抽了抽,没想到她竟然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随即还是高傲道:“哼,杂家受皇上太后恩典,可以不必跪接!”
    席容笑了笑,那个新皇帝如此倨傲,不大可能让一个奴才爬到自己的头上的,然后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据说我朝中先例,皇族王爷之中也只有一两个可见皇上不跪,公公久居皇上太后身边,定然尽沾龙气,若是皇上是万岁,那么喊一声公公九千岁,该是不为过。。。。。。”
    “大胆!”太监闻言,脸色骤然而变,“不可胡言乱语!我就是一太监,根本沾不得九千岁这个称呼!”皇帝的脾性他是了解的,眼底不揉一点沙了,这个称呼一旦传到皇上耳中,只怕皇帝便会对他心存忌讳,要知道他这些年伺候太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太后对他也是百般偏爱,皇帝心底已经有些不喜了。。。。。。
    席容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惊慌失色的脸,“那么公公可是要和我一起下跪等候太后娘娘?”
    老太监顿了顿,心底有气,无奈之处可解,于是道:“太后要等过了明日才召见你,我先让人给你安排住处去!”
    闻言,席容心底有些恼,若是她真的跪下了,等到太后岂不是要跪至少一夜半天的,只是她和他似乎也没过节,那公主也委实毒辣。“我却听得公公说的是太后今日此刻召见,莫非公公假传懿旨不成?”
    老太监哼了一声:“老夫只是年老体迈,记错了而已。”
    席容本想说既然老迈昏庸,连口谕都会传错,那么太后再用他,以后岂不是费事碍事,只是现在的她,委实不该得罪太多人。
    那公主一计不成,只怕今晚留宿皇宫,也不会太平的。她想,这也是这太监不送自己出宫的原因吧!想来很快就去报告公主,这边也不过只是缓兵之计。
    。。。。。。
    这时,席容这才发觉跟自己一起进宫的韩冻不见了,她也知道他一不定会走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有些头疼,若是明天回去少个人,估计又会有纠结产生。
    一个人的夜,在这个陌生的皇宫里,心底有所提防,所以很难入眠,于是便想出去走走。
    这宫中,夜晚也是灯火辉煌的,据说先帝比较节俭,想来她已经错过了那一份含蓄,如今的宫廷张扬,无形之中,觉得淫靡无度。
    耳边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放眼望去,那一座玲珑宝典,丝竹管弦靡靡动人,虽然站在墙外,也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浮华热闹。
    想来能在宫中如此猖狂的人,如今放眼望去,也只剩下皇帝一人了。
    就在她想要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却不想差点撞上一人,“对不起。。。。。。”下意识地道歉,仰首才看清来人的容貌。
    丰神冶丽,丹铅其面,额头上金丝飞凤衬着灯火熠熠闪耀,一身华贵罗裙由身后宫女托着,虽然看息来年纪有些大,但是肤色细腻如脂,粉光若腻。
    来人可是——
    太后?如果宫中其他的妃嫔早已褪色,能够如此张扬的也就是只有她了,于是跪下,有条不紊地行礼,“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是谁?”太后俯瞰着她,“为什么深夜了在皇上栖息的寝宫外流连不去?!”
    席容顿了顿,真是天大的罪名,于是道:“民女席容,奉的就是太后娘娘的口谕入宫的。”
    太后不禁皱眉:“胡说,我何时下诏让你入宫了?你自称民妇,你是。。。。。。”
    “家夫安中磊。”席容淡淡道。
    “哦,竟然是你。”太后恍然,心底的疑惑迎然而解,敢冒充她下口谕的人,也就只有那个宝贝女儿了。“你也来得正好,本宫倒是想见见你。”眸光再看了一眼宫殿内的浮华光影,不禁摇了摇头,然后对她道:“你先随我来吧!”
    “是。”席容答道,这次出来,无意之中撞到了,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
    随着她进了一座兰亭,席容也从暗暗地打量这个太后,告诉自己需要小心应对才是。
    太后不徐不疾地坐下,眸光光明正大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然后不冷不热道:“女子在家时尚且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何况,在这宫里,想必有人给你安排住处,你如此莽撞乱闯,可是心底图了邂逅皇上,以求富贵荣华?”
    又是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席容摇摇头:“民女已经嫁人为妻,岂敢抱有如此想法!”心底却有些无奈,那新皇帝酷爱男色,只怕要她的夫婿都不会要她。当然,这些话,不能说。
    “你知道便好。女子声名大过天,贞洁就是性命。”太后道:“不过哀家看你心底虽懂,却不是个实诚的人。”
    
第二章 贞女烈女豪放女
    
    “请太后教诲。”席容低低道,想她女儿企图嫁给安中磊为妻,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会袒护自己的女儿,她的处境似乎真的勘虑。想想刚才她所说的话,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时,宫女已经侍候上了一杯茶,太后拾起茶杯,小小地饮啜了一口,眸光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么。。。。。。
    终于,开始发话了,“你可识字?”
    “认识一些。”席容淡淡道。
    “哀家看你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那你都读些什么?”太后的声音不徐不疾,很是淡然,却又好似处处喊着暗流,只等着她不小心被卷进来。
    席容想了想:“就是寻常一些诗书,小时候顽劣,并不怎么爱看书。”
    “那女戒列女传这些,肯定熟读了吧?”太后继而道。
    席容低着头,不禁挑眉,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吧?“粗粗看过一遍,只觉得实在无趣得很,便丢开了。”这也是实话。
    “难怪哀家看你有些轻佻,要知道若识字,女德女戒乃是女人这辈子必读之书,即使不识字的人,也清楚地知道何为女之馨德、女之必戒。”太后教训着。
    “。。。。。。太后教训的是。”席容无奈道。
    “你心底可有不满?”她明知故问。
    席容摇摇头:“民妇不敢。”
    “只是不敢,而非心之所向的诚服,对吗?”她咄咄逼人。
    “太后母仪天下,既有心教诲民妇,民妇诚惶诚恐,必将记住太后所说的每一句话,奉为今生的圭臬。”没有退路,哎。
    “很好。”太后点点头,“你可听这样一段话,死固不易生亦难,严风苦热朔风寒。忠臣殉义士殉名,义气弥重生弥轻。君不见上为红盐下为卤,一杯可使人千古!”
    “听过,也知道话中的意思。”席空懂得,这些话说的是,女子必须守节,一旦丧夫子,得以保全贞洁,自残殉葬都不惜,如此烈女,会流传千古。只是她不懂,何以这个太后跟她这些。。。。。。
    不过,很快地,她便知道答案了。
    太后继而道:“女人在世,最耻辱的事情莫过于一女侍两夫,有王姓女子,因为夫婿病故,她为守节,绝世而亡随之合葬。”
    “。。。。。。”
    “曾经柴性女子,被流寇所辱,贼寇只是触碰到了她的手,柴氏便立刻用牙将这个不认识的男人捏过的肉咬了扔掉,另外一个贼兵又板了一下柴氏的胳膊,柴氏又如法炮制,一口咬掉了胳膊的那块肉,结果,被贼兵用刀活活砍死。她虽死,但是世人皆知她刚烈美名。”
    “。。。。。。”席容心底大抵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胸口冰冰凉凉的。关于自己传闻,想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难道今夜她想用这冰冷的贞*烈女故事来逼死她吗?
    “你可懂得哀家的意思?”太后眸光森森冷冷的,那一抹残酷不似人间情愫,“哀家说这些故事,她们虽然肉体上受了重创,但是最可赞的是她们的心,心若是脏污了,身子干净,又有何用?以死明志,大抵来源于她们。”
    席容默然以对。
    这时,太后朝着太监示意了一下,到底是跟随了多年的人,很快就去准备了东西。
    那一根洁白的素锦,是那么的无暇,却也是那么的无情。
    席容低低道:“太后是想让我死吗?”终于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狠毒,如此一来,金露公主的下马威真的只是小儿戏了。
    太后淡淡一笑,云淡风轻道:“不是哀家让你死,而是你死了,哀家可以封赐你为一品夫人,列入烈女,钦赐贞节牌坊,让你名扬天下,万古流芳。”
    席容摇摇头:“不,我不要死。我也不想要这些可笑的头衔和一块冰冷的匾额,我只是想快快乐乐地活着,可以被人爱,也想去真真心心地去爱一个人。太后你民是女人,该明白,有时候最简单的,就是幸福。”
    “是吗?”太后不以为然,只是眼底有一份涤荡,只是很快被她压制了,随后冷冷一笑,“何不说你贪生怕死,没有以身殉节的勇气?”
    这时,席容站了起来,眸光有些嘲弄地看着她:“我以为,天下的女子都可以痴傻,但是惟独太后你不会。这宫中三千佳丽,太后你能够坐到今日的位置,定然很是明白做女人的无奈。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男人可以用礼教束缚女人为他们煎熬,为他们痛苦,乃至为他们独守空房,流尽一辈子的泪水。可是若是连女人都觉得什么贞洁,什么虚名是那么重要的活,岂不是太可悲了吗?”
    身边宫女看太后握了拳头,不禁有些紧张,上前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太后娘娘这样说话!”
    席容摇摇头,眸光淡淡地看着这个太后:“我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我不需要名声,我不要贞节牌坊,我也不想否认我的过往,曾给那个人给我的快乐,我曾经拥有过,这就够了。如今,天意弄人,让我错过了他,我也只是希望他能够幸福,而我也努力幸福。”
    太后的眸光益发地深沉,却只是一言不发。
    席容继续道:“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也只能说,一旦有一天这个男人选择了离弃我,那么我也会走得义无反顾!”话说完了,席容转身便走。
    宫女看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对太后讷讷:“太后娘娘。。。。。。”
    太后起身,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叹息:“让她去吧。”眸光转身那根白绫素锦,一手轻轻抚上,多么细腻柔滑的锦缎,多么白璧无瑕的颜色,可是就是它,送走了这宫中妃嫔宫女。。。。。。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真的是女人的不醒悟吗?不,只是这世间太无奈了,她争的从来不是虚名,争的只是位于顶端的生存空间!
    这些贞洁贞*,不过只是一个工具罢了,就像是这宫中诸多的规矩,都不过只是杀人于无形的工具罢了。它们虽然可以让人*,其实它们本身根本就可悲可笑,没有一丝的温度。。。。。。
    饶是如此想着,为何今晚她又会放过了她?或许是因为她说出了多年来挤压在心底不敢说的话吧!
    她也曾经有过青葱的岁月,也曾有过怦然心动的恋情,只是那些明媚阳光都消失在宫廷争斗的不见天日里。
    多么遥远,遥远得如今再想起来,恍如隔世。。。。。。
    。。。。。。
    夜深沉,太后还坐在兰亭中,思绪似乎陷入了沉沉之中,恍惚不已。
    许久,宫女这才上前劝道:“太后娘娘,夜深了,小心着凉,早些回宫休息吧!”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这一口气沉淀着多年心底的淤浊,只是任凭这清风朗月,也无法消散去心底最深处窒闷。
    “去琉璃宝殿。”太后淡淡道。
    宫女顿了顿:“太后娘娘,这么晚了,只怕皇上早就已经歇下了。。。。。。”
    太后不管,“起驾!”
    “是!”这里哪有宫女太监置喙的余地。
    起驾到了琉璃宝殿,这座新造的楼宇依然灯火通明,只是夜深了,丝竹之声也消隐了,许是里面的人在醉生梦死之后,昏沉睡去了。
    太后皱着眉头,大踏步地进殿,外面守着的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宫女太监扑通扑通跪满地。
    推开一道又一道门,迎面而来的酒气更加扑鼻而来,太后眼底已经有了不悦之色,她想,她真的是太娇惯这个儿子了,成事都为他做了万全的打算,如今,这江山社稷交付在他手中,可真的会守得住?
    终于到了内殿,太后看到一身明黄的新帝醉倒在上座上,旁边还有倒着几个男子,却都是她不认识的。
    看着这一片的凌乱,太后怒从心生,随手拿起一个酒壶,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尖锐的声音响起,溅起了无数的碎片。
    皇帝蓦地被惊醒,龙颜大怒:“是谁竟然扰了朕的清净!好大的胆子。。。。。。母,母后。。。。。。”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蓦地变得讷讷。
    太后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心底怒火不可歇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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