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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凰戏天下-第91章

小说: 凰戏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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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坐在内厅里用茶,刚屏退了所有前来伺候的宫人,另一侧的偏门便走入了还穿着小兵衣服的聂尘拓。
  一口茶差点呛死我,放下茶杯我便站起了身子道:“何事?”
  “无事。”平静的语调,尽管他的双眼一直在盯着我。
  “无事你还看个屁啊!”一时间我脱口而出了些不雅的言辞,也难怪自己会这样失态,毕竟他的那张脸让我很是厌恶。
  凭什么!他转世就可以做将军,煦子转世只能做小倌?凭什么他还能留着他的那张脸,煦子却阴差阳错地更换了自己以前幻化出的那张脸?凭什么他会相安无事地忘却前世的痛苦,而煦子的记忆却要被哥哥和流风唤醒,继续承载今世的痛!凭什么怎样都不能把他毁灭得干干净净,现在甚至还造出了两个他。
  魔魂被封印前逃出来的那一魄转世为人,其本尊却还存在着。下一个万年,难道我要让舞煌和舞彦去应付他吗?
  手腕被他扯上,那双眼睛仿佛要吃了我一般。他猛地向自己一拽,我活生生地栽倒在了他的怀里。可也是一瞬间,我立刻挣开了他,跳到了一旁。
  “清霜的身子和魂魄都还给你了,这可是姑奶奶自己的身子,你别动手动脚的,碰坏了你给我赔啊!”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为了塑造这身体,染如不晓得费了多大的劲。
  恍惚间脑海中闪过一个脸,那个在昏迷前一刻告知我珠子下落的好兄弟。为什么我一时间会忘了他?要不是他,我现在恐怕还得憋在那个葫芦里做游魂呢。可是带走他的人是他的母亲,虎毒不食子,他大概……我笨啊,他母亲连蛊毒都敢在他身上下,青花出卖了他母亲,上颜绵晴又晓得了我就是逼死颜舜英的那个人,这下肯定饶不了自己的儿子以及……我!
  “她的确回来了,只不过我没有办法再去喜欢她。贺兰,我要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可以不要这个将军的位子,离开这里离开陛下,远走高……”
  “你发疯还是我耳朵出问题了?”一只手捂上他的额头,我纳闷道。
  双眼变得呆滞了不少,聂尘拓似乎在压着自己的怒火。那双眼睛变得很陌生,从方才第一眼瞅见他就觉得不对劲。看来事情的确是没完没了了,当初聂尘拓对清霜的心思怎么会改变的这么快?我没质疑过自己的魅力,只不过他的戏演得也太假了吧!
  抽回手,我只是淡淡道:“你先歇息着,晚上我去找你。”说完,我便向后面走去。
  他诡异的笑容丝毫没有逃过我的眼,似曾相识的一个人,让我痛恨他一辈子。那个痴情种子聂尘拓不可能会这样轻易地移情别恋,唯独只剩下了一种可能,就是他的身子又和魔魂扯上了关系。
  前脚踏入寝宫,后脚流风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一前一后我们配合得很默契,流风似乎是刚从很远的地方飞驰而来,一进门就抱着茶壶大口地牛饮了起来。
  喘着粗气,流风把空茶壶搁置在了一旁,随手便用神力封上了门,还警戒地给四周布下了三层结界。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他竟然这样惶恐。
  从怀中掏出一团金色的光球,流风不由分说地就丢给了我,随后道:“没了龙易坐镇,乾坤镜那边乱作一团,妖气直冲上界。现在不是自私的时候,这神主你必须继续做。我们得想办法让龙易恢复神主的身份,可是他的神灵连着肉体一同掉入了火窟,我好头痛啊。”
  我轻轻点头,并没有再把那个凰主的神灵放入自己身体的意思。
  流风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正欲强行把那神灵置入我体内,却被我的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从未见过如此慌张的他,我清楚事态的严重。
  坐在圆桌旁,我把玩着手中的神灵,装作无意地道:“乾坤镜底下压着一颗龙珠,虽说煦子转世为人,但魂魄还是属于龙族。把他魂魄置入龙珠中,将神力连续注入七七四十九天便可重塑新龙。尽管龙珠裂开后爬出来的只是一条小龙,但他的神力还如同以往一样。你们上界的事我以后就不多管了,这玩意你还是收起来吧,万一弄丢了的话,成苑紫藤和舞煌及花妖都会没命的。”
  “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吗?莫不是你为了逃避而杜撰的吧?”流风闷哼一声,狠狠捶在了门框边,叹了口恶气。
  “不仅有龙珠,那下面还有凰卵。当初我为了回去特地询问过的,只是后来又觉得不喜欢那个神主的位子,所以我才留了下来。”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却又想起了聂尘拓那档子事。“你说,如果妖气冲上神界,那魔魂的封印会不会出问题啊?”
  “什么意思?”他不解地看向了我。
  “晚上我要去会会魔魂那一魄的转世,你掩着气息偷偷跟着,替我看看他有没有异样。不要声张,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原本想喝茶,可是习惯性地提起茶壶才想起来方才茶都被他饮尽了。
  流风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又向前垮了一步道:“如果你愿意再次回到这个位子上,长老那边我来应付,绝对让你和他们在一起一辈子。”
  “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当神主?”我反问道,不满地扫了他一眼。
  双眼中闪过一片错乱,稳定了下激动的情绪,流风这才捏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凡人,你觉得你还能活下来多少年!赌气做什么,我在这里发誓,若我贺兰麟易在你恢复凰主之身后不能力保你回到下界与……与你的夫君们团聚,我便……”
  “干嘛那么激动,你们每个人都走到我面前发毒誓,觉得很有趣吗?晚上行动计划不变,咱们风云盗的最后一次合作,你给我盯紧了那个人。若你事情干得漂亮,我可以考虑要不要相信你。”随手将神灵扔给了流风,我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
  他又几步挡在了我的面前,面容严峻道:“你去哪里,不是在晚上吗?”
  指指因为饮酒过度而干裂的嘴唇,我不好气地道:“屋子里的水都被麟主大人您喝光了,我好歹也是麟炎的太上皇,总不能因为脱水而死吧!”
  鄙视的眼神从他那里源源不断地投射而来,我大摇大摆地就向外面走去。只觉得头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这才想起来他布下的结界。今天我的头上已经堆了两座大山了,幸运。
  午间稍稍暖和起来的皇宫在夜里又冷如冰窟,为了不惊动花妖他们,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后院翻墙来到了成苑的院子,
  举着火把连连哈着白气的侍卫一丝不苟地守护着自己的君主,这份敬业精神也颇让我感动。劳动人民最光荣啊,咳咳,我都不好意思去砸他们场子了。
  猫着腰躲过巡逻的侍卫,我绕着小径便踏入了一间久经废弃的小屋子。
  外面昏暗的火光只是勉强照出了屋子里的大致摆设,聂尘拓换上了常服静静站在漆黑的屋子里,活像地府里勾魂的黑白无常。加一根粉嫩的长舌头和尖尖的高帽,或许他就可以直接去给黑白无常做替班。
  腰被他从后面搂住,两人错杂的呼吸让我有种“偷情”的错觉。只可惜流风不知隐身在何处,如果我趁机吃了聂尘拓的豆腐,流风怕是会用青仞把我砍得乱七八糟,只剩下一堆可以煲汤的排骨和可以做丸子的肉馅……什么时候我的想象力变得这么好了?
  “贺兰,我发现我真的一刻也离不开你了。你不嫁给我可以,你娶我好不好?好不好……我不要清霜,只要你……”一番肉麻得天花乱坠的话,这还是聂尘拓吗?
  姑奶奶一代戏神也就把戏演砸过一次,在姑奶奶面前演戏,这个人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起了什么爱做白日梦的魔症?(作者汗:怎都觉得像是在说自己,啧啧,菜花一朵飘~)
  “你就那么喜欢我?”我悠哉地盘问道。“为了我,你能把清霜乱刀砍死吗?”
  “当然能……”一句话被他脱口而出却又立刻住了嘴,斟酌了一阵子,他接着道:“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怎么能那样胡来?”
  被我试探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就看流风能否看出他的端倪。这小子这次出现奇怪得紧,而且靠近他总让我有种接近死亡的危机感。
  装作痛苦地捂上小腹,我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向门外走去。“我吃坏了肚子,先去解决下内急,明日再会。”话说完,我跨出了这间屋子。
  按着原路回到了自己寝宫,我进门后流风便现了身。又是一阵忙碌地去布置结界,流风生怕被任何人听到我们的对话。
  不晓得为什么,一靠近聂尘拓我就只有彻骨的寒意。这样匆匆离去怕是会引起他的怀疑,看来明天要特意去他那里圆一场戏。
  “进来半天怎么都不说话?”瞅见流风如石像般立在我面前,我有些不自在地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手。
  他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两只脚似乎扎根在了地上,怎么也迈不开。双拳紧攒,屋子里甚至有细微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晓得他又受了什么刺激,竟会变得如此。
  缓缓侧过脸,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团诡异的笑,随后将双手交叉在了胸前,道:“娄子捅大了,这下你不想回来也不行了。”
  “聂尘拓真的有问题吗?是不是什么妖物附在了他的身上?”脑子里都是那只总缠着鸿连的狐妖,我便脱口而道。
  “是啊,是妖物……”流风顿了顿,又把金色的光球递到了我面前。“方才那个搂着你吵着要娶你的男人,不就是三番两次想要冲破封印的主儿吗?妖气冲天,怕是结界又不牢靠了。有了神力的话,你起码还能保护一下你自己和周围的人,拿去吧。”
  脑子里嗡的一下,我差点昏厥。
  他……他是说方才那个人是……
  第二日答应带舞煌出宫逛街,我特意早早起来洗漱打点,努力让自己忘记昨天的事。从内务府调来不少银子,我今天的任务只是带女儿出去玩。
  碍于形式,舞煌天不亮便被人送去了大殿之上去上朝。我咂着嘴巴很不对味地瞅着晨间忙碌的宫人,真觉得自己是个是白饭的。明明身强力壮的,我却让年仅一岁的女儿去镇着那么多场面,连个觉都睡不好。
  嘴里咬着牙签,背靠门框坐在门槛上,我无奈地发起了呆。便服都已经换好了,银票也带够了,小家伙也该下朝了吧。
  “主子!主子!出事了,出事了!”自我回来之后,从未失态的则环竟然大吼大叫地疾步从院子外面向我这边冲来。
  瞧她一脸的焦急,似乎真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主子,宫门那里的侍卫说有个女人要把这盒子进贡给太上皇,小的打开一看,便是……”话语声立刻停住,她连忙打开了她手中的木盒。
  熟悉的点翠花钿正紧贴在一张紧实白嫩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立刻伸手摸上去,那玩意竟然是人皮!
  慌张地一手打翻了盒子,我吓得倒抽了几口冷气便扶住了门框。惊恐地抬头看向则环,我吐出嘴里的牙签,紧张地问道:“那个女人呢?”
  则环摇头答道:“侍卫说那女人丢下这盒子就走了,原本为了主子的安危,侍卫打算丢掉这盒子的。可是碰巧给小的瞅见,小的便立刻把它送到了这里。这花钿小的在凤后与小皇上的手臂上都瞅过,所以这人皮的出处一定与您有关!”
  撩开自己的袖子,看见自己的手臂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了这身体已经不是当初我那副了。记得一年前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买了一盒子花钿,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了一副。自己手臂上的那块已经怕是被烧成了灰烬,那这一块会是……
  重新拿起盒子,我忽然发现那块人皮下垫了什么东西。掀开一看,竟然是一个字条。一时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似乎又出了一件让我揪心的事。
  

母女京城游记(1)
  纸条上赫然写着:我儿子的遗物,我割下来还给你。 
  只是几个字,却让我有些胆颤心惊。什么叫“还给你”?遗物,儿子……青花!
  当日为了凑数就送了副花钿给青花,难道说青花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以后还被自己的母亲扒皮送人?!
  一把揪起则环的衣领,又觉得不妥,我连忙放开了她。
  “别惊动其他人,要侍卫把那女子容貌画下,你派人去给姑奶奶好好找。找到以后别盯住她,别跟她动手,然后差人告诉我就得。”皱着眉头看着那张人皮,我算是被上颜绵晴给吓够了。
  自求多福,但我也会尽力护你周全的,青花。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闻到了舞煌身上甜甜的味道,这小家伙八成就在附近了。吩咐则环去办事,我连忙冲回屋子将那木盒塞进了抽屉,不敢再吓到舞煌。
  随着细碎的脚步声渐进,那两条短短的小腿就跨入了房中。
  扶着快要掉下的紫金麟冠,舞煌咯咯地笑着缠上了我的大腿,抬起头弯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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