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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饮朕止渴-第29章

小说: 饮朕止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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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颂儿,你怎么样,哪里受了伤?”

    梁荷颂握住厉鸿澈的双手,见他微皱了皱眉头,才发现他一双手掌都擦破了皮,触目惊心!不过她并没有来得及细看,厉鸿澈就抽回了手,冷声道:

    “我没事。只不过下山路上马受了伤,我便徒步下山了,走得久了些。”

    她火急火燎地找了他这么久,厉鸿澈却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感动似的。梁荷颂暗暗腹诽完,视线便落在自知死路一条的梁书蕙身上。

    “方才你不是说,梁才人意欲杀你吗?结果,竟是你无中生有?还是说杀人未遂?”

    “皇上,臣妾,臣妾没有……”此刻,梁书蕙哪还有什么理由、借口可说。诬陷梁才人推她、杀她未遂,自己坠崖,让皇上大动肝火的找了大晚上,结果梁才人根本在山下好好的!

    “竟敢戏弄皇帝,你这是欺君之罪!把这罪妇给朕捆好!”梁荷颂瞪梁书蕙,咬牙低声道,“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

    好在有惊无险,厉鸿澈“找”回来了,厉哲颜虽被冻晕了过去,但又皇帝的杀头命令顶着,太医各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救人,是以厉哲颜并没有大碍。

    “皇上,方才侍卫来报,说梁贵人已经被禁足在偏殿屋子里了。”康安年来道。

    “嗯,关他两日,回宫再好好治她的罪!”梁荷颂道。

    梁书蕙心计比梁书敏重,有几次梁书敏坑害她没有梁书蕙在背后出谋划策!这回,险些害了皇上和她的身子不说,还差点害得哲颜哥哥被活活冻死在河中!这笔账、这口气,新仇旧怨她是如何也忍不了了!

    定让她抵命不可!

    躬身立在一旁的康安年暗暗瞟了眼“皇帝”,是看来皇上意欲处死梁贵人,欲言又止,但他终还是没敢出口提醒。一两个月前才处死了敏才人,若是现在又处死梁贵人,姐妹俩双双赐死了,只怕她们二人的爹不会善罢甘休,必定向盛大将军说叨。那二人都是盛大将保得路子送进宫助盛妃的,若是这一下都给折了,只怕盛大将军也不会就此作罢……

    ·

    接近三更天了,这第一日算是十分不顺畅的快要过完了。

    梁荷颂呆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中的人影。这模样当然皇上的模样。虽然换身也有一两个月了,她还从没有仔细看过厉鸿澈的容貌,知晓是俊秀之人。

    一头极黑的浓密长发直坠到腰下三寸,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两汪深眸亦是与头发和眉毛一样漆黑,看着尤为的有神!更不用说他是长相刚毅性的男子,鼻梁、下巴、薄唇都似雕刻的,棱角分明,一点不娘气。

    凑近了些铜镜,梁荷颂仔细看了看厉鸿澈这身子的眉毛、睫毛。俊郎就是俊郎,每一根毛都排列得很整齐啊。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皇上的爹舜熙帝定然娶了个大美人,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俊的儿子。

    就是,就是毛发太黑了,看起来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梁荷颂撑着脸、对着铜镜里的俊男人叹了叹气。“皇上啊皇上,你若温柔些、平易近人些,像哲颜哥哥那样,就完美了。”她也不用那么处处防着他、怕着他。

    宽了衣,梁荷颂躺上床却睡不着,心里牵挂着厉哲颜的身体,想去看但又不能去。虽然她不在原身里,但皇上知道定然不会高兴……

    他们二人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了……

    想到这里,这些日子见到厉哲颜的兴奋喜悦,全都化作了泡影。

    正这时,康安年在外头轻声问:“皇上可睡了?”

    “还未,何事?”

    “哲颜世子派人捎了话儿来,说是有重要事情想和皇上您说。世子这会儿在玉华殿,说等不到您就不回去。皇上您看……”

    当然去!他将将才醒过来,大晚上山下多冷啊!冻坏了可怎么是好!

    不过,梁荷颂没想到,太华殿它主要不是殿啊,是温泉池子!梁荷颂看了眼从哪走廊转角处飘来的水汽,问宫女。

    “世子呢?”

    “回皇上,世子在里头等您。”

    梁荷颂这下是猜到了一些了,定然是哲颜哥哥和皇上从前就经常干这事,所以……

    可是这回不行啊,她不是皇上啊!!她是女的!

    至少……心理是!

    梁荷颂脑海里控制不住浮现出一幕场景。水汽氤氲,洁白无瑕的颀长玉…体,一头带着深茶褐色的长发,还有,还有厉哲颜回头对她淡淡一笑……

    “朕……朕,还还是不去了!让世子回吧。”哲颜哥哥玉体再动人,也比不上皇上那一个杀人的眼神冻人啊……

    她,要守妇道!

    梁荷颂刚迈出一步,便听宫女道:“皇上,哲颜世子还留了话,说他要说的事与梁才人有关,皇上一定会想听的。”

    与她有关?梁荷颂双腿立刻被好奇心捆住了,走不动了,回头看了看那溢来的氤氲水汽,似乎还包含着些许沐浴花瓣的香气……

    “朕进去见世子的事,谁也不许说!尤其,尤其是梁才人!谁若说漏了嘴,打谁板子!”

    “是,奴才们谨记了。”

    里头,果然水汽如白雾,芳香飘溢。梁荷颂一眼就看见了芳香白雾中玉立的男人。他背对着她,一瀑长发,身上只着了一身内穿白袍。游走的白气将他发丝仿佛都沾湿了。

    梁荷颂两颊发烫,双腿发软,吞吞口水。

    不行,她不能借皇上的身子占哲颜哥哥的便宜!她,得有道德!!哪怕没有人旁看监视……

    白雾中的厉哲颜闻声转过来,缓步走进,朝她行礼,不过倒没有像白日里喊“皇上”,而是“皇叔”!但他语气里隐含着难以磨灭的一抹冷。

    “皇叔,还记得从前,每年我们都会一道来此泡温泉水。你说,泡温泉时便没有君臣,只有叔侄,不知皇叔可还记得?”

    “记得,当、当然记得。”梁荷颂不敢斜视,尽管他们都还穿着衣裳,站在“岸”上。

    “皇叔向来疼爱哲颜,哲颜从未求过您什么事。今晚,哲颜想求皇叔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单膝跪地的厉哲颜抬头,一字一句道:

    “希望皇叔好好善待颂儿,保护颂儿,不要再让她遭受今日这种伤害!她是个好姑娘,是绝对值得皇叔付出疼爱关心的女人。虽然颂儿字认得不多,但心思比那些满肚子墨水的女子还通透,哲颜只求您这一件事。”

    他顿了顿。

    “当然,哲颜也不过是无理请求,作为交换,哲颜甘愿请命去南下边关领兵,帮助皇叔一步步除奸佞,保江山!”

    南边是盛丙寅的地盘啊,去那儿锄奸不是去送死么!还是说,其实哲颜哥哥是以死断了皇上对她的疑心?

    ……

    ·

    厉鸿澈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头就像是堵着一团乱线,纠扯着理不清楚!“砰”地一声拍了床沿,厉鸿澈心烦地坐起身来。

    “该死!”

    一闭上眼睛,他就想起山崖底那一幕!

    若是早知道尉迟斌那老贼牵线送进宫来的女人,就是哲颜所说“非卿不娶”的女子,他是如何也不会许她进宫的!更不会与她牵扯这么多!

    他现在还记得,一年前的冬狩,也是在这行宫,温泉池子中,厉哲颜笃定地告诉他那句话的场景。

    看那女人今天伤心欲绝的样子,定然也是对哲颜情根深种。没想到他倒是成了打鸳鸯的棒子了……

    如此说来,他应该成全……不论是作为兄长、老师、还是叔父,他都是长辈,应该成全……

    长长舒了一口气,厉鸿澈心下有了决定。虽然有了决定,却并不觉得松一口气,反而似乎胸口郁结的气越叹,越多了,堵得慌。

    于是,厉鸿澈起床来。推三阻四不如快刀斩乱麻,既然他有了决定,便早些去告诉梁荷颂吧,也让两个孩子少苦恼、纠结一些。

    等到身子各归各位,他便寻个机会让梁才人诈死了,将厉哲颜分封个王,送去中部富饶的封地。他们二人,应当就可安然生活了。

    “厉鸿澈,你他…妈真是个圣人。”厉鸿澈自嘲的哼笑了声,讽刺。此时再想起梁荷颂,竟生出些长辈的感觉。

    厉鸿澈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梁荷颂的寝宫之外。

 34。泉水叮咚响

    “皇上歇息了,才人还是请回吧。”回他的是小福子,并不是康安年。

    厉鸿澈眼神一凛,瞟了那黑漆漆的雕花纸门一眼。

    “康公公呢?”

    小福子暗暗眼珠一转。“歇息了。”

    “满口胡言!你还要扯谎到什么时候!”

    厉鸿澈厉声一斥,小福子噗通一声跪在他跟前。

    “才人,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福子跪下才发觉不对,她又不是皇上,他怎么被吓成这样了?小福子正要起来,可再看“梁才人”那气势,两股战战根本不敢动!

    森冷的话从厉鸿澈齿缝见迸出:“说,皇上去了哪儿!”

    “玉、玉玉华殿……”

    “去做什么!”

    “哲、哲颜世子在……”

    小福子话还没说完,便见眼前的“梁才人”转眼就不见了,那身手之敏捷,跟会功夫似的。

    梁才人这是中了什么风啊?这么火烧火燎的,吓死个人。小福子搔了搔脑门儿奇怪。

    厉鸿澈一路狂走到玉华殿!康安年见“梁才人”怒气冲冲的跑来,忙拦住。“才人且慢。皇上吩咐了,谁也不许闯!”

    “挡我者死!”

    厉鸿澈会功夫,虽然梁荷颂这身子骨弱,但两三个不敢伤他的人也是拦他不住!

    厉鸿澈冲进去,跑过水汽氤氲的回廊,“哗”一下撩开,冲进温泉房!

    他们二人,竟胆敢在这里私会洗浴,实在是……不知廉耻至极!现下里头,真不知是如何不堪入目的画面!

    “梁,荷,颂!”

    厉鸿澈怒吼,声音穿透迷蒙薄雾,仿佛将那池子边的四幕轻纱帘都震得飘舞了起来。

    回音之后,一片静寂,只有水声滴滴答答。

    厉鸿澈一把撩开纱帘,大步蹿到池边。水汽氤氲看不真切。

    “还不出来!想躲到什么时候!”

    厉鸿澈似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果然,眨眼的功夫,就有个怯生生的人影儿从水中慢慢移过来,挂着满头满脸的水珠儿,紧张地瞧着他。

    “皇、皇上大晚上找臣妾,有什么事啊……”

    说完,梁荷颂咽了咽口水。

    “……”!

    她还好意思问他有什么事!厉鸿澈一双鼻孔喷怒气!

    “把人藏哪儿了,说!”

    “皇、皇上说什么呢……臣妾听不懂,这儿只有臣妾一人啊……”梁荷颂说着低下头,似心虚。

    “看你说话结结巴巴,不会说谎就别说!”

    “噗通”一声,厉鸿澈钻进水池,蹿到梁荷颂跟前,两三下子拔了她仅着的一层白纱衣!

    “皇……皇上,你做什么,啊——咳咳咳……,臣妾、臣妾害怕……”

    前胸、后背、脖子、耳朵的肌肤都好好的,没有一点儿痕迹,厉鸿澈一把丢开梁荷颂。

    “厉哲颜呢!”

    梁荷颂被呛了个七荤八素,听了这一问才算是懂了,不满控诉道:“皇上原来是……来…捉奸的……”

    就说皇上怎么上来就扒衣服,原来是来捉…奸找证据。

    “……”

    “哲颜世子与臣妾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这里只有臣妾一个人……”

    梁荷颂说完见厉鸿澈眯眼似不相信,心下崩溃:她胆儿不够肥、心不够黑,没敢啊。

    “皇上,臣妾向来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呢,再说……再说臣妾也得能做啊……”她委屈的声音说到后头低了下去,拧着衣裳有些不好意思。

    “……”水汽散去了些,厉鸿澈看了看四处,确实也没人。再者,确实是他方才气糊涂了。就是这女人“心术不正”,哲颜也绝不好男色,更何况这男色还是他叔父……

    瞟了眼身前这女人低头咬唇扭捏羞耻的样子,厉鸿澈皱眉。

    “你又羞个什么!不就脱了你件衣服么。”大男人露个胳膊怕什么!

    梁荷颂抬了抬眼睛,伸出根儿指头指了指他胸前,含羞带怯。“不是,是皇上您……身子湿了……”

    厉鸿澈低头一看……泉水濡湿了衣裳,“沟壑”毕现,露了大半……抹胸裹着,沟深峰紧一线天……

    厉鸿澈:“……”

    梁荷颂本打算退散了,把池子留给真正的皇帝大人泡泡,让他消消气,却不想厉鸿澈竟然让她留下了,仿佛有话对她说。

    二人都穿着衣裳,各自又隔了一丈远,倒是不十分打紧,不过同泡在一个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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