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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宫囚-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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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王萧元丰离开了西京,云游天下。上赐号逍遥,离京之日,皇上贵妃亲送至城外。

……

淑太妃入冷宫后,萧元丰便入宫面圣。萧元启和他对视着,四双清水目之间流动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涌。

“臣弟,见过皇上。”萧元丰缓缓的撩开袍衫慢慢跪在地上,短短不过半月,对他来说却像是过了百年一般。他从未想过要搅入这一池浑水中,却偏偏身不由己。

萧元启看着眼前变化良多的萧元丰,他的五官间多了内敛,眉宇间多了沉静。他想起上一次也是这般想见,他将王家的事告诉萧元丰,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让他去避开皇位之争。却不想还有变数,这个变数偏偏还是沈思容。

“平身。”

“臣弟请旨离开西京,该是时候四处看看了。”萧元丰嘴角苦笑着。

“朕也有此意。不过,不是四处看看,而是替朕去做一件事情。”萧元启扬眉说道。他要对付的是王家,与萧元丰无关。不是不曾对他动过杀心,可萧元启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

“西昆十二王爷即将启程,朕让你便装跟去西北边境,如若朕估计不错,五年之内西北边境必然有一战。”

“皇上是让臣去……”

“是。”

萧元丰不可置信的看着高位上,桀骜睥睨天下的男子,他竟然将这些交付给他?

“你信我?”他不知情绪如何,只是呆滞的望着那个“敌人”。家族之敌、情爱之敌、皇位之敌。

萧元启将他的情绪收入眼底,低下头想了想复抬起:“朕会派一人助你,若你有二心,莫怪朕。”

冷漠而凛冽的话语好似席卷着西北之间的战火气息。一股豪迈之气在他胸前徜徉着。萧元丰自幼尚武,却因为身份拘于西京,现在有机会去那茫茫草原上驰骋,实乃他平生所愿。

“臣,定不辱命。”

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在了那重重叠幔之后的沈思容眼里,她的眼泪锁不住的流落下来。淑太妃、王家、萧元丰。无形之间已经被萧元启分裂开来互相牵制着,王家和淑太妃是自作自受,可他萧元丰呢,一股莫名的惋惜愧疚之意让沈思容的心头重重的坠下。

“你可想见她一面?”

萧元启淡淡的问了一句,沈思容的泪在那一刻好似凝结在了脸颊边,又好似更加汹涌了。

她能看见萧元丰眼中的那丝怅然,他终究还是利用她当了一回棋子,萧元丰那心头的情也成了一副枷锁,让他永远困在萧元启之手。

“对不起。”

柔声的歉意穿不过那重重叠幔,与轻纱缭绕在一起便消失不见了。

“不了。臣弟有三件事相请。”萧元丰的眼在幔间滑过,没有看见躲在其后的沈思容。

“其一,若是王家罪不可赦,还望皇上手下留情,莫杀无辜妇孺。其二,我母妃已经退居冷宫,还望皇上宽恕。其三,好好待她。”

殿内沉默一片,良久,萧元启才步下龙椅:“好,朕答应你。”

……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远离,沈思容的腰间一紧,清晰的龙诞香将他身上的冷梅清香掩去,果真是陌生的。心头一阵寒意,让她不禁往身后的暖意靠近了近。

萧元启低下头,看见她那缀着泪珠的蝶翼,眸色淡去了浓重换上了浅浅的灰色,落在沈思容颈侧的气息也沉重了几分,好似隐忍着无限的怒气。

“你这是为他伤心了吗?”萧元启不悦的加重的手上的力道,薄唇在沈思容落有泪迹的鼻尖落下一吻。

沈思容偏过脸去点了点头:“是,臣妾伤心了,臣妾伤心的是,臣妾,终究只是一枚棋子,一枚被皇上拿来掣肘璃王的棋子。”

她不忍的摇了摇头:“臣妾失仪了,这些早在皇上登基之时便是明白的。”

沈思容没有说的,她还是萧元启制衡后的棋子,只是这盘棋,还没有开始罢了。那是一盘以身家性命相搏的棋,生死难测。

“怪我?”萧元启眉心被钝钝的割开一道坎。他并非有意,只是……

沈思容嗤笑着答道:“不怪。”

是的,不怪。她早就知道这是一场赌局,以心赌心,以情换情。只是换来的总归不是纯粹。

茫茫白雾夹杂着清晨的湿气,车驾上的绸帘带着浅浅的湿润,萧元丰转身之际,沈思容只是轻笑着目送他,一句话不曾说。这是怜惜她的人,她注定辜负却也不能因此害了他。

璃王一走,朝中顿时平静下来,而平静之时,由左右丞相共同上奏,请新皇充盈六宫,以示恩德广博,增添皇嗣,以保江山之稳固。群臣随之复议,上允。


宫囚
情之所至 第十二章 万花娇颜夺人目
'更新时间' 2011…09…27 23:20:54 '字数' 3079

山雨盈袖,翰墨醉人,桃花迷眼入画,情牵半生浮华。酌酒一杯,但凭那散落的桃色入杯,浅浅的花香融酒,沈思容微微抬起头,墨色的绸发如这春色中唯一的暗色。

“万里青翠红缨,寸地难易心底。”(陌陌备注一下,这一卷起的种种描绘和诗句都是原创,如果有引用的陌陌会交待的。)

破碎的低吟声从红唇间流出,正落在萧元启耳边。他踏着地面铺层开来的桃花,望着不远桃花树下自斟自饮的沈思容。她淡然的眉间多了些不平,浅薄的哀怨在她的一举一动间倾泻|出来。此时的沈思容对自己的模样竟然全然不知,她只当自己是在伤感春之将逝而已。

萧元启心头好似有着淡淡的不适,笑意顿减。他不愿看见沈思容这般样子,他知道自从他下了选秀的诏书后她一直不乐,但是这是为了江山,想要将王家隔离在外,便只能以婚约制衡更多的其他高门朝臣。

“你是怨朕吗?”

沈思容醉意深浓,闻言眼皮颤颤地打开,一双带雾水眸那般无辜的看向萧元启。她早就知道萧元启来了,那浓烈的龙诞香与这花香格格不入,醇厚而沉重。

眼前的萧元启不止是一个,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重叠的幻影,沈思容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几个,手腕却一痛,醉意登时清醒几分。

沈思容清明起来的眼中有着一股倔强。她不避讳的对上萧元启的眼,见他眼中并无常日的柔情,她心中一阵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小小的皇宫内院,本以为在这揽月殿中,她还能放松下来酌酒温心,可是他连这个权利都不给她,竟然找到了这里。

……

“你这种样子还是朕的沈贵妃吗?竟然不顾皇家脸面,为这般事闹性子。这副醉态让别人瞧见,便是生生辜负了你的贵妃称荣。”一阵沉默,将萧元启乖张的性子全部激了出来,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恼意。

朕、贵妃、称荣。

忽然,沈思容从石桌上端坐起来,瞬间便又是那一派雅然绝伦、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刻意的笑将她的唇角带着利落的唇线,似乎有着凌厉之气。她傲然而淡定的对上萧元启的质问,与先前再次独自醉酒的哪里是同一人?

大选一事,她是明白的,萧元启也不曾瞒着她,从登基之前她便是知道的,萧元启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她身在后宫能做的不过是等着他来眷顾,但那段日子下来,她总以为萧元启待她是真心的,只是不曾想过,在自己的一颗心真正交付后,再容不下一颗沙子。

萧元启是喜(…提供下载)欢她的,不过这喜(…提供下载)欢可以给很多人。沈思容突然不知自己那日信誓旦旦的说出自己愿意陪他治天下、养百姓、安边境这话究竟对是不对,谁能知道最后立于他身侧的是不是她。

今日以伤春为名,独自前来揽月殿,不过是有些缅怀过去的日子,与大选无关。

“臣妾不曾为了小事和皇上使性子,只是久未畅饮一番,今日只见春日将过,故一时兴起失仪了。”沈思容谈笑着拜下,好似真的不曾因为大选而由其他的情绪。

萧元启也愈发不懂自己刚刚的那股戾气从何而来,此刻见沈思容退了一步,也不再发怒,他上前抱住沈思容浅笑着:“你若是不愿,朕皆是自会大发了去,如何能让爱妃受委屈?”萧元启的调笑稍解沈思容心头的郁结,罢了,深宫之中怎么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所求不过是他的真心相待和平安喜乐罢了。

“委屈倒是不敢,只是臣妾求皇上一事。”沈思容望着天色,远处无数的云朵卷席而来,在原本清淡的天空中盈|满。

萧元启半搂着沈思容踏入了揽月殿的寝殿内,鼻尖吐着沉沉的应声。

“臣妾只求皇上能保住臣妾在宫中的‘平安喜乐’。”

沈思容等着萧元启的承诺,萧元启重重答应下来,他是九五之尊,保她平安喜乐只是小事。

好似雨过天晴,二人之间在登基后初次恢复到这般的柔情中。

这柔情是碍眼的,萧元启夜夜专宠带来了成堆的奏章,请上尽快大选。左右两派无一人阻止,甚至包括了沈思容的父亲——沈世言。自从沈思容打消他送沈思仪入东宫的想法,他便着力为沈思仪寻求亲事,可她每每已死相逼,现在萧元启广选后妃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他对王氏和沈思仪终究是不忍心的。

萧元启下旨,着沈思容以贵妃之尊全力主持本次选秀。不少命妇也借着各种由头入宫求见沈思容,想为自家女儿铺条好路子,且不管日后如何,至少现下的后宫是以沈思容为尊的。

“娘娘,孟夫人求见。”

沈思容脑中一片混沌,刚刚送走了几位重臣妻女,实在是疲于应付。犹记得那些年少青葱的女子,美目盼兮,明眸皓齿,各有风姿。

“孟夫人?”沈思容脑中一顿,随即才想了起来写意说的是叶素。

“快请。”

沈思容原本沉重的身子轻柔了起来,她见着不远处叶素被领着进永庆宫来,心中舒畅着,今日叶素不来,沈思容也会在大选之后前去找她的。

“你早该来见我了。这宫里……”沈思容见了叶素,亲近之意引得她笑意畅然,这真心的笑让她的脸颊有些酸胀,不觉又是一番怅然。

“娘娘,您该称‘本宫’。”叶素一本正色,沈思容微愣的看着她,直到叶素僵持片刻后骤然笑起来。

写意见沈思容难得见到可心的人而,主动召了众人出去。

“坐吧。你今日怎么想着来了?莫非?”沈思容让叶素坐在她身边,她神色未变但是心中已经是警惕万分。

叶素摇了摇头,讪笑道:“臣妇是那般的人么?娘娘的心思也许旁人不知,但是叶素自问还是清楚的。”

了然一笑,沈思容牵起不加掩饰的不甘:“若是我也能如你一般倒是一桩美事了……”话音收尾转调成了调笑。惹得叶素一阵哭笑不得。

“娘娘说寻臣妇有事,不知是何事?”叶素羞怯的将话头一转。

“本宫要问的是,你上次所求之事。”沈思容收敛起朋友之姿,以君臣之态而对立着谈话。

叶素也挺直了腰际,正色道:“娘娘,臣妇知道您想问的是什么,可是,我家外子他只是查出了一些眉目罢了。”

“这样吧,你且回去告诉他,本宫对此事一定过问到底,他想必也知道此事对皇上而言是何等重要的。”

沈思容想起此事总是心中不宁:“让他先细细查着,本宫大选过后自会找机会出宫一趟,皆是便召你夫妇二人前来面谈如何?”

“臣妇领命。”叶素是真心投靠的,孟远手中掌握的东西算不得什么,却也牵扯太大,片纸只字亦能够颠覆众多的万象。

午时的午膳钟敲响,沈思容不能再留叶素了,众多命妇她都是粗略招待一番便推脱着送了出去,若是将叶素留下用饭,怕是那边会起疑心。

叶素走后,沈思容命人关上了永庆宫的大门,沉沉地睡了一整个下午。

大选之日就在这般的虚以委蛇之中到来了,重重的筛选不过是一件形式,最终站沈思容面前的三十人便几乎全部是重臣之女了。沈思容在她们入宫学习礼仪是并不曾去看过她们,却也知道最有机会的是谁。

一群如花的女子中,以左丞相陈训的孙女陈芸芸,右丞相王褚的女儿王姝为首,接下来看去几乎每一位五品以上的大臣们的亲眷都会在列。目光一行行扫过去,在第二排的最边上,她看见了沈思仪。

沈思容摇了摇头,每个女子的衣裳发饰都是统一的,可沈思仪却在裙摆处绣上了一簇翠竹,淡淡的青色在湖蓝色的宫装上映着。

她果真还是太心急。

沈思容听着沈嬷嬷(即奶娘,奶娘在萧元启登基后升为后宫的理事嬷嬷,沈思容赐姓沈,以示亲厚)念着名册,眼眸将各人都描摹了一番。那满目的娇颜让沈思容有些眼乱,相比之下,她不禁有些自觉沧桑。

“皇上驾到。”

沈思容起身从主位上站起,退到一旁跪下,秀女们也纷纷跪下不安的望着由远及近的绣金蟠龙纹靴。

“这几日你身子不大好,不要跪着了。坐。”萧元启亲扶着沈思容起身,与她一并坐上主位上不分彼此,众人皆愕然,那可是皇后的位子。

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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