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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宫囚-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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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龙袍”拱手说道:“属下行径并未露出破绽,不过,各位娘娘倒是……”

“龙袍”没有说完,不过萧元启也知道是如何回事了,这一路来,想必随侍的妃嫔为着“他”不曾召幸谁人而不平吧。

“朝臣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吗?”黑暗中,萧元启的声音很是低沉,让人不禁心头缩紧。听出皇上此时语气不明,“龙袍”更是谨慎。

“秦大人来过几次后便不再来,其余几位大臣却每日都必然要过来看看,属下无论如何都不说话,他们便识不破属下的真面目。”

萧元启听着他的话,手扶上一旁的桌子,手指在桌面敲出凌乱的节奏。

“好了,你去休息吧。”

萧元启话音一路,“龙袍”便退了出去。随后,汪广荣捧着一本奏章递上前来,萧元启睨眼看了看那上头的名字也不翻开。

“你去将孟远召来吧。”

汪广荣应声离开,屋内依旧一片寂静。

……(以上用了借代手法,将假萧元启以“龙袍”代替。)

当晚,贵妃沈思容病愈后跟上行队,萧元启亲自出迎。

望着远方那一乘四角玲珑的华丽轿子越来越近,萧元启面露喜色,这一抹浅浅的笑落在了旁人眼中,无比的刺目。

轿子安稳地落下,轿子内的沈思容闭着眼眸,等着身侧的宫人掀起轿帘,却不想倏然间一道亮光照射而来,再定睛一看,那亮光正是萧元启的星般黑眸。

“爱妃回来了。”

回来。

他们分明是今日午后才分开的,四目之间有着他人看不穿的笑意。

“臣妾见过皇上。”

沈思容跨步出了轿子,腰肢微微颤抖着,低低的往下拜去。

萧元启没有抬手免礼,亦没有扶着她起身,而是弓下身子一把抱住她。沈思容眼中惊异一闪而过,便顺从地靠在萧元启臂弯中走着。

这短短几个动作便让其余妃嫔醋意大发,恍然间,她们也好似明白了今日为何皇上不召幸随侍妃嫔了,不是皇上抱恙在身,而是因为贵妃娘娘不在。

思及此处,那些看向沈思容的目光里多了不少敌意。不过此夜,萧元启并不曾留宿与沈思容处,这也算是让其余妃嫔心中稍安了。

次日,皇家行队正式到达益州,益州刺史李方成及下属官员纷纷出城等候拜见。

皇上的銮驾在前,妃嫔们紧随其后,她们坐在一辆八轮马车之中,听着外头整齐的行步声,里头也是一阵议论纷纷。

“姐姐今日分外高兴,可是因为要见着父亲了?”曾敏笑着打趣一脸欢悦之色的李静婉道。

不等李静婉答话,一旁的陈芸芸抢言道:“也难怪了,李妹妹的父亲离得远。”这话里的深意旁人一听则明,陈芸芸这是仗着自己左丞相孙女,在嘲讽父亲为地方官的李静婉。

“你……”李静婉有些气恼却也强行压制下来,她怒极反笑道:“呵呵,自然是比不得姐姐了,皇上亦曾经问过我此事呢,不过我怕皇上为难,现在不想却被姐姐问着了。”

李静婉比陈芸芸聪明,父亲官职如何不过是在后宫沈府的一重保障罢了,真正重要的依旧是萧元启的宠爱。

“对了,沈姐姐这几日落在后头怕是无趣的紧吧,不如咱们说些路上的趣事吧。”

陈芸芸受了气怒瞪向曾敏,曾敏讪笑着转开话题。

沈思容任由她们将话引在她身上,只是浅笑着并不吱声。她不知萧元启是如何安排她离开行队这事的,不开口才不会出错。

待到她们问了好些话,沈思容有些招架不住时,马车稳稳停了下来。

隔着车帘,外头传来高昂的声音:“臣益州刺史李方成携下属官员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萧元启从銮驾中出来,英挺的五官上满布着睿智,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李方成心头不由一颤。

“臣已安排好一所别院供皇上与娘娘们暂居,还请皇上移驾。”李方成抬眼看向萧元启,那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发出刺目的亮光,让他连一瞥都不能完全。

萧元启点了点头,身侧的汪广荣清了清嗓子呼道:“起驾。”

李方成翻身上马,在前方带路而去,马车复又轱辘辘地动了起来。

待到马车再次停下便有内侍前来请她们下车了,眼前的这一座别院堪称精美华丽,门前的烫金大字书着:怡然居。

萧元启指了指那三个大字说道:“这三个字倒让朕想起了一词:云淡风轻。”

等到他的话说完,其余人纷纷应和,直夸这别院雅致异常,说得李方成心中跳跃不已,只有沈思容没有出声。

云淡风轻,这分明是沈府后院中风亭阁上的提字,那里是沈府的禁地,是她的秘密花园,也是萧元启开口向她要“心”的地方。

“拿笔墨来。”萧元启兴致袭来,提笔写下了“云淡风轻”四个字。

一横如同行云流水般畅快流畅,一点如同箭矢点地般干脆,一撇一捺间,笔锋流转自如,好似夹杂着内力些许。

“皇上好字啊。”李方成在一旁惊叹道。

萧元启并不回应,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思容转身进到别院中。

这别院内更是别有洞天了,除了这四个字,沈思容不知道还能如何形容这地方了。与西京的雄浑大气相比,它更加婉约秀丽。

“皇上,这后方连着一方天然湖泊,湖泊往深处有活水温泉从地下涌出,冷热交替分明,甚是奇异,臣专程清理了出来以伺候皇上沐浴。”李方成笑着说道。

活水温泉在西京一带几乎没有,而就算是在宫里,沈思容也只是在凤鸣宫中见过一次,看来这益州较之西京更为富庶啊。

萧元启满意的点了点头,绕过一片花园往后,那边有一片湖,湖泊上立着一艘船,依照这船的大小能够知道这船吃水不浅,想来这池子很深了。

见萧元启目光驻足在那里,李方成上前解释道:“这船便是通向那活泉的。”

沈思容跟在萧元启身后不远,萧元启回身突然问道:“爱妃觉得此处与宫中比如何啊?”

“自然是各有妙处了。”沈思容并不说出孰好孰坏,但是各有妙处亦能说明怡然居的精巧,这话落在萧元启耳中,一派的刺痛。

沈思容说的不错,可是这船已经园林分明不是新修的,他不用查算也能够大致猜想修起这方天地所花费的银两数目乃是何等巨大。

“朕乏了。”说完,萧元启拉着沈思容向就寝的院落兴趣,身后剩余的三位妃嫔脸色很是难看。

这时李方成才有机会与自己女儿好好看上一眼,李静婉的笑容中不免有失落之意。

是夜,萧元启与沈思容遣走随从,只带了些许侍卫上船。不过他并未开向那活水之地,他怕自己若是看了一眼便会抑制不住情绪想要了李方成的脑袋。

“孟夫人可还在行队中?”沈思容给萧元启倒上酒,突然想起了叶素和徐清。这次来益州,徐清也随着来了,也不知叶素是寻得什么借口,不过萧元启有意放行,自然会有他们的法子。

“不在,她只是随行官吏的家眷,住在别院中有失规矩。”萧元启淡淡的抛出解释。

心下了然的沈思容不再多言,船舱内只有他们两人萧元启的帝王之气稍稍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压抑。

看着被醉意笼罩的萧元启,沈思容心中沉甸甸的,接过萧元启手中的酒壶,却被他反手拉住了衣袖。

“母后,母后……”

萧元启难得的放下了浓重的防备,他靠在沈思容怀里低声唤着。

月上中天,夜色淡去,萧元启被风惊醒过来,他正躺在地上的锦缎上,身侧是跪坐着的沈思容。

“你醒了?”沈思容倒了一杯茶,茶水还是热的,看了没有放太久。

萧元启起身揉了揉发痛的眉角。

“惠安皇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问话的沈思容说得极慢,在萧元启睡去的时候她一直在想,惠安皇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想起了凤鸣宫中的那个人,还有种种埋在过去的东西。

今夜的萧元启能够对她放下防备,是不是已经能对她完全信任了。或者说,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不一样的。

不曾想过,这一句问话让萧元启大怒:“你不过是一个妃子,此事与你何干?哼……”

萧元启一道冰冷的视线落下后,转身出了船舱,只留下一个安静得连呼吸都听不见的沈思容。


宫囚
情之所至 第三十七章 益州行之刺杀
'更新时间' 2011…10…20 21:18:15 '字数' 3066

对于萧元启突如其来的乖张,沈思容并不曾伤心,只是很心疼,心疼那个以防备来掩饰自己的萧元启。

就如同在她的心中娘亲阮氏的存在是一个伤疤一样,惠安皇后对于萧元启也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娘亲是好人,可是却无法给她们清白。

她当初嫁入宫中便是以此作为交换的,她的心愿萧元启能够帮她,可是他自己却不能给惠安皇后一个清白。

既然这样,这一切就让她来做吧……

很快,皇上与沈贵妃在船上起了争执的事情便传了开来,而萧元启接连几日都是召来曾敏与陈芸芸陪侍左右。

这让李方成开始着急了。

而到了怡然居后,接连着几日,萧元启都带着陈芸芸一起扮作兄妹模样出门,在李方成的陪同下逛着繁华的益州城,夜里也往往宿在陈芸芸或是曾敏那儿。

沈思容对此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很安逸的吩咐寒梅买些益州有名的绣线回来,闭门而坐。可是李静婉的脸上愈发不好看了,若是先前皇上谁人都不召幸也就罢了,可是现在除了被皇上冷落的沈思容便只有她不曾陪侍左右了,这让她的脸面实在难过。

更深一步的说,这不仅仅是在打她的脸面。益州刺史是她的爹,这一次南巡益州,有多少眼睛长在她身上,若是自己不得宠,怕是父亲也很难过吧。

现在少了一个沈思容,其余两个人便好对付了。

李静婉取下金镶的金簪轻轻左右转动着,空气中的细小烟尘胡乱的飞舞着……

当夜,萧元启本欲宿于曾敏处,曾敏却身上在侍寝前身上见红,闻得这个消息的李静婉梳妆一番准备前去“迎接”圣驾。

却不想萧元启绕道去了陈芸芸那儿,这让李静婉腹中燃起热气滚滚。当她赶至陈芸芸所居阁楼时,正见红烛之下映出两个身影,一俊挺一娇俏。人影在烛光下交织着,好似相拥着,又好似是在紧紧贴着。动作之间的每一幅图画都如有实质的利刃在李静婉眸间剐着。

她甩袖离开,步伐稳沉面容依旧,可胸前的起伏却不定地转换着,当她行至了沈思容所居的院落不觉停下脚步来。

“姐姐可在里头?”李静婉在门外扣了扣。

屋内的沈思容放下手中寻来的益州本地杂记,将散下来的头发挽了起来。

“李妹妹这么晚来是有何事啊?”

打开门,外头站着李静婉和闻声赶来的寒梅。沈思容对着寒梅抬了抬下巴:“去沏一壶热茶来。”

说完,沈思容将李静婉请进屋,不久,寒梅便端着一壶茶进来。沈思容亲自给李静婉倒上一杯,李静婉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怎的?这茶不好么?”沈思容轻笑。

李静婉眼眸中的冷意还来不及收起,她看着那茶杯中漂浮着的雪白色细叶,堆起笑掩盖去那浓浓的不满回话道:“姐姐有所不知啊,这茶乃是益州的名茶千山银雪。只因这茶只长在山崖阴处而得名。正是如此,这茶贵不可言。”

“是吗?本宫尚不知这茶有这来历呢,这倒让本宫有些不好下口了。”

沈思容对李静婉是很疏离的,从最初张玉馥得宠那时起,她便打心底与李静婉保持距离,所以对李静婉的姐妹相称她也是淡淡回应着。

“这茶我在家时倒是常喝,并不觉得稀罕,只是进了宫便不曾喝过了,倒显得格外难得……”李静婉若有所语的感叹着,却未看见沈思容眸间那亮光一闪。

常喝?连宫中都少有的珍品对李静婉来说却是平常之物。

“是吗?”沈思容语气中有些探究的意味,这才让李静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干笑着转着眼珠。

“姐姐那日与皇上究竟怎么了?怎么闹得如此严重呢,近来皇上这般冷落姐姐,妹妹都看过不去呢。”李静婉眼中盛满了担忧。

沈思容对于后宫之争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只求自保便好,李静婉这看似关心的话语里中间有太多的深意。

“是吗?莫非美人深夜来就是要问本宫此事?”沈思容在李静婉的期待中浅言移开了话茬。

李静婉在心中暗骂沈思容,嘴上却依旧说着:“哎……姐姐还是找个机会和皇上说说情的好。”

“有劳美人忧心了。”沈思容说完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一旁服侍的寒梅立即上前来将茶盏收走,而沈思容也不再开口,这分明是要打发李静婉走的样子。

李静婉今日受了一肚子的气,本想挑起沈思容来对付陈芸芸和曾敏那两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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