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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医谋论-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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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宁眉去找周萋画了,宋云峥顿感不妙。

    ……

    “宋云峥,你若在阻拦我处死这贱人!就休怪我不客气!”苏宁眉躺在藤椅上,脸色暗淡,却依然咬牙切齿地发狠,她搭在藤椅上的手,因为气愤在微微发抖。

    她自以为抓住了宋云峥对周萋画暗生情愫的把柄,阔声威胁。

    “太子妃,臣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但人命关天,此事不是你一语一言就可以定罪的!”宋云峥压根不吃苏宁眉这一套,“臣奉皇上之命捉拿真凶,若草草了事,有负圣恩!”

    “好,你不动手是不!来人啊,给我把周萋画绑去见皇上!”苏宁眉脸色开始发白,她用整个生命在发着自己最后的怒火。

    “太子妃啊,此事不可急啊!”苏誊连忙上去劝说,皇上现在在清宁宫,皇后娘娘性命攸关,若让这事惊扰了皇后娘娘,到最后就算真的处置了真凶,怕是整个东宫也再也太不头来,如此两败俱伤的事,做不得,“刚刚,宋将军说,这周四娘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我看这事,就先不要惊动皇上了!”

    “不行!”苏宁眉态度坚决,“我要见皇上!见皇上!”

    苏宁眉的坚决,让现场的气氛骤然诡异起来。

    周萋画被几个宫女按在地上,她的脸色因为挤压变得涨红,被拽着的胳膊反扣在后背上,拉扯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她强忍住疼痛,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地,她却不出一点声音,苏宁眉见她这般强韧,更加生气。

    只因她体虚无法下床,只得用利如刀刃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挖下周萋画的肉,一块块剁碎。

    宋云峥心疼地看着周萋画,看着周萋画因疼痛闭紧了眼睛,他的拳头握紧,终于,他做出决定了。

    什么两全其美,什么双赢,都闪一边!

    “好,既然太子妃您要结果,那宋某就给你结果!”宋云峥踱步上前,那擒住周萋画的宫女被强大的气势所压迫,竟然不由自主地就松开了周萋画,他半蹲在地上,温柔地将周萋画扶起,低声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周萋画一怔,这不该是宋云峥该有的举动。

    她抬手将宋云峥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轻轻推开,避嫌似的后退几步,看向苏宁眉,“太子妃,您想怎么做?”

    苏宁眉一看宋云峥这般不避讳地对周萋画表现着她的温柔,冷笑道,“连宋将军都这般表态,周四娘,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周萋画在被囚禁伊始,就已经知道是谁下得毒手。

    但她真心不想卷入这皇子争权的斗争里,所以,她没有立刻揭发出凶手。

    她以为宋云峥出现,会在潜移默化里,平息此事,但苏宁眉的坚持,让这一切变得不可能起来,若自己再等下去,很快就会被苏宁眉送上黄泉路。

    她看着苏宁眉那张孤傲、蔑视众人的脸,心中万般悲哀,周长治太子之位若是被废,这里面少不了你苏宁眉的功劳啊。

    “好,既然这样,我就顺了太子妃的意!宋将军,我要见皇上!”(未完待续) 

370 挣扎

    姬凌宜清醒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在依次看过她的丈夫跟三个儿子后,便再次陷入了昏迷。

    周玄毅坐在妻子榻庞,他想借机向他的儿子们传达一些兄友弟恭的思想,却又担心惊到妻子。

    这些年来,他习惯了对姬凌宜冷漠、无视,但当姬凌宜病入膏肓,即将离去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心中对她有多么不舍。

    这些年,他将自己跟秦怡的分离,怪罪在她的身上,从未对她过完过半句,时至今日,他才意识到,有着一颗强大包容性的姬凌宜,才是最适合他的良人。

    周长治跟周驰,早已经习惯了母亲的昏迷,他们默默无语站立着,偌大的厢房里,只有周祐琨因不能接受母亲重病,而不断的啜泣。

    在这难得的安静里,崔净弯腰,小心翼翼地进了房间,“皇上,宋将军求见!”

    周长治跟周驰,不约而同地抬起头,一个眼里写满激动,另一个却写着迷茫。

    周玄毅的手指在膝盖上依次敲打,“让他在外面候着!”

    “是!”崔净答,却没有立刻退出。

    “怎么?还有其他事?”周玄毅看出崔净的迟疑,追问。

    “皇上,除了宋将军,太子妃还有周四娘也一起,说是周四娘要亲自为自己洗冤!”崔净知道周玄毅对周萋画是什么态度,声音压低,慢慢说话。

    却见周长治跟周驰的脸色又变了,一个纠结地皱起了眉头,而另一个却变得轻松起来。

    周玄毅静思,“让他们去太极殿!”

    “是!”崔净抬手,示意身旁的小公公下去传话。

    周玄毅看一眼气氛明显不对的周长治跟周驰。“你们两个也一起!”

    两人欠欠身表示明白。

    周祐琨有点着急,抬头看向周玄毅。

    却听周玄毅吩咐,“老九,就留在这照料你母后,这些天,你两位兄长会很忙碌,你暂住这里。照顾你母亲的起居!”

    周祐琨福礼接受。垂下的头却用力点的低着,他的眼睛斜看着床榻里的姬凌宜,为难的抿了抿嘴。在西山寺的日日夜夜里,周祐琨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母亲,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母亲不像喜欢其他的皇子一样喜欢他。

    可当现在他真的站在母亲面前时。竟然突然不知所措起来,他知道母亲病的很严重。他很心疼,却不知道该什么。

    “是!儿臣遵命!”周祐琨小声回答。

    随着周玄毅带着周长治跟周驰离开,蚊帐里的姬凌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其实早就醒了。

    当她看到她生命里,四个最重要的男人。都再蚊帐外守候着她时,顿觉她这一声,也圆满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纵使病的这么严重,她也能从刚刚丈夫跟儿子那异于平时的神色里。感觉到什么,她微微移动一下脑袋,看到蚊帐外,只站着周祐琨。

    她很想开口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仅剩的一点点母爱,却让她无法开口。

    她已经欠周祐琨太多了,今天他第一次回宫,自己却只关心他的兄长。

    被冷落的滋味,姬凌宜感受了太多,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强加给周祐琨了。

    她刚刚倘若没有听错的话,是宋云峥来求见。

    因为秦怡,她与宋云峥向来不合,但这一刻,却因宋云峥的出现,她开始心安起来。

    她一直担心宋云峥会抢走周长治的皇位,但现在,她才明白,周长治若是丧失太子之位,与他自己的无能有关,与周驰的争夺有关,唯独不会是宋云峥。

    微微探口气,姬凌宜缓缓闭上了眼睛。

    太极殿里,宋云峥等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苏宁眉身子太过虚弱,在藤椅上直接被台来的。

    因她特殊情况,在众人施礼时,她被周玄毅免礼了。

    “父皇,您一定要为我做主!”苏宁眉倚在藤椅上,原本就因流产气虚的她,又处在愤怒之中,她每说一个字,就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周玄毅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把目光看向宋云峥方向,他知道,宋云峥的身后站着周萋画,于是直接说道,“周四娘,听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可有此事?”

    娇小的周萋画站在宋云峥身后,宋云峥那高大的身躯像一道屏障一样,将她挡得严严实实,听到周玄毅的问话,她疾步朝旁边移动几下,跪地行礼,“是,四娘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说来听听!”周玄毅的右手,又下意识地敲打了四下膝盖,抬头道。

    “回皇上,此事影响颇大,四娘能否有个不情之请!”周萋画抬眸,静静看着周玄毅。

    “说!”周玄毅有点慵懒。

    “四娘,求皇上屏退左右,只说给皇上听,待皇上定夺后,再决定要不要公告众人!”周萋画抿嘴,为了表明自己不是玩花样,她再次补充道,“此事影响颇大,求皇上三思!”

    一听周萋画这么说,周玄毅第一反应竟是看向宋云峥,见宋云峥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放在身前,轻轻晃动身子,头微微一点。

    “好,都下去,留四娘一人!”周玄毅答应了。

    “皇上,求做主啊!”周玄毅做出退步,让苏宁眉有种不祥的预感,纵使现在周萋画什么也没说,她已经确定,周萋画最后肯定会安然无恙地离开,她哀嚎着,并要从藤椅上下来。

    却被周长治命人制止了,“别给我丢人!”

    随着周长治的训斥,立刻有宫女上去把苏宁眉按在躺椅上,随后,周长治福礼,“儿臣退下!”他便第一个下去。

    周长治都表态了。周驰自然知道自己也必须立刻。

    周驰走到周萋画面前,一脸心疼地说道:“画儿妹妹,委屈你了!”

    他还想做进一步的举动,却被宋云峥横在身前。

    “六皇子,请吧!”宋云峥醋意丛生,他怎么能看着周驰对周萋画暗算秋波。

    周驰抬眼看一下宋云峥,没有搭理他。“画儿妹妹。经历此劫,我定许你荣华富贵!”

    “!”宋云峥一下子瞪圆了眼,什么意思!

    周萋画将身子往一旁一侧。“六皇子请吧!”

    周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宋云峥看着他的背影,却跟身旁的周萋画说话,“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周萋画白他一眼,不痛不痒地说道。“宋将军,您也离开吧!”

    宋云峥惊愕张嘴。一幅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还要离开的样子。

    “这是圣命!”周萋画道。

    宋云峥有点郁闷,甩袖离去。

    主殿里,空空荡荡。只有崔净远远地站在门口。

    “周萋画,既然你说你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他为何又要对太子妃下手!”周玄毅开口便问。

    “皇上,请听臣女细细说来!”周萋画对周玄毅早已经没有了刚进京时的谨慎。

    她抬着头。看着周玄毅,“皇上,你可记得一年前的一年前海宁伊府案?”

    “当然!”周玄毅干脆回答。

    抄查海宁伊府是周长治做太子这些年,做的唯一一件让他满意的事,不但填充了国库,也让周长治一扫往日不思进取的形象,以铁腕之态出现在朝堂之上。

    “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毒害太子妃的事与伊府有关?”因为不安,周玄毅又下意识地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的确,伊府一夜被满门抄斩,树倒猢狲散,却仍有人心寄伊府!”周萋画继续说话。

    周玄毅的眼睛眯长一条缝,他俯视着殿下的周萋画,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我记得,伊府被抄查是因为是秦王的余党!难道,你是说,此时是秦王余党所下的毒手?”

    他说这番话时,语气很慢,眯起地眼睛,看着周萋画。

    “不!”周萋画抬头对视周玄毅,“我只能确定凶手是谁,但不能确定他此次星星与秦王是否有关!”

    听到这话,周玄毅的脸竟然瞬间恢复了平静,“凶手到底是谁!”

    面对周玄毅的的追问,周萋画却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伊府有三位郎君,大郎便是死状很惨的伊刺史,二郎在十年前死在了老宅的槐树下,而三郎在伊府的抄家里,不慎坠落山崖!”

    周萋画的无视,让周玄毅颜面受损,但他却没做表露,面无表情看着周萋画。

    “伊三郎共有一妻三妾,却有龙阳之好!”周萋画一顿,“其院落里,从小厮到乐者皆是貌美郎君!”

    “龙阳之好”四字一从周萋画嘴里出来,周玄毅眉头一缩,他已经明白周萋画要说什么了。

    “伊家被抄家后,家奴被遣,伊三郎养的那些貌美郎君也四散流离……”

    “好了,不要说了!”周萋画话没说完,就被周玄毅打断了,他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在这些貌美郎君里,却有一人因卓越的舞姿跟悦耳的歌声,被人当成尤物进了东宫!”周萋画却宛如没有听到周玄毅的话一样,继续用跟以前一样的话说话,“起先,这人是想为伊三郎报仇,于是,他设计了他主子的坠马,主人发现后,却没有责备他,反倒更加怜惜他,后来,他发现他也喜欢上了他的主人!”

    “好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周萋画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音调,像是一支碾子,咯吱咯吱,挑战着人的耳朵,周玄毅几乎要咆哮起来。

    但周萋画却并不搭理,“可是他的女主人,偏偏是个一孤傲自以为是的女人!于是有一天,他偶然知道了一种可以让孕者流产的药物鳖甲,他便想着惩罚一下他的女主人!”

    周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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