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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医谋论-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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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娴大长公主准备了大礼。陈映雪心想,指定就是这蓝莹笄。

    “谢祖母!”陈映雪立刻起身,迫不及待地挑开了帕子。

    她的脸,瞬间歪掉了,哪里是什么蓝莹笄,盘子中间竟然是绿豆那么大小的耳坠。

    “不是说好是蓝莹笄吗?怎么变成了这个鬼东西!”陈映雪立刻不高兴了,她飞扑到娴大长公主面前,“祖母,孙女有足够多的耳坠,孙女不要这个,你平日向来疼孙女,孙女能不能把这耳坠换成蓝莹笄!”

    “雪儿,不得这么无礼!”一见女儿这般不知轻重,称呼娴大长公主送的东西是鬼东西,秦夫人瞬间吓的脸惨白,跪倒在地,连连请罪,“雪儿年幼,母亲切勿动怒!”

    莫看这绿豆大的耳坠,却不是随手可得来的物件,这是前几日皇后娘娘请周修娴进宫喝茶时,周修娴特意向皇后娘娘请赐的御尊蓝玛瑙耳坠,皇宫里就两颗,另一颗被皇后娘娘赐给户言郡主!

    这等尊贵之物,若不是周修娴想求,皇后娘娘又岂会随便送人。

    周修娴向来严肃,平生第一次为了孙子辈求皇后,却被陈映雪这般对待,“都起来吧,今日是大娘的生日,听闻宾客皆到,出去款待吧!”

    “是,是!”秦夫人听出周修娴这是不想在今日发怒,连忙拉着陈映雪朝门外走。

    “你们也去赏雪吧!”

    周修娴招呼周萋画跟冬雪,突然,她手扶左胸部,脸色涨红,呈窒息状,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老夫人犯病了,快喊太医!”

    侍婢们立刻上前,不一会儿,太医就急匆匆地从门外赶了过来。

    侍婢几进几出,步履匆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气氛平静下来,周萋画一把拉住一个穿着举止蛮有气质的女子,“这位姐姐,外祖母怎么样了!”

    “是表小姐啊,老夫人没事了!”侍婢朝周萋画盈盈一福礼。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吗?”周萋画担心问道。

    感觉她的观察,娴大长公主多半是心绞痛,心绞痛是冠心病的一个类型,老年人最常见的一种病,以胸骨后和左胸部疼痛为主要表现,常伴有胸闷气憋。

    “这个不好说,有时候数日一次,但有时特一日数次!”婢子努力回想,“累、受寒、阴雨天气,就容易犯病,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医者可有好法子?”周萋画担心的问道。

    “哪有什么好法子啊,每次待医者赶来,就不疼了,医者诊治,开的也不过是些治痰阻、气滞的方子,老夫人骂其庸医,未曾食用!只能每次犯病,休息为主!”

    中医里,关于病因病机常有寒凝、热结、痰阻、气滞等,医者这么开,是正确的,只是,这种被中医称为卒心痛、真心痛的病,早在汉代就有了栝蒌薤自白酒汤等名方,后世医家又创造了不少药酒方。

    “外祖母的病是由府里哪位医者诊治?”周萋画问道。

    “回表姑娘,咱们国公府都是从太医院里直接请医者,老夫人的医者更是今上亲自指定的!医术绝对没问题!”见周萋画问个不停,奴婢连忙说道。

    周萋画怀疑的自然不是医者的医术,她只是纳闷,明明有更有效的方子,为什么不给外祖母用呢。

    “今儿,指定是被陈映雪气着了!”冬雪在一旁插嘴,“她个瞎眼的家伙,竟然这般对待大长公主的礼物,好一个狼心狗肺的!”冬雪怒声骂道,她伸手轻轻推推周萋画,“师父,走,看看她今天还能玩什么花样!”(未完待续) 

221 赏雪会遭冷遇

    “四妹妹,听说你跟映雪有个共同的表妹啊?”

    周萋画与冬雪在侍婢的指引下,沿着小径朝陈映雪安排赏雪的翠芦阁走去。

    因挂牵着外祖母的病,周萋画走得很慢,刚走到翠芦阁下的竹桥,就听头顶传来一娘子说笑的声音。

    周萋画抬头看去,却见一位娘子正推开窗朝下看,她一手推着窗棂,一手拉着一位穿着秋香色窄袖小短袄的娘子。

    “她就是卫二娘!”冬雪抬头看一眼,立刻认出推窗的人,小声提醒周萋画,“年初刚与安王世子结了亲,正春风得意呢!”

    既然说话的是卫二娘,那她手里拉着的女子,指定就是卫琳缃了,周萋画缩在斗篷下的身子僵硬一下,步速没有加速。

    还没进入翠芦阁,她就已经感觉到今天的赏雪会,指定会变成一勾心斗角不见硝烟的战场。

    “呀,你若不提,我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敢情周萋画是咱们所有人的妹妹啊!”明明知道周萋画已经到了翠芦阁,陈映雪仍旧故意说道。

    她已经知道娴大长公主把蓝莹笄给了周萋画,心里憋着一口气,便偷偷把这事告诉了卫家的几位娘子,卫家的娘子们听罢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替她这口恶气。

    于是听见卫二娘借着周萋画跟卫琳缃的身份说话,便顺意继续说话,她抬头看看一脸紧张的陈映芸,讥诮说道,“陈映芸你跟画儿妹妹关系好,过会儿她来了,可得把话带到。别让画儿妹妹喊错了,招笑!”

    “嗯!”陈映芸心里隐隐地位周萋画担心起来。

    “娘子,周四娘子跟冬雪娘子来了!”

    在周萋画跟冬雪走到阁楼前时,通报侍婢终于发出了声音。

    却听阁楼里,发出一阵默契的嬉笑声。

    阁楼里刚刚那些嬉笑话,冬雪早就收入耳朵,又听到里面发出刻意的笑声。一口怒气涌上来。也不等侍婢挑开棉布帘,自己就上前拉开了帘子。

    翠芦阁是个两层高的八角亭,二层多为秋日赏月。到了冬日一层便架上隔板,成密闭装,下过雪会覆上棉质遮挡,支上暖炉很是暖和。

    周萋画与冬雪进了阁内。却不见任何人起身相迎。

    陈映芸知道将两人晾在门口不好,却也知道自己的地位。纠结的握着帕子,好不着急。

    冬雪一见没人招呼,往前拉了拉周萋画开口道:“既然映雪表姐这个主人,不待客。那我这客人就客代主便了,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永宁郡公府的宋冬雪!”

    冬雪前几个月跟着玉娘去了洛城的事。陈映雪是知道的,却没料她跟周萋画的关系变得这般亲近。连忙侧身看向卫琳缃寻找答案。

    卫琳缃扶在卫二娘耳边,用最快,最简单的话把冬雪跟周萋画的关系说了出来。

    “原来,冬雪娘子早就拜画儿妹妹为师了!”卫二娘听卫琳缃说完后,迫不及待开口了。

    “师父,原来你认识卫二娘啊!”一听卫二娘这么急切开口,冬雪故作惊呼。

    “否!”周萋画摇摇头,扫视着翠芦阁里的各位,她冲众人一一福礼,却只喊了卫琳缃、陈映雪、陈映芸三人,“儿刚到京城不久,只认识几位近亲表姐,还望各位娘子见谅!不知哪位是冬雪姑娘嘴里的卫二娘子啊!”

    “原来师父你不认识卫二娘啊,我看她喊你那么亲热,还以为你们认识呢!来,我给你介绍!”冬雪说着,就拉着周萋画到了卫敏芝面前,“师父,这位就是卫二娘子!那位是卫三娘子……”

    她指指站在卫琳缃一左一右的卫敏芝跟卫嘉悠。

    卫敏芝连忙施礼,故作惊愕,“哎呀呀,冬雪,你几时拜画儿妹妹为师了!”她平时来往国公府,跟冬雪也算熟识,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尴尬,说笑道,“既然画儿妹妹是冬雪你的师父,是不是我们之间也得改口啊!”

    “原来是卫家二姐姐你这么想改口么,好吧,看咱咱们这么熟,又曾在一个书社的份上,我不介意你也喊我师父是师父!”冬雪身子一侧,往前拉了一把周萋画,“喊师父吧!”

    卫敏芝被冬雪弄了个面红耳赤,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见卫敏芝出师不利,陈映雪赶快出手营救,“来,来,来,都不愣那,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有圣手娘子之称的周萋画,我的表妹,前不久刚回到京城!”陈映雪故作亲热地拉着周萋画的话,为众人做介绍。

    她指着孔毓兰、孔毓梅两人,“这两位是嫂嫂的妹妹,按年龄你应喊姐姐!”

    周萋画于是冲着孔家两位嫡娘子福礼请安,孔毓兰、孔毓梅与她们的嫡姐也就是陈映雪的大嫂模样相仿,举止柔雅,在翠芦阁这群嬉闹的娘子里的表现,与她们跟国公府的关系一样平静如水,恪守本分。

    认识完阁楼里的娘子,冬雪就陪着周萋画坐在靠近阁楼门的暖榻上。

    一屋子娘子们,都能察觉到卫家娘子们跟周萋画的敌意,众娘子自然对两人不冷不热,除去孔家两位娘子偶与周萋画有眼神交集,也就只有陈映芸时不时会让侍婢把自己眼前的甜点送过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萋画倒是不介意就这般平平静静地过完。

    但冬雪很显然并没打算这么安稳,她眼睛绕着阁楼扫一圈,瞅着在卫敏芝身旁低声下气的卫琳缃,百思不得其解地嘟囔道,“没想到,卫琳缃回了京,怎么变得跟小花猫一般柔顺,真是不可思议!”

    周萋画倒是蛮理解卫琳缃此时的表现,在洛城,虽说她是寄人篱下,但身后毕竟还有为她撑腰的方德昭,虽是客,却也有着客人的尊贵。

    可回了卫家,卫琳缃的境地就大不同了,卫家当家的是孔夫人,卫柏栋又被夺了官,同样丧母的卫琳缃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她能跟着卫敏芝来国公府参加赏雪,指定是好生求来,最善察言观色的她,又岂会露出本性。

    “师父你说话啊!”自己的喃语没得到回应,冬雪感到无趣,看周萋画发呆,轻碰一下,“师父你想什么呢!”

    “呃……”被冬雪这么一碰,周萋画微怔,“冬雪,刚刚你说,你跟卫家的娘子们同在画社,你们都会画画?”(未完待续) 

222 表演

    周萋画之所以要这么问,主要是因为在丽娘科普的京城娘子聚会经验里,这些娘子聚在一起,无非就是弹弹琴、品品茶、赛赛画、写写诗。

    可这些都不是她擅长的,若真出现,自己也只有丢脸的份。

    “是啊,同一个画社!不过我就是去凑人数的!”冬雪爽快回答。

    她朝卫家姐妹瞥瞥嘴,“不过她们画的也不咋地,画得最好的是孔姐姐们!我们其实是为今上祝寿临时组的画社,多亏了孔姐姐们,要不然我指定丢人!”

    恰冬雪说话时,孔毓兰抬自己微抬白玉盏,周萋画连忙也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还礼。

    此举,让周萋画心安,看孔氏姐妹颇为处事,就算有人真想为难自己,倒也不用担心了。

    注意到周萋画跟孔毓兰的交流,冬雪继续补充,“孔姐姐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今上要从两位姐姐里给六皇子选皇子妃呢!”

    六皇子?就是那位传闻中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皇子,在周长治的陈述里,年幼时的自己跟他关系颇深,但一个“皇”就已经决定了两人地位的差距。

    周萋画低低应声不语。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声脆朗的笑声远远传来,将周萋画从思绪里拉回。

    就听此语落下,阁楼里的众位娘子纷纷起身,气氛与周萋画跟冬雪来时完全不一样。

    “是公主殿下来了吗?”周萋画拉一下冬雪,作势也要起来迎接。

    却被冬雪一把拉住,“什么公主,公主殿下又岂会这般泼辣!”

    周萋画用那是谁的疑惑眼神看着冬雪,冬雪却朝门外看去。

    “听说。宋冬雪从洛城回来了,怎么也不见她来瞧我啊!”笑声渐行渐近。

    “秦嫣然,你算哪棵葱,需要我去瞧!”一听自己连名带姓被人喊,冬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朝着棉帘外吼道。

    “哎呀,姐姐生气啦。不要生气嘛。开个小玩笑!”随着一声娇嗔声,挑帘进来个披着大红羽纱面鹤氅的娘子,鹤氅撤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就露在众人面前。

    这娘子最多不过八岁,圆脸大眼,脸上红扑扑的,她一出现。就立刻被众娘子围住,“秦妹妹来了!外面冷吧。被冻坏了吧!”

    反倒把刚刚跟她斗嘴的冬雪给挡在了外面。

    刚刚听冬雪喊她为秦嫣然,那就应该是秦司观的妹妹,同为秦夫人娘家的人,冬雪遭遇的待遇跟这个秦嫣然可谓是天壤之别。

    按说。冬雪的身份还在秦嫣然之上,为何会有这般差别,却听陈映雪一语道破。“嫣然妹妹,七公主跟十公主来了吗?”

    原来她们的热情是因为秦嫣然身后的人。

    “十公主在宫里早已憋坏。奏请了皇后娘娘已得恩准,就是七公主还说不准……”秦嫣然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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